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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娶妃记 作者:连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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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此。
季郕衍说想要生生世世,便是真的想要与云槿洛生生世世,却没想过要她在此时回应他什么,现如今得了意料之外的回答,心下自然又惊又喜,恨不得马上回宫向父皇请旨求娶心上人,只是理性终究盖过了感性,局势未稳,暗贼未除,他不能急于这一时,只是望着云槿洛,眼中情意更重,轻声唤道:“阿洛。”
“嗯?”
“待来日我迎娶你之时,定会许你一场盛世的结亲之礼。”
“嗯,我等着。”云槿洛看着他,眉眼弯弯,所有缱绻情意,全藏在眉间笑意里,经久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短小的甜饼,再给个镜头让这俩腻歪一章hhh,然后蠢作者回学校啦,这么久不更新轻拍啊轻拍,也不立什么讨打的flag了,反正我立的都倒了(不过不坑是真的!真的!真的!)……大家看得开心就好哈【尴尬笑】
☆、第四十六章
永安侯府的郡主大婚之日, 自有不少朝臣贵族来贺。
一对新人于吉时拜过堂之后, 便算是结成连理, 依着规矩,姜凝玉作为新娘子自然是被送回新房静候, 而苏炳之身为新郎官, 则自当留下陪客, 与人对饮。
拿着酒杯绕着院子一圈走下来,饶是苏炳之自诩酒量了得, 也有些微醺之意, 但眼下这些宾客都不可怠慢, 无奈地闭眼揉了揉眉头, 准备新一轮的敬酒,却突然被人唤住:“臭酥饼。”
苏炳之抬眼望去, 正是云槿洛, 她今日穿着一身鹅黄色衫裙,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
苏炳之微微勾了勾唇:“洛儿。”
云槿洛笑眯眯地走上前来, 道:“刚才那轮敬酒,不过是做个礼给外人看的,但你怎么说也是我半个哥哥,作为妹妹呢, 我自然是要单独敬你三杯的。”
苏炳之只看着云槿洛, 眼中似有暗流涌动,却终只是垂了垂眸,举起手中杯, 然后挂出个温雅的笑来:“自当奉陪。”
“第一杯,祝你前程似锦,步步高升。”
“第二杯,祝你所愿皆偿,万事安泰。”
“第三杯,祝你与凝玉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苏炳之听着云槿洛的祝词,道了声多谢,面上带笑饮下三杯酒,算是承了她的心意,而无论口中还是心里,都只尝到阵阵涩味,他此生所愿,怕是一辈子都不能皆偿了,而无论如何,云槿洛都再不会知道他心中所想了,今日一过,不管其因为何,他都是姜凝玉的夫君了,他再没有那个身份和机会,去追求自己毕生所爱了。
三杯酒下肚,云槿洛冲他眨了眨眼:“去吧,新娘子还在等着你呢,悄悄告诉你,今天的凝玉可美了。”
苏炳之点了点头,又想起正在一旁的桌子上喝得正起劲的云谨之,便道:“等会儿——”
“等会儿孤会送阿洛回府,苏大人不必担心。”季郕衍阔步走上前来,他方才一直站在远处看着二人立在一起,言笑晏晏,虽说心里明知他们二人不会再有什么感情上的纠葛,却还是不愿他们二人在一起待过长的时间,看向苏炳之的眼神,也于不经意间带了些许戒备之意。
云槿洛自是察觉不出季郕衍的几分不对劲,但她知道苏炳之方才想要说什么,无非是关于她安全回府的问题,毕竟她有个虽不嗜酒,但一见美酒便难脱手的好哥哥,今日侯府上的又都是藏了十八年的上等女儿红,云谨之自是会喝个一醉方休,不过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有什么可担心的呢?便还是顺着季郕衍的话点了点头,笑了笑,道:“不用担心我。”
是啊,有太子殿下在她身边,自己还需担心些什么呢?苏炳之在心底自嘲地笑笑,对季郕衍施了一礼,道:“有劳殿下了,那微臣先行告退了。”
而就在苏炳之路过季郕衍身边之时,听见他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美酒在杯,佳人在怀,苏大人可也别忘了正事。”
苏炳之的脚步顿了顿,微不可察地嗯了一声,便向后院行去了。
待苏炳之走远了,云槿洛才看向季郕衍:“我还有哥哥在呢,谁要你送啦?”
“嗯?”季郕衍挑了挑眉,作出一副为难模样来,“难道阿洛不愿我送你回去?白日里不是还让我对自己的魅力多些自信吗?现下竟是我自作多情了?”
云槿洛扑哧一笑:“那就有劳太子殿下了?”
“荣幸之至。”
作者有话要说: emmm更短小的一章……实不相瞒对于接下来的剧情我有点卡,这章过渡一下吧,熬过去就好了,别嫌弃&gt3&lt把臭酥饼的婚事搞完然后翻篇,等我~
☆、第四十七章 瘟疫
转眼便是年关, 虽说爹爹早已来信说他不会来锦都, 略略有些失望之余, 云槿洛对于这个能在锦都同外祖父母一起过的年还是怀揣着不小的期待,每日都扳着手指数着日子等待年三十的到来, 还差着足足一月的时间便成日盘算着要如何装扮容府, 云谨之见了总笑她一副长不大的样子, 还跟个五六岁的孩童般期待什么新年,对此云槿洛极为不满, 一般都选择直接一个不满的眼神丢回去, 然后哼哼:“童心知道吗?这叫童心!”
云槿之这时候反倒露出一缕宽慰的笑来:“但求得你此生都有这般童真之心。”
云槿洛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 抿了抿嘴, 嘟囔道:“有你这般的哥哥,何愁我此生无童心?”
云谨之闻言哈哈笑了几声, 也是, 有他这个哥哥护着,便是十年二十年过去, 他家小妹也都能永远有一颗无忧无虑的童心。
就在无论是王公贵族,还是平民布衣都在喜气洋洋地为迎接新年做准备的时候,一场天灾却无声无息地悄然逼近,今年的锦都, 注定是无法安生地过个新年。
先是从锦都西街街头露宿的几个乞丐开始, 自入腊月以来,便有不少的人持续低热,一开始只道是今年的冬天冷了些, 街头乞丐无衣保暖,惹了风寒,无足大碍,风餐露宿的早就习惯了小病小伤,将养休息两天便好,直到实在无力支撑的几个乞儿昏倒在大街之上,鼻间有鲜血流出之时,才有人察觉不对,急急送到了医馆,大夫尝尽了各种办法,却已是无力回天。
接下来不过几天,西街便已被一片咳嗽声所笼罩,医馆里白日夜晚都有源源不绝的人送进又送出,数十年不遇的一场瘟疫,终是于今年冬天在锦都爆发了。
季郕衍看着京兆尹新呈上来的折子,很是头痛,第十九个了!不过区区五天过去,便已经死了近二十个人,照这速度下去,再不赶紧把药方研制出来,谁能说得清还会有多少条性命葬送在这场天灾之中?已近新年,明明是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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