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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驴的乱伦人生(01-02)

      毛驴的乱伦人生 作者:zhaowulingwa

    毛驴的乱伦人生(0102)

    第一章“咱们看谁尿的远,谁要是尿的远谁就是老大。”铜锁个头最高,站在入春的土埝子上喊了一声。

    于是一众孩子都站在了土埝子上跟铜锁排成一排,迅速解开花棉裤,露出自己的小鸡鸡来。

    “不行,不行,俺刚尿了没多久,俺还没有尿意。”三蛋一边嚷嚷着不公平,一边无奈地掏出小鸡鸡。

    “怎么不行了,你不想尿你就下去,等着当小弟去吧。”铁柱块头也不小,急赤白脸的哄三蛋下去。

    “快点快点把,我都等不及了。”吕阳往前怒着腚使劲做着动作,憋得满脸通红,静等喊开始了。

    “好,预备,起。”铜锁大喊一声。

    几十道白刷刷如小喷泉一样的尿流喷射而出,有的高有的低,射在一冬冻过的黄土上,溅起一层灰尘,伴随着那蜿蜒的似是喷泉的尿线上,反着一股土腥臊味,而冷淡的日光照射在那尿线上,还能映射出一些红绿的彩色光芒来,大家一阵哈哈大笑着,忽然吕阳大喊一声,那尿柱奋起直追,像是爆裂的水管子似的,忽然喷薄的很远很远,足有别人的两三倍远。

    “哇,哇。”众人大叫着,“毛驴儿你怎么尿这么远啊。”

    毛驴儿就是吕阳,因为吕与驴同音,同龄的孩子们就叫他毛驴儿了。

    等尿完后,一些孩子起哄喊着毛驴是老大,铜锁很不开心,本来他个头最高,又是他的提议,最后让毛驴捡了个便宜。

    上前推了吕阳一把道:“你凭什么当老大,数你个头最高,还是数你力量最大。”

    铁柱心里也不服气,也跟着嚷嚷着:“就是,就是,我看铜锁大哥才是老大。”

    “那不行,我尿的最远,我当然是老大,你不能破坏规则啊。”

    “那是你耍赖。”铁柱高声嚷着,“你个头不是最高,力气也不是最大,为何能尿的那么远。”

    “我没耍赖,我没耍赖。”

    “就是,毛驴哥没耍赖,我站在他旁边了,他使劲儿尿我都看见了。”三蛋举起弱小的手臂说了一句。

    “你滚一边去,轮不到你说话。”铜锁一把推开三蛋,转过身对吕阳说,“你没耍赖你就能尿那么远,超过我们两三米,你肯定耍赖了。”

    “耍个屁赖,老子就能尿那么远,这不老子还有尿意,要不再给你们尿一次。”

    说着吕阳又重新站在刚才的位置,双手向下一拨拉,棉裤就掉在了膝盖上,露出一具硕大的阳物来。

    “哇,你的怎么这么大?”二嘎子首先看到,嚷嚷起来。“跟我爹的差不多。”

    众人一听,顿时都围了过去。于是一阵惊讶声。

    “妈的,你真他妈的是个驴啊,才十三岁就长这么大一东西。”铜锁愤愤不平又羡慕不已。

    “就是,我们叫你毛驴子一点不假,你就是个毛驴子。而且是个大叫驴。”

    铁柱也嚷嚷着。

    “你们他妈的管不着。”说着吕阳一用力,一条水柱忽然像离弦的箭一样喷薄而出,一下子射出去三四米,足足比刚才还射的远了一米多。

    “哦,毛驴儿赢了,毛驴儿是老大了。”三蛋子高兴的手舞足蹈,他最想让毛驴当老大了,因为毛驴从不欺负他,且时时的帮助他。

    嗙的一声,铜锁拿着鞋帮子摔了三蛋子脑袋瓜上,顿时闪的三蛋子眼冒金星,那眼泪哧溜溜滑落下来,吓得一声不再敢吭。

    “你干什么打人。”吕阳抽起裤子喊了一声,“你定的规则,我赢了你还不服,你还动手打人。”

    铜锁忿忿不平,弯腰穿上千层顶布鞋道:“就动手打人了,我他妈就是老大,谁要不服跟我比比。”说着伸手指着周围十几个孩子。

    这些孩子平时被他欺负惯了,看他这么一说顿时都缩头缩脑向后退,就连铁柱都有些害怕,脸上一副讨好的样子。

    “我就不服你,你输了还不认输,妈的,我看不起你。”吕阳把自己书包给了旁边哭泣的三蛋,又紧了紧裤腰带,显然准备好了一场恶战。

    “你不服?”铜锁鼻子里喷出一股轻蔑来,捋了捋棉袄袖子,开始往吕阳身边蹭去。

    吕阳不甘示弱,张开架势等待着。三蛋怕吕阳受伤,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衣角,被吕阳拨拉开了,而其余的人,都自觉的退到三米开外,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多说话更加激怒铜锁,惹来不必要的挨揍。

    铜锁看他丝毫不怯场,更加气愤,握紧拳头挥舞过去。吕阳身材比他矮了一个头,看拳头挥舞过来,趁机低头,堪堪闪开。趁着铜锁门户大开之际,猛然前冲,一把抱住铜锁腰肢,猛然来个搂腰过背摔。

    扑通,众人还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铜锁已经重重摔倒在硬邦邦的冻土地上。

    顿时鸦雀无声,众人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了,没想到剧情反转,个头矮小的吕阳竟然把高了一头的铜锁摔了个四仰八叉。

    铜锁毕竟年轻,被这一摔,显然没有心理准备,咕噜噜就爬了起来,嚷嚷道:“这地怎么这么不平,怎么不小心绊倒了。”说着一个劲儿的用脚踢着地上的土坷垃。

    “是啊,铜锁哥,这地太不平了,你没受伤吧。”铁柱是铜锁的跟班,上前替铜锁拍打着身上的泥土,一个劲儿地讨好的说道。

    “边去,边去。”铜锁很不耐烦地推开铁柱,又重新向吕阳走去。“你个毛驴,这次我不把你打趴下,我他妈跟你姓。”

    说着飞起一脚,照着吕阳胸口踢去,这次铜锁没敢再用拳头,他生怕吕阳再钻到自己腋下来个搂腰过背摔说迟不迟,说快不快,吕阳一把抓住胸口踢来的一脚,一个箭步上前,端住了铜锁的裤裆,同时弯身用肩膀扛住他的半个臀部猛然向上一推。

    铜锁偌大的身躯向个飞出去的纸飞机似的,猛地甩出去两三米远,重重地跌落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块石头上,一下子摔的再也起不来了。

    众人更是惊讶,都想上前去扶一把铜锁,可是迫于他平日的淫威又都不敢过去,静静地等着他慢慢爬起来,可是吭哧了半天,铜锁都没有爬起来,最后不得已说道:“毛驴儿,以后你就是老大了。”

    “哦,毛驴儿哥哥是老大喽。”三蛋子第一个呼喊起来,高兴地把书包仍的老高。

    众人也都开心地欢呼起来,从此再也不受铜锁的窝囊气了,毛驴可是个乖巧的孩子,只知道帮助别人,可没见过他欺负人的。

    还有小半年就小学毕业了,今天是个周末,被不远处同样回家的莉莉看了个正着,莉莉是吕阳的邻居,平时都是一起回家的。今天放学后铜锁喊上全班男生去村外野地里玩耍,她偷偷跟了过去,看他们到底干啥,没想到看到了吕阳英勇的一幕。

    第二章这群孩子就生长在这样一个地方,这里西面一带都是山区,山窝子里有一条曲折的小河蜿蜒而下,径直流向东边的平原上。而这个小河在这一带叫做沙洺河,他们住的村子叫做沙坡沟。

    刚刚打春的沙坡沟还是一些冬天的气息,沙洺河上仍然是一层厚厚的冰,唯一不同的是可以听见冰下面潺潺的流水声了,而河道旁边干燥的垂柳在远远的看来,竟然泛起了一丝丝浅绿,是的,春天来了,虽然温度不见得低多少,但是万物最先感知。

    吕阳今天很是兴奋,带头冲在最前面,挥舞着手中的书包,像个得胜的旗子,呼喊着往村庄里跑,而紧随其后的就是三蛋子了,他永远是吕阳的小跟班,并且决定自此之后死心塌地跟着这个大哥哥,也是格外兴奋地喊叫着跑着。而最不开心的当属铜锁了,他没想到会被个不起眼的小子打败,因此郁郁不乐地跟在后面磨蹭着往家里走,本来一直是他的左膀右臂的铁柱也讪讪地跟他招呼了一下后,也甩开了膀子找他的新主子去了。

    吕阳的父亲吕更民是个退伍军人,自从退役后就在沙坡沟种点地,偶尔进山打打猎,也不出去打工,因此家里过的紧巴巴的,而吕阳的妈妈王雪琴却是个十里八乡闻名的美人,别看吕阳都十三岁了,上面的姐姐吕贞贞今年也十五岁了,可是王雪琴仍然半老徐娘,甚有女人味儿,一举手一投足都能惹的众人追捧不已。

    因此惹的吕更民常常苦恼不已。

    回到家中,吕阳径直到厨房内,先开水缸盖子,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喝起来,大冷的天也不觉得凉。

    “臭孩子,怎么都大晌午错了才回来,又去哪里野去了。”王雪琴唠叨着,把饭菜端了上来,又对着院子里做木工活儿的父亲吕更民喊了一声,“当家的,吃饭吧。”

    吕贞贞听到叫声,放下作业,从里屋出来,一家人坐在了桌子旁边。一圈海碗早已舀好了玉米面粥,桌上放着几盘小菜,其中是一盘野兔肉,一盘腌黄瓜,还有一盘炒鸡蛋,鸡蛋嫩黄嫩黄的,绝对是家养的柴鸡蛋。

    一家人还没有坐好,吕阳的手已经伸到了桌子中间的馒头框里了,啪地一声,王雪琴拿筷子打在他的手上,“猴急,猴急,就知道猴急,洗手了吗,你看你那小手黑油油的像是抹了一层黑油。”

    吕阳很不情愿地出去洗了手,又疾驰麻黄地跑回来,拿起个大馒头啃上一口,又抓起一块兔子肉大嚼起来。

    “弟别急,都是你的,姐姐不吃都给你留着呢。”说着吕贞贞把盘子向他那边推了推,放在了他的旁边。

    “嘻嘻,还是姐姐好。”吕阳满嘴东西,从嘴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一脸傻笑的看着姐姐吕更民自从退役之后就变得闷头闷脑的,总是耷拉个脑袋不爱说话,可以说一锥子扎不出个屁来,看起来壮壮实实的,就是说不出句完整话,家里啥事儿都是媳妇王雪琴出头料理,他总是蹲在墙根下一个劲儿地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袋。

    他看着一家子其乐融融地他甚是欣慰,倒了一杯小酒,滋溜一口下肚,仍不动筷子,看着全家人吃得喷香,他是最开心的。家里没啥收入,他时不时的上山打点野味,今天大早晨上山,到半晌回来,手里提了两只野兔,一只给了隔壁柳家,一只自家炖了。

    隔壁柳家是一家寡妇,柳凤儿是这个村土生土长的人儿,家里招了个上门女婿,可是生下女儿柳莉莉后,他就得了一场病死了,剩下这对孤儿寡母的相依为命。柳凤儿与王雪琴关系不错,整天腻味在一起干家务活儿,常常唠家常,而柳凤儿人长得漂亮,自从成了寡妇后一双杏眼更加水汪,身子越长越风韵,惹得很多后生半夜拱门子。可吕更民总能听见柳凤儿半夜起来骂街,还放开家里的大黄狗,那大黄狗也是渗人,汪汪叫着就冲向了大门,下的那些二流子尥蹶子就跑。

    慢慢全村人都知道柳凤儿的坚贞,村里也就没人再来骚扰了。

    柳凤儿长得漂亮,加上又会来事儿,看着吕阳出落得越来越利索壮实,心里更是一百个开心,满嘴儿叫着儿啊儿啊的,总是半开玩笑地说要把同岁的柳莉莉嫁给他做媳妇。

    柳莉莉也出落的跟水葱儿似的,相当水灵,看的王雪琴一家也是很开心,内心里也把这个丫头当做了未来的儿媳妇,因此王雪琴也总是半开玩笑的让柳莉莉喊她妈妈。俩家心照不宣,但等着俩孩子初中毕业,一毕业立马给他们成亲,好结成儿女亲家。所以俩家走的越来越亲近,地里有啥活儿啥的吕更民二话不说,默默就给收拾了,由于是把种地好手,农活儿干的漂亮,地里的收成也不错,柳凤儿家里小日子也过得去,加上柳凤儿编的一手好箩筐,是不是的让吕更民赶集给捎带着去赶集卖了,她家的日子比吕更民家还滋润。

    吃完饭后,也不用去上学了,吕阳一溜烟儿地跑去了隔壁他柳姨家里,他几乎长在了隔壁院子里,有事儿没事儿就爱去那边玩儿,家里大人知道俩孩子亲近,也不拦着,故意给他们创造机会让他们在一起多玩儿。而吕贞贞自觉地收拾完碗筷后,回屋学习去了,她已经初三了,再过小半年就要考高中了,因此学习格外用功。

    “柳姨,柳姨,莉莉在家么。”还没有进门,吕阳扯着嗓子就喊起来了。

    “贼小兔崽子,叫妈妈,别总姨姨的喊。”柳凤儿看吕阳跑进院子里,甚是开心,一手撩开厚重的棉布门帘,斜依着门框纳着鞋底说道。

    看着吕阳进屋坐在了炕沿上,柳莉莉趴在桌子上写作业,开心地问他今天是怎么把铜锁摔地上的。

    “嗨,还不是爹教我摔跤,我还以为用不上呢,结果三两下就把他撩地上了。”

    吕阳高兴,说起来也豪迈了许多。

    “就是,我就知道更叔教的好,那铜锁还急赤白脸地说自己绊倒的,可拉倒吧。”柳莉莉说道。

    “怎么,你当时也在场了吗?”

    “是啊,我在大土疙瘩后面了,我怕他们欺负你,在后面追着看了,万一你被屈了,我好回家喊更叔。”莉莉说道“还是莉莉姐好,恩,以后我就娶你做媳妇了。”吕阳插着腰说着,稚气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大男人似的豪迈。

    “去你的吧,我才不做你媳妇呢。没羞没臊的。”莉莉俏脸一红,低头说道。

    “噗嗤,”柳凤儿看着俩人青梅竹马的样儿一笑道:“你小子可不许耍赖,将来我可指着你养老呢。”

    “放心吧柳姨,我一定支撑起这个家,把咱们这两个家都养的好好的,将来都住大别墅。”吕阳大声地说着,摆出一副大男人的架子,却露出一副稚嫩的声音来。

    “嘚嘚,还是你好好学习吧,柳姨有你这句话就值了。”柳凤儿甚是开心,从抽屉里拿出糖果,递给吕阳,“吃吧儿子,莉莉都舍不得吃呢,专门给你留的。”

    “啊,谢谢姨,谢谢姐。”吕阳毫不客气,剥开一颗放进嘴里。柳莉莉与他同岁,但是生月略大。

    看着吕阳吃得带劲儿,柳姨坐在吕阳旁边问道:“甜不儿子?”

    “柳姨最好了,”说着上去楼住柳姨脖子,扭轱辘糖似的搅在了柳姨身上,嘴巴还啪叽朝柳姨脸上亲了一口。看的莉莉一阵脸红,都这么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比我跟妈都亲密。

    “啊哟,小祖宗,不许叫姨,叫妈妈。”柳姨一阵幸福,村里人重男轻女,她从来就是喜欢儿子,总是毫不遮掩地疼爱吕阳。

    “妈,好妈妈。”说着又吧唧吧唧亲了几口。

    “行了,行了,没羞没臊的,赶紧下来吧,那是我妈妈好不。”柳莉莉泛起一阵醋意,忍不住喝止道。

    从柳姨身上下来,吕阳从框子里抓了一把糖果放在口袋里,说道:“我不跟你们说了,我约了三蛋儿了,我们要一起去河里捕鱼,晚上我给你们送鱼。”

    说完尥蹶子没了影子了。

    剩下柳姨跟柳莉莉在家闲聊。

    “今天阳阳跟人家打架了?”柳姨身为关心地问道。

    “可不,把铜锁摔了两个跟头,铜锁再也不敢炸翅了。”莉莉低着头一边写作业一边说道。

    “噢哟,这臭孩子,也不怕打着了,看我不告诉他家大人。”柳姨心里直突突。“再说了铜锁可是咱们村主任的儿子,打着人家了咱也担待不起啊。”

    “打他也活该,谁让他挑事儿呢。”

    “你具体说说是怎么回事儿。”柳姨坐下,认真地听着。

    于是莉莉就仔细的把来龙去脉给妈妈详细说了一遍。

    柳姨沉默半晌,忽然没来由地说道:“二嘎子真那么嚷嚷的?”

    “嚷嚷什么?”柳莉莉没有明白过来,忽然像是明白了似的,认真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他还说比他爹的还大呢。”

    “啊?”柳凤儿又是沉默,紧跟着发觉自己脸颊有些发烫,不由自主摸了摸脸颊,那是刚才吕阳亲她的地方。二嘎子是谁?老嘎子的儿子,老嘎子跟媳妇在街上干架,媳妇嫌他那玩意儿太大,整的太疼,就不让他整,结果两个人就没羞没臊的打到了大街上。那会儿柳凤儿还心想,老嘎子那家伙能多大呢,他那媳妇有这么好的玩意儿不用还吵架,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傻逼玩意儿。

    “你说阳阳那玩意儿我也见过,就跟个铅笔头似的,他们怎么就非说他的那个大呢。”柳莉莉仍旧感觉莫名其妙。她哪里知道啊,那会儿他们才四五岁,一起光着屁股玩泥巴,他那玩意儿当然跟个铅笔头似的。

    忽然像是醒悟了什么似的,柳凤儿又问铜锁摔的重不重,柳莉莉说看着铜锁一瘸一拐地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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