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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李白雪流了

      秋耳和苏慧谈恋爱了。

    秋耳和苏慧谈恋爱了?

    当传言传到每个人耳朵里的时候,谁也不相信苏慧和秋耳恋爱了。夏华、鬼子、二丫等人更是跑来向秋耳求证。对于这个问题,秋耳懒于解释,对每个人呵呵一笑,说出同样的一句话:“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

    一周的时间过去了,大家包括苏慧都认定她和秋耳正在谈恋爱,事情已经定型,变的不再稀奇,同学们慢慢开始不再关注此事。

    这一周,秋耳每天和苏慧见面、聊天,但他从未表白过,说他喜欢她。开始的几天,秋耳还哄着苏慧,逗她开心,后几天不仅不逗她开心了,还时不时损她几句,不是说她胸平,就是说她腿粗,要么就说她走路外八字,难看死了。

    秋耳损她的时候都是以开玩笑的语气,苏慧心里纵有万般不高兴,但嘴上却不能说什么,只能学秋耳,再损回去。

    秋耳长相近乎完美,可损的地方不多,再者,鬼子几个人每天损他,他已经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苏慧那几句话就像苍蝇在身边嗡嗡差不多,秋耳一抬手,就把它驱赶走了,对他没啥影响。

    挨损了几次,苏慧都不想和秋耳出来了,但碍于面子,为了能在同学面前显摆,秋耳每次去找她,她还是会出来。

    这一天上午跑完操后,秋耳给于墨说了一声,让他先跟着鬼子他们回教室,自己就跑去找苏慧了。

    跑操的时候,五班在二班的后面,苏慧自然也就在秋耳他们后面。秋耳在操场的入口处等苏慧,等她走过来后,秋耳笑着和她招手打招呼,同学们都知道两人在谈恋爱,就自觉与两人保持一定距离,免得成了耀眼的电灯泡。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话,说了几句,秋耳就说:“对了,我听鬼子说,许硕快放假回来了,可能还要来找鬼子,到时候,我带你也见见他,人家可是省城二中的高材生,见见,请教下学习方法,总没亏吃。”

    秋耳提到许硕,苏慧怒瞪着双眼,直勾勾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能把秋耳吞下去。秋耳假装没看见她在生气,一口气说完,才侧脸看了看她,这时苏慧已经落后他两三步,气的直咬牙。

    苏慧实在忍不住了,指着秋耳的鼻子说:“姓秋的,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搭理谁。”

    说完,苏慧哭着鼻子、抹着眼泪向教室跑去了。

    苏慧的声音很大,周围的行人不想注意都不行。大家看着苏慧跑的方向,一脸懵逼,两个人正在热恋期,每天卿卿我我,黏在一起,如胶似漆,怎么突然说翻脸就翻脸了呢。

    不能理解?

    其实知道内情的人理解起来也不难。许硕,地地道道的富二代,如果他家的财富在襄州市排第二的话,第一的名额只能空着,因为襄州市没人的财富能超过他们家。

    男人钱多了就花心,这东西还遗传,许硕老爸是,许硕也是。初中的时候,许硕就以“恋爱达人”的名义闻名襄州二中,处的每个女朋友很少过月,经常是一个月换一个。

    据传,有一天,许硕无聊,坐在教室里回忆交往过女友的名字,一个个名字写在纸上,竟写满了整整一张a4纸,这还多亏字写小了,写大一点,一张纸写不下。为此,许硕还得了一个外号,那就是“一纸哥”。

    作为富二代,而且还是长的不错的富二代,苏慧肯定会惦记的。在许硕的空窗期,主动接触了几次,许硕就和苏慧好上了。

    许硕整天在苏慧面前甜言蜜语、山盟海誓,说一辈子只爱她一个人,非她不娶。苏慧一直觉得自己不俗,不是平常女子,许硕一定会如说的那样,好好爱她一辈子。想到以后和襄州市首富的儿子结婚,成为了阔太太,苏慧就激动,做梦都能笑醒。

    可惜,人总是要醒,梦终究是一场空,苏慧没打破“一纸哥”的记录,不到一个月,他又喜欢上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不是二中的学生,是学校食堂师傅的侄女,刚来食堂给学生盛菜的服务员。

    吃腻了大鱼大肉,总想要尝尝小青菜,食堂师傅的侄女是从大山里出来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纯净的像一张白纸一样,说起话来,更是羞答答的,让人生怜。

    许硕让人家盛了一次饭就看上人家了,这一顿饭吃完,他就和苏慧分手了。

    苏慧体验了一把过山车的刺激,走到顶峰,急转直下,没有给她丁点准备的时间,啪一下摔倒了地上。小小的年纪受到如此的打击,像一块疤一样长在了幼小的心灵上,无论什么时候提起这件事都会是一个痛。

    不堪回首、苦不堪言的痛!

    不得不说,秋耳够阴的,太损了,戳人家的痛不说,又给人家造成了二次伤害。从此以后,秋耳再也没找过苏慧,苏慧也没搭理过秋耳,两人成了还没开始就分手的路人。

    学校的传言又变了,变成了苏慧喜欢襄州市首富家的孩子,狠心把秋耳抛弃了。

    秋耳好可怜!

    苏慧心好狠!

    秋耳好可悲!

    苏慧好势力!

    ……

    人红是非多,这样说来,还是普通点比较好,秋耳和于墨平时很注意言行了,还被人揪着不放,说他俩是同性恋,在搞对象。而宿舍的另一对做的事情比他们过分多了,两人有时在食堂偷偷互喂饭吃,都没有人传。

    没说别人,说的这一对就是李白雪和王辉,人家俩真的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谈我恋爱。

    作为在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学校里传于墨和秋耳在谈恋爱的时候,李白雪相信流言传的是真的,他没过来慰问秋耳,主要是不知道话怎么开口。他见过于墨和秋耳晚上从操场里跑出来后,以他的经验,猜到两人是干羞羞的事去了。

    倒是学校里流传秋耳和苏慧在谈恋爱的时候,李白雪跑过来问秋耳:“你真的在和苏慧谈恋爱?难道你和于墨分手了?”

    一句话把秋耳问懵x了,虽说他是在和于墨谈恋爱,李白雪也已经发现了,他也没什么好顾及的,反正大家都是。

    但李白雪捅破这层蒙羞布的时候,秋耳还是觉得有些吃惊。他不能像应付鬼子他们那样,对李白雪说一句:“你猜?”

    秋耳只能嘿嘿一笑而过,他真的不知该怎么回答李白雪。不过,这事挑明也好,从此以后,两人不用再藏着掖着,可以摆在明面上讨论男人和男人如何谈恋爱,以及男人和男人之间用什么姿势更销魂。

    李白雪也是个实诚人,捅破窗户纸后,什么都跑过来问。有一天,早自习吃饭后,李白雪把秋耳从教室叫了出去。

    出去后,两人站在秋耳教室前面的空地上,李白雪啃着手指头,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秋耳心急了,说:“你有什么事快说,不说,我回教室了。”

    李白雪恐怕秋耳走了,急忙拦住他说:“别,别走,我说,我这就说。”

    接着啃手指头,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字,过了一会,秋耳扭头就走,李白雪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别,别走啊!”

    秋耳指了指手腕,提醒李白雪说:“都几点了,马上要上课了,你不说,我真走了啊,还得上课呢。”

    “我说,我说,”李白雪不啃手指头,改扣指甲了:“你说男生流…咳…流那东西对身体有伤害吗?”

    “流啥东西啊?鼻血还是鼻子?”秋耳一本正经的装糊涂。前生他就有过这样的困扰,还是查了一段时间书才明白的,今世李白雪碰到了同样的问题,只是他想到了求助于人,而不是自己一个人憋着瞎担心,然后去书上东碰西凑的乱找。

    “靠…”秋耳把文明人逼的都说脏话了,可见李白雪着急了:“我不信你和于墨没做过那种事,你们没流过那种东西?”

    “做过哪种事?流过啥东西?你越说我越糊涂了。”秋耳继续逗李白雪。

    “靠,不给你说了,回去了。”李白雪转身就向教室走。

    昨晚他和王辉在操场上亲热一番后,王辉不知从哪学来的,竟撸起了他的小蘑菇,撸动了一会,小蘑菇头处流出一些白色粘稠物。

    他吓坏了,结合所学的知识,昨晚想了半夜,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主要是所学的生理知识太少了,一知半解,根本连串不起来,更别说用来解决问题了。

    李白雪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流出的东西对身体有没有伤害,要是没有伤害,就放心了。要是有,下次一定注意,绝不让王辉再把他弄流。

    他心中焦虑不安的来问秋耳,没想到秋耳没个正形,这时候还和他打哈哈,开玩笑。

    李白雪气的扭头就走,秋耳见他真生气了,就不再逗他,拦住他说:“流的那东西没事,那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就是它不被认为的弄出来,过段时间,自己也会出来。”

    “这就是书上说的‘遗.精’,难道你没听说过?”说这句话的时候,秋耳特意放低了声音,凑到李白雪耳边说。

    “不过,不要过多,每周让它流一两次就行了,多了,对身体有伤害,尤其是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秋耳补充说。

    秋耳的话绝不是危言耸听,多少人因青少年是纵欲过度,到中年就开始萎靡不振、不再□□。

    “哦,知道了,快上课了,我先回去了。”

    秋耳说完就快上课了,李白雪扭头回了教室。

    对于李白雪来说,秋耳即是益友,更是良师,他遇到的难题,秋耳好像都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