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真的没想过爱情的事。

    遇到的女生不少，美女也不少，但是真正动心的，似乎没有。

    忽而想起孟丽雅，前几天“调戏”她的事情从脑海中浮现，他的脸便有点发烫，那天，颇有点鬼使神差。

    回到东大附二篮球场，等了没多久，比赛便开始了。

    对于篮球队的主力队，乔奇等人不懂，但是唐菲菲却是如数家珍。有她在旁边，乔羽很快知道了所要的信息。

    “他们的五名主力如同之前得知的一样，实力非常均匀，配合非常到位。不过要小心他们的小前锋，我觉得他是在隐藏实力，另外，控球后卫也是，在偷偷地隐藏实力。”

    回来后，乔羽对古现东等人说道。

    “东大附二的控球后卫叫段延庆，是他们球队的队长，在下午与东大的比赛中，他有一瞬间爆发了双倍的速度，节拍常人难及。”

    乔羽又将其他几人的特点一一说出，听完后，古现东叹道：“看来省赛之行，并非想得这么简单啊。”

    柳志祥笑道：“东哥，你的目标是什么？原来定的不是全省前三吗？这个目标应该不会太难。”

    古现东悠然道：“以前是，现在不是了。只要乔羽能保持之前的手感，命中率不用达到百分之百，维持在百分之七八十，我相信出线的概率不会太低。”

    王俊伟摇头道：“这么高的命中率，太难了。”

    ……

    云山小区。

    黄昏时分，卓老头从附近的棋牌室出来，去旁边的超市买了些青菜和馒头，打开门走进厨房，做了些晚膳。

    卓老头年轻的时候是个厨子，年纪大了，除了下棋，就是捯饬点吃的。

    卓老头刚开始对楼上住的小伙子乔羽印象还是蛮好的，但是经过这两天的看顾，直接翻个了。

    他坐在沙发上听评书听到睡着，醒来后，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小羽？”

    卓老头呼喊了两声，楼上没有回应。

    “两天夜不归宿，也不是啥好学生。”卓老头摇摇头，拄着拐杖朝楼上走去。

    他知道乔羽是个学生，现在又不是假期，这个时候晚上不回来，准是通宵上网去了。

    卓老头年纪大了，对人挑剔的程度也高了，让一个不喜欢的人住在这，只好影响心情。

    他又不是乔羽的亲爷爷，焉会委曲自己让着他。

    不免又想到之前的保姆，卓老头扶着扶梯，心里感慨上两句世风日下，走到楼上后，推了推房门。

    门没上锁，一推便开了。

    门开的瞬间，在一股凉气扑面而至。

    卓老头险些以为是闹鬼，吓得朝后退了两步，心脏扑腾扑腾地跳得剧烈。

    过了半晌，忽然觉得这凉气虽然有些冷，但是呼吸到口中，却是如饮甘露，一种说不出舒坦的感觉从肺腑中传来。

    卓老头带着疑惑走进房间中，房间里颇为干净，几乎没有什么什么杂乱的东西。

    床边放了个方形的棉垫，卓老头看了看，放下拐杖慢慢坐下。

    卓老头十几年前去过塞外，那里的天蓝得清澈，空气新鲜得沁人心脾。只是此刻，卓老头觉得，那里的空气和这里一比，简直是天壤云泥。

    卓老头在啧啧称奇中睡着了，第二天醒来一看，已经日上三竿。这一晚他睡得非常安甜，以前每天晚上能醒个三五次，昨天坐地上睡着，竟然一觉到天明。

    以前的他，每天晚上都会做上几个梦，醒来后伤神损精，而昨晚一个梦也没有做。

    卓老头伸了伸懒腰，只觉此时神清气爽，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

    他可不会傻到认为这是自家房子的问题，这个房间他来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小羽不是一般人？”

    这个念头在卓老头脑海中蹦了出来，想了想，点了点头。

    接下来几天，卓老头除了去买点菜，剩下的时间就呆在乔羽的房间中了。

    卓老头白天晚上都坐在地上，自然睡自然醒，如是过了三天。

    第四天清晨，卓老头起来后，对着镜子看了看，明显看出了自己的变化。

    虽然皱纹没有减少，但是精神头却是比前几天好了太多，好似一个大病了许久的人恢复了正常一般。

    他走出去买菜的时候，正巧遇上了棋友刘老头。

    “咦？”刘老头围着卓老头惊疑地看了一圈，“老卓，你儿女给你从国外买的什么好补品，吃了跟换个人似的啊！”

    卓老头哪里会说，这事儿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要是被乔羽知道自己把这事说出去了，还不知道怎么着了。“没啥。”

    “老卓，你这样藏着掖着也就不好了，都是知根知底的，怕我差钱？”刘老头年纪也不小了，近几年身体怎么样他明白，家里各种补药没断过，但是和时间赛跑，这人啊，连延缓都难。

    卓老头交了钱，走出超市，刘老头在后面跟着道：“老卓，你要是不说，我今天就跟着你去你家看看。”

    卓老头也知道刘老头的犟驴脾气，摇头道：“老刘，你没看我好几天没去棋牌室了吗，我这是回光返照。”

    “回光返照？”刘老头吓了一跳。

    又过了两天，一个小区里都知道卓老头快要升天了，刘老头再次见到了卓老头，看着面前年轻了至少五岁的卓老头，刘老头哆嗦着手道：“老卓，你这回光返照是返老还童啊！我问了，就咱们这个年纪，回光返照没有超过二十四小时的，你别糊弄我了。老实交代，怎么回事，枉我这么多年让着你了！”

    卓老头知道瞒不过去了，招手让刘老头走过来，伏在他耳边，小声道：“我认识了一个厉害的人，说出来你不信，我这都是拜他所赐！”

    “真的？”刘老头吃过这么多年粮食，对于一些能人异士，虽无眼见但却有耳闻。

    “你看看我就知道了。”卓老头看了看左右，直起身子道：“你觉得要是真有补品能达到我这个效果，哪还不早就天下皆知了啊？”

    刘老头点头道：“是啊！”

    他又贼兮兮地道：“介绍给我认识？我也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