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我、我、我什么都没看见......”周悦双手高举,“我发、、、、、、”
誓字还未说出口,周悦、可可、傅叔三人只觉眼前一黑,再睁眼,脑海中早已将刚刚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
可可揉了揉脑袋,总觉得忘记了什么事情一般,她拼了命的去回想,却是一片空白,毫无头绪,募的瞥见旁边周悦,可可瞬间来了脾气“你怎么还不走???”
“我......”周悦张了张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在可可吃人的眼神中悻悻离开.
......
睡梦中的佐灵儿,浑身犹如火烧,红的渗人,梦中,她置身在一片无望火海,无论她怎么喊,怎么逃,都逃不这片火海的炙烤,更没有人来救她。
全身仿佛要融化的疼,却怎么也死不了,只能硬生生的挨着,这比死更难受。
恍惚中,她看到一个火红色的身影,周身被火焰包围,却还是能看出她傲人无双的身材,以及头顶一双毛茸茸的立耳。
她身后九条火红色尾巴妖冶壮观,迈着慵懒优雅的步子,径直朝着佐灵儿走来,然后没入她的身体。
霎时间,本就因为炙烤而脸色通红的佐灵儿,此时脸上却是没了一丝血色,苍白的吓人!
痛入骨髓,灵魂像是要被撕裂一般,那道没入她身体的身影,似是在她体内拼命游窜,要将她撕碎吞噬,而后霸占。
“不、我不要、不、不,我不要这样.......”
“别怕、我在~~~”那声音低沉中充满磁性,仿佛亘古而来,带着无限的温柔,更像是一个承诺。
这声音渐渐抚平了佐灵儿的痛苦与不安,无望的火海中,出现了一道温和的光,像是清晨第一缕的晨曦,柔柔洒洒将她包裹住......。
清晨,刺眼的光芒刺的她睁不开眼,她勉强适应了那光,手撑着床坐了起来,这一动,牵动着全身,剧烈的疼痛感袭来,浑身像是散架一般难受,这种感觉,连受过野化特种训练的她也难以忍受,疼的龇牙咧嘴、
“嘶~~疼死了,怎么感觉像是被轮了一样啊~~~”佐灵自己苦中作乐,忽的感觉胸口处有着温润的凉意!
她拿出一看,是一块儿黑如玉石的狐形吊坠。
她嫌弃的撇了撇嘴,狐狸是自她遇到百里踏月后最讨厌的动物,她可以穿在脚上踩着,可不愿意挂在胸口处戴着。
她伸手要把它拿下来,隔壁,百里踏月穿墙而过,墨色的眸子看她嫌弃的眼神和动作,微微有些不悦“想死的话便摘了,你看我会不会再多管闲事.”
额......佐灵儿拿着狐形吊坠,墨色的眸子黑如星空,像是撒娇的小猫咪一般歪着头一脸懵懂无辜,挠的百里踏月心痒。
“你的意思是,那场梦是真的,而救我出火海的就是这坠子??”
“自然是!!”
佐灵儿听到他肯定的声音,心随着那日的梦猛地一颤,那天的情景实在是太过骇人,不管是炙烤的疼痛,还是体内仿佛被撕碎翻江倒海的惧怕,都让她心有余悸。
低头看了一眼吊坠,她想这是如今保全她命的唯一方法,索性就将就着先戴一下,小命要是没了,可是什么都没了。
至于这形状,大不了等以后他心情好时,请他换个她喜欢的形状就是了。
“谢谢你”佐灵儿道了句谢,重新把坠子放入衣服里面贴着心口的位置,很安全很温和的感觉,让她受伤的小心灵有了一丝丝慰藉。
想起那日梦以及那抹火红色的身影,脑海里再度涌现出那日狐族祭典的情形,佐灵儿抬眸看向百里踏月“我为什么会经历这些,难不成和那次狐族大典有关??”
百里踏月淡然的扫了她一眼“否则你认为你一个小小的人类可得狐族九尾灵狐的亲自救助?”
佐灵儿努了努嘴,没再去顶他,毕竟人家救了自己,虽然说话尖酸刻薄了一点、态度高傲不屑了一点。
她掀开被子要下床,百里踏月扫视了他一眼,用命令的语气说道“回去~~”
“我只是去换衣服,今天不是还要去北山吗?”佐灵儿郁闷道,心中鄙视了他一百次,凶毛凶?而且还是凶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未成年少女。
“昨儿个便结束了。”百里踏月冷冷的丢下一句,身子一转回了隔壁,片刻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又穿了过来,走到佐灵儿床边上坐下“先把粥喝了。”
佐灵儿乖乖的接过粥,双眼含着感动的泪花,还好这只神兽不算太坏,没有趁她病要她命,还算是一只绅士的公狐狸。
百里踏月淡淡瞥了她一眼“凡胎肉体就是麻烦!!”
“嘿嘿~~~”佐灵儿朝着百里踏月嘿嘿一笑,低下头喝粥,余光恶狠狠的瞟了旁边的百里踏月一眼,嫌她麻烦???
亏他也好意思说得出来,要不是他,她能如此???简直就是拉不出粑粑赖地球没吸引力。
这想法一出,佐灵儿顿觉没了胃口,好像这形容有些不对??好吧!!专心吃饭、专心吃饭、专心吃饭......自我催眠一番后,她将刚刚的一切抛之脑后,呼哧呼哧的吃起粥来。
“粗俗......”百里踏月冷冷的丢下这一句,转身又回了隔壁。
“切~”佐灵儿朝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就你高贵。”
百里踏月一行人见佐灵儿无碍,中午便走了,连声再见都不说,甚至连她原本卧室里白里踏月的东西还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摆放在那里,似乎是向佐灵儿叫嚣着“下一次。”
“没人性。”佐灵儿哀怨的咒骂了一句,看着空空如也的别墅,心中难免涌起一丝失落感,想起可爱的可可。
哎~~她无奈的叹息一声,回屋睡觉,她真的是累极了,很想睡、很想睡、很想睡......
当天晚上半夜佐灵儿睡得正香,不知在做着什么春梦,口水从嘴边沿着嘴角流到了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