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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五马分尸

      金銮殿上。

    “皇阿玛,请为儿臣和若诗赐婚”,八爷奏请道。

    康熙爷笑着正欲说话。

    “皇阿玛!,”十四爷突的跪下,“儿臣与若诗情投意合,请将若诗赐给儿臣”。

    爷脸色有些沉,“怎么,你们两个都要定她了?”。

    八爷和十四爷齐声道:“是,儿臣非若诗不要”。

    康熙爷暴怒:“大胆若诗,竟敢狐媚蛊惑朕的两个皇儿,来人……”

    “皇上,民女冤枉”,我跪在殿中央,磕头求饶。

    “皇阿玛,”十四爷叩头道,“此事与若诗无关,皇阿玛要是杀了若诗,不如索性连儿臣的命也一道拿去吧。”

    “请皇阿玛饶了若诗”,八爷跪爬了几步,“儿臣愿削职革爵,也要与她长相厮守”。

    “看看你们,为了一个女人像什么样!一个逼着朕杀了他自己,一个要削职革爵。好,你们不是都争着要她吗?来人!将妖女蓝若诗拉出去五马分尸……!”。

    “皇阿玛!”

    “不要啊,皇上”,我凄厉的喊道,“啊~”

    “格格,你这是怎么了?”梨花扶我起身,小铃铛忙替我倒了杯水。

    “没事,做了个噩梦”,我喘息着喝了口水,“我梦见皇上要将我五马分尸,分给八爷和十四爷”。

    小铃铛‘噗’的笑出声,“这五份,两个人要怎么分呀?”,话音刚落,就被梨花狠狠的瞪了一眼。

    小铃铛自指失言,忙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梨花严肃道:“你傻啊,五马分尸,自然是六块啦,刚好每人三块”。

    我终于耐不住大叫:“呀,你们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梨花这才向着我正经道,“格格这是多虑了。众所周知,皇上最忌讳的就是皇子间互相争凶斗狠。是值多事之秋,十四爷和八爷是断不会为了一个女子自毁前程的。况且,八爷和十四爷又不是娶嫡福晋,这等事一向是由德妃娘娘做了主再呈报给皇上的。德妃娘娘自然是护着十四爷的,而八爷和大人又同气连枝。双方势均力敌必然都不会轻易的迈出这第一步。依我看来,格格是有几天的清福可以享了。”

    我道:“梨花姐姐说的是,是我太痴傻了。八爷岂会为了我去得罪皇上。十四爷即便是对我存了情意,也断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八爷起纷争,他们都是藏了雄心的。呵,堂堂皇子为了一个女子舍弃爵位,豁出性命,终究只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一连几天,天气都是阴沉沉,灰蒙蒙的,看似要下雨,却硬是捱了这么多天,一滴未落。这欲下不下的,最是烦人。恰若这婚事,欲定不定的,撩拨得人心里发慌。或许是由于天气的原因,脑袋是越发的昏胀起来。值得庆幸的是,确如梨花所说,过了几天的安稳日子。

    难得眯会眼的功夫,就看见李又玠急匆匆的穿过花圃,径直往鄂伦岱的书房走去。我略一沉思,猛地跳起来拦在他身前,“你做什么去?”

    李又玠脚步未停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去向鄂大人坦诚我们的关系”。

    我追着道:“你忘了我们的约定?”

    李又玠:“你别忘了,我是生意人,岂有做赔本买卖的道理。既然你不能把我的大美人带来,那我也没有必要继续和你一起演戏”。

    “等等,你再考虑一下”,我连拉带拽,“会有办法的,再给我一点时间”。

    李又玠:“再等下去,小孩都该有了”。

    我一边拦着一边拍着胸口道:“你就不能看在我这么诚心的份上,就信我这一回”。

    李又玠这才认真的看了我一眼,“你看我长得这么人畜无害,还不是净骗小姑娘”。

    我竟对此无言以对,眼见着他就要迈上台阶,忙扑过去连拉带拽,却不慎将他的裤子给扒拉了下来。

    李又玠慌乱的护着裤子,一边跺脚一边四下里环顾,低吼道“你想做什么,快放手!”

    我难得阻住了他的步子,哪里肯轻易松手,急的大喊:“我有办法了,有办法了!”

    李又玠简直要被眼前的状况逼疯了,踩着裤腿直跺脚:“知道了,知道了,都听你的,听你的”。

    我拍着手从地上爬起:“你究竟看中他什么了?”

    李又玠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脸淫荡的笑容:“漂亮!”

    好吧,这一点我无法反驳,“那我呢?”

    李又玠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丑!”

    我嘴角抽了抽,要不是有把柄在他手上,我很想抽他。

    李又玠:“你还说不说,不说我可走了”。

    “好,好!”我只能狗腿的讨好,“直男掰弯第一招”。

    李又玠:“什么?”

    我:“哦,我是说帅男追女第一招——挽袖子”

    李又玠皱了皱眉:“挽袖子?”

    “没错”,我绕到李又玠身后,又按着他坐下,“像这样,从背后不着痕迹的环住他,然后轻轻的挽起他的袖子。”见李又玠僵直了背一动不动,我连忙打包票,“这可是女生最容易心动的瞬间,首居排行榜,第一名!”。转而想起楚牧是个男子,不知道这个方法对男子奏不奏效,遂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心跳的感觉?”

    李又玠猛地把我一把推开,大喊道:“没有,没有,你看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会吧!”我暗自嘀咕:难道是我雄性激素不够发达?

    李又玠眼神略微闪了一下,“算了算了,我看你也没什么法子,我还是直接找鄂大人坦白一切好了”。

    “不要!”我大喊一声,刚想拦住李又玠。李又玠却在我触碰到他之前,先行一步护住了裤子。我悻悻的缩回手,什么嘛,简直把我当色女看待,我也有挑食的时候好不。

    我眯了眯眼,朝他大跨步迈了一步,“我还有第二招!”

    李又玠一手护着裤子一手护着胸,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我步步紧逼,“这第二招叫——壁咚”。说完,一手扶在了他身后的墙壁上,一脚踩在花沿上。

    “温润的气息呵在他的脸上……”我一面说着一面凑近他的脸,待凑近了才发现他长得确实不赖。如果说他那简单、粗暴的行事作风是娘胎里粗制滥造的产物,那他的容貌绝对是上天精雕玉琢的礼物了。

    李又玠失神的望着我道:“有鼻屎”,一句话把所有的美好打回原形。果然,大煞风景的李又玠难改毒舌本性。

    我暗示自己要平静要忍耐,但嘴角仍是忍不由自主的抽了抽,简直想把他嚼碎了吃。

    李又玠:“这样真的管用么?”

    我终于恢复了些精神,挑着眉说,“绝对管用,他一定会对你芳心暗许的”。

    “像这样?”李又玠握着我的肩,猛一转身,把我抵在了墙角。

    他邪邪的在我耳根吹着气,我下意识的伸手推他,反被他一手握住,“那这招叫什么,胸咚吗?”

    话音刚落,他的裤子从腰间滑到了脚踝——腰带在方才被我扯坏了。

    我和他大眼瞪小眼,两人正在呈现石化……

    恰时,背后响起一个声音,“格格,宫里派人来了”。紧接着,就传来丫鬟的尖叫声。

    我这才算反应过来,一把将李又玠推开,就看见一个丫鬟飞奔而去的身影。再看李又玠,背贴着墙仍是一动不动,像一座雕像。

    我猛抽他:“做什么呢,还不快去追,快抓住她”。

    李又玠这才算回过神来,连忙去追,就被脚下的裤子绊倒。他这厢手忙脚乱的提裤子,那厢跌跌撞撞的想要爬起来。我气不过,连打带骂,场面乱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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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花:“宫里这个时候来人,只怕和格格的婚事有关”。

    “怎么来的这么快”,我略有些不安的扣了扣指尖。李又玠看着我,脸上多了一抹复杂。

    夏雨道催促:“外头的公公已经等候多时了”。

    我仔细端倪了她几眼:“刚才是你……全是误会,你千万不要乱想!”

    夏雨紧接着道:“奴婢一下午都呆在格格的寝宫里,不曾出去”。

    小铃铛不知其中缘故,反问道:“不是你去通禀的格格,格格怎么会知道?”

    李又玠一听这话,脸色立即胀得绯红,反倒夏雨不慌不忙:“格格一向聪慧过人,兴许自己就预料到了呢”。

    小铃铛便不在说话了,我见夏雨不提,更懒得去捅破这层窗户纸了。

    外头又传来公公的吆喝声:“格格,德妃娘娘有请”。

    我不好怠慢,忙向门口走去。到了门口,却见鄂伦岱站在不远处的岔口上。我沉吟了会儿,抵着头向他走去,“阿玛吉祥!”

    鄂伦岱睥睨了我一会儿道:“到了宫里,这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可明白?”

    我:“若诗只明白一个道理,只有阿玛在,才有若诗在的资格,若是阿玛不在了,这京城也就没有若诗的位置了”。

    鄂伦岱看着我的目光里多了一丝打量,最后道:“快出去吧,不要让公公等久了”。

    我欠了欠身,遵着古礼退下,半分也不敢怠慢。出了门,却见守在娇子旁的不是原先的那个吴公公。我心里惊疑之色更重,却只得依言上了软轿。行了半日,见走的不像是南书房的方向,便试探着问,“吴公公的身体可安好?”

    那太监答,“这宫里姓“吴”的公公多如牛毛,格格问的是哪位?”

    我寻思着宫里是最忌讳和太监宫女们有干系,怕无故落了人家口舌,便说:“上次进宫时见那公公有些咳嗽,便寻思着下次进宫时带些药给他,只道他姓吴,也不知是在哪里当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