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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掉的牛仔裤之堕入圈套】

      剥掉的牛仔裤 作者:深绿之时

    【剥掉的牛仔裤之堕入圈套】

    2018/01/13很郁闷,听人介绍玩了一回换妻,结果受骗上当,别人老婆没玩成,自己老婆却成了别人的玩物,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以前用小号加了几个有相同爱好的网友的qq,也被他们拉近一些有关的群里聊天。问我什么相同爱好?绿帽呗。

    说实话,通过聊天,我觉得自己倒不算百分之百的绿奴,因为在意淫中,我不像那些绿奴表现出跪舔服侍的状态,我倾向于被迫,虽然同样是老婆被人操,但无论是我和老婆都是在被人捆绑、胁迫下受到的屈辱,不存在心甘情愿的成份。

    以前,群里讨论的一般就是怎么绿或被绿,有的时候也会一起意淫轮操其中一人的老婆,游戏规则是此人报上他老婆的名字、职业、身高等基本情况,贴一张老婆的照片,然后大家讨论如何玩弄,一般大家都玩得挺嗨。

    一开始我只是默不作声地围观,后来经不起群里好友的怂恿,也把老婆的情况和照片都发了上去,于是乎那次我老婆成了七八个人的蹂躏目标,各种捆绑、内射、口爆、性虐层出不穷,这些人大多我以前都没聊过天,可以说完全陌生,现在却在每段轻薄侮辱我老婆的文字里都提及我老婆的名字,仿佛真实世界里他们正真枪实弹地在我老婆一丝不挂的身体里发泄着他们的欲火!

    他们在肆意用文字玩弄我老婆的同时还不忘时不时地询问我的感受,我明白,这是网调的基本状态,我只有配合他们,不过说心里话,我感觉非常刺激,那种特别异样的屈辱感让电脑屏幕前的我下体硬得不行,最终,我在剧烈喘息中用手解决了,事后重看那些聊天记录,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意味。

    这就是事情的开始,后来我在群里聊天的频率日趋增多,网调别人也被别人网调,乐此不疲。直到有一天,群里有人建议同城的搞一次现实换妻活动。实事求是地讲,网上什么都能聊,但现实换妻却不太容易搞成,此类建议一经提出,响应的一般极少,原因自然是老婆不肯,所以基本最后都不会实现。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一回居然有六七个人表示同意,其中有人说早就盼着要换妻了,还有人说以前就换过,这些人很快把焦点放在我身上,说网调的时候我表现很活跃,不会一到现实就怂了吧,他们通过qq连续轰炸我还几天,我被逼得没招了,只好把推脱的理由怪在老婆身上,不料他们说没关系,只要到时我把老婆带去,一切由他们搞定。

    就这么简单?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内心里也想看看这些人有什么手段能让我老婆乖乖就范,更何况,我也对他们的老婆充满着渴望,从群里聊天时贴出的照片看,有几个家伙的老婆又年轻又漂亮,还有几个成熟有气质,都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们约定了日期,是五月份的一个星期六下午,地点是近郊的一家宾馆,加上我一共七对夫妻,开七间房,房费由男士自理,其中一个说这家宾馆是他朋友开的,安全方面没问题,我犹豫再三,决定还是推脱一下,结果他们纷纷表示让我不必担心,只要那天我准时带着老婆出现,进了宾馆大堂一切就由他们搞定。

    既然这样,我这里就容易多了,告诉老婆周末有个朋友聚会,请她一起参加。

    老婆有点好奇,因为我说的这些朋友她一个都没听说过,我说没事,都是工作时认识的,那天都带着老婆出席的,老婆笑笑说,不会是你的网友吧?

    她知道我经常上网聊天,倒没有干涉,不过我聊什么她完全不知道,被她这么不经意地询问,我吓了一跳,看她不像认真的样子,这才放下心随口掩饰了过去。

    我老婆名叫朱红,虽然不算年轻,但由于是外资企业高管,平时注意保养和健身,所以皮肤、身材方面还行,长相一般,嗓音柔美,管理层做久了,性格比较冷傲。

    周六出发之际,她是一身牛仔装束,上身浅蓝色牛仔短夹克,里面是白色长袖衬衣,衬衣的下摆比牛仔夹克略长、露在腰间,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裤,膝盖处有破洞,扎一根镶着水钻的皮带,脚上是一双系鞋带的白色球鞋,整个人显得干练和性感,这是她平时出差的习惯穿着,我同样也很喜欢老婆这么穿。

    我开车,在导航的指引下一个多小时就抵达目的地,那是一家毫不起眼的小宾馆,才四层楼高,院子是停车场,零散地停着七八辆小车。停完车,我用手机qq告诉他们我已经到了,然后和我老婆一起走进宾馆。大堂里除了一名工作人员没有其他人,朱红四面打量着,轻声问:“你会不会搞错了?这个地方比私人旅馆的档次高不到哪里去。”

    作为外资企业高管,我老婆出差住的一般都是四星级以上的涉外宾馆,现在这一家对她而言实在是不堪入目。我正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电梯门一开,有人走了出来。

    这人大概三十出头,模样还算端正,偏瘦,穿一身不知品牌的深色西装,见我愣神着,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近打招呼:“李哥李嫂来了?”

    之前群里虽然聊得热火朝天,但都是打字,他们知道我姓李,我只知道其中一两个姓什么,全名却相互都不知道,至于面前之人,我也清楚他究竟是聊天室里的哪一个,只好含糊答应。

    这人笑笑,说:“李哥是开车来的吧,正好帮我到镇上去买箱啤酒来。来回最多20分钟,很快的,嫂子现在大堂的沙发坐坐。”

    朱红本来想跟我们一起去的,我见这人冲我眨眨眼,会意地对老婆说:“你等我一会儿,我买了酒马上回来。”

    老婆坐了一个多小时车,也觉得有些疲惫,点点头就走向大堂一侧的沙发坐下了,我和这人往外走。

    走出酒店大门,这人自我介绍姓罗,我记得聊天时确实有个家伙自称姓罗,一时想不起他的昵称,也不好意思追问,进了我的车,小罗指路,车子七拐八拐,几分钟后来到了另一家宾馆门口。

    我纳闷,问:“怎么回事情?”

    小罗神秘地笑笑,说这是他们几个精心安排的,先前那个宾馆那边,等一会儿·将有人诱惑我老婆上楼进房间,这里呢,也有人等着我。

    停车之后,小罗送我到宾馆门口,给了我一张房卡,说:“上面是我老婆,姓杨。”

    拍拍我肩膀,小罗转身步行离开。

    剧情过于跳跃,我脑子有点短路,决定站在酒店门口捋一捋思路。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按照小罗的说法,有人会把朱红骗到客房里,以各种手法诱惑我老婆上床,而我则在两三公里外的另一家宾馆要跟小罗的老婆来一次亲密接触,这其实……也不错噢!不对不对,我漏掉了什么?再想想……想到了!小罗送我到这里就回去了,他说有人会诱惑我老婆进房间,说明不是他,等他回到原先那个宾馆,说不定我老婆已经进了房间,也说不定我老婆很快就同意跟人上床了,那么等那个家伙上完我老婆之后,小罗是不是也会接着上?

    没错!那里至少有两个男的可能上我老婆,这里却只有小罗的老婆,他没有告诉我其他人的老婆在哪里!

    在群里问?会显得我心胸狭窄,我决定找小罗老婆问一下,所以径直走进宾馆,按照房卡上的房间号坐电梯上楼,来到房间前直接刷卡进入,房间里果然有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的照片没在群里出现过,身高很可观,差不多有一米七二,她是小罗的老婆?年龄对得上,也有三十出头,身高上却至少压了小罗好几公分,另外气质上也不怎么象本地人,但是,管他呢,谁让她也穿着一条蓝色紧身牛仔裤呢?

    要知道我见了穿牛仔裤的女人就无法控制我自己,这是我的特殊爱好,平时家里没人的时候我还经常拿老婆穿过的牛仔裤边闻边打飞机呢,记得我在群里也提到过这个,估计小罗特意让她老婆这么穿的。

    头回换妻,我有些手足无措,想着是不是先聊几句缓和一下略显尴尬的气氛,一聊发现这个小杨果然本地化半生不熟的,这时候我其实已经不再考虑这些,甚至此时自己老婆身上正发生什么都顾不上了,一心惦记着如何把这姓杨的女人按到床上去,要不然先让我摸摸也行。

    小杨似乎觉察了我的神情,指指浴室,说:“要不,你先洗澡?”

    我觉得她是老司机,索性提出一起洗,她想了想同意了,我们在浴室外面相互脱衣服,我正解她牛仔裤上的皮带,她手机响了,她按住我手,走到窗口拿起手机接听,低声说了几句就挂断电话,冲我歉意地笑笑,说那边又有一家人到了,她需要去充当一下骗开老婆的角色,就和刚才小罗一样,不过马上就会回来,让我先洗完等她。

    哦,原来有人跟我一样不能说服老婆,估计这次小杨是将老婆带到这家宾馆来,好事啊,我想都不想就同意了,小杨亲了我一口,穿好上衣、系紧皮带就出门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很快洗了澡,然后躺在大床上看电视,一边心不在焉地用遥控器转换着频道,一边脑子里幻想着我老婆现在都到了什么程度,距离我们分开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顺利的话,老婆应该已经乖乖地躺在床上被某个不知其名的陌生人抽插了……当得知换妻的真相时,朱红会不会抗拒?她抗拒了会不会受到强暴?会不会这些家伙一拥齐上轮奸我老婆?他们会不会把以前在群里提到的各种性虐手段都用在朱红身上?

    群里的时候,他们喊着我老婆的名字,用文字来宣泄欲望,而此时此刻,拥有这个名字的我老婆可是活生生地躺在他们面前,他们绝对会剥光朱红的衣服、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把我老婆绑起来,用尽一切想得到的羞辱手段来征服朱红!

    这么想想我就觉得自己下面又硬了,怎么办?以可能真实发生的事件作为想象拿手解决吗?太浪费了吧,小杨估计很快就回来了,可是,为什么这么久了,她还不见人影呢?

    两个半小时后,我终于意识到有问题,我打老婆手机,通了,没人接听,我在qq里问,也没人回答。

    我赶紧穿好衣服下楼,在询问之下,总台的小姑娘爱理不理的回答说姓杨的女人离开时已经把房费结掉了,我明天退房都可以,至于其他信息就不方便告诉我了。

    这种档次的所谓宾馆,一晚的住宿费估计一百多块钱,我现在哪里还考虑这些,匆忙离开宾馆启动车辆,靠导航回到了我老婆所在的那家宾馆,发现停车场里原先停的车都不见了,我到前台问,得到的回复是,跟小罗一起的确实有几个人,不过都是男的,除了我和老婆,这里一对夫妻都没有,而且他们中午就来了,也没有象群里说好的那样开7间房,而是只开了两间,现在两间都已经退房了,因为没什么客人,这些男的离开时说有人还在休息,一般都会延长几个小时再派人进去打扫。

    我晕了,前台还告诉我,我老婆在我离开不久就被一个男的带上楼了,大约两个小时后其他人都开车离去,只有我老婆还没下来过。

    这时,我收到一条qq,内容是:我们走了,你老婆还在房间里。

    是小罗发给我的,我顾不上回复,连忙问清房间号,连电梯都嫌慢,直接通过楼梯奔上三楼,然而无论我怎么敲门,两间房间都没反应,我又回到前台拿了房卡,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婉拒了前台小姐跟我一起上去,又回到楼上,第一间客房里空无一人,我打开第二间紧邻的客房,站在门口还没进去,视野所及,就看到客房的廉价地毯上杂乱地扔着我老婆的牛仔夹克、胸罩和一只球鞋,我顿时觉得情况不妙,快步走了进去,眼前的一幕就不可言状了。

    难怪刚才我使劲敲门都没人来开门,因为朱红此时呈大字形被绑在床上,她的手腕和脚踝都缠着细麻绳,宾馆的大床四角没有挂绳子的地方,绳子在固定住我老婆的手脚后都穿过床底,在床边下沿靠近地板的地方两头归拢分别打上了结,被这么牢牢地绑在床上,我老婆连动都动不了,哪里能起身开门?她的嘴里塞着东西,我稍一辨认,那是她的一只白色球袜,跟她的白色耐克球鞋是配套的,这就解释了老婆听到敲门声没有任何反应的原因。

    朱红是仰面朝天被绑在大床上的,牛仔夹克已经扔在地上,原先穿在里面的白衬衣完全被解开、敞开着整个前胸,她的黑色胸罩也被扯下扔在地上,一对乳房赫然暴露在空气中,尤其是乳头高高挺立,估计是被人在反复捏弄下引起的生理反应;老婆的大腿在绳索的拉扯下被尽量地分开,臀部下竟然还垫着一个枕头,黑色内裤和牛仔裤都不在原先穿的位置,而是仅剩下一只裤脚管还套在我老婆左腿的小腿部位,她的右腿完全赤裸,脚上的球鞋脱掉了,球袜就在朱红嘴里,而左脚的鞋袜却完好无损地穿着。

    我就站在正对床位的地方,从我的视角看过去,由于双腿张开及臀部下面垫着枕头,我老婆的下体看得一目了然,那里是一丛黑色的小森林中一处粉红色的小穴,此时小穴里、小穴边缘都沾满着白色粘稠状的液体,这些液体甚至滴到了下面的枕头上,使那里湿了一大片!走近一步,我发现朱红的胸膛上,以及脸上都有类似的液体,其中一道液体的痕迹正垂在老婆的嘴边,顺着嘴角缓缓地滴在床单上。

    我当然知道这些液体是什么,问题是这到底是几个人喷射而出的?在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是不是小罗他们六个家伙都操了我老婆?

    一块很大的浴巾盖在了我老婆鼻梁以上的部位,等于蒙住了老婆的双眼,浴巾很大,以致于就算我老婆转动脖子也摆脱不了它的覆盖,所幸此时老婆的呼吸是平稳的,还没被这些人玩坏,我连忙走到床头拿开了浴巾,顺手掏出了堵住她嘴的球袜,老婆眯了眯眼睛,适应一下室内的光线,然后看到了我,诧异地问:“怎么是你?”

    我注意到老婆的嗓音有些沙哑,我猜是被塞进球袜前曾经叫过,那么她是反抗时的呼救还是高潮时的叫床呢?这种宾馆本就是打炮场所,隔音奇差无比,但别的房间的人就算听到了也习以为常,毕竟很多时候呼救声就是叫床声。

    我唯有手忙脚乱地帮朱红松了绑,她的手脚因为捆绑时间久了有点血脉不通,暂时只能慢慢地恢复,我从地上捡起老婆被脱掉的衣服,胸罩拿在手里立刻感到黏糊糊的,赶紧又扔了,我带着不好的预感将老婆右脚那只被脱下的球鞋拿到眼前仔细观看,只见球鞋里果然也被人射得污秽不堪。

    这些家伙,真的和聊天时一样的变态!不过,貌似我也这样啊!老婆以前穿过的高跟鞋、运动鞋,以及她的短丝袜,我都用来套弄自己的阳具过!这双球鞋球袜由于是新买的,我还来不及上手,不曾想便宜了小罗他们。

    朱红活动了一下手脚,基本恢复了行动能力,看了看自己身上,把内裤和牛仔裤都从左腿上脱下来,用内裤擦掉流了一身的那些液体,当她小心翼翼地擦拭自己下面的时候,我轻声咳嗽了一下。

    我进屋之后,除了先前老婆莫名其妙问我怎么是你之外,在尴尬的情绪下,我们全程没有交流,听到我咳嗽,我老婆一愣,不过以她的智商怎会不明白我的意思,轻声说:“没问题,安全。”

    我顿时放下心来,小罗他们连套都没戴就操射我老婆,出了事怎么办?我老婆顿了顿又说:“他们事先问过我了。”

    我心里这叫一个五味杂陈啊,搞了半天自己老婆和几个家伙在发生关系前还进行了友好的“协商”!说实话,我还是暗暗佩服这些人,居然就做通了思想工作,令我老婆顺从了他们的胡作非为。

    我看到老婆的手机就甩在床上,点开时的界面是录像停止的状态,进入到视频一看,原来是一面玩我老婆一面有人拿着我老婆的手机拍摄。视频一开始已经是客房里,一个陌生的男人和我老婆坐在床边,那男的二十几岁,长得高大帅气,衣着的品味也不错。

    他在我老婆耳边轻轻地说着什么,手慢慢地摸上了我老婆的胸,隔着衬衣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很快就找到了我老婆的乳头,然后用手指围绕着我老婆的乳头轻轻地揉着,我看到自己老婆的神情从一开始的犹豫不决到被撩拨得面色一片潮红,呼吸声也逐渐急促起来。

    从视频的角度看,分明是另一个家伙拿着我老婆的手机在拍,那时,我老婆怎么会把手机交给陌生人,还允许亲热时有人在旁边拍摄呢?这一切已然不重要,因为视频里那个年轻人已经把我老婆推倒在床上,而前者的手,缓缓滑向我老婆的两腿之间,在牛仔裤拉链以下裤缝的部位摸了起来,那个位置貌似就是我老婆的阴部。

    我明白,这就是开始部分,当这个年轻人用不知什么借口将我老婆带进客房,接下来的事情就很难逆转了,这个时间,大约是我在另一家宾馆客房里同小杨为拉近关系聊天之际吧?从过程来看,年轻人好手段,比我更迅速地将别人老婆放到了床上,以后发生的一切,则再顺理成章不过了。

    等等!我似乎漏掉了什么情节?我被小杨放了鸽子,我老婆可实打实地在被人玩,我猜到了开头,可完全想不到等来的是这个结局啊!

    后来我问老婆为什么乖乖跟陌生人进客房,老婆说对方直接告诉了她真相,就是一次换妻活动,并说我已经跟别人老婆干起来了,她听了后有些生气,认为是我有意将她送上别人的床,再加上看到对方是一个相当帅气的小伙子,一赌气就答应了,之所以把手机交给在场的另一个人拍摄,是因为我老婆以为能把控自己,稍微胡闹一下就能及时刹车,录下来好当个凭证,免得我胡思乱想。

    她哪里想得到,当她把主动权交给对方,也等于将自己的身体交了出去,那时的她,已全然被引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观看老婆手机视频的时候,顺手把声音调到了最小,老婆在用她的内裤低头擦拭身体,本能地背对着我,因此没有察觉我的举动,我抬头见老婆擦得差不多了,建议她索性到浴室里洗一洗,这时老婆已经不再嫌弃宾馆的档次差了,毕竟在这么差的宾馆客房里她被人按在床上操了几个小时,再觉得脏不免就显得矫情了,于是她进了浴室随着浴室里传来哗哗流水的声音,我重新点开了视频,里面那个小伙子俯下身去亲吻仰面躺在床上的我老婆,镜头推近,他竟然用舌头在舔我老婆紧闭的双唇,他的左手肘在床上支撑着自己半卧的身躯,右手毫不停歇地继续在我老婆的牛仔裤裆部抚摸。

    看得出此刻我老婆虽然被他撩拨得有些意乱神迷,但还保留着一丝理智,小伙子的手几次要解她的皮带都被老婆制止了,然而当小伙子的舌尖灵活地撬动她的唇齿之间,我老婆终于慢慢防线崩溃,也伸出了舌头与小伙子相互缠绕打转,随后被小伙子攻陷进去,二人激烈地舌吻起来。

    视频里的小伙子显然是个中高手,挑逗的手腕相当高明,舌吻没多时就主动仰起身,我老婆感觉到对方舌头渐远,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起身,两人重新坐起的同时小伙子双手齐动,将我老婆的牛仔夹克脱了下来,而我老婆仿佛浑然不觉,十分配合地抬起胳膊顺从地让对方将衣服脱掉,小伙子趁热打铁,将我老婆衬衣的纽扣一粒粒地解开,这一次,我老婆没有阻拦,被小伙子轻而易举地解开衬衣,连胸罩一起松开来,一对白皙的乳房顿时弹将出来……我想不起来这小伙子是群里的哪一个,对他的欲擒故纵、进退自如策略暗自叫绝。

    胸罩松松地搭在了乳房下,小伙子的右手覆盖住了朱红的左乳,他由轻至重、由慢至快,一切显得那么契合节奏,张弛有度地揉搓着我老婆的那个半球,不经意用手指掠过我老婆的乳头,这一次不再隔着衬衣和胸罩,那感觉如此真切,每次触及都令我老婆浑身一震,我老婆早在主动伸出舌头之时已经闭起眼睛,默默承受着这番刺激而一言不发。

    到了这个阶段,小伙子才重新向我老婆的下身发起冲击,在他的主导下,我老婆又躺了下去,小伙子的舌头离开了我老婆的嘴唇,一路舔将下去,停留在我老婆的右乳乳头上,舌尖先是围着乳晕打转,进而用唇灵巧地吮吸起我老婆的乳头。

    与此同时,他的右手也是一路下探,找到了我老婆腰间皮带搭扣的位置,微微一扳,松开了皮带,在我老婆牛仔裤的铜扣上又轻轻一扭,牛仔裤的前门襟即告失守一半,随着他一点点地将拉链拉到底,我老婆牛仔裤里面的黑色内裤就露了出来,小伙子趁虚而入,手毫不犹豫地伸进了朱红的内裤里,隔着内裤,我分明能看到小伙子的手在里面无所顾忌地摸索。

    从脱掉牛仔夹克开始,到将手伸进内裤里,我老婆全然放弃了抗拒,居然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胸膛快速地起伏着,连带着两个乳房也是时上时下。

    小伙子并未放缓节奏,他显然想一鼓作气,现在他惦记的是脱下我老婆的牛仔裤和内裤,不过这么做的话他就要暂时离开我老婆的身体,哪怕几秒钟都有可能让我老婆恢复理智以致于功败垂成,而这个问题并未难倒他,他朝手机镜头使了一个眼色。

    然后我就看到镜头的视角起了变化,更接近了一些,并且镜头里出现了一只手,抓住了朱红牛仔裤的一只裤脚管,小伙子也是双手并用,抓住我老婆牛仔裤裤腰两侧往下扯,在拍摄者的协助下,几经周折地将牛仔裤拉到我老婆的膝盖以下。

    拍摄者又脱下了我老婆右脚上的球鞋,把这只裤脚管彻底褪了出来、离开了我老婆的右腿,小伙子见状,一不做二不休,如法炮制地将我老婆的内裤也扯到脚踝,由拍摄的家伙同样脱离我老婆的右腿。

    这一刻,我老婆的下身几近于全裸,不算太浓密的阴毛一览无遗,小伙子再无忌惮,用力一拉,原先松垮搭在我老婆乳房下端的胸罩那细细的带子顿时断裂,小伙子将胸罩随便一扔,我老婆的上身也再无遮盖!镜头里的我老婆此时上面只有一件敞开胸怀的白衬衣,下面则只有左脚踝依然套着自己的内裤和牛仔裤,右脚穿着球袜,球鞋已不翼而飞,左脚倒是球鞋球袜一样不少,浑身上下说是衣不蔽体丝毫也不觉得过份!

    小伙子用大约十分钟的时间剥光了我的老婆,他当然不可能就此偃旗息鼓,把自己的阳具插进我老婆的阴道才是他的目的。小伙子在我老婆耳边低语片刻,老婆闭着眼睛点点头,前者站起身,分开我老婆的双腿,将头埋下去,竟然开始舔起我老婆的阴部来了,他舔得极有技巧,只见我老婆渐渐减缓的呼吸重新急促,双手由随意搁在床上变成紧紧抓住床单,高清视频里,朱红两只手的指关节皮肤都因抓得太用力而微微泛白。

    这无非还是前戏,舔了几分钟后,小伙子抬起头,半侧身看看镜头,神秘地一笑,站起身让在一边,拍摄者会意地走近,将手机镜头推近了对准我老婆的大腿根部,阴毛丛生之处已是湿润无比,一股股透明的体液正源源不断地从阴道口流出!

    从开始到现在,仅仅把手臂暴露在镜头前的拍摄者始终默不作声,这时竟然诧异地吐槽了一句:“靠!这么多水?”

    听声音,拍摄者应该相当年轻,不过他虽然是自言自语,却也传到了床上我老婆的耳朵里,老婆似乎吃了一惊,睁开眼睛的同时略微垂一下眼帘就看到了有人在举着手机拍摄,顿时如触电般直起腰,惊慌地说:“怎么还在拍?快关掉!”

    敢情这么半天她闭起双目被人浑身上下摸遍,竟把先前让人拍摄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这显然背离了老婆的初衷,本来她是要证明自己意志坚定的,到头来却成了任人摆布的证据,这令她顿生悔意。

    见我老婆有伸手拉起内裤的举动,在她有进一步反应前,小伙子迅速凑近身,用嘴嘬上我老婆的左乳头,他的右手探向我老婆的阴部,伸出一根食指捅进了我老婆的阴道口。

    被小伙子这般上下其手,尤其是一根灵活的手指竟然在自己阴道内步步紧逼,我老婆好不容易重新升起的抵触情绪立刻烟消云散,反倒是淫荡之心重新占据上风,她靠近小伙子身体的右手给予了积极的回应,赫然也伸向小伙子的两腿中间、隔着小伙子的裤子去寻找他的肉棒……然后,我老婆抓到了小伙子已经高高耸立的阳具,也开始抚摸起来,起先动作并不规律,但后来竟和小伙子插进她阴道一进一出的手指节奏趋于一致。

    到了这一步,任何人都知道水到渠成了,小伙子二度站起身,这一回他迅速无比地将自己的长裤和内裤都一脱到底,直接坠落在了自己的脚面上,角度问题,我看不到小伙子阳具的大小,只能看到他依然穿着上装,下身则脱个精光,露出一个颇为结实的臀部,估计前戏部分他的下体也是饥渴难耐,而我老婆的私处在手指操弄下更加润滑,因此小伙子再不迟疑,从床上抓起一个枕头塞到我老婆臀部下,自己则用双手将我老婆分开的双腿夹在腋下,身体尽量贴近朱红的大腿根部,紧接着一挺腰,连瞄准都不需要,就和我老婆的身体进行了一次负距离的接触。

    我老婆猝不及防之下,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呼叫,也不知是惊恐还是兴奋,抑或是痛楚,明显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第一次深深插入之后,小伙子稍微停了停,似乎在调整角度,随后便有条不紊地做起了活塞运动,他每向前冲刺一次,我老婆就“啊”地高呼一声,听上去就象在给他喊加油,又有点象被他按倒在地爆殴的对手的痛叫声。

    老婆这么叫,我也是第一次听到,难怪刚才她的嗓音变得沙哑,两个小时叫下来,没有失声算是好的,不过这个视角看过去,实在是差强人意啊……或许是感应到了我的想法,拍摄的家伙也觉得自己站的角度实在不利于围观,因此慢慢移动脚步,镜头转到了床的右侧,焦点对准了我老婆的身体,小伙子右手仍旧夹着我老婆的一条腿,左手却放开了我老婆的另一条腿,腾出手掌有力地揉搓着我老婆的右乳房,在二人身体的交合处,小伙子粗大的阳具在不断地抽插朱红的阴部,两人下体的耻毛混杂在一起,三分之一肉棒时进时出的画面清晰可见。

    二十分钟,视频上的时间显示准确无误地告诉我,我老婆在这个陌生小伙子的胯下被毫不停歇地抽插了二十分钟,这时小伙子猛地加快频率,一口气冲刺了十五六下,然后“嘿”了一声,身体剧烈抖动起来,几秒钟后小伙子象泄了气的皮球,变得站立不稳,他稍稍后撤一步,肉棒离开了我老婆的阴道,那根原本傲立的阳具明显软了下来,无力地下垂着,这一切,宣告一场肉搏拉上帷幕,性格强势的老婆已被别人征服。

    二十分钟的征战,我老婆虽然躺在床上任人抽插,但喊叫也耗去了她不少体力,此时没有坐起来的想法,估计一半是想休息一会儿,一半是觉得献身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有些羞耻,暂时不愿同小伙子四目相对,回顾刚才的一幕,我老婆实在是太配合了,甚至还有点主动索取,她显然想先稳定一下心绪,再考虑接下来的事情。

    事实证明我老婆有点想当然了,她想稳定情绪,小伙子却不这么想,后者穿起裤子,忽然爬上床,两双分别抄住我老婆的后颈和两腿弯曲处,将我老婆横抱起来,在大床的中间位置放平。

    进客房的时候,二人并肩坐在床尾,小伙子推倒我老婆挑逗她同样发生在床尾,那时我老婆大半个身体躺在床上,两条小腿却留在床外,脚能踩到地毯上,后来小伙子夹起朱红双腿时甚至还将她的身体往外拖了拖,而现在经他这么一抱一放,我老婆已经变成躺在了床的中央。

    朱红有点纳闷,问:“你还想干什么?”

    小伙子微笑地说:“我太喜欢你了,要不我们再来玩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老婆疑惑不解,她仰起头看了看床边的拍摄者,“能不能别拍了?”

    “管他呢,等等叫他删掉。”小伙子随口敷衍,他右手抓起了我老婆的一只胳膊,人下了床,弯腰用左手从床底摸出了一根绳子,用绳子的一端在我老婆的右手腕上缠了几圈,打了个结。

    小伙子在这么做的时候,我老婆并没有反抗,而是听凭他用绳子绑住她的手,用饶有兴趣的目光注视着小伙子的一举一动。

    据说女人的高潮点同男人不一样,小伙子在我老婆体内射了精,我老婆或许尚未达到完全高潮,见小伙子拿出了绳子,老婆自然猜到多半是玩什么捆绑游戏,见多识广的她虽然没有尝试过,但听说总归听说过,加上意犹未尽,其实是蛮期待后续部分的。

    见我老婆不排斥,小伙子动作麻利地用那根细细的麻绳绑住了我老婆的右手,将这只手拉向老婆的右后上方,绳子在床头板的角上挂住,延伸到床底下,他又绕到床的另一边,弯腰从床底摸出绳子的另一端,紧了紧,使我老婆的右臂直直地被绳子拉住,然后,小伙子将这一端的绳子先挂住这边床头板的一角,再延伸下来缠绕在我老婆的左手腕几圈,直到绳子收紧,我老婆的左手臂也象右手臂一样拉向左后方,如此一来,我老婆的双手等于都被束缚住了,小伙子特意拉了拉绳子,确定绑得牢靠,我老婆凭借自身的努力挣脱不开,这才转向了我老婆的双脚。

    从他像变戏法那样取出细麻绳,我就明白这些人中午就抵达的用意,绳子当然不是凭空变出来的,而是他们事先准备好的,为了节省小伙子对付我老婆的时间和精力,绳子从一开始就被这些家伙从床底穿好,到时候小伙子只需要从床边分别找到绳子的两端即可。

    他们准备得如此精心,绳子的长度在穿过床底、经床头板绑住我老婆双手后还留出一大段,小伙子不厌其烦地将绳子又拉过去绕住我老婆的右手腕,然后用余下的最后一截在靠近床底的一侧打了结。这种绑法,显然是预先估计了客房大床的宽度。

    绑住了双手,接下来的双脚就相对简单了,在脚的位置,小伙子再次由床底摸出一根细麻绳,他把我老婆的双腿几乎分开到床沿,绳子两端分别绑住脚踝,同样在两腿之间也连上,当小伙子把绑住我老婆双腿的绳子也紧了又紧后,等于我老婆的大腿分开角度被牢牢固定住了,向外穿过床底的绳子有效阻止了我老婆并拢双腿的举动,而向内连起来的绳子则使我老婆同样不能将任意一只脚向外挪动,这种绑法,让我老婆的整个裸体变得非常窘困。

    小伙子将绑住我老婆的绳子最终也在床沿下打上结,这才松了一口气。

    镜头里,我的老婆此时此刻的样子就格外另类了,她的上身还是光溜溜的只穿着一件敞着怀的白衬衫,胸部和腹部完全赤裸,下身的组合比较奇特,修长白皙的左腿上半段一丝不挂,从小腿开始,那里套着老婆内裤和牛仔裤的一只裤脚管,脚踝处是紧紧绑着的细麻绳,脚上穿着球袜球鞋,而同样撩人的右腿只有脚上的白球袜,向上则除了脚踝上的绳子外再无寸缕。

    朱红被大字形地裸体绑在床上,更为醒目的是,她大大张开的两条大腿根部,被我老婆的体液和小伙子精液的混合体湿成了一片,有些还粘在了我老婆的阴毛上,点点滴滴,给人草丛间生长出小白花的错觉,这幅画面,要多性感有多性感,任何一个男人目睹,都会情不自禁地血脉喷张,我当然也不例外,唯一让我内心矛盾的是,这个被绑在床上的裸身女人是我的老婆,而将她压在身体下面肆意玩弄和抽插的却是我也不知其名的陌生男人。

    小伙子拿起枕头,又垫在了我老婆臀部下,这让我很诧异,此时他将朱红绑在床上,玩羞辱、滴蜡、鞭打、虐乳、瘙痒我都理解,甚至他拿出一根震动棒来玩虐阴我都不觉得奇怪,但这些似乎都不用再把我老婆阴部垫高,难道小伙子体力这么好,短时间内想来个梅开二度?

    不光是我,我老婆也睁大眼睛望着小伙子,后者虽然比我老婆年轻了差不多十几岁,但我老婆也不相信这么快他就能提枪再战。

    下一幕,让我张大了嘴,下巴险些掉在地上,手机都拿不稳,因为小伙子朝镜头招招手,下了床走了过来,接过了拍摄者手中正在录制视频的手机,手机画面一阵翻天覆地,等再稳定下来之时,一个陌生的背影正一步步走近大床。

    有没有搞错!现在小伙子取代了原先拍摄者的位置,正拿着手机对准床上我的老婆,而拍摄者则第一次出现在画面里,他走到床前要干什么?

    从背影看,此人特别瘦小,身上是一套运动服,脚上穿着一双新潮品牌的红色板鞋,年龄好像比刚才的小伙子还要小许多……等等,那套运动服很扎眼啊,难道是某所高中或者职校的校服吗?这分明还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学生啊!

    我老婆也及时发现了这一点,她用力想摆脱捆绑手脚的绳子,高声问:“这是怎么回事情,你叫你弟弟过来做什么?”镜头外传来小伙子的声音,“没关系的,既然玩了,就玩得嗨一点嘛!”

    “不行,不行!”我老婆拼命挣扎,手脚挣扎不开,就竭力想挪动身体,盼望着离走近的高中生远一点。

    高中生站在床边,低头俯视着我老婆左右晃动却无济于事的裸体,似乎在欣赏我老婆脸上羞愧难当的表情,有些戏谑地调侃道:“美女,刚才我什么都看到了,等到现在,你以为我容易吗?总要满足一下我吧?”

    这句话使我老婆几近崩溃,她都快哭出来了,刚才那个小伙子虽然跟我老婆有些年龄差距,毕竟还是一个成年人,看着顺眼玩一下也就罢了,可眼前的学生最多十六七岁,和我老婆的年龄落差未免太过悬殊,被高中生抽插的心理阴影面积该是多大啊,然而,朱红现在想抗拒,已经为时已晚,她的每一次努力,都被经过小伙子认真收紧的绳索轻易打败,这个态势,我老婆想把身体挪动一寸距离都势比登天。

    学生已经朝我老婆的裸体伸出了手,他有意放慢速度,将手一点点地伸向我老婆衣不蔽体的胸口,显然是享受着风雨前被施虐者既惊恐万状又无能为力的屈辱神态,从这一点来看,他不是毫无经验的初哥,在玩弄女人方面有丰富的经验,想想也是,我老婆说他是小伙子的弟弟,不管是亲弟弟还是干弟弟,哥哥如此手段,弟弟还能生疏多少呢?

    看到这里,我内心不免强烈地腹诽群里的这帮家伙,你们要换妻也就算了,到头来白玩我老婆我也认了,怎么还冒出个学生出来?我老婆这么强势冷傲的外企女高管,在廉价宾馆的廉价大床上被人剥光了衣服给干了一炮不说,居然紧接着被绑住手脚遭受一个学生地奸淫,这让我夫妻二人情何以堪啊?

    朱红眼睁睁地看着学生的一只手缓缓落在自己赤裸的右乳房上,手脚全力摆动,用力之大,以致于细麻绳深深地嵌入她手腕的肌肤里,然而小伙子对我老婆的捆绑非常有技巧,我老婆根本挣脱不了束缚,被绳捆索绑的她只能听凭学生的手在乳房上肆无忌惮地抚摸。

    老婆只能做最后的劝说:“同学,你还年轻,这么做以后怎么对得起女朋友?”

    学生的脸已经因为兴奋胀得通红,他的呼吸声甚至比我老婆还要急促,几乎是用嘶吼的方式高声说道:“怕什么?不告诉她不就行了?”

    他的手更用力地揉搓着我老婆的乳房,还恶作剧般地用手指夹住我老婆的乳头捏弄起来,被他这么一弄,我老婆退却不久的潮红面色顿时再度涌来,一霎时遍及全身,本来白皙的肤色呈现出带着病态的粉红色,在学生对乳房的侵袭下,朱红被牢牢捆绑的身体竟微微离开床面,那只穿着白球袜的右脚掌向外反拱着,显示着她内心和肉体的极度紧张。

    “等一下!你等一下!”实在忍受不了这巨大羞辱感的老婆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跟学生商量,“能不能……我用手帮你解决?”

    我老婆的手机是iphone6s,内存12g的,足够容纳拍摄的文件,手机视频格式也不大,不过现在捏在我手里,因为连续播放,机身也变得越来越烫,为了看重点,有的地方我选择了快进,比如前面小伙子抽插我老婆的二十分钟,一来是动作简单重复,二来毕竟是自己老婆在被别人操,盯着看不免心绪难平,所以其实真正的播放时间不过十几分钟,我听到浴室里的水流声没有了,估计老婆很快就会洗完出来。

    被老婆看到我正在欣赏她被操弄的视频毕竟不好,不过我若是将手机还给她,可能如此火爆刺激的真实场面我再无机会领略,更何况视频到了极其精彩的段落,我哪里肯就此放弃,灵机一动,我在老婆打开浴室门之前点开了她的手机qq,选择了离线发送给我手机,然后关闭iphone的屏幕,将她的手机塞进了老婆放在床边的包里。

    我知道4g网络下,点对点传输这种两个多g的大文件还是要一点时间的,幸好我还是有很多理由在老婆想起曾被人用手机拍过视频前尽量地拖延时间。

    老婆洗完澡走出了浴室,过肩的长发湿漉漉披着,她刚才是拿着衣服进去的,现在下身牛仔裤已经穿好,光着两只脚,上身是严严实实的牛仔夹克,之所以说严严实实,是因为来的时候老婆并没有系上牛仔夹克的纽扣,那时毕竟里面还有一件白衬衣,但现在情况却大为不同,老婆把夹克的每一粒纽扣都扣上了,她手里拿着剩下的衣服,显然,无法穿到身上。

    那是原先她身体上残存的白衬衣,在我尚未来得及看的视频里,不知是哪几个家伙把一些精液射在了上面,而黑色胸罩的带子已经断了,这两样东西拿在老婆手里,解释了牛仔夹克现在这种穿法的原因,她上半身的夹克里面完全是真空的!

    等一下,那条黑色的内裤好像也拿在老婆手,我进客房的时候内裤是挂在我老婆的左腿上的,是我给老婆松绑后她自己脱下用来擦拭自己身体上到处都沾满的精液的,洗完澡出来,老婆并没有穿内裤,而是直接穿着牛仔裤,我不禁脑海里浮现我老婆非常小心地拉起牛仔裤拉链的场景,不留神的话,很可能夹到老婆的阴毛,那应该是很疼的吧?

    其实那条浅蓝色紧身牛仔裤的裤脚管上多多少少也沾了一点精液,但你总不能让我老婆就穿着内裤离开宾馆吧,看得出老婆洗澡时把牛仔裤上的精斑擦掉了,因为裤脚管上明显有用水洗过的痕迹。

    轮到解决脚上的问题了,老婆的一只球袜曾被用来堵她的嘴,另一只则穿在脚上没有被脱下来过,此时老婆都团起来捏在手里,想来她是不想穿一只而让另一只脚光着,她把胸罩、衬衣、内裤和球袜都扔在了床上,捡起地上洗澡前自己脱掉的左脚的那只球鞋,光脚穿了进去,把被人射精过的右脚的球鞋又拿起来往里面看了看,侧着头思索片刻,从床上挑出干净的那只球袜,伸进球鞋里仔细地擦了一遍,然后皱着眉也穿到了脚上。

    “找一个塑料袋给我。”老婆淡淡地对我说。

    我记得轿车的后备箱里有袋子,不过我不愿独自下楼去取,老婆镇定自若的神情令我有些不安,我生怕出现什么变故,因此在客房里翻箱倒柜,还是老婆提醒我,墙角废纸篓里还没人扔过垃圾,客房清洁工每天来换的垃圾袋可以一用。

    朱红走过去,把胸罩、衬衣、内裤和球袜都扔进垃圾袋,然后拿起垃圾袋提在手里,说:“走吧。”

    我说:“就扔在废纸篓里好了。”

    想来老婆在经历了这番暴雨摧花之后,这些污损的衣服也不会再穿了,她脚上的那双耐克白球鞋是因为她还要走路没办法,一到家她就会立刻扔掉。

    老婆摇摇头,语气坚定地说:“怎么可以留在这里?半路上扔掉吧!”

    听她的意思,是担心被宾馆的某个有特殊爱好的员工收集起来另作他用,尤其是胸罩和内裤,绝对是某些人的最爱!老婆显然不愿意曾经贴身穿过的内衣裤成为别人的猎物,她倒是想得周全,她不知道我也是一个有着相同爱好的人吗?

    我心说老婆你自己都成了别人的猎物,还顾虑那些身外之物岂非多此一举?

    我磨磨蹭蹭地,装作帮我老婆看看有什么东西遗留在房间里,悄悄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机,接收文件的进度条刚刚过了一半,觉得传输速度还算快,唯一不放心的是进电梯时断了信号就前功尽弃了,所以决定再拖延一点时间,干咳了两声,试探地问我老婆:“前面都发生了什么?”

    老婆用沙哑的嗓子没好气地反问我:“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我倒要问问,你刚才发生了什么?”

    天地良心,我什么都没发生好吗!除了和姓杨的女人聊了一会儿天,剩下的就是洗完澡看了两个小时的电视,不过我这么说老婆相信吗?换做我是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这是一个被人精心设计好的圈套。

    朱红见我不作声,追问:“你刚才和谁的老婆在一起?”

    这一问又命中我的软肋,在另一家宾馆的客房里等我的似乎是小罗的老婆,可如果这是一个针对我老婆的圈套的话,这所谓的杨姓女子就未必真同小罗有什么关系,这些家伙不见得肯让我也占些便宜。

    我在脑海里回顾了一下整个过程,有点明白这些家伙设的是怎样的圈套了,这无疑是以换妻为名引我入局单纯玩我老婆的计划,以前网调时他们见过我老婆的照片,估计对我老婆的成熟女白领气质比较感兴趣,几个人就商量了如何让我把老婆骗出来,带到他们选定的郊区宾馆里供他们淫乐。

    小罗领我去另一家宾馆是为了支开我,所以暗示我让老婆独自留在大堂,客房里姓杨的女人是为了稳住我,所以投我所好地穿着修身的牛仔裤,至于视频里那个帅气的小伙子,则显然是用来勾引我老婆的。

    他的长相、穿着品味以及娴熟的挑逗技巧,包括告诉我老婆所谓换妻的真相,让我老婆方寸大乱之下轻易地放弃了反抗,一旦被小伙子成功地侵入我老婆的身体,那么我老婆冷傲的防线就彻底被破功,这直接导致我老婆听凭小伙子对她的捆绑,一旦被剥光衣服绑住手脚,那么接下来这些人强奸我老婆也好、轮奸我老婆也罢,都变得没有任何难度了。

    我甚至认为继小伙子内射我老婆之后,安排他的年仅十六七岁的弟弟来强奸被一丝不挂绑在床上的朱红,是为了给我老婆的心理制造巨大的屈辱感,成为压垮我老婆高傲性格的最后一根稻草,至于这份屈辱感是怎样制造的,我刚看了一个开头,已经预感到了我老婆的悲惨命运。

    可是,老婆明明在我离开后面对陌生男子的邀请是可以拒绝的,大堂里别人总不会用强吧?就算认为是我的朋友不方便一口回绝,怎么就如此轻易地同老公之外的男人亲热起来了呢?你可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啊!仅仅因为长得帅,仅仅因为告诉你老公带你来换妻的,你就被人一件件地脱掉衣服推倒在床上了吗?

    这让我想起以前有关我老婆和她所在公司的老板,以及她那些外地客户的传闻,难道这不是空穴来风、一切都是真的?我曾经收到过一封匿名的电子邮件,附件里的是一名女子给人口交的照片,光线、取景和拍摄角度导致看不到这个在男人胯下用嘴吮吸的女人的面容,不过从发型、身材和衣着看起来倒与朱红有几分相似,当时我将信将疑,以为是我老婆生意上的竞争对手栽赃嫁祸,想让我老婆后院起火,现在回想起来,莫非强势端庄的老婆骨子里竟然是人尽可夫的淫荡本性?

    假如照片上的女人正是朱红,那么今天发生的事情也能够说得通了,她所在的法资公司业务往来最多的就是法国,西方那种性解放的风气不免因此传到国内,老婆受到潜移默化的思想侵袭、对性持开放观念倒也不足为奇。

    说到底,今天责任在我,我不该主动将自己老婆送到别人手上,于是我结结巴巴地将事情从头至尾向老婆叙述了一遍,其中绝大多数说的都是真话,除了一开始加进换妻群的起因,我可不愿承认自己很早就有换妻的心理,而是归咎于轻信损友、误入歧途,而今天是受到了蛊惑。

    当然,我同样刻意隐瞒了内心其实对老婆的遭遇隐隐感觉兴奋的事实。

    老婆站在房间中央,静静地听完我的辩解,脸色很是阴沉,对我的说辞不置可否。我忐忑地问:“不然我们报警吧?”

    老婆瞪了我一眼,气愤地说:“报警?你觉得今天我的脸丢得还不够是吗?

    真报了警,警察第一个抓的是你!”

    想想也对,怎么说我都是参与者,警察才不相信我也是受害者呢,我连连点头说:“对对对,不能报警。”

    老婆还要说什么,忽然想起了什么,面色一变,疾步走到床前,翻动枕头和浴巾,边翻边自言自语道:“我手机哪里去了?”

    闻言我心里一紧,装作帮着寻找的样子,慢慢拿起刚才我塞手机时放在客房椅子里的包,伸手进去握住老婆的手机,瞥了一眼,只见文件的传输进度框消失,知道视频已经传到了我的手机里,这才提醒老婆:“不是在你包里吗?”

    老婆听了立刻走过来从我手里象抢一样把包取了过去,拿出她的iphone6s,点亮屏幕看了看,没有放回包里,而是把手机直接插进牛仔裤的后袋中,若无其事地示意我拎起装着胸罩、内裤什么的垃圾袋,她若有所思地扫了一眼客房的那张大床,床上凌乱不堪地堆着枕头、浴巾和解下来的两条细麻绳,对,没错,那里是今天的主战场,被剥光衣服捆绑手脚的我老婆就是在这张床上受尽了凌辱。

    见老婆脸上神情阴晴不定,我识趣地走到床边把两条绳子从床底都抽了出来,卷了卷也扔进垃圾袋,毕竟宾馆里的人知道我老婆在这间客房里待了一下午,若将绳子留在床上,懂的人马上就会猜到这里发生了什么。

    我走在前面,老婆在我身后亦步亦趋,我俩离开客房下楼,我到前台交还两张房卡,前台的小姑娘岁数不大,不过二十出头,她接下房卡,几乎没怎么看我,而是目光始终望着站在大堂里的我老婆,我总觉得小姑娘在拼命掩饰自己笑意。

    我明白她在笑什么,今天下午进客房的算上我有七个男的,却只有我老婆一个女的,小姑娘年纪轻轻,思想却很不单纯,分明在脑补我老婆以一挑七的淫乱场面。

    我能纠正她说里面没有我吗?一对六也很淫荡好吗!我无语地摇摇头,和老婆一起走出宾馆大门。

    没有询问宾馆和那些家伙有什么关系,就算问也得不出所以然来,取车时老婆走在我前面,我的目光停留在她浑圆紧绷裹在牛仔裤的臀部,留意到牛仔裤后面靠近裤缝的地方还有一小块并不起眼的精斑,望着这小小的漏网之鱼,我脑子里胡思乱想,首先想的居然是那些人把我老婆绑成这种姿势,看来没有插我老婆的后庭,又想起牛仔裤里面没有内裤,猜测着这时手摸上去感受一下会不会被老婆反手抽一记耳光。

    强迫自己打消摸老婆屁股的冲动,我偷偷拿出手机看了看,确认已经收到了那段视频,我们坐进车里,启程回家。

    车在通往市区的国道上开出很久,老婆都没说话,只是摇下副驾驶的车窗,车外的风吹进来,将我老婆的刘海拂乱,发梢顺着风遮住了老婆的大半个脸庞,她目光凄迷地望着车窗外远处缓缓后移的建筑物以及天际的白云,我不敢打破沉默,除了偶尔迎面呼啸而过的车辆,车厢内就只有呼呼的风声了。

    过了很久,老婆幽幽地问:“那六个都是些什么人?”

    我下意识地回答:“qq聊天群的网友。”

    “废话!”老婆对我的回答并不满意,“他们的名字、身份,你知道吗?”

    我摇头,无奈地苦笑,说:“我最多知道他们的网名,估计qq个人资料里填的未必是真实的信息。”

    一路再无只字片语,回家前老婆甚至忘了提醒我扔掉垃圾袋,我倒是记得,不过老婆不提,我也没有必要主动把去扔,貌似留着还能用来做些什么……正所谓去时心怀鬼胎,回时怅然若失,今天我算是被人摆了一道,换妻不成反被玩妻,我认栽,谁叫我色令智昏呢?

    回到家里,老婆只跟我冷冷地说了一句话:“今天的事,你知我知,不准跟任何人提。”

    我松了一口气,心说我还怕你不肯善罢甘休呢,不提最好,生活照常进行说完话,老婆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反手关上了门,今天遭受了这么大的屈辱,还不能声张,老婆的确需要独自静一静来平复心绪。

    我站在客厅里愣了一会儿神,确定老婆已经睡下,知道现在进卧室绝不明智,就进了书房,同样关上房门,打开电脑,用数据线把传过来的那段视频拷贝到了硬盘里,然后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让烟草的味道充斥着我的肺,缓缓吐出烟圈,从电脑桌上拿起耳麦戴上,点开了视频。

    之所以不是迫不及待地观看,是由于我也要调整一下心情,路上的气氛过于压抑,严重影响了我的兴趣,现在好了,二十二吋的电脑大屏幕,足够我看清老婆和别人性交的每一处细节,生日时老婆送我的调音台级立体声高保真耳麦,也令我能聆听到老婆每一声细微的呻吟,她做梦都想不到送给我的耳麦会有朝一日用来播放她被强暴的内容。

    宾馆客房里,在我老婆洗完澡之前,视频播放到高中生正用手抚摸着我老婆

    赤裸的乳房,而我老婆却因被牢牢捆绑失去了任何反抗或躲避的能力,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哀求高中生,以帮他手淫的方式来逃避被年龄落差如此大的小孩强奸的悲惨命运。

    电脑的视听效果的确远远超过在手机那么小的屏幕上观看,屏幕里我老婆四肢因绳索而大大张开的裸体果然更具视觉冲击力!

    耳麦里传来的是高中生那略显稚嫩的说话声,他抬起正在拨弄我老婆乳头的两根手指,右手靠近耳朵,微微俯身,夸张地问:“美女,你说什么?我没听清,请再说一遍?”

    我老婆明知高中生是在调戏她,却不敢恼怒,唯有咬碎银牙将刚才的话语又重复一遍:“我说……用手帮你弄出来……”

    两次说出这种相同意思的话,让我老婆的脸象滴血般通红,不过她的眼神却充满着期待,希望中学生接受她的建议。

    “啊?用手帮我……弄出来?”学生故作不解地又问:“我年纪小不是很懂,你告诉我,美女你要弄我哪里?”

    泪水已经夺眶而出,沿着我老婆的太阳穴流进了压在脑后的秀发里,强忍内心的屈辱,我老婆不得不回答这种带来更大屈辱的问题,她本可以用手指一指学生的胯下,可惜她的手被绳子绑着,只能说:“你下面。”

    镜头外正在拍摄的小伙子适时起哄:“美女,什么下面,说具体点。”

    我老婆更加气恼,她尽力扬起脖子瞪着镜头,我知道她其实瞪的是镜头后面的小伙子,准备骂人,话到嘴边却想到此时此刻自己的难堪处境,又将恶毒攻击的词语咽了回去。

    高中生穷追不舍,问:“说啊,什么下面?”

    我老婆仿佛用尽最大的力气,断断续续地说:“你的……生……殖器。”

    说完“生殖器”这三个字,我老婆的浑身力气象被抽空,要知道从她这样职场精英的嘴里说出这三个字是多么的不容易。

    高中生哈哈大笑道:“到底是大学毕业,张嘴就是专业术语,还生殖器?是我的鸡巴!”

    朱红羞耻地闭上双眼,认命地点点头,跟着说:“是!你的鸡巴!”

    中学生闻言笑得更欢畅,他边笑边问:“我倒想答应你,不过美女,你的两只手好像都绑着,请问怎么给我弄?”

    这一点他问的没错,我老婆的双手以高过肩膀的角度被悬空绑着,手背都几乎能贴到床头板上了,用手弄的话,无论高中生是站在床上,还是跪着、坐着,要么太高、要么太低,手根本就够不着,一定要这么玩的话,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给朱红的手松绑。

    我猜这些家伙暂时不愿放弃对我老婆的控制,二是学生先站到床上再弯腰蹲下来去够我老婆的手,不过他肯定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而且我老婆手腕上缠着固定她的细麻绳,胳膊是动弹不得的,只能凭借手掌的小幅度晃动来套弄,多半达不到学生的需求。

    学生见我老婆哑口无言,手又伸向我老婆的身体,这一次他的右手竟然变态地捋着我老婆的阴毛,对上面沾染的精液也浑不在意,学生并非把我老婆的阴毛整丛的抓在手掌中,而是用三根手指先掐起其中的一小撮,将它们略略拉高,在手指之间来回搓捻着,仿佛他的手里不是朱红的阴毛,而是别的什么柔软纤细的玩物。

    阴毛被人抓在手里玩,这份羞耻感绝对是空前的,朱红本能地象并拢双腿,但做不到,又想靠移动双腿避开羞辱,却同样无能为力,小伙子对我老婆脚的捆绑实在太巧妙了,无论朝里还是朝外都休想得逞,两条腿该分开成什么角度还是什么角度,大腿根部该展示出多大面积还是多大面积,靠老婆腰腹发力挪动的微小距离,只能使自己的阴毛被拉得更紧,差一点就会被学生拔下来,这令我老婆放弃了躲闪。

    学生很满意于我老婆所有努力都被打败的沮丧神情,边玩阴毛边开口说:“美女,其实你说的对,我还年轻,怎么可以插你那里,我原来只是打算摸摸你就行了。”

    老婆一愣,睁开眼睛,目光里透射出一丝幸免于难的希望,然而学生语气一转,又说:“可是你自己说的,要用手帮我解决,这让我觉得应该进一步,既然手够不着,就只好插你那里了。”

    我老婆张口结舌,被高中生说得快精神崩溃了,她内心独白必定是:你特么要点脸行不行?本来只想摸摸的话亏你说得出口,我都被脱成这样绑成这样了,你没插的打算鬼才相信!

    职场多年,我老婆见怪不怪了许多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学生的这番说辞纯粹是为了寻她开心我老婆怎会不知,之所以连续生出希望又连续绝望,被区区十几岁的一个学生反复在言词上玩弄于股掌之间,完全是由于我老婆身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极度困境,唯有一次次地寄希望于对方忽然心生善念高抬贵手。

    商海变幻,我老婆这些年始终处乱不惊,与各色人等打交道,游刃有余的成功经历造就了她冷傲与强势的内心,纵然如此,在被剥光衣服绑在床上后,她也唯有祈求出现一根力挽狂澜的救命稻草。

    很遗憾,我老婆最终等来的是一根压垮她最后一丝自尊心的稻草。学生显然满意于我老婆在一悲一喜情绪里快速切换的复杂情绪,他一边玩着我老婆的阴毛一边继续以出格露骨的话语进一步打击我老婆的心理:“不过,美女总是有特权的,我可以让你自己选让我插哪里?”

    我老婆立刻紧紧闭上了嘴,生怕一语不慎引来大祸临头。她怎么可能做出选择,让一个学生无论插身体的哪里都是极度羞耻的。

    学生点点头,“嗯”了一声,说:“看美女的样子是做出了选择,现在这个姿势,插你后面是办不到的,因为把你翻过来实在需要费些手脚,你闭上嘴,表示不愿我插嘴,那么,就这里了。”

    话音刚落,学生就放开我老婆的阴毛,腾出手来在我老婆的阴部位置狠狠摸了两把,说:“也是,这里刚刚被操了几十分钟,应该再接再厉的。”

    被他的手出其不意地摸在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我老婆象触电一般,身体倏地向上绷紧,重新落回床面时竟然微微发抖。

    此时,我老婆的脸上早已梨花带雨,情知被强奸已不可避免的她颤声地说:“求求你,不要啊!”

    学生也不脱鞋就翻身上床,一下子站到由朱红的双腿和绑在她两个脚踝之间的细麻绳构成的三角区,然后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都脱掉随手一扔,只余脚上的板鞋,镜头同时又推过去改变视角,我看到这学生稚气未脱的脸,五官毫无可取之处,除了荷尔蒙激发的青春痘,只能用面容平庸来形容。

    他的嘴唇上已经有了一些细细的胡须,身形是相当的消瘦,令我颇有微词的是高中生的胯间那根东西,与他所谓的哥哥相比简直是南辕北辙,又细又短,在稀稀疏疏的体毛环绕中显得略微萧瑟,应该是发育未及成熟造成,在我老婆裸体的刺激下,这根勉强称之为肉棒的东西已经尽量充血勃起,从尺寸来看还不足刚才小伙子的三分之二。

    学生可没有丝毫自卑,也可能他已将自卑化作了变态,百般戏弄了我的老婆之后,他终于要进入主题,他先是弯腰用双膝跪在床上,他的两个膝盖准确地顶在了我老婆两条大腿内侧靠近膝盖的部位,这样朱红想稍微合拢一下双腿都办不到了,然后学生的两手撑住我老婆双肩不远处的床面,面向身体之下的裸体女人压了上去,他的阳具尚未插入,却已硬邦邦地顶在了我老婆早就洞开的阴道口,说实话,虽然短小,但肉棒勃起时的硬度还是有的,破门而入仅在一念之间。

    我老婆感受到了身上压来的学生箭在弦上的状态,失声大叫:“不要!”但她朱唇方启,即被高中生侧脸就势将自己的嘴死死撑在我老婆的两片嘴唇之间,迫不得已张开了嘴,接受了学生猛烈的亲吻,后者贪婪地大口吸着我老婆口中的气息,也将自己的一腔浊气不分青红皂白呼进我老婆的嘴里。

    他在女人的芳泽里飞快地攀升自己的欲望,随后猛地抬起头,既象挑战我老婆的意志,又仿佛在同自己较劲,只听他低低地怒吼,紧接着竟是“噗嗤”一声,肉棒在朱红阴道里捅了进去,二人瞬间交合!

    朱红在被学生插入的一刻,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将头侧向一边,无奈地接受了被强奸的命运。

    屏幕前的我同样长叹一声,自己的老婆继和陌生人发生性关系之后,又被了第二个陌生人侵入了身体,这一次,是不折不扣的强奸,而强奸我老婆的,赫然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高中生!

    别看学生戏弄我老婆的时候显得阴损狡猾、诡计多端,实战起来却不过徒逞蛮力,技巧乏善可陈,他的关注力全部集中在如何更深地插进我老婆的阴道方面,所以每一次抽插都象慢动作,给人的错觉是在一点点的层层推进,到了尽头之处还不肯放弃,实在做不到更深入才心有不甘地徐徐退却,进退转换的技术也很生疏,好几次都是龟头滑出了阴道口,需要重整旗鼓再行瞄准,插入时又免不了忙中出错、几度碰壁。

    我对自己先前的印象产生了动摇,这学生虽然有一定的性经验,但搞过的女人肯定很少,一般人只要成功做了两三次就不会是学生现在这样手忙脚乱的,或许在强奸我老婆之前,他也就同女同学来过那么一发,过程多半还磕磕绊绊,我打赌要不是朱红被事先剥光衣服扔在床上绑成那种样子,高中生都不可能强奸成功,说不定在我老婆的竭力反抗下已经落败而逃!

    学生应该是偷偷在色情网站上浏览了一些黄色,对其中的情节来个现炒现卖,如今相关论坛里有些色文写手还是有些水平的,无论是通奸、强奸,还是性虐,至少在性方面日益可圈可点,少数甚至非常精彩,令人读起来欲罢不能!什么?你问我怎么了解得如此清楚?

    因为我就是这类色情文章的作者,这些年写过不少或香艳或暴虐的另类,尤其擅长凌辱警察主题的,象《女警有难》、《警察的耻辱往事》等还一度被读者奉为经典。

    啊?你问我为什么专门写警察?爱好!纯粹是爱好而已。扯远了,我感同身受,色文在心理描写上是非常形象生动的,而在男欢女爱的具体细节刻画上却未免充满着夸张和臆想,与现实较为脱节,以第一次插入我老婆阴部的时间为分隔线,高中生前后水准的反差也许真的是受此影响。

    这么一来,其实我老婆也同样的狼狈,之前与小伙子欢好,我老婆虽然也是被动地位,却也慢慢跟上节奏,到后期则互动配合趋多,轮到高中生,我老婆被绑上了床,身体彻底沦为玩物,全然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几番玩弄,我老婆被另类撩拨得下体淫水汹涌,待肉棒一经插入,情况就变得微妙起来。

    学生不按常理出牌的古怪抽插节奏,简直让我老婆陷入了崩溃,是挡不能挡、躲不能躲、追不能追,其实老婆已经接受了惨遭强奸的命运,她打算闭着眼扛过这一劫,下体感觉到肉棒的来势汹汹,我老婆索性门户大开,任其长驱直入,一路弃守,已做好了忍辱签订城下之盟的心理准备,殊不知对方竟然半途而废,迫不及待地撤兵退去,我老婆不愿白白浪费机会,打定主意死命夹住那根肉棒,务必使它在最短时间里喷射,以尽早结束自己被高中生奸淫的噩梦。

    然而老婆的双腿被细麻绳分开到最大角度,膝盖又被学生顶住,单靠阴道内壁根本夹不牢肉棒,被它轻而易举地脱困而去,阴道一旦缩紧,而其间已然空无一物,犹如蓄力挥出的拳头击打在空气里,无从着力则向外散去,反造成阴道口扩张开来,被高中生卷土重来一插而入,如此恶性循化周而复始,令我老婆的生理反应彻底凌乱,不由得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屏幕前的我目睹这一幕简直目瞪口呆,受过高等教育、平时冷傲高雅的老婆显然再也无法克制这种身心双重打击下的怒火,纵然赤身裸体、纵然绳索加身,她都顾不得了,将羞耻和恐惧都抛在脑后,狂搜生平最最恶毒的人身攻击词汇,用最最高亢尖厉的嗓音吼骂出来,一时间竟吓住了高中生,肉棒一半插到我老婆阴道里一动不动。

    我老婆见事不宜迟,果断收声拧腰,趁学生猝不及防,大腿猛地夹紧,我老婆的腿型属于修长结实型,同那些两条腿细如两根竹竿所谓骨感女子比起来其实更性感也更健康,这一刻她抓住稍纵即逝的时机,用膝盖内侧硬顶学生的膝盖外侧,一方蓄势而发,另一方猝不及防。

    力道此消彼长,高中生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人趴到了我老婆身上,两人腹部相贴,而我老婆的阴道也牢牢钳制住了肉棒,在她一阵疯狂的颤动之下,学生果不其然地禁受不住,将一股带着体温的液体尽情地抛洒在我老婆的身体里,而高中生的身体也同时如同充气人偶被拔掉了气门芯,软绵绵地瘫卧在我老婆的身体上。

    老婆低一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爬都爬不起来的学生,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论二人交媾过程中的短兵相接,我老婆靠比较丰富的经验,的确算是惨胜,短时间里迫使学生射精完毕。但怎么说我老婆都是被强奸的那个,而她的阴道里,也同样在短时间里被两个陌生的男人射了精,这到底是谁赢了呢?

    “你疯了吧?让你弟弟也上?”一个声音忽然在不远处惊叫道。

    有点熟悉,镜头一转,有人进入到我的视野中,这人的嘴张成一个大大的o型,分明是被中学生压在我老婆裸体上的场面吓到了。

    是小罗,看来他是把我送到几公里外的宾馆后返回了,他不是一个人进来的,跟着他先后进入视频画面的,还有三个家伙。

    这时连我都要开骂了,搞了半天客房的门从头至尾都是虚掩的,任何人只需轻轻一推就能随便进来,这些家伙胆大包天到如此程度!

    “你们怎么才进来?好像一点都不急切嘛。”正在拍摄的小伙子毫不在乎,用调侃的语气回应,又问:“那边怎么样了?”

    “放心,我送到宾馆门口,有小杨缠着他,一时半刻回不来。”小罗很快就被转移了话题。

    站在小罗身旁的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说:“刚才就想问,小杨行不行啊,别一进房间就被识破,从那里开车回来就几分钟,我们几个不是白来了?”

    这中年男子穿着休闲装,大腹便便,明显酒色过度,脸部有些浮肿,黑眼圈特别重,听他的意思,是担心我很快就来解救我老婆。

    无比汗颜!他担心我第一时间识破,我却在几公里外心猿意马了三个小时,中年人高估了我的智商,他成功地侮辱了我。

    小罗笑笑说:“不会的,小杨保证过尽全力拖住那小子,实在不行就豁出去让他得一回手。这小子又不知道我们的计划,怎么可能识得破?”我被手指间夹着的烟头烫了一下,这才醒觉自己心无旁骛地盯着电脑屏幕看,连吸烟都忘记了,当下我的内心是悔恨交加的,原来只要我坚持一下,是大有机会品尝到姓杨的女人的滋味的,却因我初次换妻的心慌胆怯,白白使这个唾手可得的机会付之东流,看来论坛里那些色文的确有诸多臆想部分,不是说好面对别人老婆时要展现温柔体贴以博取好感的吗?

    我还发现自己的悔恨主要集中在没能如愿以偿地推倒小杨上,而对老婆遭受强奸却好像不太介意,是否潜意识里有一丝坐视平时在我面前一贯居高临下的老婆饱受屈辱的期待呢?

    我把烟蒂狠狠地熄灭在烟灰缸里,从纷杂的思绪中恢复过来,这些家伙明目张胆地说着关于我的话题,丝毫没有避开我老婆的意思,显然是因为他们认定我老婆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根本就扑腾不出任何浪花。一点都没错,我老婆都在两个人的胯下含辱承欢了,又是裸身被以极其羞耻的姿势捆绑在床,就算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又如何?

    怪不得对我的辩解我老婆未置可否,其实她明白我是受骗的,只是并不确定有没有同小罗提及的姓杨的女人发生过什么。

    小罗看看小伙子手里正在拍摄视频的手机,紧张地说:“你怎么还拍下来了?”

    小伙子嘿嘿一乐,说:“这骚女人自己让拍的,手机也是她的。”

    听到被人称作骚女人,我老婆羞愤到极点,气得一阵咳嗽,身体乱扭,要将依然趴在身上的学生掀下来。

    中年人一脸诧异的表情,说:“真这么骚?还有被人操主动要求拍视频的女人?我靠!拍完了别忘了给我传一份,回头好好欣赏。”

    我老婆闻言大骂:“不要脸!你们这帮畜生不得好死!放开我!”

    她内心的憋屈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她哪里是想拍摄下被强奸的场面啊,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想到自己本来考虑周全的初衷却阴差阳错最终变成被人竞相传阅的av短片,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学生正默默地打算下床,听到我老婆的怒骂声,顿时想到刚才戛然而止的强奸过程,顿时火冒三丈,狞笑着爬到床尾,一把脱掉我老婆右脚上的球袜,说:“我让你再骂!”强行塞进了我老婆的嘴里。

    老婆被他用力捏住腮帮子,迫不得已张开嘴含住了自己的球袜,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终于丧失了最后一件捍卫尊严的武器。

    学生离开了大床,小罗、中年胖子和另两个家伙相互看了看,心照不宣地向朱红围拢过去……于是,暴虐再次升级,眼看着即将上演一场轮奸。

    除了小罗,另两个家伙的岁数比中年胖子稍微年轻一些,都在四十岁上下,这个年纪的人假如思想变态,则程度更甚,其中一个戴着眼镜,有几分斯文,另一个五大三粗,更象从事体力活的民工,相比之下,那个胖子多半是承包小工程的包工头。

    好了,我在心里已经给客房里的六个家伙分了类,包括已经在我老婆身体里发泄过性欲的小伙子和高中生,以及我知道的小罗,剩下三个,分别是包工头、文人、民工、包工头,这么分纯粹是为了描述方便。

    说实话,六个家伙里除了小伙子长得帅气,小罗勉强过得去之外,其他四个都其貌不扬,正常交往,除非挥金如土,有一定姿色的女人都不大会用正眼瞧他们一眼,以我老婆在外企公司当高级管理人员的身份,估计他们几个连提鞋都不够资格,然而现实就是这么残酷,现在我老婆被绑在床上,双腿岔开到最大的限度,不要说提鞋了,衣服都被剥个精光。

    三个中年人,包工头、文人、民工先后脱下裤子轮奸了我老婆,过程无需赘言,因为三个人的阳具一样的令人不敢恭维,比先前的高中生强不了多少,更别提同小伙子比了,其中文人的操射最中规中矩,他先插进朱红的阴道,然后好整以暇地摘下自己的眼镜,用我老婆腿间的内裤擦了擦镜片,重新戴上,认真地看着我老婆的面容,一番抽动,射在我老婆体内,歉意地朝我老婆笑了笑,起身。

    这家伙不像在参与一场轮奸我老婆的活动,倒象是在完成什么上级布置的任务,点到为止,不落后也不冒头,我猜此人平时的做事风格就是这样,大概是政府部门的小科员,无望升职、甘于平庸,跑到网上来寻找些刺激,到了真枪实弹之际,谨小慎微的本性不免暴露无遗。

    反而是包工头的盘外招挺有创新意识的,我老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仔细地看过、摸过,还不厌其烦地说着评价,老婆在他的到处摸索下,不幸暴露了腋下、脚底极度怕痒的敏感体质弱点,被包工头抓住这一弱点大做文章。

    他要我老婆跟他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当然光是他问,由我老婆回答,答错或不答都会遭到惩罚。我老婆万万想不到包工头有这么变态,又一次沦为被玩弄的目标。

    包工头取出了塞住我老婆嘴的球袜,从最简单的问题开始问,包括我老婆的名字、年龄、身高、体重,其中最不堪的是三围,不过这还好,我老婆思索了一下,心想如果这些人翻她的包,里面的身份证就囊括了许多信息,也就据实回答了,到了三围这里,老婆感觉难以启齿,犹豫着不肯说,包工头的一双熊掌立刻摸到了我老婆的腋下,在那里上下游走,我老婆双手被绳子直直地拉向床的两个角,腋下部位毫无遮拦,被包工头用手搔过,霎时奇痒难耐,身体不断扭动,要不是被绳子固定住,早就翻下床去了,口中发出“啊啊”的叫声,夹杂着不受控制的笑声和无可奈何的呼救声。

    最终,我老婆实在没有办法,在被搔痒的间隙大声报出了自己的三围尺寸,赢得了喘息的机会,包工头停了手,我老婆瘫在床上,不断喘着粗气,身上的皮肤竟出现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包工头的脑子里确实污秽不堪,充满着低级趣味,他紧跟着问我老婆每个月来月经的日期,以及每次要持续多长时间、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月经棉,这种问题已然无耻到极点,然而我老婆经过刚才的折磨,情绪垮掉了一大半,噤若寒蝉的她言无不尽、一一作答。

    “下一问题!”包工头故意拖长声音,“今天之前,除你老公以外,你还被谁睡过?”

    我老婆再度陷入了沉默,片刻后,她低声问:“可不可以,请你换一个问题?”

    “哦?换个问题?”包工头面色一变,顿时觉得有好戏可听,哪里肯善罢甘休,厉声道:“不换!给你三秒钟,快说!三……二……一!”

    见我老婆还在沉吟,包工头对其他人喊道:“给我到洗手间那一只牙刷过来!”

    我老婆惊恐地问:“你拿牙刷干什么?”她有一种巨大的不祥预感袭上心头。

    果然,只听包工头邪恶地说:“美女难道不觉得,被人用新牙刷对付你的脚心,是一种超级的享受吗?”

    我老婆险些爆吐一口鲜血,真被牙刷来回刷她脱掉鞋袜后光溜溜的脚底心,那种痒到生不如死的痛苦想想就恐惧到极点,她的右脚在细麻绳的束缚下一点都动不了,脚趾和脚底都由于紧张而屈了起来。

    高中生虽然暂时无力勃起,但也觉得此事很有趣,自告奋勇地跑进客房洗手间,拿了一把牙刷出来,撕开外面的包装,凑近我老婆的右脚,用牙刷崭新的硬毛轻轻划了一下我老婆的脚底。

    “啊——”朱红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脚心传来的刺激瞬间用来,那一刻这种难以抵御的痒甚至都不再局限于脚底板,而令我老婆感到有不计其数的蚂蚁在浑身上下爬着。

    她终于被这生平从未遭受的羞耻打败,娇喘连连地吐出两个字:“我说……”

    在我的印象里,自己老婆一直是个遇事淡定的女人,大学毕业后走上工作岗位,中间换了几家单位,一开始是国企,后来是民营公司,最后跳槽到现在这家法资企业,她的阅历造就了她云淡风轻的性情,待人不卑不亢、处事从容不迫,即使与我单独相处,也沉稳平静有余,激情温柔不足,有一种漠然的气势,往往让我感觉到无形的压力。

    我怀疑自己的绿帽情结就是这种压力的产物,所谓物极必反,我对老婆敬畏有加,却暗自期盼有人破解她身上的气势,我以为这个念头只能深藏心底,现实里根本无人能做到,今天看来,梦想倒是未必不能成真。朱红先是被勾引,接着被剥光衣服、捆绑手脚,再被高中生强奸,之后又遭受轮奸的命运,陌生的男人们排着队一个个地用阳具插进她的阴道、将精液一遍遍地射在她体内,同时花样百出地用语言羞辱着她,这一切都意味着我的老婆的心理和身体都一次次地被突破底线,到了此时此刻,她的淡定漠然恐怕已随着最后一丝尊严的失去而荡然无存。

    我竖起了耳朵,等待我老婆述说她的秘密。

    老婆咬咬牙,终于下了决心,将自己不为人知的事情和盘托出。她的第一次给了毕业后上班的那家国企的男同事,当销售业务员的她经常要去外地出差,就在一个晚上,一起出差的那个男同事偷偷溜进我老婆睡觉的酒店房间里,摸到了我老婆的床上……后来我老婆才知道,一个标准间有两张房卡,男同事登记入驻时悄悄藏起了其中一张,无巧不巧,那间仅住着我老婆一个人的客房门上的防盗链是坏的。从此,他俩长期保持着这种关系,哪怕在各自结婚后还经常到酒店开房,用的名义是同学、同事聚会。

    我在心里默默计算了一遍,我老婆同学、同事聚会的趟数真的不少,搞了半天就和一个人去聚会了,还是在床上聚的!

    她的第二个婚外情男人竟然是现在公司的法籍老板!说是法国籍,其实是个华裔,祖籍温州,中年,小时候随父辈移民海外,看到国内经济形势好,就把公司开在上海,专做欧洲的订单,转手给长三角的民营工厂生产,从中赚取介绍费或差价,与前妻离婚后又在本市娶了个年轻的老婆,说难听点就是个假洋鬼子。

    我老婆跳槽到这家公司,看中的是高薪待遇,而执行经理的位子也是整个公司除老板之外的最高职务,可谓一人之下、众人之上,她经常在我面前指摘老板的为人,说是人品不佳、胆小懦弱,看样子很是轻视自己的顶头上司,而假洋鬼子每年居住中国的时间也不多,长则两三个月,短则一个月,他不在国内时,公司人事、业务方面都是我老婆一个人说了算,我想不通这两个人怎么可能也发生了不正当关系。

    我认为凭我老婆的眼界,是看不上这类假洋鬼子的,不过在不熟悉我老婆情况的包工头看来,女下属同老板有一腿是再正常的事情了,没发生才不正常,这变态的家伙关心的是假洋鬼子怎么搞我老婆的,在他的连声追问下,我老婆承认是晚上两人单独加班时,在公司里发生的,一次是假洋鬼子的办公室,我老婆躺在办公桌上,她老板从正面操了她,另一次则是在我老婆的经理办公室,假洋鬼子坐在我老婆的大班椅上,让我老婆用嘴把他的精液吸出来,因为那一次我老婆正好来了月事。

    包工头咧着嘴淫笑:“没想到朱经理玩得蛮hi的嘛,嘴也让老板插了。”

    我老婆的名字和职业前面都在逼迫下如实说了,此后包工头就一口一个“朱经理”,格外强调我老婆的职位,他显然非常喜欢这种将原本高高在上的女人大肆凌辱的体验,这让他兴致盎然,脱掉裤子后露出的下体愈加昂扬,趁势插入朱红的阴道口,边抽动边问:“还有吗?”

    视频画面里,朱红接受性拷问的样子实在是窘迫狼狈无比,赤裸裸的身体,上身大大敞开的白衬衫、左腿依次残留的内裤、牛仔裤、球袜和球鞋从视觉上增加了性虐的冲击感,分别捆绑在朱红手脚上的细麻绳将我老婆的四肢最大角度地拉开,她双手双脚的张开程度,使朱红处于最容易被人玩弄和强行插入的状态!

    听着我老婆无奈说出的不堪往事,屋子里的人不管是操没操过我老婆的,都流露出异常兴奋的表情,他们不约而同地围到床前,由于包工头占据着与朱红性交的位置,余下的家伙就根据各自的嗜好开始了一轮对我老婆身体各部位的侵扰。

    民工模样的家伙和小罗分别在床的两边玩弄朱红的双乳,民工连揉带搓,我老婆的整个右乳房反复在他手掌里变形,小罗则干脆弯下腰用舌头去舔我老婆左面的乳头,刺激得那娇嫩的蓓蕾又挺又硬,高中生仿佛对朱红的右脚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先是用牙刷一遍又一遍地逗弄朱红光滑细腻的脚底,然后干脆把脸贴到了我老婆的脚上,也伸出舌头舔着我老婆的整个脚掌;正拿着手机拍摄的小伙子同样不消停,见我老婆的下半身没有了空档,两个乳房也被占据了,他腾出手抚摸起我老婆的小腹,还不断地用手指撩拨我老婆的肚脐,玩弄时,他另一只手中的手机镜头偏了角度,晃动着掠过包工头腰上的赘肉。

    不远处那个戴着眼镜的文人赫然举着我老婆被脱掉的那只球鞋凑在鼻子前嗅着,一脸的陶醉其中,边闻边把剩下的那只手伸向胯下套弄着自己的阳具,弄了一阵,他将我老婆的耐克球鞋罩在龟头上,双目闭起,面部微微朝上,一手托着球鞋、一手加紧上下套弄,把所剩无几的精液射在了依然留有我老婆脚上体温的那只白色球鞋里。

    身体的各个部位同时被亵渎,甚至连自己的球鞋都成了别人泄欲的目标,我老婆如同堕入无底深渊,阴道里那根肉棒还在前后滑动,而乳房、小腹、右脚传来的难以克制的奇痒又令我老婆浑身酥麻酸软,一丝一毫加紧大腿的力气都没有,她的生理反应无数次被打乱,早已放弃了叫骂和呼救,脑子一片空白,连哭泣都忘得干干净净,她纵容自己在这场轮奸中迷失神智,然而被包工头一次又一次地拖回清醒,不让我老婆轻易抵达高潮,因为她还要边喘息边回答有关和别人苟且的问题。

    “快说吧,朱经理。”包工头在朱红身上任意驰骋,“还被谁搞过?”

    “啊!啊!我受不了啦!”我老婆在他们的轮奸下彻底崩溃,“我说,我什么都说,还有客户,我的三个客户!放过我吧!唔唔……”

    我差点昏倒,客户?太匪夷所思了!老婆口中的客户指的是那些工厂的业主,对于他们而言,我老婆所在的公司就是甲方,面对甲方,这些民营厂的老板不是应该捧着、哄着吗?作为公司职位最高的我老婆,只要稍不高兴,不发订单或在产品质量方面加以刁难就立刻断了他们财路,以我老婆的手段,即使在货款环节做一点手脚就足以让业主们服服帖帖,怎么会跟他们扯在一起?

    会不会是我老婆被如此轮奸,到了信口开河的地步呢?

    包工头操得开心,问得也下流:“继续说!客户怎么搞你的?”

    我老婆断断续续地勉强回答:“他们……请我吃饭……灌醉了我……”

    包工头来了兴趣,问:“灌醉了你,这么说你以前就被轮奸过了?”

    老婆说:“是的。他们提出的产品价格太高,我没同意,就……”

    我明白了,我老婆一定是出于公司赢利的考虑压了几个厂的价,那几个厂的业主就合谋把我老婆灌醉,然后轮奸了朱红。

    “靠!还有这事?”包工头眨么着绿豆小眼珠,透射出色迷迷的精光,“你没有报案?”

    我老婆随着包工头的抽插,雪白的裸体不断晃动着,强忍从上下各部位传来的刺激,弱弱地说:“他们……拍了我的……照片……”

    “裸照?”几个家伙同时追问,老婆以难以觉察的幅度点点头,羞耻地将头扭向一边。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一生中遭遇一次轮奸已是不幸,被人轮奸两次就让别人疑窦丛生了,她该有多不检点才会使自己每次都陷入色狼们的环伺之中啊?

    看来老婆的客户们早就谋划好了,非但占有了我老婆的身体,还拍下裸照相威胁,从此反客为主,将我老婆从高高在上的位子拖下来狠狠践踏,变成了他们的获利工具。

    包工头等人又不断刨根问底,我老婆被逼不过,又说那三个客户此后变本加厉,让我老婆利用职务之便刻意抬高定价不算,还居然搞什么单独招待会,碰到生意上搞不定的地方,他们就强令我老婆跑到苏浙去帮着进行性贿赂,而往往拿不下的合同,对方发觉委身奉献的竟然是一个大城市的高级女白领,也就在订单合同上签了字。

    回忆里老婆多次在双休日出差到江苏、浙江,看起来就是跑去脱光衣服主动勾引那三个私营老板的客户的,在我以前创作的黄色里,有不少女警失手遭到逃犯强奸、女教师被学生蹂躏、女侠落入江湖宵小魔掌的桥段,没想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会落到自己老婆头上,她一个能掌握别人事业命运的女强者,就因为一时不慎落入圈套,就沦落成听人摆布的奴隶,被迫从事娼妓的勾当,甚至连卖淫女都不如,因为我老婆被人玩弄了身体,却拿不到一分钱的报酬。

    粗略算了算,今天以前,我老婆至少被十个以上的男人玩过,人尽可夫这四个字恰如其分地概括了她的职业经历,别看她表面冷傲,实际上大学毕业第一年就被人夺去处女之身,成为企业高管又沦为老板的玩物,而生意场上则不得不去做娼妓,世间有几个女人有如此屈辱之极的职业史?

    包工头听着我老婆的叙说,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他没有选择射在我老婆的阴道,而是拔出阳具,在抖动之间,粘稠的液体由龟头顶端倾泄而出,一路挥洒,落向我老婆光溜溜的胸腹,要不是小罗他们几个躲闪得快,说不定手上都被波及到,后者心有余悸地笑骂了两声。

    心满意足的包工头从我老婆身上爬起,顺手扯过朱红腿上套着的牛仔裤,用空着的那个裤脚管擦了擦阳具,刚才我老婆的话提醒了他,只见包工头摸出自己的手机,对准我老婆的脸、胸和下体连续拍了好几张照片,说是要回去慢慢欣赏。

    我老婆完全无力去阻止他,也名字阻止也没用,因为轮奸结束后这些人都会分享到小伙子传给他们的视频,和视频里的内容相比,几张照片算什么,她现在最希望的是这场针对她的性虐早些结束,让自己从噩梦里快一点醒来,被人虐乳和抽插倒也罢了,高中生对我老婆那只光着的脚的玩弄才是最要命的。

    老婆37码的脚长得非常秀气,无论是脚掌还是脚趾都毫无瑕疵,脚趾甲上涂着黑色的豆蔻油,衬托在白皙光滑的脚背上,显得那样的神秘和性感,她脚底的皮肤同样细腻,整个脚型漂亮至极,虽然经常穿着球袜球鞋,却没有丝毫的异味,然而此刻却被学生的舌头舔得湿漉漉的,他舔得津津有味,不放过每一个角落,甚至细细的品尝脚趾间缝隙的味道,舔了还不罢休,高中生竟然又把我老婆右脚的脚趾一根根地含在嘴里依次吮吸,这样的玩法使我老婆痒到了极点,恨不得哀求高中生干脆趴上来再干上一炮,甚至赌咒发誓自己再不从中作梗、保证全力配合他的抽动。

    而文人又把自慰的目标转向了我老婆的胸罩,那个黑色的胸罩被他裹在阳具上反复摩擦着,这家伙自给自足,看起来很快又能射一回。

    民工打扮的家伙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大有可能就是一个混迹于网络的外来务工人员,三十五六岁的样子,相貌丑陋,皮肤黝黑,体格相对健壮,举止相当粗鄙,这一点从他怎么对待我老婆的乳房就足以得到注解,那只宽大粗糙的手掌,恨不得把我老婆的乳房硬生生按进身体里,如果说高中生把玩的右脚传递的是痒的信号,那么我老婆整个上半身的右侧则是又痛又胀,形成鲜明的反差,偏偏小罗和包工头的动作因为肆虐的部位不同也显得风格迥异,令我老婆的内心世界如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特么集满清十大酷刑于一体是上天的刻意惩罚吗?

    “张开嘴!”民工命令我老婆,算他狠,摆明了要朱红含住他的阳具,他是惦记着开发新的领域啊!

    我老婆一怔,原先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看了看已站在她面部上方的民工,后者早就把裤子脱光,那根看上去有些怪异的肉棒正直挺挺地半悬在半空,还在一上一下的微微跳动。

    说是怪异,是因为这根阳具短而粗,龟头之大之丑恐怕是我老婆生平仅见,而睾丸到龟头的距离可能还不足5公分,比前面的高中生还不如,却同样直径惊人,看其外形,倒象被锯掉树干主体而遗留下来的树桩,龟头黑乎乎的,肉棒中段暴起的青筋肉眼清晰可见,这玩意儿还没使用,光模样就特别狰狞可怕!

    想到要把这东西含在嘴里,我老婆不由自主地心生恶心,视线紧紧盯着民工的阳具,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能毫不费力地看出我老婆的心理独白:插我下面吧!我眼不见为净!

    民工哪里肯,朱红的阴道短时间里先后被四个人插过,其中三个把精液射在了我老婆的身体里,相较于此,老婆的嘴还是干净地如同一张白纸,民工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是跟公司老板也玩过这个?估计客户的下面你也没少舔吧?难道就歧视农民工?我最讨厌你这种女人了,明明骚得要命,还拼命装清高!张嘴!”民工恶狠狠地说,不知他是什么生活状态,一副心态不平衡的样子,貌似要将平时受的气发泄在我老婆头上。

    在这样无力反抗的境遇下,被人毫无由头的迁怒是很危险的,已经遭到轮奸了,再被打一顿就太不值得了,民工的神情充满着暴力倾向,我老婆精于成本核算,马上乖乖地把嘴长大,民工蹲了下来,他肉棒太短,离我老婆的嘴还有一点距离,老婆只能扬起脖子,尽量抬起头,主动凑上去含住了民工的阳具。

    “不准碰到牙齿!”民工又恶声恶气地吩咐。

    可怜被绑住手脚的老婆哪里还有一点反抗的念头,粗大的肉棒塞满了她的口腔,强忍心头阵阵涌起的作呕感,我老婆竭力迎合着阳具,靠头部、颈部的活动带动,上下颚一张一合,形成来回逗弄的局面。

    “用舌头!”民工得寸进尺地说。

    事已至此,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老婆依言缩了缩后颈,使肉棒稍稍离开喉咙口,腾出空间,翘起舌尖轻轻地在民工的龟头顶部打了一个圈,这一舔不要紧,民工的自控力极差,哪里还受得了,肉棒一抖,腥臭浓稠的精液一霎时充斥了我老婆的嘴里。

    老婆料不到民工如此轻易就射了,出其不意之下立刻吐出肉棒,作势欲将满嘴的污秽之物吐掉,却被民工伸手猛地捂住了嘴,耳畔响起民工不怀好意的话音:“不许吐,吞下去!”

    我老婆拼命晃动脑袋,想摆脱民工的手,双方一时间相持不下,民工眼珠一转,抓了一把我老婆的腋下,受此攻击,朱红终于败下阵来,剧烈地咳嗽中,一半精液被咳了出来,溅得脸上到处都是,而另一半则随着吸入的空气一起被咽了下去,于是引来持续的干呕声。

    民工笑嘻嘻地跳下床,一个女高管不仅给他舔了阳具,还生生吞下他的精液,这个经历足够他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回味以及向人炫耀,他同样摸出手机,拍下我老婆沾满精液的脸部特写,看他不断点击屏幕的样子,我真怀疑他是不是第一时间就分享给了他的同乡欣赏。

    小罗是最后一个,他右手将我老婆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还拿起曾经用来堵住我老婆嘴的那只球袜擦了擦我老婆脸上的精液,微笑着朝我老婆点头示意:“李嫂,我们又见面了。”

    我老婆干呕声稍停,听到小罗的说话,内心里刚才奔过去的一万头草泥马又奔了回来,这算是打招呼吗?世界上有趴在一丝不挂的异性身上打招呼的吗?

    “欺负一个弱女子,你们几个是不是男人?”我老婆怒视着小罗。

    一旁传来包工头的淫笑声:“嘿嘿,我们是不是男人,朱经理还不知道吗?

    要不要我们重新证明一次?”

    我老婆及时闭嘴,和这些家伙做口舌之争只会带来更大的羞辱,她决定不做任何无谓的抵抗,有句话叫做既然逃避不了被强奸,不如默默地享受,都被五个人搞了,还差小罗一个吗?

    小罗的脸上浮现的是真诚而灿烂的笑容,仿佛他正在做的不是奸淫女人的丑恶之举,而是某件对社会有积极意义的事情,他坦然地身处之前高中生、包工头相同的位置,一双手缓缓地摩挲着朱红的两个乳房,与民工截然不同的是他手上的力度,小心翼翼就像在轻抚着精美的艺术品。

    其实,小罗自从进了这个房间,虽然参与了此后玩弄我老婆的过程,却有些心不在焉,期间通了好几次手机,有的是打出去的,有的是打进来的,通电话的时候他很低声,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有我知道他的通话内容,显然电话的彼端是姓杨的女子。

    小罗打给她的第一个电话正是我在数公里外另一家宾馆客房的浴室门口手忙脚乱地解小杨牛仔裤上的皮带之际,就是这个电话让小杨及时地从客房脱身,至于后面的,大约是小杨走出宾馆后向他报平安,乃至双方决定支付酬劳的时间与方式,这无疑再次佐证了我的猜测,姓杨的女人绝非小罗的老婆,她的存在只有一个目的,将我牢牢地稳住、尽可能地为这六个家伙提供充裕的时间来轮奸我的老婆!

    当所有的事情都搞定之后,小罗才变得专注起来,他根本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如此煞费苦心,又怎么会轻易地放过到手的猎物呢?

    猎物自然指的是我老婆,她被绑在床上受尽蹂躏,这个季节温度较为适宜,然而我老婆却被折腾得出了一身汗,汗水同精液交汇在一起,朱红的裸体在镜头里呈现出亮晶晶的反光。确实,面对来自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摧残,令徒劳挣扎的我老婆耗费了大量的体力,不管小罗想对她做什么,她都注定难以逃避。

    “李嫂,其实我们都对你仰慕已久,以前在聊天时,李哥多次提到过你,说你在外资企业里位高权重,那时我们就渴望与李嫂发生一点超友谊的关系。”小罗继续把玩着我老婆的双乳,他的阳具还算正常尺寸,已抵在了我老婆的阴道口,却不急于发起冲锋,他滔滔不绝的地说下去,“李嫂见多识广,当然知道换妻这种游戏在西方并不罕见,以你的经历,偶尔玩玩,想必不会看不开,更不会责怪我们几个吧?”

    这家伙不去当律师可惜了,这份忽悠的水平,居然将轮奸说成了冠冕堂皇的日常交往,要不是亲眼目睹我老婆手脚都被细麻绳紧紧捆绑着,我都怀疑他俩是在促膝交谈、他正耐心地对我老婆做心理疏导呢。

    我老婆没好气地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小罗笑笑说:“其实没别的意思,我们几个希望跟李嫂多增进彼此的友谊。”

    我老婆一脸懵逼,怀疑人生地说:“你是说……”

    小罗认真地点点头,说:“对!你没有猜错,以后我们想念李嫂的时候,希望李嫂能在百忙之中抽一点时间来陪陪我们。当然,假如你不乐意的话,今天的视频还有照片就可能一不小心被谁上传到网上,现在这网络太乱了,网民的素质又不高,不过裸照、性爱视频什么的,还是蛮博人眼球的。”

    我老婆目视着小罗,久久没有说话,她想不到眼前的家伙竟然这么无耻,惦记着长期玩弄自己,这么一来自己不就变成这些人永远的性奴了吗?然而,小罗言语里毫不掩饰的威胁,却使我老婆踌躇不觉,是啊,真要是裸照和被轮奸的视频传到了网上,今后还能在世人面前抬得起头吗?

    “李嫂,你想一想李哥眼下正在干什么,都说21世纪了,男女早该平等了,有什么理由男的都能做,女的做不得呢?”小罗趁热打铁地开导着,“据说现在是共享经济时代了,共享单车人人能骑,还经常搞促销,李嫂也让大家免费骑一骑嘛。”

    这句话击中了我老婆的要害,她可不知道我啥都没干成,以为自己的老公正在别的地方翻云覆雨、乐不思蜀呢,竟然隐隐被小罗说动,联想到此刻的屈辱遭遇完全是自己老公造成的,内心不忿的情绪渐渐战胜了理智,而从她叙述的经历来分析,我老婆已经算不上是一名贞洁的女子,埋藏在高冷躯壳里的淫荡早已蠢蠢欲动,共享单车免费骑云云的,更是激起了她潜意识中受虐的部分,她不由自主地点了一下头,表示认同了小罗。

    我看到这一幕,在心里一声怒吼,朱红这一点头,等于签下了一张卖身契,等于从此要在这些人的控制下屈辱地生活,我转念一想,难道以前我老婆就不是在屈辱地生活吗?她刚工作时被男同事按倒在床上、进外资企业时被老板按倒在办公桌上,以及先被客户轮奸,又被迫去无偿接客,十几个男人都占有过我老婆的身体,奇耻大辱下还不是不动声色地过到现在?

    我真无法想象,我老婆那份干练的气势,在别人的胯下变成了什么模样。

    对于我老婆的妥协,小罗看在眼里,便不再说话,身体前倾,压向了我老婆。

    放下了高高在上的身段,我老婆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她用魅惑的眼神示意小罗全力去抽插,而随着小罗的插入,我老婆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的声音充满着疯狂的意味,在接二连三的摧残下、在六个陌生男子的轮奸中、我老婆真正达到了性欲的高潮……我久久凝视着电脑屏幕,朱红被牢牢捆绑的雪白裸体,如一叶孤舟,在一群色狼的暴虐凌辱下,是那样的无助,又是那样的性感!我幻想着自己也在现场,让老婆臣服于自己的胯下,永远地沉沦下去……轮奸结束后,这些家伙并没有给我老婆松绑,而是不顾我老婆的大声抗议,用球袜重新堵住了我老婆的嘴,并拿来一块大浴巾盖住了她的眼睛,骗我老婆说,他们先去买点吃的回来,然后再给我老婆松绑,大家一起吃东西补充补充体力。

    这也解释了老婆看到我有些诧异的原因,她本以为给她解开绳索的应该是他们几个。这些人穿上衣服,边出门边对小伙子说:“快把视频拷贝给我们。”

    话音刚落,电脑屏幕就一片空白,视频录到这里就没有了。

    坐在电脑桌前,我给自己又点上了一支烟,随着书房里逐渐的烟雾缭绕,我的思绪却在过电影般的不断闪烁,今天,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满怀期待地去参加换妻活动,却换来自己老婆被人白白玩弄的结局!直到现在,下面还是欲求不满地高高竖立着,问题是,我能不能冲进卧室,对老婆来一个不宣而战?这个念头折磨着我,令我坐立不安,心说:我老婆都被这么多人干过了,凭什么我要畏手畏脚的?

    然而那天我最终都没有走进卧室,倒是晚上十点多老婆自己走出来说肚子饿了,我煮了面,见换了一身内衣的老婆侧着头、用手撩起发梢在那里吃面,我们没有说话,我的脑海里不断闪现的是她用舌尖撩拨民工龟头的场面。

    那碗面太烫了,我努力克制着扑倒自己老婆的强烈欲望。

    此后关于我老婆和前同事、假洋鬼子、客户和小罗他们的事情我都没有提及,这一切成了我们夫妻俩心照不宣的秘密。后来老婆同学聚会、外地出差的次数倒是明显减少了,但是晚归却变得频繁起来,有时回到家都差不多是半夜,这段时间她的老板不在国内,老婆究竟去了哪里?我很想趁老婆熟睡之际从她的手机里找寻答案,可惜,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手机需要指纹解锁了。

    这段往事有个尾声,就是当我重新登陆qq,发现自己果然被踢出了那个聊天群,小罗他们显然是生怕我在群里揭露他们以换妻为名轮奸我老婆的真实面目,看来他们乐此不疲,还要寻觅下一个猎物。

    没过多久,小罗又在qq上联系了我,他重申了歉意,表示下次有机会让我也加入到他们的行列,听他的意思,似乎又发现了新的猎物。我稍微表示了一下愤怒,还能怎样?这就是典型的哑巴吃黄连!谁让我以前在群里关于自己和老婆的事情什么都照实说,给了这些人趁虚而入的机会呢?

    对于我的询问,小罗的回答也大致证实了我的猜测,姓杨的女人的确是他从会所花钱找来的托儿,所以那天只要我坚持,小杨还是会乖乖就范的,为此小罗他们分两次给了小杨2000块钱,当然这笔钱由他们几个人分摊的,其中包括了万不得已的陪睡费用。知道了这些,我不禁怒火中烧,姓杨的女人最多是被我摸了两下就拿了两千块钱,我老婆被你们六个人轮流操了一遍却一分钱都没捞到,这合理吗?

    我进一步求证内心的猜想,同样得到了证实。我老婆的晚归果然和他们有关,那天轮奸时这些人存了我老婆的手机号码,也加了我老婆的qq好友,给以后的联系大开方便之门。

    在我面前,尤其是网络上,小罗显得毫无顾忌,他发给我一些照片和短视频,女主角都是我老婆朱红,画面里不是全裸就是半裸,有一对一的,也有群p的,各种性交的姿势都有,我发现这些都是新拍的,因为男主角除了他们六个,隐约还有其他陌生的面孔,似乎抽插朱红的男人的队伍在持续的扩大中。

    这些照片和视频,几乎都清晰地瞄准着我老婆身体的每一处私密的部位,以及展现着被人亵玩、调教或奸淫时我老婆的神情,她那迷离的眼神、她那微微开启娇喘着的嘴唇,以及随着各种抽插而有节奏地晃动着的雪白的裸体……小罗说:李哥!李嫂让我们感觉实在太过瘾了,骚起来实在够味道!比外面发廊里那些卖逼的敬业多了,现在大家都称呼李嫂为婊子经理,我发现朱经理还是蛮认同的。

    听他如数家珍地点评朱红在床上的表现,我心里一片苦涩,你们这么干真的好吗?有没有认真考虑过我的感受?在你们的胁迫下,朱红敢不认同婊子的称呼吗?

    唯一使我稍微感觉心安的是小罗说只要我老婆听话,这些照片和视频就仅限于小范围的传播,肯定不会传到网上去……我知道这其实很难保证,至于小罗口中的听话,自然是指我老婆乖乖地随叫随到、供他们几个肆意玩弄。

    没办法,老婆已然被他们染指,我唯有默默地吞下这颗苦果。

    小罗还说,他会记得将一些我老婆被玩的照片、视频发给我,让我慢慢地欣赏。

    于是,在又一个老婆入夜不归的晚上,我从车里取出了偷偷藏起的那个垃圾袋,将我老婆的白球袜套上了自己的阳具,我的手里,还有她的胸罩、内裤,电脑里,传出了朱红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她那被剥落的牛仔裤上依然沾满了众人的精液……

    【剥掉的牛仔裤之堕入圈套】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