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白塘遗宝,第十八节,太子玺
四人都在尴尬中休整了一番,期间也都没有说话,直到那股尴尬的氛围有些淡了下来,四人才开始摸索起来,因为刚才和那泥俑周旋之时太过慌神,竟没有发现一侧石壁处竟有一明显的机关。
曹十三上前便要去启动那机关,得胜拍住他说到:“别慌,你怎么不长记性,哪次触发机关没有发生点状况,等等。”说罢,四人先是贴着石壁避开了险要,然后再是曹十三去触动了机关,果不其然,只见石室顶上打开了几个口子,纷纷喷下好多液体,淋在那些泥俑身上,便开始腐蚀起来,“我去,又是化金水,这高具到底准备了多少,这东西太厉害了。”曹十三惊到,众人也眼见着那些泥俑被腐蚀的一干二净而目瞪口呆。
此时,身后也缓缓开启一道石门来,走将进去,只见这间石室也就十来平方,没有任何异常,只当中有一石台,石台之上有一木盒,曹十三便要上前,得胜又一把拉住说到:“别那么急,恐怕又有机关。”曹十三一脚顿住,嘟囔着:”哪有那么些子机关暗箭的,你也太多虑了。“
“凡事小心点好,等等。”得胜回了曹十三,将三人拨在身后,从包中取出工兵铲来,扔了进去,只听得工兵铲哐当落地,“嗖嗖嗖”便是一阵乱箭齐发。
“我说吧,凡事都要谨慎,偌大一个石室,只放着一个木盒,一看就有玄机,果不其然。”得胜说到。
“我去,高科技啊,还是声控的,还好没有提前进去,这他奶奶的还不得给我们都射成筛子啊。”曹十三松了口气说着,紧接着又问:”这下该没什么机关了吧?那我就进去了。”说罢便朝进走去,上官燕也跟着走了进去。
“这叫万箭穿身阵,将这些箭全部搭在弦上,就只正正好搭那么一点点,只要稍微有一点声响,分贝传动,就能震发弩机,然后万箭齐发,任你什么人都让你有进无出。”宋寒山给大家讲到,复又说到:”得胜心细,咱们啊,得亏他,不然现在早就成四只刺猬了。”
上官燕此刻越发的有些觉得这张得胜真的是个心细又冷静的人,再看看一旁捂着伤口有些疼痛难忍的得胜,心里不由得生出了一些不忍之情,便走上前去,盯着得胜温柔的问了句:”伤口没事儿吧?“得胜听了,倒也觉得这句话问的是那么温暖并且夹带着浓厚的关心味儿,却又故作坚强的回到:”没事儿,小伤。”
曹十三此刻已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那木盒,顿时整个石室都泛着微光,只见那木盒中有一方形的琥珀印章,通身泛着酒黄色的光彩,拿起一看,只见印章底部镌刻着八个篆字,曹十三自是不认识,便递于宋寒山,宋寒山一看,立马掩饰不住内心的欢喜之情,先是提声念到那八个字:天授万世,太子之玺。接着又跟众人讲到:”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可是传世太子玺,这东西因为消失的早,史书上几乎没有记载过,想不到竟然藏在这里。”
而且那玺身玲珑剔透,定睛一看,可见其中仿佛有云彩又有星辰,总之美轮美奂,耀眼夺目。
“我的奶奶呀,这东西怕是比这世界上任何一颗钻石宝石什么的都要值钱吧。”曹十三已经按耐不住此刻的兴奋,又在手中颠了颠继续说:”这得有半斤来重呢,哈哈,这才是真宝贝。”
得胜接过那玺仔细端看起来,说:”比起这东西的材质,这八个字才是无价之宝,十三,你懂不懂?传国玉玺你听说过吧,秦始皇用和氏璧做了传国玉玺,也刻着八个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那东西一千年前就神秘的消失了,只剩下传说,而今天咱们手里的这个太子玺,虽比不上那传国玉玺,但也必是无价之宝。”听罢上官燕也凑了上来端看。
“莫说这太子玺,就这盒子就够你花一辈子了,这可是千年沉香木做的,放到现在又是两千来年过去了,价值可想而知。”一旁的宋寒山拿起那装玺的盒子端看良久,说到。
“这就是高具藏在这里的秘藏了吧,这比些金银珠宝可好多了,那高具倒也体贴人,这东西携带方便,哈哈。”曹十三兴高采烈的说到。
“先想想怎么离开这吧,咱现在原路返回肯定是不现实的,那神兽估计还在等着咱们呢,再说外面遍地都是那化金水,万一沾上点儿在身上,那也完了。”得胜对大家讲。上官燕听罢走到门口看了一下,只见外间石室中原来的那些泥俑早已是荡然无存,地上的化金水也在不停的朝着四周蔓延。
“等下,这盒子里有帛书。”宋寒山道,说罢取出放大镜照着文字读了起来:“七国末年,昆瞿国使者觐献南疆万年琥珀于楚,乞楚解其兵危,楚与兵六万救之,楚王爱此宝,日夜枕其而眠,后楚臣子舒盗此宝叛楚而归齐,携之以献宣王,宣王予其古徐国为封邑,后秦灭六国,齐君又献此宝于始皇帝,秦皇遂琢此万年琥珀为玺,书:天授万世,太子之玺,赐予储君为信,后秦灭,高祖得此玺,依旧传于太子,以保大汉国祚昌盛,储位稳定,直至献帝,立四百年,天下大乱,诸侯并起,董卓得此玺,卓亡而转于奉先公之手,曹贼兵临徐州,城破之际,将军命吾藏玺于此。”
“果然,这玺来头不小,咱这一趟可真是没有白来,再辛苦都值了。”宋寒山读完那段小字后接着说到。“十三,赶紧包起来装好,咱们准备出去了。”得胜说到。
那曹十三得知了这太子玺的价值,便诚惶诚恐起来,忙将那玺放进沉香盒子装好,递给得胜道:”这东西太吓人了,还是你装着吧。”得胜听罢笑笑,便接过木盒,装了包里,走出石门,四人见遍地的化金水,再想想那凶悍的狰,一时竟也不知道该怎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