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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六十六章

      本来还想休息两天再放番外,想了想,今晚继续更吧,番外就是无逻辑的生活琐事,看着比较轻松,快过年了,就写点好玩的给你们看吧~~ 先说好,没有逻辑性哈,我是本着不负责的态度来的 →_→

    这是防盗章,正文于晚上老时间8点替换~~

    下面是我的新文:《教我如何不想他》 2.16号开坑~ 要是喜欢,可以通过我的专栏先预收:)

    第一章

    落地窗前,男人长臂一伸将遮光帘拉开,清早的太阳光瞬时铺进房间,迎着光,他整个人都沐浴在晨色里,冷峻、成熟、性感,男人味...

    他低头,慢条斯理的扣衬衫的纽扣,认真专注。

    苏扬一时看入神。

    男人突然抬眸,“哪天有空?去趟民政局。”没有丝毫的犹豫拖沓。

    苏扬还在神游。

    男人见她心不在焉,定神看了她几秒,她还是一点反应都没给。

    他鲜有耐心的又重复一遍:“哪天有空?去趟民政局。”

    苏扬回神,眉心微蹙,“你说什么?去民政局?”

    “嗯。”

    苏扬瞅着他,“去民政局干嘛?”

    “离婚。”男人脸色平静。

    苏扬怔住,半晌后,她吐出两个字:“理由?”

    离婚的理由。

    就算是离婚,也是由她先提出才对。

    衬衫纽扣全部扣好,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抚平袖口,开始佩戴袖扣,“三个月没夫妻生活,这理由够不够?”

    苏扬:“...”

    她欲要回击两句,张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眼前有些模糊,景色模糊,眼前的男人也开始模糊。

    “姑娘,姑娘,醒醒,针管回血了!”

    苏扬一个激灵,倏地睁开眼,墙壁上的电视机里传来午夜新闻的声音,她下意识环看一下四周,满眼都是吊针瓶。

    意识回笼,她是在医院的急诊输液室。

    白天给某女星拍雪天外景写真,在冰天雪地里待了好几个小时,晚上回到家通身都没什么劲,半夜开始高烧,实在捱不住,就爬起来到医院打点滴,没想到睡着了。

    不仅睡着了,好像还做了个梦。

    她微微蹙眉,对,是梦。

    是梦就对了。

    虽然是梦,但梦里有一点是不争的事实,那就是他们的确三个月没夫妻生活了...

    “我给你叫了护士,下回打点滴可要让家里人陪着,你这要是睡着了,弄不好会出大事。”坐在她对面的阿姨把情况说的严重了些。

    苏扬回神,淡笑:“谢谢阿姨。”

    还有两瓶药水要打,扎针的地方因为刚才睡着鼓了起来,只能拔针再重新扎,护士给扎针的时候,她习惯性的想抓身边人的手,突然意识到,身边是个空座位。

    这时包里传来震动声,手机有信息进来。

    苏扬点开手机,经纪人丁茜发来一个视频链接,接着又发来一串文字信息。

    【男色中的极品,难怪有那么多千金名媛排队要睡他。】后面跟着一排坏笑的表情。

    苏扬打开视频链接,刚看了个开头,按了暂停建,问丁茜:【这视频哪儿来的?】

    这是纽约时间上午十点钟,在纽交所拍摄的视频。

    丁茜:【一个财经记者刚刚发在自己微博上的,转发量瞬间过万。哦,对了,这个记者是蒋百川的死忠粉。】

    苏扬没再回复,点开视频继续看下去。

    沈氏集团旗下互联网公司今天在纽交所正式挂牌交易,蒋百川此番出现在纽交所是专程陪沈氏集团高层站台。

    就跟现在的导演有了新戏要上映,宣传时就会邀请有影响力的亲朋好友走红毯、站台。

    金融圈貌似也开始盛行这样。

    视频里。

    蒋百川正在台上与沈氏集团以及纽交所的高层合影。他站在比较靠边的位置,但还是吸引了大部分在场媒体的镜头。

    吸引媒体镜头不是因为他长得帅,而是由他创办的海纳全球投行,在今年的上半年里,完成了25个ipo项目,62个私募融资和并购项目,总收益565点,挤进全球顶级投行前五。

    海纳的发展史,蒋百川令人瞩目的金融业绩,苏扬早已如数家珍。

    视频还在继续,蒋百川不经意抬头看向台下,凌厉又漫不经心的眼神令苏扬心头一颤。

    她明知这是视频,他也不是在看她,可还是有瞬间的心跳加速。

    苏扬,你特么的可真出息!

    合影结束,今天的主角不是蒋百川,可他还是被围住。

    蒋百川比台上的大多数男人都高出一个头,握手交谈时,他都是上身前倾,微微垂头,就着别人的身高。

    不知道对方跟他说了什么,他嘴角难得有丝淡笑。

    生意场上的人都说他果断杀伐、不近人情,但这个时候,苏扬觉得,他分明又温润如玉。

    比平日里的他温和许多。

    苏扬想起以前有篇财经文章里这么形容过他:对于一个三十多岁的经过了岁月磨砺的男人来说,散发出的傲气与霸气自是浑然天成的。

    他总是把温和与强势融合的恰到好处,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突兀感。

    ...

    打过点滴走出急诊输液室,已经凌晨一点半。

    苏扬把羽绒服裹紧,又把羽绒服上的帽子戴上,朝停车场走去。

    这个点来医院就诊,不是全家出动,就是有男人陪着,当然,像她这样孤身一人的,也有,但不多。

    都是独立又自强的女人。

    她自嘲的笑了笑。

    汽车等红灯时,苏扬突然想到,如果哪天她病死在家里,会不会很多天都没人知道?

    不到两秒钟,答案很肯定,不会。

    因为她早上就是晚去工作室三分钟,丁茜的电话就催魂一般的打来,对她各种关心。

    丁茜若是个男人,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就嫁了。

    虽然颜值有那么点欠缺,但是关了灯还不是都一样?

    回到家,房间冷冰冰的,晚上下班回家时连暖气都忘记开。

    开了暖气,她又去冲个澡,已经两点半,丁点困意都没有。

    睡不着,她去楼下便利店买了包烟和打火机,出了便利店她就撕开烟盒点了一根。

    这个点,小区只有零星人家的灯光还亮着。

    翌日。

    苏扬如期顶了个黑眼圈去上班。

    办公室里,丁茜翘着二郎腿在等她,见她浓妆淡抹,但还是掩盖不住憔悴苍白的脸色,丁茜眉头皱的比太平洋还要深。

    “扬扬,你跟卖粉的好上了是不是?”

    苏扬把包随手丢在办公桌上,倒了杯热水,才问她:“很明显吗?”

    说着,摸摸脸,她其实自己也感觉今天涂抹的粉底真有点厚。

    “你抹了有三斤粉吧?”丁茜指了指洗手间方向,“赶紧给我卸妆去。”

    苏扬无精打采的倚在椅背里,“歇会儿的,累。”

    她双手捧着瓷杯,喝了几口热水,胃里舒服一些,早上起来饭都没吃,一路上胃疼。

    丁茜这才注意到她手背上的乌青,“你打点滴了?”

    苏扬有气无力的点头。

    丁茜:“那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我陪你去啊,你烧成那死样子,还能开车?”

    苏扬笑笑,没吱声,通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丁茜的电话响起,她看了眼来电显示,直接按了静音。

    “怎么不接?”苏扬问她。

    丁茜:“是安宁的经纪人,昨晚已经打过电话给我,安宁不满意你拍的照片,全部打回来,要求全部重修。”

    苏扬‘呵’了一声:“不满意?哪里不满意?”

    丁茜耸耸肩,无奈道:“胸部。”

    苏扬挑眉:“胸部?她本来就是一马平川,还指望我给她造出两座珠峰?”

    丁茜:“...”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扬扬,咱口下留情点,人家怎么说也是有橘子大小呀,怎么能是一马平川呢。”

    苏扬白了她一眼,放下水杯,登陆邮箱点开被打回来的照片。

    照片拍完后她全部仔细修过,不管色彩还是风格,超过安宁以往任何一次拍的写真。

    她这是存心找茬。

    丁茜问:“你跟她有过结?”

    苏扬:“刚出道的一个小演员,昨天我也是头一回见她本人,你说我跟她能有什么过结?”

    “也是。”丁茜若有所思,突然又想起什么,“我昨晚还看到安宁了,在晴兰会所。”

    “然后呢?”苏扬漫不经心的问,圈内都在传安宁傍了方易传媒集团的老板陆聿(yu)城,但她对安宁的八卦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跟...名模乔瑾在一起。”丁茜顿了下,“会不会跟乔瑾有关?”

    苏扬微怔,特别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笑笑,没再搭话,话锋一转,问丁茜:“有烟吗?”

    丁茜摸摸口袋:“没带,我现在已经没什么烟瘾,可抽可不抽。你不是戒了准备要孩子的吗,怎么又抽?”

    苏扬笑,“生孩子?跟谁生?”她晃晃自己的手指,“跟它吗?”

    “...”丁茜被噎了下,“扬扬,我三观不正,都是被你给带坏的。”

    苏扬又端起水杯,喝了几口:“得了吧,你本来就是歪脖子树,看什么都是歪的,三观怎么正?”

    丁茜抄起手边的杂志就砸过去:“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苏扬两手接住杂志,又跟丁茜嬉闹了两句,而后恢复一本正经的语调:“茜儿,你还记不记得前段时间网上轰动一时的请假条?”

    “哪个?”有好几个呢。

    “就是有个央企的女职工,说是都快忘记老公长什么样子,要请假去看看老公。”

    丁茜一愣,随即点头,“有印象,咋的了?”

    苏扬盯着她看,严肃认真却又调侃的语调:“我好像也不记得我老公长什么样了。”

    丁茜:“...”

    又联想到昨天夜里在输液室做的那个梦,苏扬总觉得不是什么好兆头,拿出手机就拨了个号码。

    她盯着手机屏幕,直到第二十八秒,那边才接听。

    “喂。”声音低沉清冽。

    “忙不忙?”苏扬问。

    “在开会。”

    “还在纽约?”

    “刚到上海分公司。”

    苏扬‘哦’了一声,在上海就方便多了,她不喜欢坐飞机,可北京到上海,这样的短途倒还是可以忍受。

    那边等了几秒,没等到说话声,问了句:“童童?怎么了?”

    童童是她的小名。

    苏扬回:“没什么,就是时间长了没联系,差点忘记你是我老公,打个电话确认一下。你不会也差点忘了我是谁吧?”

    “...”

    苏扬:“开玩笑呢。”顿了下,又问道:“我想去看你,方便吗?”

    “你不用过来了。”

    呵,还真不方便。

    苏扬沉默。

    什么时候她跟他之间变的跟陌生人一样?

    大概是从结婚后。

    也可能这么多年,一直都是。

    他说:“我下午的航班回京,四点多到。”

    苏扬:“我去接你?”

    “不用。”没想到他又说:“我去接你下班。”

    结束通话,苏扬愣了几秒,因为夜里没睡好,脑袋到现在还晕沉沉的。

    她搁下手机,站起来走到窗边,用力推开窗户。

    “怎么了?”丁茜随即站起来,“你不会想不开要跳下去吧?!”

    苏扬没空回答丁茜这样弱智的问题,看向窗外。

    天空阴沉沉的,北风凛冽,马上又要下雪。

    寒风灌进脖子里,苏扬打了个寒噤,大脑瞬间清醒不少,她用力捏捏涂抹了半盒粉的脸颊,疼,不是做梦。

    她回头跟丁茜说:“蒋百川要来接我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