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爷一愣，脸上立马变了样，“对啊”，说完拿马挡在白大爷炮前，白大爷一看不乐意了。

    “观棋不语真君子，看棋的不许支招啊”。

    我赶紧闭嘴不敢吱声，何大爷这时解围道：“不用小石说我也看出来了”，白大爷白了他一眼又对我说。

    “老戚家闺女不知怎么疯了，人在医院好几天也治不好，这刚接回来，老戚心疼女儿哪有心思出来”。

    “在医院都治不好那接回来有用吗？毕竟在医院更好些吧？”。

    “听说老戚的一个亲戚不知从哪找了个神医，说是老戚女儿冲撞了什么，这才把人给接回来，这不在家看呢嘛”。

    我一听冲撞了什么，难道是撞鬼了，这种事我碰到的可不少，戚大爷人挺不错的，听到这我心里也有些担心，不是担心别的，要是真冲撞了什么会看也好，就怕真的撞到了什么再碰到个二把刀混水摸鱼的，失财好说，再耽误大事就麻烦了，想到这我一乐。

    “还有这种事呢，有点意思，戚大爷家在哪，我想过去看看”。

    白大爷抬头瞪我一眼，“小伙子，你还年轻，很多事是你没碰上的，有些事要不信邪还真不行，你呀老实在这看棋挺好，别去凑那热闹，要真是撞到了什么再冲撞到你身上，有你哭的”。

    “我这不是好奇嘛，就是过去看看，再说戚大爷对我也不错，没准能过去帮上个什么忙”。

    何大爷这时把棋快把白大爷将到死角了，“将军，这盘输了茶水你添啊”，说完一指旁边的胡同，“胡同第三家就是了，你白大爷也是为你好，如果你好心过去看看就回来吧啊，年轻人还是少凑热闹的好”。

    “知道了，我就过去看看就回”，我笑着起身将手里的冰棍两口吃掉，剩余的两根我留在了桌上，转身顺着何大爷指的胡同走了进去。

    在第三家门前我停了下来，门紧闭着，透过门逢是一面屏风墙挡着看不见里面，我想了想转身又返回小卖部买了点水果点心，探望人家总不能空手去吧，要不然连门都进不去。

    何大爷看到我又返回买了点东西笑道：“年轻人还挺懂事，不错”。

    我站在门前停了一下，敲了有一会儿门才听到里面有人出来，开门的是个少妇，能有不到三十的样子，她开门看到我也不认识，又看了我一眼手上拎的东西问我找谁，当得知我找戚大爷的时候有些为难道。

    “今天我爸很忙，有什么事您改天再来吧”。

    “姐，我找戚大爷是有点事，您看能不能帮忙通知一声，让戚大爷出来下”。

    “我刚说我爸今天有点忙，有什么事改天再来，今天不行”，说完返身把门关上了，我也不好意思再敲门叫人，只能带着东西又返了回来。

    何大爷看着我又拎着东西返回来安慰我道：“老戚家里现在不知乱成什么样呢，你这个时候去能不吃闭门羹嘛，改个时间再去吧”，一句点醒了我。

    晚上接近九点多的时候，我和家里人打了声招呼又带着那点礼品重返戚大爷家，门还是紧闭着，但院里灯火通明，又敲了有一会儿，门才打开，还是白天那位少妇，看到我也是一惊，估计没想到我还会来。

    “你有什么事不能改天再来嘛，最近我爸真的有事”，她说话语气里带着些生气，我能理解，我轻声说道：“姐，我就找戚大爷谈点小事，耽误不了多长时间，就一会儿”，我是各种想好能编上的理由都说了一个遍，她这才有些松口，“你等会儿，我去通知我爸一声，见不见你看他的了”。

    不一会儿她又返了回来，“进来吧，我爸在厢房等你”。

    “谢谢”，我赶紧进了院，院里是一个标准的四合院格局，东西各两间厢房，她一指东侧的那间，“我爸在那屋，你进去吧”。

    我连声道谢进了东厢房，戚大爷正坐在屋里抽着烟，一脸的愁容，看到我指了指椅子，“坐吧，找我有什么事啊？”。

    我把东西放在一旁坐在他一侧，“其实也没啥事，就是今天下棋没看着您，我听何大爷他们说了你家的事，有些担心就过来看看”。

    “难得你有这份心，谢谢了，家里也没什么事，不用挂在心上，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戚大爷，我听说家里姐病了，什么病我也听说了点，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分段

    戚大爷看了我一眼，又抽了两口烟，脸上愁容不减，“只是小病，也没什么，你这份心我……”。

    话刚说到这，突然从正房屋里传出一阵吼叫，一阵非常痛苦的吼叫，其中还残渣着另一种难以形容的声音，我和戚大爷听到都是一愣，之后戚大爷起身急忙跑了出去。

    我紧随身后也跟着进了正房，那种吼叫的声音只叫了两声便嘎然消失，等我进到正屋里，发现屋里人并不多，戚大婶、开门的少妇还有两男的，一青年男人及一年轻人，其中年轻人的手里拿着一个黄色的乾坤袋，袋口处有一丝黑气刚好收了进去，在袋口札紧的一刹那有一道紧色的纹印闪了一小下，我进来正看到他把袋子掖好。

    戚大爷一进屋就问那男人，“师傅，我闺女咋样了？”。

    年轻人脑袋上也见了些汗，松了口气骂道，“md，还好我带着点干货，要不然还真收拾不了它，放心吧，你闺女没事了，这鬼东西被我收拾了”，说完拍了拍那个袋子。

    一家人听到这里脸上全都浮现了笑容，戚大爷更是露出了难的笑容，忙握着年轻人的手一边流着泪一边道谢。

    年轻人也是面带笑容客气道：“不用谢不用谢”。

    年轻人坐在椅子上擦干了汗喝了会儿茶水，戚大爷一家子人轮个进屋看他闺女，我透个门逢也往里瞅了一眼，一个年经二十来岁的姑娘躺在床上睡着的样子，脸色发白稍带些血色，我看了一眼的确没有看到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她身上。

    家里人兴奋了好一会儿戚大爷这才又来到年轻人身旁，“师傅，太多感谢的话我不多说了，等我闺女完全好之后我必亲自登门再次感谢您的救命之恩”。

    年轻人被戚大爷这么一说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脸有些微红笑道，“客气了客气了”。

    这时戚大婶从一旁递给戚大爷两个大红包，戚大爷接过交给年轻人，“师傅，这份是我之前答应给您的，这另一份是我多加上的，等闺女好了之后我必再有重谢”。

    年轻人站起身来不慌不忙接过其中一个红包说道，“多了多了”。

    我心想这年轻人挺不错的，还真跟我想的不一样，只是有一点不大好，跟复读机似的，说话总重复。

    戚大爷拿着剩下的一个红包显得有些无奈，“师傅，这个请您拿着，虽然不多，但代表了我一份心意，您要是觉得少我不说了嘛，等闺女好了之后必再登门感谢”。

    年轻人将手里的红包收好，用手挡回戚大爷的手，“戚大爷，您别跟我这么客气，治好你闺女的病比什么都重要，这个你收回去，你现在用它的地方比我多，再说，我不是已经收到应得的了嘛”，说完还拍了拍收好的红包。

    戚大爷还有些为难，拿着红包送也送不出去，收回又难为情，最后年轻人说：“这样吧，红包我真不收了，安排顿便饭吧，我吃饱肚子好回去”。

    戚大爷一听直拍自己脑袋，“我这个糊涂啊，那个谁，快，快弄几个好菜，把我那瓶好酒也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