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媒介就是……眼睛？”楚璃恍然道。

    “呵呵，你果然很聪明。没错，俗话说眼睛是映射心灵的窗户，别并非单单是浪漫文学上的修辞手法。从科学的角度上来说，视神经直接连通到大脑，将接受到的光学信号直接传输的大脑，在转换后在才在大脑中映射出影像来。视觉信号在大脑中的传播，是所有外在影响传递到大脑中最快的一种。我的脑电流的确是通过同样的原理，通过我的视神经从眼睛中传递到你的眼睛里再同样通过视神经传输到你的大脑中。”川添轻轻拍了拍手对楚璃表示赞许道。

    “但是我刚才说过，你的脑电波比一般人要强，特别容易接受到别人的脑电波讯号，所以我对你的干扰比一般人还要容易，这有些超乎我的想象。”

    “啥？这不坑爹嘛！”楚璃差点又气得砸桌子，弄了半天自己的超能力并没有什么卵用不说，还被川添这家伙克制，这实在是太坑了。看来以后自己只能躲着这家伙走了了，不然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往自己的脑子里灌输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比如说涡国人都喜欢的调教，sm啊什么的，虽然这货不是彻头彻尾的涡国人，但毕竟从小在涡国长大，接受的是涡国人的变tai文化教育，谁知道这货是不是也好这一口呢？

    就在楚璃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忽然间想到了一件事，一个一直在她心中萦绕已久的疑问。

    就在柳梦冬学姐坠楼的那天，楚璃在楼道中一闪而过的那个人影究竟是不是川添？事后楚璃询问几乎班里的所有同学，但是没有一个人说在在学校里当天见到过川添。楚璃一直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或者只是一个背影与川添有几分相似的同学正好经过罢了。但是今天川添所坦白的他所拥有的超能力，隐隐让楚璃又想起了什么。

    柳学姐的坠楼案最终被警方定性为自杀结案，虽然警方并没有找到类似遗书这样能证明自杀的证据，甚至没有能找到一条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大学生，全校风靡的校花需要自杀的理由。但是从天台痕迹和警方的法证推演来看，当天在天台上确实没有第二个人存在的证据，也没有搏斗反抗和柳梦冬被人推下楼证据。反而是柳梦冬面朝外自己主动跳下天台才最为符合物理推演的结果。所以才会以自杀结案，倒也不是警方没有用心去查，只是草草结案了事而已。

    但是今天川添的话，让我楚璃联想到了什么。如果说有像川添这样超能力的人，就像川添刚才对自己做的那样，干扰到了柳学姐的大脑，让她产生了某种幻觉，甚至是被恐惧所支配，摧毁了她的意志，让她只能选择从天台上跳下，那么这一切似乎得到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会是川添杀了柳学姐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有一个问题想单独的问问你可以吗？”楚璃思考了良久，最终还是没能敌过自己的好奇心，对川添道。

    “单独？”川添一愣显然是没想到楚璃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当然可以，我们……去我房间？”

    “嗯，可以。”楚璃稍微一犹豫就跟着川添来到他二楼的某间房间里。

    这个房间远比楚璃想象中的还要大，一整排的落地窗外是一个宽敞的阳台，让阳光能透过半透明轻薄的窗纱给整个房间明亮却并不刺眼的舒服感觉。房间里的其他布置都比较简单，只有房间中间那张青纱幔帐的圆形大床比较惹人注意。

    “这床挺舒服的，你要不要睡一下体验体验？”似乎是注意到了楚璃的目光，川添一p股坐在床边用手拍了拍对楚璃笑道。

    “用不着！”楚璃微微有些羞怒道，不过很快就又控制好了自己的心绪。“我有很正经的事情要问你，希望你能认真的好好问答我。”

    “我一直都很认真啊，尤其是对你。怎么你觉得我很不正经吗？”川添笑了笑道。

    “少贫嘴，在我问你这个问题之前，我希望你能发誓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好，我发誓。不过我必须声明的是，我对你说过的每句话都是诚实的，从来都没有欺骗过你半句，不管你信不信。”

    “以你的超能力，有没有可能让一个人产生幻觉或者被恐惧所支配，让人感到害怕从而自己主动跳楼？”

    “在某种程度和条件下确实可以做到。”川添略一思考，就点了点回答道。

    “那柳梦冬学姐是不是被你用这种方法杀死的？”

    “嗯……原来你想问的是这件事情啊……怎么你会觉得是我杀了她？”被楚璃这样直接了当的指控为杀人凶手，川添的脸上终于收回了他的笑容，微微正色道。

    楚璃把自己所知道的信息和她所分析的推理，一一对川添说了出来。

    “那天我在楼道里看到的人究竟是不是你？”

    “好吧，我说过我不会骗你。那天你看到的那个人确实是我。”川添想了一会，叹了口气坦白道。

    “真的是你？害死柳梦冬学姐的凶手果然就是你……”虽然最终印证了自己想猜想，但听到川添的回答，楚璃还是大惊失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