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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109 弗兰茨-最后战斗2

      埃塞俄比亚的奴隶制是被入侵的意大利军队废除的。

    德国占领卢森堡的过程:德军未发一枪进入卢森堡,卢森堡陆军指挥官率领2个连的步兵设下路障,德军发现后派出一名军官举着白旗上前劝说对方投降。于是,卢军投降了,在被德军解除武装后随即被释放,并按时回自己家吃午饭。

    列支登士敦二战中保持中立,因为它与瑞士有协议,是瑞士的保护国。

    德军的u-176在二战中击沉过11艘商船,总吨位5万3千吨,它最后被古巴海军击沉。

    青霉素第一次救活人命是在1942年3月的美国,但当时产量极低,1942年6月时美国的青霉素储量只可供10个人使用。青霉素大批量生产是1943年以后的事#

    我带领部队转移到阿克尼斯泰。在这里的阵地,我们坚守了一周。此间,施乃德上尉阵亡,哀痛之余,我接到上级命令向南转进,衣衫褴褛的士兵们排着长长的队列,朝杜纳河桥头堡赶去。

    又过去两周,除了在一条薄弱的防线上我军有过据守,之后再次出发转北,渡过杜纳河。经过几次战斗,我军被撤换下来,上级令我们回到原驻守地。

    我和我的部下,几月来的紧张情绪被彻底释放,回归原驻守地,竟会有回家的感觉,这是不可思议的。

    可当我踏上那片土地,迎面竟遭遇苏联军队的撤退,我意识到我们的驻守地极可能被苏军突袭,当即,我和士兵们反击苏军,直到他们彻底消失在眼前,我带着先头部队扑向了驻地。

    一路上,我的心脏犹如脱缰野马,狂烈巨跳,控制不住的焦躁冲击着我。

    有子/弹擦身而过,我不得不冷静的寻找残留的苏军,同时大声吼叫:“我们是德军!!”

    慌乱的脚步声由两侧传来,我指挥手下兵分两组包抄,零星枪/声在前方惊响,我不敢停顿跑了百来米,终于踏进原驻地的房舍前。

    “站住!不许过来!”一个瘦小的人影缩在地上,举/枪对着前方,她的腰杆挺的笔直,手拿止血布按着萎靡不振的爱德华的肩膀。

    “警告你,我会开/枪!”

    严厉的俄语,可我分明看到她拿不稳/枪的手,厉害的直哆嗦。

    我屏息,掏/枪,拉开保险栓,射击,几乎没有犹豫,一气呵成。站在她面前的苏联人脑袋开花,砰然倒在了血泊中,再无威胁她的可能。

    瞬间,她跌坐到地上,整个人垮下来,想到什么,她忽然朝/枪声回首,瞥见我后,双眸一闪,泪水落下,可她强行扯笑,笑的很是辛苦。

    “没事了。”我走到她身边。

    她抬头,我已蹲/下,去按副官流血的肩头:“怎么样?能挺住吗?”

    “哈特曼长官……”他吃了一惊,“嗯!”他眼睛红红的,自动按住伤口处。

    我点点头,执了她离开的手,一把握入掌心。

    “我会给您取出子弹……您会没事的!”白尹向他保证。

    “给我们五分钟。”我向他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呃……嗯,长官!”他很有脸色的回复,只是受着伤行不了军礼。

    再不等待,我抱起她,推门入屋。

    我的脸冰凉冰凉,我的心热火炙烤,我盯着她泛白的脸以及失血的唇。

    “弗……弗兰茨……”她惊魂未定的瞅着我突来的亲近。

    我把她提起来,猛地按上我的吻,在我见到她的那刻,我就想这么干了。

    我触到她柔软温和的唇,她木了一瞬,我缓缓摩挲着她,直到彼此的唇瓣发热,她慢慢地回应了我。我托住她的身体,闭上眼,翘开她的嘴,循序渐进的加深了这个亲吻。

    除了与她深吻,我想不出其他可做的事。

    这么多天未见,归途中期盼的心情,见到她危机四伏的焦虑,就算是在攸关生死的战争下,她依然令我牵挂,让我无法压抑的心动。我越吻越投入,不可否认,她对我有着特殊的致命的吸引,我,不能自拔,一往而深……

    自6月以来,各个残缺不全的部队,一直进行着持续不断的战斗。闭上双眼,暂时逃避恐惧,这样的睡觉时间,是按照小时、分钟、秒来计算,士兵们疲惫辛劳,东线艰苦的环境,已打垮了德国士兵的身体和精神。

    前线上级,要求每位士兵为自己的生存,苦战到底,一分钟,一小时,一天,一个月……就在我和我的士兵们,经历着困境和无法预估的损失时,传来了暗杀希特勒的消息。

    1944年7月20日,克劳斯·冯·施陶芬贝格伯爵将炸弹放到了元首的“狼穴”,试图炸死这个褐衫□□者。

    它的影响,波及到了东线最前沿的士兵。

    我无法表达听到这一消息后的想法。我们一直在为自己的家园,亲人的生存而奋战,但随着国内真实状况的传闻愈来愈多,加上政治领导人所做的训诫远离前线,不断有人对柏林领导人的诚实产生怀疑。

    一些人意识到,除了对政治领导人有利的事外,他们对我们这些年来付出的牺牲,遭受到的苦痛,漠不关心。我明显看出,前线战士的不满情绪正在水涨船高,日益高涨。

    每回我与白尹对视,每次她用微笑安抚我的灵魂,我寻求和祈祷的,便是能尽快结束这场令数以百万计的人卷入其中的战争。

    听闻,国防军林德曼将军是抵抗组的一名成员,他有着优秀的战术头脑,并竭力确保士兵得到最好的照料,他得到士兵们的尊敬。像他一样的最具才华、最值得信赖的军事指挥官,都试图杀掉无情又□□的国家元首,我毫不怀疑,德军在军事上已经不可能打赢强大的盟军力量。

    令我下定决心继续这场艰难无比的战争,原因之一是,苏军的行为,为他们证明了,侵入我们的祖国后,他们绝不会表现得彬彬有礼,更不会遵守人类的惯例法规。而几日来,一些深得士兵们信赖,并托付生命和命运的前线指挥官们,也成为希特勒实施报复追捕或杀害的直接受害者。

    暗杀事件后,军礼发生了变化。传统的敬礼是将手举至军帽或钢盔边缘,但现在纳粹举手礼取代了军礼。此令下达,我经常能看见整连士兵用他们的右手拎着饭盒,用以避免被迫强制执行对纳粹党/的忠诚。

    这样的场景几次都让白尹忍俊不禁,我抱着她,点着她小巧精致的鼻子:“注意你的言行,纳粹的‘政/委’也在部队里。”

    她好看的黑眼珠眨了眨,扁嘴:“该小心的是你。”

    我挑眉。

    她眯着眼:“我是女人,在你的部队里。”

    “你是我救的德籍医护员,”我对她眨眨眼,“这样的假报告,没人在意。”

    “假报告?你做过?”她显然不相信。

    我乐意告诉她:“一名从营部赶来的军士向我报到,他曾是一名武器专家,他告诉我,根据舍纳尔大将的命令,他被降级,派到最前线。第二天我收到惩戒令,只因他冒犯了这位大将先生。”

    这个故事挑起她的兴趣:“是什么事情让大将先生生气了?”

    “因为一个烟斗,他向大将行举手礼时,左手攥着点燃的烟斗。”

    她皱眉:“就因为这样?”

    “在大将看来,这很严重,他告诫军士把烟斗丢了。中士老实地灭了点燃的烟斗,才塞入军装口袋。”

    她歪头:“嗯,军士怕军装被烧坏吧!这个可以理解呀,为什么要因为这种小事惩罚他呢?”

    我呵呵笑起来,她都知道的小事,若碰上通情达理的军官是可以理解并接受军士偶尔的不当行为的。

    “一周后,他的惩戒结束了,我做了军人生涯的第一次假报告,我告诉来接洽的军官,军士在战斗中阵亡了。大将先生,损失了一名人才,我,留下了他。确保部下的福祉是军官的责任,军士的能力和技能,确保维修和翻新我们磨损的武器处于最佳状态,这对前线士兵而言,非常关键和重要,他的价值远超遵守那道荒唐的惩戒令。”

    她若有所思,渐渐地,她的脸上绽开微笑,非常温柔漂亮:“我曾佩服德军治军严谨,军纪严格,作风顽强,士兵素质高于欧洲各国。可是,过分的苛刻,丧失人情,会造成人心向背,得不偿失。”

    我惊讶的凝视她,她的想法竟与我如此相似。

    “中国有句话,‘得民心者,得天下!’”她忽地补上一句。

    这回换我若有所思。是啊,我们的元首,曾民心所向,是德国人民的偶像,更是年轻人崇拜的对象,他令苦难的人民摆脱饥贫,可现在?元首独揽大权,听不尽逆耳之言,他在犯错,且不顾民众死活……暗杀事件,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话题太重,我转移阵地,准备逗弄她:“至于你‘妻子’的身份,只有我的副官知道。”

    她讶然不已:“呃?什么妻……子?!”

    “我家族的戒指,在你的手上,这就是证明。”

    “……”她的眼神暗了暗,脸上的笑意淡的化成了云朵儿,飘走了。

    她的表情令我逗趣的心凉了一半:“怎么了?”

    “没什么。”她站起来,“我得走了。”

    我从身后抱住她的腰:“亲爱的,我说错什么了吗?”

    她垂着头,有气无力:“你没说错,你不记得之前的事,那怎么是你的错……如你所说,戒指才能证明我们的爱情。”

    她的语气听起来沮丧极了,我的心情也被搅拌的郁闷无比。

    “你,真的喜欢我吗?还是因为……那枚戒指?”她不想听我的“辩解”,事实是,我没想过辩解,我只是想告诉她,我相信她说的一切。可她早已扳开我的双手,头也不回跑进了医护室。

    我一时懵了,半天才弹着额头反应过来。

    哦,上帝为证!我当然喜欢你,白尹,我是真的喜欢着你……相信我,我亲爱的美人儿!!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