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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你以为这就柳暗花明了?图样图新破,写标题神马的真的好麻烦(二)

      回到卫生所,小道士和那姑娘都醒了,见我回来姑娘挣扎着要站起来道:

    “谢谢你救了我,我叫褚嫣然,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失忆之后被裘长老收留。本以为他是个善人,没想到他只是利用我为他办事,我想离开已经很久了。多亏了你们,我得以逃脱。”

    说着便流下泪来,美人落泪,自是梨花带雨。

    “你可知道裘长老身边那缺了一根手指的男人是谁?”或许是因为先前别墅里看到的情景,我有些在意那个男人的身份。

    “具体的我不太清楚,好像是裘长老的手下,叫许冲。”

    “可是你是活死人,为什么会流血?”小道士忽然没由来的说了一句。经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之前我们见到的那个老头活死人好像身上也要血,但没有伤口,因为不是他自己的血,而褚嫣然却确确实实身上有伤,而且血也是从伤口流出的。

    褚嫣然望了望自己胸前的伤口困惑道:

    “我也不清楚,难道活死人不会流血吗?”

    小道士摇了摇头道:“我看书上有记载,你们等等。”说着便从背包里掏出一本书来,书的名字叫《巫道简史》。

    小道士翻开其中一页,前半部分是另一篇关于蛊毒的文章,后半部分是这样写的:

    活死人的历史研究

    作者:曹少仁

    活死人始于湘西苗族的楚巫文化,早期主要用于尸体的搬运,苗族的道人用辰州符将冤魂镇于尸体内,再用法术驱赶其涉山过河回到故里。而活死人的制作亦有条件,只能是那些被砍头的、受绞刑的、站笼站死的因为是被迫死的,死后不会离开人间其魂魄会化为怨气,便是通常人们所说的鬼。因此道人可用法术将其魂魄勾来,以符咒镇于各自尸体之内。但那些病死的、投河吊颈自愿而亡的等等却无法被驱赶。因其没有怨念,魂魄不能长存于世间。近年前,我学习了这种巫术,将不同人的尸体与鬼相融合,发现即使并非自身魂魄亦能与尸体进行很好

    后面一页不知道被谁撕掉了。

    小道士尴尬的笑了笑道:“这本书是一本禁书,我在给师傅收拾禁书库的时候给偷出来的,也不知道是谁给撕掉了。但这上面明确写了,是死人的尸体和魂魄,死人又怎么会流血?”

    我突然觉的很奇怪,说不定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为什么我和小道士下意识的便将她当成了活死人,我想了想,我第一眼看到她时她身上有很浓郁的尸气,想到这里我再一闻她的身上除了一股清香一点尸味也没有了,莫非是之前她坐在活死人堆里我搞混了?我转而问小道士:“那你为何一开始就觉的她不是活人的?”

    小道士想了想道:“因为她身上有一种鬼气,还有,你看这个。”说着他拿出一个罗盘来,罗盘上的指针却一动不动。

    “奇怪了。”小道士晃了晃罗盘“之前明明转的很厉害啊。”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我连忙道:“现在讨论这个也没有用,我们还是抓紧讨论接下来去哪里吧。”

    小道士想了想道:

    “我之前问过大夫,这个村子便是冀省最靠北的村子,明天一早便有前往冀省各市的汽车,我们只要……”

    话音突然断了,转身一看,全身汗毛直立,窗外有个脑袋正直直的望向里面。

    见我们都盯着他,那脑袋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咧嘴笑了,寒气森森的月光下,露出惨白的牙齿。

    耳边突然传来褚嫣然颤抖的声音:

    “这里……是二楼。”

    我不太能确定那到底是鬼还是人,理论上有些道行的鬼想让人看见也是可以的。虽然我的牙齿在颤抖,但我还是把小道士和褚嫣然护在身后:

    “你们贴着墙走慢慢的逃出去,我随后就跟过来。”

    我想的是,如果她们下楼途中窗外那不知什么玩意儿跟着他们下去,我就冲过去揪住他,能跑一个是一个。

    我盯着窗外看,他也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完全没有注意到小道士和褚嫣然的离开。过了不久,听到小道士的声音:

    “黄叔,快出来吧,窗外什么也没有。”可是我盯着窗户,那脑袋明明还在窗外。

    ……可能只是一张奇怪的窗纸,我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慢慢的往楼梯挪去,没想到‘窗纸’却慢慢的转过了他的脸,仍旧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其实被鬼盯着看对于我而言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但俗话说,不怕鬼叫,就怕鬼笑,他那张笑脸看的我由内而外的发憷。

    我一边移动这,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张脸,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那只是一个脑袋还是底下其实有身子?终于到了楼梯边上,我立马转身向楼梯下跑去,不知是太紧张踩空了还是被什么撞了一下,我直直的从楼梯上滚落下来。

    卫生所的陈大夫连忙把我扶了起来,紧张的问:

    “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我没等他说完便跑到屋外,从屋外看去果然玻璃窗上什么也没有,我不由的松了一口气,道:“此处实在诡异的很,我们还是找个旅馆,明天一大早早点离开吧。”说着便带头在前面走了起来,走了一段路回头望去,远远一看,那张脸居然出现在窗户里面,仍旧保持一模一样的表情遥遥的望着我们,我的头皮一阵发麻,那扇窗户,是我亲手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