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
浪漫爱情 作者: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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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爱情 作者:凉容
了亲手指,我挣了挣,却仿佛再次激发了他的动物性,被握着手腕狠狠地咬了脖颈,留下了一枚鲜红的印记。
晚饭后,我把桑桑哄上床睡觉,自己则换了一身衣物出门。
林路约了我在奥德里奇收容所见面,倒不是我想见他,只是他在通讯中说要给我做精神波动值的复查,这也让人没有了拒绝的理由。
我没有打车,而是徒步走到了收容所,林路早已等在了办公室,一看到我就笑着冲我招了招手。
我懒得理他,伸出手,问他要测试器。
他撇了撇嘴,打开光屏,我把手按上去,这回显示出来的数字是“339”。
林路吹了声口哨:“降了不少么,怎么,是因为爱情的滋润?”
相当不错的测试结果让我感到人生有了希望,照这个趋势,可能不需要一个月我就能将我的弟弟接回家了。
见我不答话,林路自顾自地往下说道:“确实,恋爱和性行为都是缓解精神压力的好办法,不过事情的发展和我设想的不一样啊,孟梁,你该不会真的在和那只怪物谈恋爱吧?”
我仍旧不作声,这回倒不是不想理他,而是真的不知该怎么作答,桑桑名义上是我的妻子,往来间除去那不知意义为何的亲吻则更像是我的弟弟,然而我心中对他的感情对比之兄弟却有着些微的越界,具体越到何种程度,不得而知。
他过于纯洁、无知,即便我想,也不敢给这份感情打上一个恋爱的标识,于是我冲林路摇了摇头:“不是恋爱。”
他却像没听到一般上上下下地打量我,扫描一般的目光让我感到些许不适,于是站起身来要跟他道别。
“你的脖子。”他指了指我的脖颈,“是那野兽弄的吧?”
我皱了皱眉。
“它快发情了。”林路用肯定的语气告诉我,“一周内。”
“你确定?”我瞬间头痛了起来,天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把那两支抑制剂丢进垃圾箱里,即便如此我也没有想好到底该如何应对桑桑破坏性巨大的发情期,且不论与目前关系尚未定论的安琪发生性关系是否符合我个人的道德准则,能不能从野兽的利爪下幸存本身就是一个未知的问题,桑桑袭击豪金斯的那一幕至今活跃地出现在我的噩梦里,我自认没有富豪那样康健壮硕的体魄,同等力度的一下子没准能让我身首异处。
“也许是三天内。”林路的表情有些幸灾乐祸。
“到时候我可以出去避一避吗?”我无奈地求助于他。
“那是不可能的。”林路无情地摊了摊手,“如果你这么做,结局无非两个,一个是它忍不住跑出去和路人发生性关系,另一个是它精力耗尽死在你家里,这取决于你家的锁牢不牢固——也别想着找机构托管,有合法配偶的雌性是不被允许抑制发情的,如果你想要尝试,就面临着被告上法庭的问题,你知道的,我的雇主可是一直盯着你呢。”
“……我明白了。”把这个讨人厌的白大褂当成救命稻草绝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先走了,下周再来复查。”
“哎,别急啊。”他微笑着挡住门,“下周你想来也得有命来吧?叫一声老师,我给你支个招。”
我不想理他,他却自顾自地打开一旁的书架,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纸袋交给我:“你会需要它的。”
我没接,而是先问他:“这是什么?”
“你今天去五金店了,对不对?”他眯着眼睛看我,“有了抑制剂,还这么小心翼翼,大概是因为缺这里面的东西吧?”
我脑门一热,一方面因为豪金斯监视我的事情而愤怒,一方面则对袋子里的东西充满了好奇:“你为什么帮我?”
“因为剧情需要。”林路抱着手臂倚在书柜上,“开玩笑的,我只是不想让我那吝啬的雇主事事顺心,要知道,为他做事的人大多和你一样有软肋被他捏在手里。”
我将信将疑地接过纸袋,打开瞧了一眼,只见里面放着……一副手铐。
情趣手铐。
“你在耍我吧。”我狠狠地瞪他,有一点想将手里的东西砸在他头上——我打人一向喜欢认准脑门。
“别冲动!”林路连忙摇手,“袋子底下那两瓶,是抗过敏药。”
我一怔,晃了晃纸袋,确实听到了药片碰撞的悉索声。
“蓝宫里我有不少熟人,弄到它平时用的抗敏药并不是什么难事。”他有些得意,“你不放心的话也可以拿去让你那个厉害的小女朋友分析一下,我不骗你。”
“朱莉娅不是我的女朋友。”我皱眉纠正他,心里却确实存了这样的念头。
“哎呀,别那么认真,毫无情趣可言,你现在应该对我鞠躬说声谢谢,是吧,孟梁。”
我看了眼手中的袋子,又看了看吊儿郎当的林路:“如果药是真的,那谢谢你——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帮我,十分感谢。”
他噗得笑出声:“古板的小朋友。”语毕往门边让了让,冲我比了个送客的手势。
我攥紧了手里的袋子,出门后才发现手心里已经覆了薄薄一层汗珠,许是因为紧张,许是因为如释重负。
这夜我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从奥德里奇收容所出来后,我拐去了五金店,把被窝里的朱莉娅拖出来做了充分的药剂分析,才安心地带着两瓶抗敏药回家。
一打开家门就听到了细细的呼吸声,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发现桑桑并未如我离开前吩咐的那样回卧室睡觉,而是拥着我给他盖上的被子熟睡在沙发上,罕见地,他小声地打着呼,像一只熟睡的小动物,乖巧地蜷缩在柔软的坐垫上。
窗帘不知什么时候被拉开了,月色杲杲,映得那一头银发像霜花似的盈亮光洁,连带着皮肤都似打了闪粉一般白亮柔滑,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他的眼角与耳后的腮部少有的泛着嫣红,尤其是微微翕动的鳃,如浅粉色的花瓣一般轻柔开合。
这个极具诱惑力的场景让我心中一动,我没忍住伸手去触摸他的耳根,却被那过高的温度烫得一缩手。
这不正常。
不用想也知道其中的原因,几个小时前林路刚告诉我说桑桑的发情期会在一周内来临,而体温变高就是发情期开始的重要前兆,与他平时冷得像冰块一样的体温比起来,现在的炽热毫无疑问是发情热的表现。我顺着他的耳后往下摸了摸,果然,光滑的皮肤触感湿滑,已然沁出不少汗液,只是他仍然牢牢裹着我临走前披在他身上的被褥,乖顺地在家门口等着我回来,这让我心中极软,也极愧疚——那两支丢进垃圾桶里的针剂已经被我捡了回来,而且不久后就要被用在他的身上。
我将要伤害他!在红白玫瑰工作了这么多年,我清楚地知道长期注射抑制剂不仅仅会给雌性带来身体上的伤害,还会使他们因为欲望被长时间压抑而产生难以治愈的精神疾病,更何况我的桑桑还是一个脆弱敏感的安琪,一个小小的过敏源就能让他难受上好半天。
但是我又不得不这么做,我不认为自己是个优秀、特殊、独一无二的丈夫,也不敢称自己优于桑桑的前几个配偶,更没有自信这个在发情期凶性毕露的安琪会因我而破例,至少在我们刚认识的这一个月里,我不认为自己有资格与能力成为他生命里的那个特殊存在,或许给我几年、几十年的时间我能够做到,但这在今天下此定论,显然太过仓促。
“对不起。”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如果我只是孑然一身,我并不介意豁出性命与他度过一个抵死纠缠的发情期,但我的弟弟需要我,他正像个硕大的婴儿一般,躺在收容所里,刚刚学会呼唤哥哥,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哪怕性命犹存,它也会被当成一个大型的垃圾焚为灰烬,“桑桑,对不起……”
窗帘依旧大开着,细针管顶端沾染的液滴在月色的照耀下闪着金属般冰冷的光,事实上这只是一管无色无味的液体,在我眼里却有几分像毒蛇前沟牙上的毒液,充斥着致命的罪恶感。单手拿着这支“毒药”,我忍着不适伸手去拉桑桑怀里的被子,做好了将这管液体注入他身体的准备。
因为担心将他惊醒,初时我的动作十分轻柔小心,只是他的手抓得实在太紧,我不得不加大了力度,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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