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牺牲品
倒在一边的虫子志乃没有去管,只是默默地看着接下来的比赛。大概过了十分钟之后,伴随着一只虫子晃晃悠悠的回来的时候,志乃伸出了左手,让它落在自己的手指上。
感受着虫子发生的变化,志乃隐藏在衣领下的嘴角不由勾起一个弧度。
之后的几场战斗也没有什么出奇的,大多水平一般,其中几场战斗都是一面倒的一招制敌。
夕日玉和井上也都已经战斗过了,夕日玉的对手是一个泷隐村的青年,刚上场就被她一个幻术给弄得自己投降了。
至于井上的对手就惨了点,直接被打断了腿给丢了出去,现在估计正在医院接受治疗呢。也不知道以后看到井上会不会有心理阴影。
不知不觉,已经迎来了第十场战斗,战斗的双方他倒都认识,二人还是一个族群的。
一个是小李一队的日向宁次,一个则是鸣人的爱慕者,日向雏田。
说实话,对于这二人的战斗他是不怎么看好的,根据神透之眼反馈过来的信息来看,二人的实力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因为是白眼的关系,他也想见识一下和他的神透之眼比之如何,正想好好看一下,忽然一段信息反馈进脑海当中,随即皱了皱眉。
“兜果然和大蛇丸有联系,不过,他貌似也不是绝对衷心呢。”想着,王修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这双眼睛的秘密么......你想知道的话,就拿性命来探索吧。”
对于兜的睿智的确令他感到意外,不过既然他有私心,就不会把自己的秘密说出去。哪怕他真的想搞什么手段,王修也不会惧怕。
拼死一战,他连大蛇丸都能打伤,他就不相信兜再强难道能比大蛇丸还要强吗?
摇了摇头,抛弃那些思绪,斗场中的战斗已经开始了。
过程的确和王修想的差不多,战斗就是呈一面倒的形式进行的,雏田根本无法和宁次力敌。
这不仅仅是实力的差距,也是心态的差距。
他可以感受的出来,宁次对雏田有一种透到骨子里的愤恨,虽不知一向老实内向的雏田如何得罪的他,但这愤恨却是实打实存在的。
而雏田却是尽可能的想要避免争斗,大多时候都是在防守,就连进攻也是那么软弱无力。
在实力差距这么大的情况下,还没有任何的争斗之心,这种战斗,又怎么会可能有奇迹发生呢。
摇了摇头,王修顿时失去了兴趣。本来还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白眼,没想到却是这么一副情况,不免有些失望。
嘭!
一掌将雏田打倒在地,宁次皱了皱眉头,似乎是有些痛苦,这让他更加的面目狰狞。
“怎么了大小姐,堂堂的宗家,竟然只有这么一点实力么,真的很让人失望呢。”
雏田没有说话,无辜的眼睛,带着内疚的看着宁次。这并没有让他手软,反而更加感到厌恶,咬着牙,大声吼道:“少在那里丑陋的惺惺作态了!你这样子简直让我感到恶心!”
“来啊!只要你用那个,就可以让我痛的动不了,你就赢了不是吗!来啊!啊!”
宁次像疯了一样,一脚一脚的踢着雏田,丝毫不顾及任何的情分,这让在看台之上的鸣人顿时看不下去了。
他的手里还拿着刚刚雏田送来的药膏,他也记得王修对他说过的话,哪怕是心里还牵挂着另一个人,但雏田在他心中的位置已经在一点点的变化着。
“混蛋!你给我住手!”带着愤怒,鸣人一只脚已经踩在了栏杆上,下一秒就要跳进去,却被一只手给拽住了。
“放开我!你这个家伙。”
不顾鸣人的挣扎,佐助一把将他拉了回来,冷冷的注视着坐在地上的鸣人,说道:“你这样下去是会两个人都被淘汰的笨蛋。”
“可是雏田她......”
“你觉得她连投降的机会都没有吗?”
鸣人被一语惊醒,佐助过来拽起他的衣领,伸手指着斗场,直视着鸣人说道:“不只是你一个人有着自己的坚持,她也有着战斗下去的理由。”
没错,斗场中的雏田虽然战斗的很辛苦,但是她的目光从未有过变化。哪怕遍体鳞伤,她也没有认输。
她,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坚持。
“宁次哥。”
听到熟悉的这一声称谓,宁次突然愣了下,来自于记忆深处那段被可以遗忘的回忆涌现出来,占据了他的脑海。
那年年幼,瘦小内向的雏田总是被别的孩子欺负,而懦弱的她也不敢告诉任何,也不会去反抗。
“混蛋,敢欺负我妹妹,我揍死你们!”
还记得那一次,偶然遇到,宁次对雏田坚定地说着:“以后,有我保护,没人能欺负你。”
在那一刻,雏田仿佛看到了神!
她也认为,宁次真的会像她的守护神一样,一直陪着她,直到那一天......
“住手,你们要对宁次哥做什么!?”
那一天,一切都变了,曾经的所有情分,都伴随着那个印记,伴随着那一声惨叫成为过去。
“啊!!!”
额头的疼痛让宁次回过神来,却因查克拉无意识的释放,弄掉了护额,露出额头上纹身般的奇怪图案。
“那个是什么?纹身吗?”看台上,看到这个图案,有人奇怪的问道。
这个印记,他从来都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显露过,就连小李和天天也都不知道。只有阿凯冷着脸,似在沉思。
笼中鸟,作为封印术的一种,限制分家的能力,将他们牢牢的控制在宗家手里的手段。
这会极大程度的限制白眼的能力,也会在拥有者死后毁掉眼睛,不至于被别人得到这双眼睛的秘密。
然而,这个印记,已经将一切区分的很清楚了。
宗家......
分家......
一切都在一开始就选择好了。
宗家才是日向一族的正室。分家,永远都是奴仆。从携带上这个笼中鸟的时候,就永远都是一只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无法飞出去,无法见到更广阔的天空。
痛苦的回忆,让宁次目光狰狞,但却又在嫉妒的愤怒与纠结中平静下来。就那么注视着雏田,带着对宗家的恨。
“你觉得带着这个奴印的我,还有资格做你的宁次哥吗?我高攀不起啊,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