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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酆都

      “红语姐姐,你怎么也抛下我了,你去哪了?我很担心你,很想你,呜呜呜……”,草屋外,凝落一个人坐在石阶上不敢离去,呆呆的看着青石地面泪水一颗颗的滑落,碎掉,这也许是她长这么大最无助的一天吧,“这是我的婚礼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亦凡你快点醒过来啊,是我的错,我不该不确定我对你的感情,现在我只想你好起来,我心甘情愿嫁给你,咱们一起回家。”婚礼险些变成葬礼,亦凡生死未卜,红语也不知去向,而她现在只能一个人无助的坐在这里守着亦凡,她已经在这冰冷的石阶上做了三个时辰,天色渐晚,而此时她的孤独她内心的恐惧却要一个人默默的承受。

    “公主,你怎么坐在这里,可让我们好找啊,快跟我回去吧,王后很担心你的。”小语气喘嘘嘘的说,双手叉腰,不住的喘气,此时,她连起码的礼节都忘记了。

    “公主,您怎么了,您先起来,亦凡将军呢?出什么事了?”

    凝落一把抱住小语的腿,哭的更伤心了,亦凡,他就躺在里面,而且伤的很重,但自己不能说,出了什么事?她自己也不知道,而关于兽兽的事情,她又该怎么解释……现在,她只能选择相信兽兽,等他回来,可是这三天又该怎么熬过去呢。

    小语有被凝落吓到了,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原本好好的婚礼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前殿一片狼藉,宾客已不知去向,新娘子一个人坐在这里,新郎却不知去向。

    “没事,亦凡临时有事情要处理,我累了,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你去回禀母后,说我一切都好,让她不要担心。”许久,凝落站起身来,对小语说。一个人,她真的想一个人在这儿待着吗?“红语姐姐,我好想你。”

    在凝落的坚持下,小语只好无奈的离去,只是,她绝对想不到,凝落根本就不会离开这小茅屋,而亦凡将军现在正躺在里面。

    夜已深,茅屋里散发出悠悠的花香,一天的疲惫,大家都已歇下,石子路旁的宫灯也已熄灭,在这小小的茅屋外,凝落孤独的看着没有星光的天壁。

    此时的暮雪整一个人就这一根残烛在一片木板上刻画着,一天前,他们接到逸尘传来的讯息,说他在花都有要是处理,现在虽还未找到花之骨,但可以肯定它就在花都西边,他在纸鹤上施了法术可以引路,三天后在花都西边的华王庙后的牡丹石那里会和。可是,不知什么原因,这纸鹤将大家带着走了好远,连一户人家都没有见到。

    “暮雪,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蓝絮给暮雪换了一根蜡烛,这间屋子里就剩下她和暮雪两个人,欣瞳这小丫头又跑去找她的吴詺大哥哥了,吴詺平时看起来简直是怪人一个,他会突然间安静的吹着忧伤的曲子,又会突然间狂笑不止,喝酒也那么的潇洒,看似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他的心里却又隐藏这好多秘密。欣瞳除了东天也就喜欢缠着他了。

    “这是地图,天书上的内容这几天总会不是的浮现在我脑海里,现在我想凭着记忆把它画出来,你看这里,水行令不在海里,而是在西方的一个冰湖里,蓝絮姐姐,你知道这个地方吗?”暮雪很认真的盯着木板。

    蓝絮的心里有些难过,自己只问过一次关于水行令的事情,她居然记得,还这么用心的将这些画出来,可是自己呢,她拜托的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她的母亲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海诺已经去寻找了,可是现在还没有消息,希望锦云阿姨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冰湖,龙族虽掌管天下之水,但冰却不属于我们管,这个地方我也不知道,从你画的地图看来,这冰湖附近的景色好奇怪,这冰湖附近怎么会长出这本应生长在温暖地区的植物呢?”蓝絮一眼就看出了冰湖下面冰封的水藻,这里离西海很近,应该还不至于很冷,怎么会凭空多出来一片冰湖,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必然是有人施法所致,可是,这又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冰封这千里湖面呢?

    “蓝絮姐姐,要不你和海诺太子先去寻找水行令吧,我和东天他们去花都找逸尘上仙和木行令。这样两不耽误,有海诺太子保护你我也很放心……”暮雪将木板递给蓝絮,满脸微笑的说。

    “你放心我,我可不放心你,我才不相信东天呢,她除了会做些吃的,其他的方面一窍不通,我真怀疑他前世是一头猪吗?不对,猪都比他聪明。”可怜的东天,蓝絮把对暮雪的愧疚和心里的不开心全都发泄到东天身上。其实蓝絮损东天的样子也挺可爱的,平时的大姐姐现在变成了一个刁蛮公主。

    暮雪虽然不全赞同蓝絮对东天的评论,但也不全否认,至少,她很喜欢东天做的食物。

    “蓝絮姐姐,我记得你曾经为了保护我,在我海边小屋周围布下结界,你看,咱们明明离花都很近了,可是却感觉咱们一直在花都外围徘徊,会不会是因为设有结界的缘故”

    对啊,蓝絮怎么没有想到,连暮雪一个凡人都怀疑到的东西,她居然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可是,这结界要怎么打破,暮雪还不知道,这解铃还须系铃人,硬闯的也会很难的。

    “你别多想,先休息吧,我跟你海诺大哥想想办法,咱们先去花都和逸尘会和,在一起去找水行令。赶快休息吧,这个地图我先收着,你既然把天书的内容复制下来就一定会有人惦记,放到我这儿比较安全。”蓝絮将暮雪刻画的地图放进一个水晶瓶里,盖上木塞,放进了挎包。拉着暮雪便往床边走。

    暮雪乖乖的躺到床上,还给蓝絮和欣瞳留足了位置。

    蓝絮见暮雪乖乖的闭上眼睛,无奈的离开了,当她悄悄的关上门的时候,用掌风将蜡烛熄灭了,有在屋外挂了一盏灯。她要去问问海诺,有没有发现锦云阿姨的下落,这事迟早要给暮雪一个交代。

    “吴詺大哥,哈哈,欣瞳这小丫头又请你喝酒了,她老哥都没这福气,恩,这是菊花酿。”东天一嗅便知道欣瞳又缠着吴詺喝酒了,吴詺大哥一身的酒气,满脸的醉意。

    “小子,你那妹子可真够粘人的,以前她也这么粘着你的吧哈哈哈哈哈……小丫头的酒不错,哥还给你留了点”说着,吴詺将欣瞳给他的那仅剩半壶的酒递给东天。呵呵,也只有在喝醉了半开玩笑的情况下,他才会自称是东天的哥哥,但他一个神族后裔一千多年的修为,有怎会喝醉呢,有的时候,他真的想醉一回。

    突然,吴詺注意到东天手里拿一块令鉴似的东西,“哈哈,这是什么宝贝啊,让哥瞧瞧。”东天一把抢过东天手里的通天鉴,这玩意儿,像是仙界之物,怎么会在东天手里。

    东天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是暮雪的通天鉴,当时风后把它交给暮雪,逸尘也有一块,我也不知道它有什么用处,只是……呵呵呵呵,只是我不想让她和逸尘一人一半,便从暮雪哪要来了。”

    吴詺大笑着拿着那一半的通天鉴仔仔细细的研究,吴詺要养晃晃的背过身去,一手扶着柱子,一手试着引月光之灵力注入通天鉴,他想看看这东西会有什么反应,这仙界之物,到了东天手里,连一块废铁都不如,只是不知道天帝又打什么主意,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东天。影子

    突然,那形如弯月的童天鉴发出白色的光,显出了另一半的画影。画影里,逸尘身处一个既熟悉的有些可怕的地方——酆都阴司,从画影看,逸尘的魂魄健在,仙身完好,不想是已死之人,只是,他去哪个地方干什么,酆都,也就是冥界阴司,酆都大帝管辖,专管人的魂魄,根据他的生平品行判定那人的下一世福寿因果,好人的魂魄会先去地界幽都走过开满彼岸花的奈何桥,忘记今生,转世投胎,而坏人将会下到十八层地狱,忍受各种酷刑,或被斩杀或被流放灵湖,要是那人潜心改正便给他一次机会,投胎去人界受苦。酆都大帝公私分明,一直守护者酆都阴司,虽是仙职人,却从不问三界之事,令人敬佩。只是,逸尘去哪干什么,他这么做便已经是冒犯了酆都大帝了,吴詺心里窃喜,不知道那铁面无私的酆都大帝要怎么修理这同是仙人的逸尘,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吴詺大哥,你笑什么?”东天满脸疑问的朝吴詺走了过来。

    “没,没什么。”吴詺将通天鉴背到身后,一脸有事的样子,大笑着。

    “什么没什么?”东天心想,哼,吴詺肯定有什么好事不告诉我,不说拉倒,我还不听了呢。

    东天假装背过身去,吴詺偷偷的拿出通天鉴继续看逸尘的好戏,哈哈哈哈哈,他好久都没去过酆都了,还记得小时候,酆都大帝和义父在幽都喝酒,那时他就站在旁边看着,酆都大帝长得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长长的胡子,胖胖的身子,笑起来也很可爱。

    逸尘在酆都像是寻找什么似的,不一会,几个衙役便发现了他,只是不敢轻举妄动,放出恶鬼来捉弄他,看着逸尘那只能躲不敢动手的样子就觉得好笑,谁让他是神兽,仙界之人,擅闯酆都已经是违反了天规,他要是敢对衙役动手,恐怕天帝也饶不了他。

    突然,酆都地面上长出一片片血红的花瓣,地面也变得好像很柔软的样子。酆都大帝动怒了。

    “不好。”

    “吴詺大哥,逸尘遇到危险了是吧”东天将头凑了过来,吓了吴詺一跳,他以为东天已经走了,怎么会从背后冒出来。

    吴詺点了点头,“还好,几个小鬼在捉弄他,哈哈,他不能还手。”

    “那这地面是怎么回事,通天鉴显示这些是不是要咱们去救他?”东天有些严肃的说。

    吴詺不知道该怎么给东天解释,逸尘虽然讨厌,但他人还是很不错的,在东天遇到危险的时候,是他挺身而出救了他们,我们战神一族不能见死不救,让那些自以为是的神仙笑话,可是,酆都,难道要东天去冒险吗?而且现在就算自己亲自去酆都也放心不下神力渐渐恢复的东天啊,而且,酆都大帝也不见得会买自己个人情。

    突然,画影里,地面的血色花瓣开始越聚越多,如洪水一般像逸尘涌来。

    “小子,逸尘救过你,我现在要去还他这个人情,你切记,不要离开那间屋子,等我回来。好吧,没事了,这东西借我用一下,回来还你,别跟过来啊。”

    吴詺半开玩笑的边说边往后退。就在他转身正要消失的那一刻,东天像猴子一样的又跳到他的背上,无奈,只能将那候儿带上了,可是,他没有发现,蓝絮也悄悄的跟了来。

    “海诺到现在还没有给我个准信,大不了去酆都一探究竟,生死簿抢来一番,看看锦云阿姨现在究竟是生是死,这样也省的自己在这儿瞎猜。”蓝絮一听吴詺提及酆都,便有了跟去的想法。她不知道海诺只是没有调整好睡眠习惯,忘了跟她的约定,现在正躺在只剩他一个人的大床上呼呼的睡大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