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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石头上的脑袋(上)

      我们跟随黄家父子又回到了自己的小山村,裤裆里面小弟弟萎缩的事情我也有些看开了,也捉摸出这是因为在甩奉请阳符的时候,阳气亏损所致。

    自己这一番推测,虽然没有找人来验证,但我相信,这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心里对自己的事情有了推测之后,那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好办了,“壮阳”就成了我的首要目标,每天晒太阳,吃韭菜,羊腰子,大葱,还有海鲜之类的食品,导致最终食疗上火,但我还是感觉到自己的丁丁在慢慢地延伸,每天早上,小兄弟也会一柱擎天的行注目礼,只是有一种种名叫瓜西霜的药片就成了我的糖果,毕竟要去火啊。

    从长安回来之后,我到大伯那里去的更勤了,几乎每天泡在大伯家里,更是在大伯的供奉间里,遍观这些年来,大伯搜集来的一些藏书,好多都是阴阳方面的孤本。

    鱼儿哥却不一样了,他喜欢看的是一些美女类的节目,最喜欢看南高丽的一些节目,还经常点评那些南高丽的女演员。大伯每次看到鱼儿哥这样不求上进,心里老是有些不得劲。

    我现在已经迷恋上了那些典籍,幸亏我是学习古典文学的,这些典籍里面的所描述的一些事物,那基本上是华夏过去文明的缩影。了解这些缩影,我经常扼腕叹息,这阴阳先生的存在,实在是源远流长啊,从春秋战国时期的百家争鸣开始,最强大的前十家里面,就有“阴阳家”这一说。后来,由于王朝的更迭,岁月的变迁,阴阳先生这一脉逐渐凋零,最终沦落到骗吃骗喝的神棍层次。

    时间的伟岸之力无可匹敌,再加上真正地阴阳先生越来越难学,最终,吃一行当饭的人,也是越来越少。

    有时候我在想,大伯要是没有被九机子传授阴阳术法,那现在就和农村的小老头一样,根本就没有别人叫他老阴阳。

    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这暑假就要结束了,我从鸡宝谢家庄捡来的那只狗,现在已经长得肥肥胖胖,很有灵性。就是村长家的大狼狗见了都低眉顺眼的,一副狗王之气,就在这狗崽子的身上逐渐显现。

    有时晚上睡觉的时候,这狗崽子竟然不蹲在门上看家,而是爬上来,趴在我的肚脐眼上睡觉,一点都没有狗的自觉。

    最可恨的是挑食和好色,在晚上跳广场舞的时候,这狗经常会窜到跳舞的美女群里,特别是那些穿裙子的美女,也不管人家是结婚的小媳妇还是待字闺中的未婚女子,只要是穿连衣裙,还是套裙的,就去扬起那双狗眼盯着人家的裙底看,我的那心啊,经常在呐喊,“色狗啊,你在这样盯着那些女人看,小爷要把你炖了吃狗肉”,每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这色狗总是翻起白眼仁,那传神的表情,意思是“狗爷鄙视你!”

    这期间,这狗崽子还吃了从老黄家照壁上,大伯掰来的那些黑黝黝的蛋壳。

    以前总是感觉这狗崽子有些说不上来的缺陷,自从吃了这个蛋壳以后,我才发现这缺陷消失,有一种邪魅的正义,在这狗崽子的身上显现。

    后来,我把狗崽子吃蛋壳的事情,说给了大伯,大伯听了,大惊失色,仔细观察了几天狗崽子,发现很正常,再说哺乳动物吃蛋壳,也很正常啊。

    这一天,我穿着淡蓝色的牛仔裤,到村子下沟里去凿冰取鱼,因为下沟里有三个大水塘,大自然形成这水塘的时候,也是花了一番心思,都是天然的石质水塘,而且深度不一样,最上面的一个水比较浅,夏天的时候,是小孩子玩耍的水场,下面的两个,就是成人的了,而且水脉相连,据说有些男的,有时候一个潜凫过去,就可以到中间的水塘里面摸女人的大腿,屁股,那滋味,男人乐的享受,女人也是陶醉不已,毕竟偷情的活儿那是会上瘾的!

    只是这几天已经处在三九的时候,水塘里面,再也没有人敢去了,就连村里的的杀猪匠,都不敢去。

    不敢去的原因是因为在水塘上面的响响石上,据说出现了鬼,而且每次只露出脑袋。一般来说,如果出现鬼物灵异之事,大伯直接是没人说就去将这玩意给收拾了。现在为啥大伯不理会这鬼物,那是因为收拾这鬼物的事情,已经被第本村的石瞎子给包了,我大伯如果出手,那就是过界了。

    说起这石瞎子,这可是川北地界上,北派巫术的传人,就是因为年轻之际,走巫的时候,好强斗狠,在一次和辽东地界的出马仙比斗的时候,被仙家挠瞎了双眼,后来装了一副狗眼睛,但老是看不清楚路,除了晚上,白天其实和瞎了没有什么分别。

    石瞎子的巫术非常不错,特别是摸骨算命,断八字,那简直被称为神算子。

    只是这神算子现在,也是孑然一身,最喜欢夏天的时候,在水塘下面,潜游过去,摸姑娘的大腿。冬天夜里和小少妇到水塘里面凿冰取鱼,黑暗中摸小少妇的屁股,特别够味。现在水塘上面的响响石上,有鬼物出现,村里的媳妇小寡妇们再也不敢去了,石瞎子那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为了解心头只恨,石瞎子决定,这只鬼物自己要抓来给煮了。

    人生这一辈子,唯有酒色财气这四个字可以概括。对于石瞎子这样的人来说,虽然光棍,但这四字更少不了,两天不跟村里的小寡妇们来一场“友谊赛”,他就会对人生感到绝望,眼前充满了灰色。

    这一天,我正在小河边的洋槐树林里,闭目冥想,石瞎子在村道上对我说,“元子,今晚跟我去煮鬼咋样,到时候我们杀羊吃?”

    本来百无聊奈的我,因为要去抓鬼,心里那是相当激动,再说石瞎子,在这方圆百里,那可是巫家的大先生,年轻的时候,可以和出马仙对着干,这安全上是有保障的。再说,我这半个月来,已经对《阴阳万法机要》颇有领会,就差实践了。

    农历腊月二十三,这是送灶的日子,又叫小年,石瞎子说今晚就去收拾这个鬼物,一点也不避讳灶王爷上天,祖先进门的的盛况。

    半边月亮还是那样地亮,我和鱼儿哥一起朝石瞎子的石棉瓦屋里走去。就在路上,鱼儿哥总是不停的看月亮,然后就唉声叹气。鱼儿哥一练几次的唉声叹气,搞得我也心气不好,忙问其故。

    结果鱼儿哥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话,“唉,每次看见这月亮。我就想起了玉米地里,李寡妇的白晃晃屁股。”

    我一听这话,差点就一口气憋成了内伤,“娘的,还以为你要叹月抒怀,充当一下文化人,想不到还是狗肉上不了桌案啊”,就连桌底下的狗崽子,眼睛也泛起了一片灵动的绿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