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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朝的宠妃生活 作者: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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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想些什么。
这是从昭陵送回的徐太妃的遗物,从字里行间看得出她对太宗皇帝的情深缘浅。
徐惠此人,李治并不太了解,只知她五个月便能开口说话,四岁已熟读《论语》《毛诗》,八岁就可写文章。这一方面,她们姐弟三人倒是如出一辙。
这般想着,就着人将徐婕妤喊来。
像这般有才华横溢之人,李治都极为敬佩的。他自己也同样博览群书,也能诗会画,但越是对文学崇拜,他就越欣赏那些有真正有才学的。
良久,徐婕妤入殿的时候,李治还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待他及时地回过神,只看到她一脸彷徨的矮身施礼。
把人喊起来走近,看着她的脸,倒能依稀看到些徐太妃的影子来,心中一阵唏嘘,与她道:“你姐姐对先皇思慕成疾,如今病逝,遣你去送一送可好?”
这是李治第一次与她这般温柔地说话,徐婉心中顿时受宠若惊,面上却只有惊诧,惊诧过后哀戚起来:“阿姐……怎么就会如此了?”
李治将徐太妃遗留下来的那卷诗词递给她,两人凑得这样近,他方能看到徐婕妤面上两行清泪,如梨花一枝春带雨,哀伤的面容观之只觉得可怜可叹……
徐婉接了遗物看了起来,半晌,才叹道:“阿姐是感念先帝待她情深,她才希望去侍奉先帝陵寝,这是姐姐的心愿。”
说罢,她痴痴地凝望着李治,端得是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李治也着实心软,尤其看到徐太妃凭得情深意重,一时间也颇为感叹,就让徐婉收拾细软,赴昭陵去了。
徐婉虽然不舍,但也极会装样,神色动容地叩谢一番,泪眼迷蒙地退下了。
一见徐婉下去了,李治还感叹她们姐妹之请,复又想到徐太妃还有个弟弟,也是个极富盛名的才子,就又遣了人去请。
徐齐聃是出了名的才子,传闻也是八岁能文,后又举洪文生,就是太宗皇帝当初也赞过此人,又赠他随身佩刀,可窥其圣眷了。
李治与这姐弟几人并未实打实地有过交道,所以徐齐聃一入宫觐见,一身的风流倜傥,且面白无须,光可鉴人,就是这张清清秀秀的脸,就博得了李治的好感。
徐齐聃虽然也是第一次面谒当今圣上,却也不卑不吭,就如此前见了太宗皇帝一般,既不显得热络谄媚,也不至于令人觉得冷淡。
因知道他的才学,李治反倒不急于考校,只邀他下棋,徐齐聃欣然接受。
直到外头日渐西落,亮了宫灯,殿内也柱上燃起了火烛,李治才依依不舍地丢了手中的棋子,忽然笑看着徐齐聃问:“原还想着令你累进西台舍人,如今我倒有些想抬举你了。”
徐齐聃起了身,又拜服下去,也未见他有一丝一毫的激动,却也含笑地答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臣惶恐。”
李治自来就喜欢有才华的能人,加之如今对徐太妃的欣赏,就更加对徐齐聃心存好感。他向来如此,讨厌你时恨不能将你踩在脚底,恨不能叫你永世不得翻身,但喜欢你的时候,便是千好万好,在他眼中竟是无一不好的……
所以,即使徐齐聃不冷不热地态度,看在李治眼中,确是有大将之风,堪当重任,一时心血来潮,当予他即封了个崇文馆学士。
崇文馆原本是皇太子的读书之处,也有皇太后、皇后、宰相等大功者或是一品功之子方能为之。崇文馆本身内设大型的皇家图书馆,能入此内无不是当今圣人极为推崇的大儒……
徐齐聃也没想到能入崇文馆,看着圣人一脸的认真,也不似作伪,就更加觉得奇怪。
待他从出了宫去,回府一问父亲,这才明了。
圣人哪里是圣眷于他,不过是一时的感念罢了……
中间这番怎样的官司,孙茗一概不知,只知道徐婕妤去见了李治,两人说了许久的话,之后又见了她兄弟,直至曛黑。
但即使花蕊一脸的惴惴,孙茗也并不担忧,更加没有着恼。
以她对李治的了解,一个人若是在他心里留下了不舒服地印象,他并不是那么容易释怀的。徐婉不能说不好,毕竟美人多,才女却少见,只是,她出现得委实不太是时候。就是她姐姐博得了李治的同情,于她不过添了些许印象分,却不至于令李治对她完全地该观,进而倾心。
说白了,徐婉并没有另她感觉到丝毫威胁。
所以李治回万寿殿的时候,孙茗反而笑话起来:“徐婕妤入殿不过一时三刻,你对她兄弟倒是极有兴致?”把人都留到晚上了……
他今日回得晚,早就知道孙茗定是会遣人来问,也不以为意地搂着人,笑答:“徐婕妤的兄弟可比她有意思多了。”
孙茗被他揽着,就瞧见他的手不规矩地蹭啊蹭的,就提了手指拧了拧,听见他闷哼出声,又是一番取笑:“早就听说长安城里有不少人好这一口。昔日汉武帝幸臣众多,身边有个宠臣名叫韩嫣,因宠而富,以金丸充作弹珠,以致当时谚云:苦饥寒,逐金丸。九郎莫非打算效仿?”
李治听了一会儿,才知道她说的是龙阳之好,被气恼地把人捞过来,再丰盈的翘臀上拍了几下,直到她哭笑着讨饶,反叫他也忍不住笑起来,也故意与她玩笑:“徐郎君鲜肤胜粉白,慢脸若桃红,长得颇为合意,朕心甚喜,何如?”
孙茗又岂会上他的当,自解了胸衣,因生产后的峰围又涨了许多,如今半隐半露地,勾得他口干舌燥,就见她一脸媚眼横飞,说得温言软语:“也胜妾许多?”
她不过与他说笑一番,又做不得什么,见李治激动起来,反而拿被衾给遮了,然后推着人出去,叫他寻闺女玩去了,弄得李治木着脸僵着身子,万分地羞恼……
☆、第79章 柒拾玖
在唐朝,流传这样一句话,“娶妇得公主,无事生官衙”。
在各个时期的唐朝,每有皇帝指着下嫁公主,所有公卿大臣纷纷托词躲避,可见很多人家确实害怕家中娶了公主,不但不羡慕,甚至于还是排斥的。
终究原因,都是因为唐朝女子地位不断地提高,皇帝们对自己的女儿也极为宠爱,极是宽容,致使大多数公主就普通娘子而言,确实要娇蛮、硬气。
除却这些,还有公主是君,驸马是臣,臣要向君行礼不说,就是拜堂成婚,也非公主与驸马拜公公婆婆,而是公公婆婆向公主拜服。家宴节宴,公主更是坐与上首……诸如此类种种,事无巨细,实在太多了。
所以普遍认为娶公主是件可畏又可怕的事情,尤其世家大族,都不愿与公主成婚,自然无人愿意与皇帝成为亲家,是故,在唐宪宗之前,是没有世家大族的子弟做过驸马的。
士大夫都不愿与公主结亲,皇帝又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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