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许沉舟的势力
“沉舟,我现在要去陈诺家一趟,”余浅浅说着,对着许沉舟笑了笑,“刚刚楚恬说的话你也听到啦,我有些担心。”余浅浅这样说着,发现许沉舟有些不开心,顿时笑了,“怎么啦?你难道还吃醋了吗?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啦。”
“我不是这个意思,浅浅,要不,你明天再去看他,或者,让洛桑去好啦,今天,我想告诉你,我的秘密,”许沉舟说着,神秘地笑了笑,“还有一些别的话想对你说。”
“是吗?”余浅浅偏过头,想了想,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吧,那我今天先不过去啦,可是,还有点不放心,我给洛桑打个电话让她去一趟好了。”
“浅浅,”许沉舟开着车,说着,语气有些沉重,似乎要说什么大事了,“浅浅,其实之前就很想告诉你的,我们许家没有表面那么风光,也没有表面那么简单,现在,我的爸爸还是许家家主,所以,还可以压制他们一段时间,但是,我也必须为我的未来做一些打算啦,其中也包括你,我觉得这些事,不应该瞒着你,我爸爸之前为我定了亲,在我很小的时候,也就是娃娃亲吧,之前被你逼到国外去之后,其实,爸爸找过我一次,就和我谈了谈这个娃娃亲的事,问我的想法,我当时可能是真的被你伤透了,就答应了下来,现在,想反悔却悔不了了。”许沉舟说到这里,偷偷地看了一眼余浅浅的脸色,发现余浅浅脸上没有丝毫要生气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有些苦涩,但还是收回了眼神继续说着,“现在,我和你定婚了,也算是违反了当初的诺言,所以,我必须增强自己的势力,这样才可以把这件事情解决掉,现在,我就想带你去我的地方,那里,就是我所有的心血。”
余浅浅听着,心里有些疑惑,前世,她怎么不知道许沉舟竟然还有娃娃亲这种东西,这样想着,余浅浅看了许沉舟一眼,许沉舟的语气认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为什么之前她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呢,而且,前世,她把许沉舟逼出国和她死之间还有一段时间,那个时候也没有听说许沉舟有未婚妻这件事啊,难道,真的是因为重生,所以,有些事情偏离了原先的轨道?
其实,余浅浅不知道,前世,这事也是发生过的,只是那个时候,她的心思都在周奕身上,所以,没有注意到许沉舟这边的事情,不过,巧的是,上一辈子的许沉舟也选择了同样的方式来毁掉婚约。
“所以,这个婚约和许家现在的状况有关系吗?”余浅浅问这,声线平淡,没有任何波澜,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个婚约是不是许沉舟的,其实,余浅浅现在在心里很愤怒,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她就是生气也没有什么益处了,还不如冷静下来,仔细想想还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其实,谁娶了那个女孩,谁就是许家下一任家主,但是,”许沉舟看着余浅浅,笑得有些傻,“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的,我是不可能去娶那个女孩的,可是,沉暮也不愿意,我们和那个女孩注定是要结怨了,但是,许家祖先规定过,不可与那位发生矛盾,现在,大家都在想要怎么才能解决这件事,如果实在没有办法的话,就算违背祖先的话,还是要与那位挑明的,现在,许家都在抢家主之位,据说,只有家主才有权利决定与那个女孩定下婚约的人到底是谁,五姨想把我推出去,来激怒那个人。”
“这么说的话,”余浅浅轻轻地笑了,露出白皙的牙齿,许沉舟看着,觉得赏心悦目,“那位女孩也太可怜啦,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娶她。”
许沉舟听了,摇了摇头,“其实,是那个女孩太挑啦,选来选去,选的是我和许沉暮,对了,还有五姨的孩子,这三个人,我和许沉暮都不愿意,据说,五姨的儿子喜欢的是男人,这……”说到这里,许沉舟轻轻地笑了,“浅浅,要是你当初没有出国追回我,我们没有在一起,说不定,我还真就娶了那个女孩啦,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的麻烦,你说呢?”
余浅浅轻轻摇了摇头,“你不会的。”是的,许沉舟,你不会,上辈子,你原本有可能寻找新的幸福,可还是毁在我身上,从那时开始,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还有一个人爱我如生命,那就是你,所以,我相信你不会,就算我没有出国去追回你,就算现在,我不在你身边,而是在周奕的身边,你还是会等我,因为,你爱我。
许沉舟听到这话,没有说话,其实,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这句话,如果,余浅浅不在他身边,说不定,他真的……但是,现在,何必说呢?那只是如果罢了,如果是不会真实发生的。余浅浅这么相信他,他就更应该把这件事情处理好,否则,怎么对得起余浅浅的信任。
“到了,”许沉舟说着,和余浅浅一起下了车,余浅浅看着眼前的建筑,华丽大气,“这是我的公司,我们一起进入看看吧,他们也该见见他们的老板娘啦。”
“这是你的公司?什么时候建立的?”余浅浅有些惊讶,虽然,她早就知道许沉舟很有商业头脑,但也不至于不声不响地就指着a市排名前十的企业说,这是我的公司吧,这让她一个刚刚药店倒闭的老板怎么活啊?
“在我们读大学的时候,原本,这应该是我的告白礼物的,但是……”许沉舟说着,眼里闪过一丝悔恨,要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他当初就该勇敢一点,这样,也许,他和浅浅就不必走那么多弯路啦。
其实,没有弯路可言,对于余浅浅来说,如果一切都太顺利的话,反而失去了生活原本的味道,生活本就存在着太多的不确定,如果没有上一辈子的磨练,她可能就不会知道,她到底有多么地在乎眼前的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