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拥得帝王宠:睡妃 完第4部分阅读
无心拥得帝王宠:睡妃 完 作者:肉书屋
无心拥得帝王宠:睡妃 完第4部分阅读
及的事,在别人眼里可是一件羡慕不来的好事。
路莺菲那眼神都快把她给吃了,而贺兰芷的眼神里,也多了些复杂不明的东西,看得她心里有点慌慌的。
干咳了两声道,“姐姐们,咱们接着用点心吧!”
“姐姐?现在可担不起这个称呼了,伊婕妤!”路莺菲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你们慢用吧,我饱了!”
说罢,转身往回走去。
贺兰芷倒是恢复了微笑看她,“别介意!恭喜妹妹啊!不过依照宫规,倒是真不能再叫你妹妹了,以后该称伊婕妤才是!”
“姐姐又取笑我。无论什么时候,咱们都是姐妹啊!”伊然半感慨的说道。
“妹妹说的虽然是,但在人多的时候,该有的礼节还是一点不能省的。”贺兰芷笑着说,然后突然一拍脑袋道,“哟,瞧我这记性,昨儿太后交代了让我今天给她送点家里带来的茶去,差点给忘了。妹妹先用着,明儿再来瞧你。”
伊然点了点头,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肩膀一耸,整个人垮了下来。
给太后请安(1)
这一夜,秦旭飞没再点她的牌子,让她松了口气。可是当她知道秦旭飞没点她的牌子,可也没点别人的牌子时,整个人又郁闷了。
小绿就这样看着她一下子开心一下子苦着脸,有些看不太明白。不过这个主子和别人是有些不同的,她也不多问,问了她也不明白,就这样看着自家主子,随着她的表情变化而变化。
伊然一抬头看到小绿看着她发呆,吓了一跳道,“小绿,你怎么了?”
“啊?没事!”小绿醒过神来,“主子你不困了么?”
“睡了大半天,今儿又没什么人来吵吵,还好,不是很困。”伊然答道,“你方才那是做什么呢?”
小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学主子啊!”
“学我?”伊然愣了愣,反问道。
“对呀,刚才主子就是这样,一会儿喜,一会儿忧。”既然她问了,小绿就忍不住想要问出来,“主子,您今天可是受封婕妤了,想来要不了多久就会搬离这个院子,有自己的寝宫了。再说了,皇上今儿虽然没翻您的牌子,可也没点别人的牌子啊,您这个样子是……”
摇了摇头,伊然叹了口气,她哪里明白自己心里的烦恼啊。昨夜本该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可是不知为什么,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往往都是他占据了主导的地位,自己常常处于一种晕晕乎乎的状态,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
伊然没有回答,小绿也不好再问,只得道,“天色晚了,主子还是早些休息吧,指不定明儿皇上还要招您侍寝,还是好好休养一下您的身子。”
她这句话算是个提醒,伊然猛地一下惊了起来,明天!是啊,今儿不点,还有明天,只要秦旭飞一日不腻了她,把她扔在一旁,她就永远要继续这种心惊胆战的日子。
决定了,无论如何,明天也要努力让秦旭飞对她感到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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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伊然没有想到,第二天点她名的不是秦旭飞,而是太后。
一早她还没有起床的时候,太后便派人传旨来要她去慈宁宫请安。伊然只得有些不甘愿的从被窝里爬出来,梳洗打扮一番,往慈宁宫去了。
说紧张倒谈不上,至少在伊然的印象里,太后的形象是模糊的。只在那次选秀大殿上见过,还知道她是贺兰芷的姑姑,但是选秀那次她在大殿上睡着了,而且离得那么远,根本就看不太清,所以,一路上她都在猜测太后到底长什么模样。
汗,这女人也真是特立独行,不琢磨太后为什么要召见她,反而研究起太后的长相来了。
然而,在路上伊然将太后想了起码有十个版本,却没有一个如眼前所看到的这样。看上去不过年约三十多岁,大概是保养的很好,脸上竟看不出很明显的皱纹,没有印象中太后慈眉善目的模样,也不是那种凶神恶煞,怎么说呢,感觉……倒和前几日见过的淑妃差不多。
想到这里,伊然自己都一头黑线,一个是太后,一个是妃子,好好的婆媳关系,愣是感觉像姐妹。到底是太后的得意,还是淑妃的悲哀?
给太后请安(2)
想到这里,伊然自己都一头黑线,一个是太后,一个是妃子,好好的婆媳关系,愣是感觉像姐妹。到底是太后的得意,还是淑妃的悲哀?
很快,伊然就不再胡思乱想那些有的没的,眼前那个风韵尤存的太后也逐渐在她眼中变成了一个老巫婆的模样。为什么?因为从方才见面行了礼以后,那个坐在上位的太后就没正眼看过她一眼,只是慢悠悠的品茶,吃点心,仿佛全然不知道下面还有个人。
伊然的腿已经开始酸麻了,却也不敢乱动,只得在心中咬牙:丫丫的,什么太后,分明是个老巫婆嘛!我又没招你惹你,干嘛一见面就给我个下马威!
可是这话只能藏在心里,却不能念在嘴中。
好在,太后终于吃满意了,用帕子拭了拭嘴角,转头好像才看见伊然一般,惊讶道,“哟,这是谁呀?”
你大姐!伊然在心底恨恨的说,不过口中还是老老实实的再次叩拜一下,“臣妾伊然叩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伊然?”太后就像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一般,慢慢的念道,然后点头道,“伊兰城伊丞相家的二小姐,是不是?”
“回太后,正是!”伊然点头应道,心里却在郁闷,你丫的倒是先让我起来再回话啊!
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她心里的话,太后点了点头,终于松口道,“起来坐吧!”
“谢太后。”伊然谢了恩,总算解放了她的双腿,起身坐在位子上,竟是一点都不想再动。
“哀家听说,这两日,皇上都只点了你的牌子?”虽是问话,语气却是肯定的。
伊然心想,全宫里谁不知道啊,你还问我,但也只能老老实实的道,“回太后,是的!”
听了她的话,太后倒没有说话,而是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她一番,然后才道,“果然好模样,没想到伊丞相有如此国色天香的女儿。你父亲可有教你读书?”
这个以前伊然看过小说,心里有数,于是照本宣科道,“父亲说,女儿家不应读太多的书,女子无才便是德,因此,只读了些《女诫》《烈女传》之类的。”
“伊兰城这话倒是没说错。”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话锋一转,“既如此,当知女子的七出和为人妇的本分。这里是皇宫,自然比寻常人家还要严格一些,皇上的龙体为重,不是后宫任意哪个女子可以独占的。你们,都是伺候皇上的,当要和睦相处,也要劝皇上以身体为重。你,明白吗?”
“臣妾明白,若有机会,一定会劝皇上均沾雨露,保重龙体。”伊然低声回答道,完全一副听话顺从的小模样。
太后满意的点点头,觉得此次召见的目的算是达到了,“但愿你真的明白便好,退下吧,哀家累了。”
拜了礼,伊然松了口气退了出去,只觉得这么几句话,这么一次请安,竟比和贺兰芷她们说话还要累上十分。
刚回到西鸢宫,便看到路莺菲那几乎要吃了她的眼神。干嘛干嘛,见个太后而已,至于那么激动么!
这时,已经有伺候的人迎了上来行了行礼道,“恭喜伊婕妤,皇上今儿又点了您的牌子。”
伊然两眼一翻,差点没晕过去。
又要侍寝啊(1)
又要侍寝啊!!!这句话是伊然说的,语气及其悲愤!
又是她侍寝!!!这句话是路莺菲想的,语气更加悲愤!
这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你拼命想的它不来,你拼命躲的,它就黏着你不放。同一件事,同一个院落,不一样的人,一样的感受。
伊然的脑中百转千回想了许多许多,又似乎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这个秦旭飞,秦旭飞,你到底想做什么啊?全后宫的女人都死光了,只剩我一个了吗?干嘛总抓着老娘一个人不放,丫的不干了!太欺负人了,你精力旺盛,有上亿的小蝌蚪等着撒种,也不要只抓着一块地不放么!
路莺菲也很郁闷,非常非常之郁闷!明明选秀大殿上,皇上一眼就看中了她,还对她微笑来着。她明明看见他眼中有着惊艳啊,可为什么这几日却只点那个女人,连一次机会也不给她,只要给她一次机会,她就能让他把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只要一次啊!要是早知如此,那日她也在大殿上装睡好了,怎么就这么好命呢!
身为皇帝就是比较好,起码有自主选择的权力。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比如此刻,秦旭飞也很烦恼。不过,他的烦恼和后宫那两个女人是不同的,他烦恼的无外乎是国家大事。
一个议题,却有三种不同的声音。明面儿上他是亲政了,他是皇帝,可是朝中大臣谁又不知道,朝中分为三股势力。一个是太后那边的外戚专权,掌握着财政大权,一方面是伊兰城丞相为首的,掌握着国家的吏治和行政大权,还有一个,就是路战路大将军,掌握着军政大权。这三方面,是互相牵制又互相呼应的。
平时看起来这三方是互相敌对的,但是只要他动一方,另外两方便会以自保而同仇敌忾。先帝到底给他留下了什么样的烂摊子啊!所以秦旭飞是不快乐的,他这个皇帝做的很郁闷,历朝朝政混乱,也不过是两大势力相互牵制,可是他倒好,三个势力,对他这个新登基不久的小皇帝来说,确实棘手的很。
当太监捧着盘子让他来选今夜侍寝的人选时,正赶上他烦躁的时候,懒得去翻那一个个写着名字的牌子,脑中第一个蹦出来的便是那种娇憨可爱的脸。可是对他来说,后宫中的女人实在太多了,他也不记得她们的名字,于是便顺口说道,“还是那个在大殿上睡着的那个吧!”
就这么着,再次点了伊然的牌子。当然,如果这件事的因由来回让伊然知道的话,她一定会恨死自己,大殿选秀那天,哪怕把大腿掐青也要提醒自己不能睡着。如果路莺菲知道的话,一定也会恨死自己,早知道她也装睡多好。
可是,没有早知道,更没有时光倒流这一说,所以,一切按着其既定的轨道进行着。
又要侍寝啊(2)
今晚秦旭飞到的比较早一些,他只着中衣在屋内为自己倒上杯酒,想着白天在朝堂上的郁闷,忍不住一杯接一杯的灌了下去。
喝了约有一壶,正烦躁侍寝的人怎么还没到,想要开口发火的时候,门一开,那人婀娜娉婷的走了进来。
看到她的身影,秦旭飞心中是有些喜悦的,在这个小女人这里,总能完全的放松自己,在她身旁,竟似连整个世界都单纯了。
然而,当女人走近以后,他才惊觉,不是她!虽然他有些醉了,可还是能分得清那张脸的,她不是!
顿时,沉下脸来看着眼前的那个女子道,“你是谁?好大的胆子!”
“皇上,臣妾是来伺候皇上就寝的!”女子跪了下来,柔声说道。
“朕点的不是你!”秦旭飞微微皱了眉,看着跪在脚下的女子,侍寝吗?呵,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没有点牌的情况下,自己送上门来,“你是谁?”
女子仰起头,好让自己娇嫩的脸蛋可以映入皇上的眼睛,柔弱的说,“伊婕妤今日来了葵水,不能伺候皇上,便让臣妾代她来伺候您。请皇上息怒!臣妾路莺菲定会尽心尽力伺候好您的!”
不错,这女子正是路莺菲。她拼命拼命的想来,伊然拼命拼命的不想,便想了个点子,找她来代替,这样的话,转移了秦旭飞的视线,自然也就不会只盯着她一个人了。
“葵水?”秦旭飞挑了挑眉,“那也当报备敬事太监,怎能自己私下替换,你们当朕是什么?”
“皇上……请皇上息怒,实在是时间紧迫,情非得已。”路莺菲紧张的说道,“臣妾一定会伺候好您的,无非是一片爱戴皇上之心。”
紧紧地盯着他的脸,路莺菲更加倾心了。他是皇上,权力至高无上的皇上,他又这般俊逸不凡,她一定要牢牢把握住他,过了今夜,便很难有机会了。今夜,她一定要把握住他!
殊不知,她的这种行径已经引起了秦旭飞的反感。后宫女人争宠他见的多了,这些小手段他也屡见不鲜,越是急切反而越让他觉得厌恶。
不过……路莺菲……
“你是路战将军的女儿?”秦旭飞猜测着说,事实上,这一次三大势力都有送人入宫进来,这他是知道的,只是懒得去记那些名字。
“是的!”路莺菲激动的连连点头,看来是有希望了。
秦旭飞唇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道,“那么……便让朕来看看,你会如何尽心伺候吧!”
收到这句话,路莺菲的心情激动极了,这无疑是首肯了她可以侍寝了。
千娇百媚的走上前,缓缓去解秦旭飞的衣衫,褪去中衣,便露出健硕的胸膛。秦旭飞时常会练武,所以身材很不错。既不会如书生般瘦弱无力,也不会像健美先生那样肌肉纠结。他是那种结实而不外露,举手投足间透着股张力,即便是这样*****着,也是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路莺菲失算(1)
收到这句话,路莺菲的心情激动极了,这无疑是首肯了她可以侍寝了。
千娇百媚的走上前,缓缓去解秦旭飞的衣衫,褪去中衣,便露出健硕的胸膛。秦旭飞时常会练武,所以身材很不错。既不会如书生般瘦弱无力,也不会像健美先生那样肌肉纠结。他是那种结实而不外露,举手投足间透着股张力,即便是这样赤o着,也是充满了无尽的又或。
路莺菲哪里见过这样俊美的男人,事实上她也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罗体,根本无从比较。顿时有些呆了,目光痴痴的盯着他,就像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
看着她痴迷的模样,秦旭飞有些讽刺的笑了笑,“脱衣服!”
“啊?”路莺菲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目光依然舍不得离开他的身体。
“难不成,你要让朕为你脱衣服?”语带嘲弄的说着,秦旭飞看着她那轻薄的衣衫,接着说,“如果要朕脱,不保证你明天还有衣衫可以穿回去。”
“啊……”她轻呼一声,这才反应过来。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平时骄纵蛮横的模样。
用手去解自己的罗衫,虽然有些羞涩,但是下决心要取悦他,于是忍着羞怯,任衣衫一件件滑落在地,无限春光尽在眼前。
秦旭飞以一种挑剔的眼光看着面前这具女性的躯体。其实算得上无可挑剔,白皙的肌肤因为羞涩微微透着些粉润,而饱满的胸,圆润的殿,纤细的腰肢几乎算得上完美的比例。因为路莺菲是武将的女儿,多少有跟着习武,所以她的身躯并不是那般柔弱,而有一些力量的美。
可是不知为什么。看着这样一副算得上完美的身体,秦旭飞的脑海中想的却是那日她转过身赌气的说不脱了的画面。那娇憨而自然的神态流露竟让他有一种沸腾的感觉,看着眼前曼妙的身体,却没有丝毫的春心荡漾。
“皇……皇上……”她觉得有一点点冷,身体的热度驱散不了初秋的寒冷。
微微颤着身体,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难道说,他对自己竟无一点渴求吗?自己的身体难道不能让他满意吗?
不,她不能容许那样的事情发生,如果不能在今夜让他迷恋上自己,以后就不会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缓缓迈前一步,跨过地上零落的衣衫,冲着秦旭飞伸出一只手。那只白皙纤细的手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每个手指似连指尖都在泛光。
秦旭飞冷冷一笑,并没有拉住她伸出的那只手,而是一把打横将她抱了起来,扔在了床上。
“唔!”生猛的力道让她背脊有些痛,轻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调整一个舒服点的姿势,便被他健硕的身躯压了下来。
埋首在她的颈项,那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处-子幽香,没有任何前戏和爱抚,丝毫不怜香惜玉的进入了她的身体,粗暴的仿佛只是在发泄。
路莺菲的眼泪当时就落了下来,她好痛好痛,可是她不能叫,不能喊痛,这是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终于成了他的女人了不是吗?她要珍惜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让皇上爱上她。
忍着那磨人的痛楚,尽力去迎合他,适应他的存在。然而她根本不知道,秦旭飞此刻在想什么。
他虽然占有着身下的女人,脑中却是有些愤怒的。先是想到路战仗着战功赫赫时常不把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口气骄横,又想到朝堂上的争吵不休,越想变越气,最后竟满脑子都是伊然的影子。
路莺菲失算(2)
埋首在她的颈项,那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处-子幽香,没有任何前戏和爱抚,丝毫不怜香惜玉的进入了她的身体,粗暴的仿佛只是在发泄。
路莺菲的眼泪当时就落了下来,她好痛好痛,可是她不能叫,不能喊痛,这是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终于成了他的女人了不是吗?她要珍惜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让皇上爱上她。
忍着那磨人的痛楚,尽力去迎合他,适应他的存在。然而她根本不知道,秦旭飞此刻在想什么。
他虽然占有着身下的女人,脑中却是有些愤怒的。先是想到路战仗着战功赫赫时常不把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口气骄横,又想到朝堂上的争吵不休,越想变越气,最后竟满脑子都是伊然的影子。
想到她的羞涩,她的纯真,她的毫不做作。葵水?他见鬼的才会相信!从第一夜侍寝,他就隐约感觉到这个小女人并不渴望他的宠爱,甚至是在躲着的。先前他以为是欲拒还迎的招数而已,现在看来,她是真的不想,否则也不会找别人来代她侍寝了。
她到底在想什么,她不想得到自己的宠爱吗?她不想得到专宠,宠冠后宫吗?
脑子里想着她,越想越有些挫败和不甘。所有的女人都是迎合他,希望得到他的宠幸,就像此刻这个女人一般。他知道她很痛,还是初次,可是她却弓起腰身,卷起双腿来迎合他,取悦他,可是她却偏偏不,她到底要什么?
这样想着,愈发对身下的身子索然无趣。匆匆抽身出来,突然觉得乏味的很。
“皇上……”睁开迷蒙的双眼,她才刚刚适应了那股疼痛,享受到欢-爱的喜悦,可是他却放开了她,为什么?
她虽然还很生涩,可是却能感觉到他并没有投入进去,为什么?是她做的不够好吗?
“你先睡吧,朕还有事要办。”甩给她这句话,起身穿上衣袍走了出去,想了想又道,“明早起床让人送你回西鸢宫。”
说罢,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只留的一室哀怨。
“皇上?”太监王尔跟了上来,有些诧异这大半夜的,皇上居然没有在龙泽宫留宿,走了出来。
秦旭飞想了想道,“去西鸢宫!”
因是深夜,西鸢宫里静悄悄的。秦旭飞没有惊动任何人,让王尔指出了伊然的屋子,便让他立于一旁守候,自己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昭示着屋子的主人睡得正香。
秦旭飞又好气又好笑的走到床前,看着那个睡得丝毫无防备的女人,知道没有天大的事,她是醒不了的。
她就这般贪睡么,竟比得到他的宠爱还重要?无端的,他竟有些开始吃起睡觉的醋。
现在的他这样坐在她面前,像不像一个登堂入室的采花贼?
小东西,你害得我大半夜还要溜到这里,怎能容许你一人睡得如此香甜。
想到这里,使出惯用的伎俩——伸出两个指头钳住了她可爱的鼻头。
郁闷的伊然(1)
好闷!好闷好闷!喘不上气了!
伊然本睡得香甜,突然感到胸口闷得难受,似乎吸不到空气了,她轻轻哼了一声,甩了甩头,总觉得鼻子似乎塞上了,感冒了?她迷迷糊糊的想,头晕沉沉的。
秦旭飞就这样两指牢牢的捏住她的鼻子,几分戏弄几分报复的看着她。在此刻,在他满脑子塞满了她的身影的时候,她怎么能心安理得睡得如此踏实。
终于,伊然在透不过气的压抑下幽幽醒转过来,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摸自己的鼻子。秦旭飞眼明手快,适时的松开了手。伊然摸了个空,却是一股空气涌入鼻中,顿时舒畅了许多,大口的吸了几口气。
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和憋红的小脸,秦旭飞竟有一种报复的痛快感。
“咳咳!”她张开眼,头脑还有些迷茫。
月光从窗棱透射进来,落了一地的碎影。一种压抑感让她从昏沉沉的状态惊醒过来,抬起头,那个不可能出现的人就这样站在她的面前,唇角啜着笑看着她。
可是,他虽然是笑着的,为什么她却感到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天啊!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龙泽宫和路莺菲翻云覆雨吗?
“醒了?”他开口了,声音如鬼魅一般。
她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点点头,瞪着两只惊恐的眼睛看着他。
为什么他看上去一点都不高兴,是路莺菲伺候的不好吗?还是他不喜欢那种口味的?早知道就找贺兰芷好了。可是依贺兰芷那死板的性子,一定不会同意的。啊啊,怎么办啊?他要是不高兴,会不会把她杀了?
丢冷宫没关系,只要不掉脑袋就好了!
秦旭飞看着她盯着自己,可是那双圆睁的大眼显然已经没有了焦距,魂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你是不是又想喘不上来气?”危险的靠近她,在她的耳畔低喃。
忍不住的,伊然浑身打了一个冷战。这是个危险的家伙,她到现在才有这种认知。他实在是个危险的家伙,自己不该招惹他的。
相较之下,他比伊兰城还要难以应付。伊兰城也最多用茶水泼一泼她,他却让自己窒息。如果惹恼了他,相信他不止让自己窒息,还会让她窒息到永远都不会再窒息。
小心翼翼的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警惕的看着他,就像一只浑身戒备的猫,“你……怎么会在这里?”
“朕的爱妃竟连应有的礼节都忘了吗?”他嘲弄的说着,一只手去撩拨她的发丝,好软,就像她的身子一样。
“不知皇上深夜驾临西鸢宫有何要事,还请皇上待臣妾穿戴齐整再来拜见皇上。”既然他拿身份压她,那她也就按照宫规礼仪的来。
“不用了,这样刚好!”秦旭飞邪邪一笑,伸手探入被子中,恩,好滑,居然没穿中衣。
伊然没料到他会冷不防的伸手进来,吓了一跳,差点没张口叫,“色狼!”
接着一想,他是皇上,她是妃子,即便她叫了出来,也只会惊动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吧。于是咬了咬唇道,“皇上……不是应该在龙泽宫么?”
郁闷的伊然(1)
好闷!好闷好闷!喘不上气了!
伊然本睡得香甜,突然感到胸口闷得难受,似乎吸不到空气了,她轻轻哼了一声,甩了甩头,总觉得鼻子似乎塞上了,感冒了?她迷迷糊糊的想,头晕沉沉的。
秦旭飞就这样两指牢牢的捏住她的鼻子,几分戏弄几分报复的看着她。在此刻,在他满脑子塞满了她的身影的时候,她怎么能心安理得睡得如此踏实。
终于,伊然在透不过气的压抑下幽幽醒转过来,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摸自己的鼻子。秦旭飞眼明手快,适时的松开了手。伊然摸了个空,却是一股空气涌入鼻中,顿时舒畅了许多,大口的吸了几口气。
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和憋红的小脸,秦旭飞竟有一种报复的痛快感。
“咳咳!”她张开眼,头脑还有些迷茫。
月光从窗棱透射进来,落了一地的碎影。一种压抑感让她从昏沉沉的状态惊醒过来,抬起头,那个不可能出现的人就这样站在她的面前,唇角啜着笑看着她。
可是,他虽然是笑着的,为什么她却感到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天啊!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龙泽宫和路莺菲翻云覆雨吗?
“醒了?”他开口了,声音如鬼魅一般。
她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点点头,瞪着两只惊恐的眼睛看着他。
为什么他看上去一点都不高兴,是路莺菲伺候的不好吗?还是他不喜欢那种口味的?早知道就找贺兰芷好了。可是依贺兰芷那死板的性子,一定不会同意的。啊啊,怎么办啊?他要是不高兴,会不会把她杀了?
丢冷宫没关系,只要不掉脑袋就好了!
秦旭飞看着她盯着自己,可是那双圆睁的大眼显然已经没有了焦距,魂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你是不是又想喘不上来气?”危险的靠近她,在她的耳畔低喃。
忍不住的,伊然浑身打了一个冷战。这是个危险的家伙,她到现在才有这种认知。他实在是个危险的家伙,自己不该招惹他的。
相较之下,他比伊兰城还要难以应付。伊兰城也最多用茶水泼一泼她,他却让自己窒息。如果惹恼了他,相信他不止让自己窒息,还会让她窒息到永远都不会再窒息。
小心翼翼的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警惕的看着他,就像一只浑身戒备的猫,“你……怎么会在这里?”
“朕的爱妃竟连应有的礼节都忘了吗?”他嘲弄的说着,一只手去撩拨她的发丝,好软,就像她的身子一样。
“不知皇上深夜驾临西鸢宫有何要事,还请皇上待臣妾穿戴齐整再来拜见皇上。”既然他拿身份压她,那她也就按照宫规礼仪的来。
“不用了,这样刚好!”秦旭飞邪邪一笑,伸手探入被子中,恩,好滑,居然没穿中衣。
伊然没料到他会冷不防的伸手进来,吓了一跳,差点没张口叫,“色狼!”
接着一想,他是皇上,她是妃子,即便她叫了出来,也只会惊动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吧。于是咬了咬唇道,“皇上……不是应该在龙泽宫么?”
郁闷的伊然(2)
伊然没料到他会冷不防的伸手进来,吓了一跳,差点没张口叫,“色狼!”
接着一想,他是皇上,她是妃子,即便她叫了出来,也只会惊动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吧。于是咬了咬唇道,“皇上……不是应该在龙泽宫么?”
“是应该在,可是侍寝的人没有来。”口中一边答着,手上也不停的熟悉着那柔软的线条,真是触感美好。
“咦?”她想说,路莺菲难道没有去么?可是,如果说出口不就代表她串通路莺菲私自换了侍寝的人?
秦旭飞知道她想说什么,轻笑着说,“你想说,那个跟你合谋的女人难道没有去么,是吗?”
瞪大了眼,伊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会读心术吗?怎么连她想什么,他都知道。
“你们那点小伎俩,还想瞒过朕吗?真是好大的胆子,可知欺君之罪有多重!葵水?让朕看看你的葵水怎么来的那么恰时!”说着,大掌沿着身体往下探去。
“啊!皇上!”她惊呼一声,想要拦住他的肆虐,可是却被他轻易的以一掌制住,然后另外一只手毫不费力的寻到了他想要的地方。
讥讽的笑道,“葵水呢?这么快就退了?”
事已至此,伊然只好装傻,“啊,是呢!晚膳的时候见了红,以为是葵水来了,便和路姐姐商议着让她去伺候您。可是……睡觉前发现又没有了,还纳闷呢!想是知道您今儿要来,葵水也吓退了。”
这番话让秦旭飞的眉眼唇角都在隐隐的可疑的抽搐,这种理由她都编的出来,还说得这般义正言辞,煞有介事。他也真是服了她,全天下也只有她一人可以将如此拙劣的谎说的如此正气凌然。
咦,他好像在发抖,怎么了?伊然发现他的不对,悄悄的,悄悄的,想要从他的魔掌下逃离。
谁知,刚离开一点点,便马上被他捞了回来。秦旭飞顺势一躺,压在了她的身上,俯视着她道,“往哪里逃!”
“呀!”她低呼一声,撞入了他的怀抱,浑身上下都笼罩在他的气息里,逼得她不能后退,“可是,皇上……”
可是,为什么要找她啊?全后宫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妃子,难道后宫的女人都死光了。好歹他秦旭飞是堂堂一个皇帝,为什么要半夜三更的摸来她这里,她好郁闷啊,真的好郁闷!
“没有可是!”秦旭飞一手扯掉自己的衣衫,急于发泄方才进行到一半的*****,抵着她的额头道,“你是朕的妃子,是朕的女人,没有资格选择要或者不要。明白吗?”
“明……明白。”这句话让伊然的心里有些伤心,因为他是皇帝就可以不管别人喜不喜欢吗?他好讨厌,真的好讨厌。
泪水在眼眶中转了转,她一咬牙,又落了回去。
消极的反抗(1)
“明……明白。”这句话让伊然的心里有些伤心,因为他是皇帝就可以不管别人喜不喜欢吗?他好讨厌,真的好讨厌。
泪水在眼眶中转了转,她一咬牙,又落了回去。
这一夜,伊然不痛快,其实秦旭飞也没痛快到哪里去。原本他是想要她的,可是他能看到她眼中明显的哀伤和不甘,那让他迷茫了。
她到底在想什么呢?她又到底想要什么呢?无论伊兰城打了什么样的主意,自己的女儿能够得宠,对他而言无疑是有益无害的。无论她打了什么样的算盘,得到自己的宠幸也绝对是所有的女人都想要的。
可是她不,不是欲拒还迎,不是又或的手段,她是真的不想、不愿让他宠,为什么?
伊然也想了很多,身畔的温暖她不是没有感觉。无论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说完全没有依恋的感觉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也深深明白在这样一个时代,在这样的环境下,她不应该对这样一个人产生任何感情和幻想。
且不说他是皇帝,不可能做到她要的感情专一,便是她可以容忍,她有一个伊兰城那样的爹,可以预见以后的纷争,到了那个时候,她该怎么办?她可以放下那个有名无实的爹,他能放过这个野心篡位臣子的女儿吗?
爱有多深,伤就有多重,虽然她没有爱过,却明白这个浅显的道理。
从身后拥住她,秦旭飞可以明显感到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手上的力道顿了顿,还是将她转了过来面对自己。她却埋下头,深深的钻入他的胸膛,不肯与他正视。
叹了口气,他将她拥入怀中道,“你是一个多么奇怪的女人啊,我又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对你破例呢?”
伊然心里一颤,他用的是我,而不是“朕”,这一刻,他是在以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身份和她说话,而非君臣。可是,能不能不要这样,她不想为此而沉迷下去,不想为了一个明知道悲剧的结果而陷入进去。
没有说话,只有略显粗重的鼻息声,他知道她还没睡,真是难得啊!
君王的权威,没有人可以挑衅。朝堂之上已经很难控制了,连后宫一个小小的女人都无法降服,他何以称君,何以为王。
思及此,秦旭飞将她往怀中拥紧了些,却轻轻在她耳边道,“要记得,你此生都是朕的女人,要乖乖的听话。你不想要朕宠你?朕就偏要宠你!你不想侍寝?朕就偏要点你侍寝!记住,朕可以给你无上的荣耀,也可以让你一无所有!”
她没有说话,身上却一阵一阵的发寒。这就是帝王,这就是高高在上的王者。
素来知道帝王无情,然而事情没有临到自己的头上,永远无法深刻的体会那种无力和煎熬。躲不开,逃不掉,她又能如何,又该如何!
一夜辗转。
消极的反抗(2)
天亮了,秦旭飞在天色蒙蒙的时候便起身了,临走前在她的额头印上一个吻,不是轻柔的点水,而是深刻的霸道,仿佛在烙印一般。
她沉默着任他用力的亲吻着自己的额头,任他的气息喷洒满面,却没有一点声息。
他知道她没睡,她也明白他无所不知。
只是,事情,为什么会到了今日这般局面?她不想的,她一直想要躲开,躲的远远的啊!
他走了,留下一声叹息,仿佛昨夜不曾来过一般,在这个房间里消失了。如果让其他人知道皇上晚上在龙泽宫以外的地方过夜,怕是会引来一场流言蜚语。他是体贴,没有将她推到风头浪尖上,只是,他的宠,他的特别对待,已经将自己引上了那个位置,真是骑虎难下了。
秦旭飞走了没多会儿,小绿便来替她梳洗,似乎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一切照旧。可是,她知道,不同了。起码过了昨夜,她的心境已经截然不同。对于他的宣告,她只能被动的承受,没有拒绝的可能。
不,她不要这样。她只是想要一份安稳的生活,每天除了吃睡再无其他,她不想成妃成后,更不想每天费尽脑细胞的斗来斗去,那样的生活太累,太辛苦,一点儿都不适合她。
他喜欢自己什么呢?美貌?终有一天会老去的!才华?她除了吃睡没有别的才华!那么,还有什么,还剩什么!
她不认为自己有出彩的吸引人的地方,也许唯一让他抓着不放的,就是她的独特吧。她不愿意受宠,不稀罕他的宠幸,避之唯恐不及,就这么简单。
找到了症结所在,就应该知道怎么去应对。
说到底,还是男人的征服情结在作祟。你越是不服他,越是不顺从他,就越会激发他潜在的斗志,反而会吸引他的注意力。
那么,只要顺从他,事事都听他的,变成一个和其他渴望他宠幸的后宫女人一样,他就会渐渐对她心生厌倦的吧。
也许,先前的路就是做错了。如果她不是一味的躲着,避着,而是跟其他人一样迎上去,黏着他,或许他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注意他了。
主意打定,收拾好心情,她想,也许是该改变了。
小绿已经将洗漱的水给倒了,端着早点走了进来,摆着早膳还偷偷的打量着伊然的脸色。
伊然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端起粥道,“想说什么就说吧,憋坏了就不好了!”
“主子,小绿真是不明白,为什么您昨儿要让路美人替您去侍寝呢?这事儿闹开了可不是好玩的!更何况,这是多大的荣耀啊,别人争还争不来呢!”方才见到路莺菲一脸疲倦的回到西鸢宫,心里就有些愤愤不平。昨儿主子和她商量替寝的事,她是知道的,心里一直就存着别扭。自家主子的心思,真是猜不透。
喝了一口粥,伊然有些明白了,“你方才见到路美人了?”
“恩,刚端早膳的时候打了个照面。她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真是不识好人心!主子您让给她这么好的机会,她不感恩也就算了,居然还摆脸色!”小绿很是打抱不平。
伊然笑了笑,并没有开口。昨夜的侍寝对路莺菲来说恐怕是个耻辱,因为秦旭飞的下半夜是在她这里渡过的。即便她不知道,但是也足够羞恼了。这个结果,恐怕是谁也没料到的吧!
转变进行时(1)
不过路莺菲没有来找她的麻烦倒是在她意料之中的,虽然她将所有的不平和怨愤都怪到了她的头上,但是毕竟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而且说出去两个人的责任都很大,所以她还不至于这么没脑。
晌午的时候,伊然摸到了一个好去
无心拥得帝王宠:睡妃 完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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