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争辩
人民一院,孙常守病房内,卢文鹏以及孙常守老婆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替张余生诊断的白大褂医生的身上。
他们怪异的发现,这个白大褂医生额头密密麻麻的都是汗珠,他似乎在紧张。
鲁文鹏皱皱眉,他就算是诊断不出来也不用这么紧张吧!看他神情,倒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
是什么让他这么紧张,卢文鹏又把目光放到了张余生的身上,他知道什么原因吗?
张余生当然知道原因,可他不会说,他在等着这个白大褂医生说话。
“诊断好没?”
张余生淡淡的说了一句,脸上挂着善意的微笑望着这个白大褂一省。
“那个,诊断需要仔细!”
白大褂医生在查完张余生的口鼻耳眼之后,便一直用听诊器听着张余生的心跳。
“那就是还没有检查出来喽?”
张余生可不问他什么仔细不仔细的:“你能检查出来吗?”
白大褂医生这次并没有理会张余生的问话,因为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那就是张余生的心脏在无序的跳动之后,竟然开始越跳越慢,他都担心这家伙的心脏在某一个时候突然停止不跳了。
可当这家伙说话的时候,他又发现这家伙的心脏跳动,又开始了变快。
不知道张余生的身体具体情况,但是白大褂医生却有了把握,这家伙心脏跳的这么不正常,肯定是有病的。
“听诊器需要听这么长时间吗?”
张余生说完这句话之后,又发现这个白大褂医生的神情似乎又专注了一些。
他笑笑,他是故意的。
每当他说一次话的时候,他就用自身的掌控力,让心脏再跳的快一拍。
“你果然不靠谱啊!还是你不会用听诊器?”
张余生嘴里不停的打击着这货,顺便再让自己的心脏再跳快一点。
白大褂医生又不是真的听不到张余生的话,他现在是一心的在听张余生的心跳,根本是不想理会他。
“看你这表情,是不是我得了什么绝症?”
张余生还要再说,却见白大褂医生眉头一皱,恼怒道:“你是不是故意扰乱我的诊断,然后用这卑鄙的手段赢取我?”
“哦!”
张余生不搭理他这茬,伸伸手道:“你继续!”
白大褂医生再次把听诊器放到了张余生的心口。
当他放上听诊器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不相信,他望了眼张余生,发现他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
这不科学啊!
他从听诊器中,听到张余生的心脏是嘭嘭嘭嘭的急速跳动着,他略微估计一下频率,竟然达到一秒五次。
一分钟的心跳也就是好三百次。
算出这一数据的白大褂医生惊骇的望着张余生,这货还是人吗?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张余生对这白大褂医生的惊讶是心头暗笑,自己这算是戏耍一个无知的医生吗?
突然他变得有些索然无味,随着他这想法的褪去,白大褂医生发现张余生的心脏终于再次恢复到了正常的频率。
白大褂医生松了一口气,他擦擦额头的汗,可怜的望着张余生,这个年轻人啊!还是医生呢?
看他情况真的是命不久矣啊!
张余生被这家伙用这怜悯的目光一盯,有些纳闷,这是怎么了?
他当然不知道因为自己故意控制心脏无序的跳动,让眼前的白大褂医生起了误会,以为他是有了绝症。
“检查出来什么没有,我的身体是健康还是不健康?”
张余生略去这白大褂医生的目光,笑着问出了这句话。
“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吗?”
白大褂医生虽然想找张余生的麻烦,可是对张余生患有绝症他还是心有怜悯的。
他看张余生不过是二十岁出头,就得了一种她都不知道的绝症,真是可怜。
“我身体很好啊!”
张余生神展开双臂,做了个扩胸的动作。
然后故作疑惑道:“难道你从我身体检查出了什么?”
白大褂医生家你张余生的状态不似假的,点点头道:“我的确是检查出了什么,你的身体恐怕不好!”
“哦,有什么不好?”
白大褂医生听到张余生的问话,惊讶道:“你自己不是会诊脉吗?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的心脏跳动不正常吗?”
“你在和我开玩笑吧!”
张余生掩饰住心头的笑意,讶然道:“我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很正常啊!”
“怎么,你是怕输不承认吗?”
白大褂医生显然是认为张余生为了不承认失败,而是直接否认了这个问题。
“我会怕输?”
张余生摇摇头:“我的身体很正常,一点毛病都没有,反而是你……”
“我怎么了?”
白大褂医生被张余生说的一愣,他笑了,愤怒的笑了,他自己的身体是非常的健康的,一点病都没有,这个家伙不会是想说自己的身体有毛病吧!
“你的身体在我看来才是不健康的!”
张余生摇摇头,沉声道:“我不是和你开玩笑,相反,我是很好心的提醒你!”
“哼!”
白大褂医生冷哼一声,从最开始就对张余生没有好印象,现在他还反说自己身体有问题。
“是你身体有病,而不是我的!”
“不听算了!”
张余生耸耸肩:“反正生病的是你!”
“什么生病的是我,我看你是想耍赖,我竟然没看出来医学界竟然还有你这种医生!”
白大褂气急,他认为张余生肯定是输了,现在反而是在耍赖,不想报出自己的家门。
“你别忘了我刚才打的电话,这次你想赖皮都赖不掉。”
张余生撇撇嘴道:“我知道你是叫了一个权威,就算他来了,也不能否定我的话!”
“真是狂妄!年轻不知所谓!”
白大褂医生别张余生这话气的肝疼,他理解了古人说的秀才遇见兵,读书人遇到了莽夫。
他算是正人君子遇到了无赖,对方不承认,他就只能等叫的人了。
张余生听他说自己年轻,他打量了一下白大褂,这家伙也不过是三十多岁,在医学上也就是一个小年轻,竟然还来说他年轻。
“我这不是不知所谓,还是那句话,你的权威来了,也不敢这么说!”
“哦!是哪个医生这么张狂。”
话音落地,张余生就见从外面进来了另外一个白大褂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