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一意孤行
“好,我去,你千万不要伤害若涵。”夏易雪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用脚趾头想就知道楚欣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因为她刚刚说过死去的孩子。
之前在林若涵的婚礼上她得知楚欣怀孕的消息,之后因为殴打她一直被警方通缉,后来楚欣出现也没么见过那个孩子原来已经夭折了。
“好,你现在放下手机,出门,小区门口有一颗绑着红丝带的松树下,你去哪儿,然后去找松树下面的手机。”
听到楚欣的这一番话可以知道楚欣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她也知道自己是绝对不可能让林若涵一个人落在她手里,肯定会引她去。
夏易雪穿好鞋子就忙出了小区,在门口找一颗绑着红色丝带的松树,一眼望过去,夏易雪就看到了那棵树,红色的丝带随风摆动,很是惹眼。
夏易雪跑了过去,果然在松树底下的树叶堆里找到了一部手机,她刚把手机拿在手上手机就响了,吓得夏易雪差点儿把手机给摔了出去。
“喂,我已经出来了。”
“很好,你现在往公交车站的方向走,在车站,自然会有人来接你。”
夏易雪拿着手机去了公交车站,到了之后发现并没有任何异常的车辆停靠在路边,只有一辆2路公交车停在路边,等所有的乘客上车之后车就关门往前开了。
没过几分钟,就有一辆出租车停在夏易雪面前,司机师傅将车窗摇了下来,对夏易雪说道:“这位穿风衣的小姐,是不是你约的车啊。”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接通电话对方只说了两个字:上车。
夏易雪连忙对那个司机师傅说:“对对对,是我约的车,是我约的车。”
“是你约的车那就赶快上来。”
夏易雪连忙上了车,司机师傅问夏易雪要去哪儿,她哪儿知道要去哪儿,正准备问的时候,手机收到一封短信,上面好像是某个地方,夏易雪把那个地址给司机师傅看,司机师傅瞟了一眼,就有些不耐烦地说道:“知道了。”
看这个司机师傅的样子,应该跟楚欣不是一伙的,她不知道楚欣这么做究竟有何目的,难道就不怕她跑了吗,还是她料定她绝对不会逃走。
车开了很久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夏易雪这才发现自己的没有带钱,她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司机师傅先开了口:“怎么还不快下车,我还有其他的活儿呢。”
“可是,可是我现在没有钱。”
“已经有人帮你付钱了。”
“哦哦,谢谢哦。”
“知道了就赶快下车。”
“好好好。”
夏易雪连忙下车去,生怕再晚一点点,那司机师傅就要轰人了。
下了车,那辆载她来的出租车很快就开走了,夏易雪打量了一下四周,没有几处建筑,放眼望去,有家超市这四个字最为明显,有家超市,这店名取得还真是简单粗暴。
手机响了,夏易雪接通,楚欣笑着说:“呵呵,你还真的敢来。”
“有什么不敢来的,你现在在哪儿,若涵怎么样了?”
“她呀,等会你就知道了,你现在往你的左边一直走,看到一个池塘的时候就停下来,把手机扔到池塘里,到时候会有人接你的。”
说完楚欣就挂断了电话,夏易雪紧紧地握着手机往左边走,走了很久还没有看到楚欣口中所谓的池塘,夏易雪再往前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看到一个很小的池塘,池塘里面满是枯叶断枝,夏易雪按照楚欣说的把手机扔进了池塘,静静地等待来接她的人。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非常愚蠢,也很不负责任,如果韩煊知道她现在这么一意孤行的话估计会被气吐血,她现在只希望他们两个心有灵犀吧。
很快一辆面包车就停在了夏易雪旁边,面包车车身周围很多泥土,就连车窗上的污泥感觉都已经存在了很久没有清洗了。
一个低沉的男声从车上传来:“上车。”
夏易雪打开车门坐了上去,车内的空气很不好,后排座位的坐垫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清理过了,发出不可描述的气味,夏易雪上车之后,那坐在驾驶座上的那位很快就发动车子走了。
司机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服,戴着鸭舌帽,帽檐压的很低,看不见他的眼睛,就只是看到他嘴里叼着烟在那里吞云吐雾。
本来车上的味道就更加不好了,再加上这烟味,夏易雪直觉犯恶心,她想把车窗摇下来,但是好像被锁住了,所以她只能看着车窗,努力克制胸口的不舒畅感。
夏易雪看到那司机往后看了一眼,大概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皮肤黝黑,脸上还有一颗大黑痣,嘴巴周围的胡渣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收拾了。
夏易雪闭着眼睛,车子在并不平坦的路上一颠一颠的,本来就不舒服的夏易雪现在更难受了,胃里一阵翻腾,好像马上就要吐了,但最后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车子不知道颠了多久,好像路变得平坦了,夏易雪往前看了看,周围全都是树,没有看到任何有人住过的痕迹。
突然一下急刹车,夏易雪感觉自己都要被甩出去了,等她缓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司机下了车,然后打开后面的车门,从后面掏出一方帕子,然后看着夏易雪。
“这样你会更舒服一点儿,不会这么难受。”
夏易雪本能地往后退,那个中年男人将身子伸进了车里,一把勒住夏易雪的脖子,然后用帕子捂住夏易雪的口鼻,夏易雪只闻到一股浓烈的药水味道,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事情,已经在一个类似仓库的地方躺着了,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是完好无损的,心里暗自庆幸。
也不知道刚刚那个男的用的什么药,到现在她还感觉浑身无力,就连站起来都十分困难,她努力想要站起来,可那双腿就好像不听使唤似的,快要站起来的时候又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