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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腿咚

      阮诺激动中带着点无奈,都发动大招了,季谦一个话题闪现就躲了,学长是属鱼的吧,滑不溜秋的。阮诺低着头有一筷没一筷地夹着菜,刚才的亲吻太舒爽了,引得他心有点痒痒。

    用眼风偷偷扫过对面那人,只见他一脸平静的吃饭,一举一动不急不缓。

    “贵客请用茶。”就在阮诺和季谦两人吃完饭后,几名可爱讨喜、巧笑嫣然的服务员端着盛着茶与水果点心的茶盘献上。莺莺之音、笑不露齿、举止有度,一举一动是标准的古代仕女模样。

    季谦接过茶盏,对着阮诺微微一笑,气定神闲地就着杯盏微饮了口。

    从小到大,他的规矩原则多如牛毛,一茶一饮皆有尺度。哪怕知道自己是gay后,对未来的伴侣也是抱着呵护于自己翼下,给予体贴、浪漫、温柔的态度。哪知碰到这个横冲直撞的学弟,每每有所举动都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两个人如果还没有深刻的了解彼此,就开始一段恋情,那么可能这是不能托付终身的人。

    如若两人没在一起,就有亲密接触,那么对于这段感情太过于轻浮。

    对于每一个值得美好回忆的瞬间,场景计划都应该好好的筹划一番,老了回忆也是一种温馨、唯美。

    以上,是季谦在闲时考虑另一半时给自己定下的界限。哪怕是他这样严以律自、生活无趣的人对爱情这件事持有的态度,也是认真而严肃的。

    今天晚上,原本的安排是饭后向阮诺表白的,季谦有点无奈,他没料到这孩子性子这么急。看着对面阮诺两眼放光的盯着自己,季谦恍惚以为自己变成一件价值连城的珠宝。

    挥了挥手,屋内的服务员们齐齐微蹲行礼后鱼贯而出。

    “阮诺”季谦沉声道。

    作为一个攻的尊严,一定要先表白,刚才阮诺那次不算,现在重来。

    阮诺正在拿点心的手微抖了一下,这是学长准备秋后算账么,连学弟都不喊了,直呼姓名,不能坐以待毙,要不今晚就让学长把他哔了,然后他哭唧唧的要学长负责。

    季谦看着阮诺一脸沉着的站起来,一脸问号。

    这破孩子,能不能让他好好的表个白,总是举止惊人。

    还是年龄差距太大?脑回路连不上?

    阮诺站到季谦面前,俯身,一手提着他的领带,另一手在左胸上画着圈圈。

    季谦有点无奈的顺着他的力道站了起来,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阮诺的力气比他一个经过国家秘密部队训练过的人还大。刚才的亲吻整个人简直像一块传说中的狗皮膏药紧紧的粘在他身上,扒都扒不开。

    #撩人不会、小受还怪力、作为一个攻,他的尊严该怎样维护#

    好吧、除了气场能压制得住自家小受外,貌似别无他法。关键是,他舍不得啊。

    在两人沉默的气氛下,阮诺一步一步的把季谦逼到墙角,根本不知道即将把一个纯情攻逼迫成了一个即将黑化的攻。

    阮诺右手挑起季谦的下巴轻啄了一下,“学长,要不我们俩试试。”

    季谦挑了挑眉,被这个屡抢自己台词的自家小受怼得黑化了。

    “你想怎么试一试。”双眼微眯,季谦薄唇微吐,舔了舔阮诺的指尖。

    这一舔,好似心中的一个气泡破戳破了一般,瞬间轻松了好多。

    阮诺瞬间感到被舔过的手指像被一团火苗燎过,心跳瞬间停止了一下。

    在很久之前,呃,也没有很久,就在阮诺还在地球的时候,有一阵流行起壁咚,而后又演变成腿咚。对于这个姿势,早就想试一试,看着眼前浑身散发浓浓的禁欲味道的季谦,整个身体细胞都在叫嚣。

    以一米八几的个挑战腿咚一米九几的个。

    扭了扭身,这个念头在脑海成型,阮诺就感到自己的尾椎骨被一股细小流窜地电流酥麻而过。

    “嗯?”季谦见阮诺久久不语,将唇凑到他耳边疑声道。

    声音低沉而又有磁性,好似那蜂糖丝丝相连,撩人得不得了。

    阮诺邪魅一笑,猛地抬起了腿,“咚”地一声,贴在季谦右耳不远处。

    “呲~ ~ ~”

    一声清脆有力的布料被撕裂开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两人面面相觑看着声源之处,阮诺的□□亦然开档了,鼓鼓囊囊的白色内内顶端上趴着一条带着笑脸的绿色毛毛虫卡通对着两人。

    阮诺白皙如玉的脸瞬间涨红,又羞又气又懊恼,关键时刻总出状况,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啊。

    季谦看着自家小受湿漉漉的双眼,恶趣味地曲指轻弹了下毛毛虫,控制不住地一把搂住怀里,嘴角最大幅度的弯起,胸膛抖动起伏,无声地大笑。

    阮诺羞怯如女,埋在季谦怀里装死,全身酥麻酸软,心里却羞愤难当,简直比老坛酸菜面还酸爽,请问,现在挖个地洞钻回学校去还来得及么。

    半响后,季谦把怀中的阮诺从怀里扒拉了出来。

    此时,屋内灯光如昼,这灯光好像更偏爱美人,把阮诺的五官照的既柔和又清晰,给原本白玉变粉玉的他镀上了一层光晕,剑眉星目、美人如虹,混着这屋内好闻带着暧昧的熏香,季谦也沉浸在如此美景下。

    “学长,给我一条裤子。”阮诺也不在躲闪了,毫无遮掩笔直的站在那里,光棍的说道,反正男人羞过劲后也就那回事,丢脸的事反正都被季谦看到了。

    季谦在这里,他现在根本就不能把衣服从空间里取出来换上,不换裤子等会怎么离开。难道别人看见了,说自己还是个小孩子所以穿开裆裤,开玩笑,这要是走出门不是被警察叔叔以流氓罪抓走,就是被城管叔叔以妨碍市容领回去。

    “没有裤子,有外套要不要?”季谦把玩着阮诺红如滴血的耳垂轻咬了一口。

    原来撩人如此酸爽,这种感觉很好,不妨以后多试试,自己之前是一叶障目了。至此,点亮了新技能点的季谦,如同发现新世界一般。

    阮诺厚着脸皮上去把季谦的外套扒下,中途多次揩油,各种肌被他通通临幸了一遍,就在他将把魔爪伸去那结实的翘臀时,季谦一巴掌打掉了那只罪恶之手,把外套从他手里拿过来,单膝跪蹲,认真地把外套系到了阮诺那纤细而又紧实的小腰上。

    “学长”阮诺眼巴巴的看着季谦。

    季谦摸了摸他的短毛。

    “乖,先送你回学校。”阮诺瞬间被季谦摸头杀迷得晕糊糊,乖乖地被季谦牵着出去。

    车内,驾驶座的保镖汉子面无表情的开着车,内心简直像哔了狗一样。刚才他惊讶地发现看阮诺腰上围着季少的外套,瞬间脑补了一百万的字。这是他认识多年的季三少么,会不会是被人穿了,不然怎会如此行事。对于两人吃饭的事

    “学长”看着离国子监越来越近,阮诺心有点着急,他还没要到答案呢。这种关乎与情爱的事,只要没有一个确切的回答,都令人内心不安。

    看着季谦依然沉稳的坐在那里,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阮诺有点小暴躁,他脾气从小就急,被季谦吊胃口吊了一整晚,早已不满足了。

    只是他不知,这一切就是他今晚自己作的。

    季谦继续保持着沉默,玩味的看着这着急的小模样,怎么看怎么爱。也许,今后的人生不会一层不变了吧。

    “季谦”阮诺危险的眯了眯眼,把以往装的乖顺面具粗暴的撕开。

    “嗯?不叫学长了?”季谦饶有兴趣道。

    阮诺气极这人到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关心这个,不过他又没法说,明明是肖想肉的小狼却偏偏只能扮作羊去行事。这是他第一次动情,他真的没什么耐心了,不是说不喜欢季谦,而是太喜欢以至于变成了浓烈的爱,浓浓的占有欲油然而生。

    “我心悦你”没有再逗阮诺,,季谦看着阮诺清澈的眼睛认真道。

    这四个字在阮诺耳边同天籁般,还没反应过来,保镖汉子瞬间不淡定了,差点撞上旁边的一辆车。季谦凌厉的眼风对驾驶座方向扫过去,保镖汉子手快地拿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棉花团果断的塞进了耳朵,继续开车。

    “那我们融成一体吧!”阮诺眼开眉笑响亮地波在了季谦光洁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