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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K20

      “啧啧,我记得七个王确实从地位上是平等地吧?怎么感觉你老是被那个黄金老头呼来喝去的?”

    凌晨,绫女带着夜斗和宗像礼司汇合,在青王矜持地拒绝了分享夜宵之后,他们干脆利落地做了公车到达了下水道入口——虽然并不认为绿王会大意到这种程度,但到底还是做好万全准备让人放心,两个王权者联手的话,一个绿王应该并不算什么。

    “这种无意义的挑拨离间很无聊。无色之王,我想你如果不想被认为心怀鬼胎,这种话还是少说为妙。”

    “嗯?你这算是关心提醒我?好吧好吧,我知道了。”

    绫女耸耸肩,大大咧咧地进入了下水道,一点遮掩也没有,宗像礼司推了推眼镜,想到这次既然是来砸场子的,自然没必要遮遮掩掩,也跟着大方地走了进去,至于出入口,自然是交给副手淡岛以及其他青色氏族把守了。

    “找到一处基地确实不假,基地也是很难得的,不过你认为绿王既然暴露了这里,真的会乖乖等着我们找上门来吗?”

    “提出来这里的不是你自己吗?”

    “哦,我不过随口那么一说罢了,本来想邀请个好朋友一起来探险打怪的,没想到你们那么认真地派公务员头子来了啊。”

    “……”

    本想解释自己和黄金氏族并不算一伙的宗像礼司止住脚步,看着眼前两条岔路挑挑眉,看向夜斗。

    “哪一条?”

    “大概是左边的吧,上一次我好像是这么走的。”

    “大概?好像?”宗像礼司眯起眼睛,“不过是二选一的选择,你的脑容量已经堪比记忆力七秒的金鱼么。”

    “切,科学已经验证,经过训练的金鱼完全不止这点记忆力好伐!”

    “……你这是在说明,自己被驯养了?”

    “你们两个给我消停一点!”绫女一巴掌拍了下委屈地嘟嘴的夜斗,对宗像礼司挑了挑眉毛,“夜斗的意思是,如果我们选了一条路,结果对方却从另外两条逃了,岂不是就错了?我想你应该也事先调查过这里的通道吧,当真是条条大路通罗马。”

    “……”

    不在多言,宗像礼司跨步走向左边的通道,而绫女和夜斗自觉地绕去了右边的道路。

    “啧,愚蠢的青王啊,本大神当初可是直接瞬移到那个什么绿王那里的,哪儿知道哪儿条路啊,能记得大致方位已经很好了嘛。..”

    “但是,我们可是来踩过点的。”

    “这种小事就不要介意了嘛,哈哈……”

    “算了,我去去就来。放心,我在你身上下了追踪咒。”

    “哟西!绝对要赶在那个讨厌的眼镜仔之前到达!”

    “……随你。”

    同一时刻,御柱塔。

    威丝曼坐在黄金之王的旁边,百无聊赖地拖着下巴看着国常路大觉发呆,自从下了飞艇之后,他不愿意接触现在的大地事物,干脆地宅在了御柱塔,让中尉收留了。

    “……威丝曼,有什么好看的吗?”

    “呀,其实也没什么。”威丝曼的笑意不达眼底,略显落寞地叹了口气,“只是觉得,好像中尉真的老了呢。”

    “这是自然的,我和你可不一样。”国常路大觉叹了口气,也正是明白自己和这个人的差距,以及当初的那场悲剧,他才决定把自己的那点心思深埋起来,“若不是这场意外,恐怕我都见不了你最后一面呢。”

    “说什么傻话——”

    “这是事实,我的身体已经在走下坡路了。”

    “……”

    “威丝曼,就当是我最后的任性请求,你真的不能留下来吗?哪怕只在御柱塔,至少,让我在最后一刻还能看见你。”

    “中尉!”

    两人保持沉默良久,最终还是威丝曼沉不住气地苦笑。

    “中尉,我——”

    “轰——”

    “什么?!”

    “威丝曼!小心!”

    “切,本来想来觐见参观一下不变的王者,顺带打个终极boss什么的,没想到,还真的像是他说的那么弱啊!无聊!”

    一个银灰短发少年转着手中的镰刀把威丝曼打翻在地,漫不经心地转着武器,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果然,这个世界真是无趣,也就只有流的游戏有点意思了。”

    “不要那么大意须久那,那好歹也是第一王权者。”一个玫瑰发色的青年笑吟吟地抽刀抵住了威丝曼的脖颈,“虽然死不了,但还是会痛的吧?请务必小心动作哟~~呀~也多亏你是白银之王才能这么做呢。”

    曾经有一个对于德累斯顿的研究,其中有一个盖然性奇点的实验,被称作为伞与炸弹。

    这个实验结论得出时,“王权者”这一称呼还没产生,被选中的男人伫立在战场上,暴雨般的榴弹倾泻而下,可是,本该在地面爆炸的榴弹,却像是为了不让弹片伤到他一般,纷纷偏离原本垂直的轨道击中地面。

    榴弹的威力越大,下落时自其头顶偏离的角度也越大。就好像看不见的伞正随着榴弹威力的增加而变的更为坚固,所覆盖的范围也在逐渐扩大。

    无论他距离爆炸中心点多少公里都无法避免其所带来的伤害。

    也就是后来所得出的普遍结论——“命运决定死守王的安全”,除了自然寿命到头,达摩克利斯之剑坠落,王权者互相残杀,或者委托自己心腹氏族故意送死,不然没有能威胁到王权者安危的事物。

    然而,这其中是有漏洞可钻的。

    比如,倾泻而下的不是子弹,而是一堆并不会致命,却打得让人疼的小石子会如何?甚至是不会让人疼,但是会难受的颜料、污秽物会如何?

    命运死守会威胁到王的安全,但可不包括方方面面,只要是不致死的,石盘可管不了那么多。最明显的例子,就是飞艇坠落后,威丝曼摔了个鼻青脸肿,还是自己自愈好的,可见,王权者并不是不会受伤,只能说没有性命危险罢了。

    这也是紫如此有底气的缘故,他的攻击无法威胁到白银之王的性命,顶多让人吃点苦头罢了,那么,石盘也不至于因此就为威丝曼开启保护系统。

    “我还以为你自从那次以后会更加谨慎小心了呢,真是让人意外。”国常路大觉努力平复心情,保持着镇定自若的语气,只有微微的颤音隐约能听出他的紧张。

    黄金之王一点儿也不奇怪对方为何能闯进来,早几年这个少年人就做过一次,他手下大多是往科研政治方向发展的人才,极少有能真正战斗的,不是这几个的对手很正常,只是,他确实没想到对方有胆量再来一次罢了,明明那一次……

    “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可谁让随意的小动作就把这位‘天空之主’拉下来了呢?”绿王比水流笑得异常开心,就好像拿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一般,“演员到场了,导演怎么可以不出席?”

    “你倒是偌大的气魄。”

    “因为,曾经的你是没有破绽的,然而,这个家伙就是你的弱点,有了致命弱点,你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老头子罢了。”

    比水流的声音极为轻柔,仿佛是轻柔的呢喃,他能动用力量的时间其实是有限的,但是此刻,他确实不吝时间地和两人聊天,因为在他心理,一直有一个困惑。

    “白银之王吗?我可是您的崇拜者哦 ——阿道夫k威斯曼。但是你一直不肯出来和我一起玩嘛,所以只好出此下策了啊。”

    “……”

    “对了,我正好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呢,石盘这东西真的能给人带来幸福吗?如果不能,你又为什么发现了它?如果能,为什么又让黄金之王独占了它?不觉得太过自私了吗?!”

    “……”

    “不要狡辩了比水流,你不过是为了一个荒唐的野心在扰乱视听罢了!不要听他的胡言乱语威丝曼。”

    “真是的,我只是想和白银之王好好交流一下而已呀,真过分的评价呢……”

    同一时刻,石板之间

    “嘻嘻,果然他们趁着这个机会攻来了呢,谁让平时会在这里的只有我和青王呢?”

    绫女早就探明了这里的防卫系统,其他地方还好说,因为石板之间有黄金之王坐镇,且向来没有那位允许没人能踏进来,故此反而高科技的监视手段都没有。

    “既然如此,德累斯顿石盘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多谢款待!”

    绫女装模作样地双手合了十字摆了摆,高高兴兴地石盘塞进了自己的空间项链里,刚做完没多久,就听见了一阵直升飞机的轰鸣声。

    “原来如此,绿王和主干去吸引注意力,然后派其他来抢石盘么?算了,正好帮我背黑锅。”

    生怕被看到面容惹出更大的麻烦,绫女东西到手后便直接离开,以夜斗为坐标出现在了他的身旁。

    “咦咦?竟然这么快吗?”夜斗颇有些诧异,前后不过两分钟的事,绫女竟然就搞定了,“莫非正好黄金之王不在那个石板之间?”

    “谁让他心爱的白银之王在呢?就算是黄金之王,为了心慕之人也不免松懈几分,我可不觉得威丝曼是那种可以跪坐得住的人。”

    “呼,那就不枉我们对着那个绿王动了手脚的通讯器念叨了那么半天的台词了。”

    “那好像都是我花心思写的吧?你不过是念一念罢了,而且我还给了香火钱的。”

    “可是可是,为了念出感情我真的花费了很大心力啊!”

    “好吧,今天奖励你可以吃垃圾食品m记。”

    “耶!绫女最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