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往事历历在目(二)
“好,你想吃什么都可以。吃过晚餐,带你去逛商场,买衣服给你。”郑然毫不避讳的挑着那个女孩的下巴,亲昵的搂着她的腰身。
“郑然,你混蛋。”薛丽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接着便倒在了地上,不醒人事。
还不等郑然反应过来,一记拳头便已经打了下来。“你这个畜生,给我等着。”
博郎尼特文斯在暗处看了好久,真是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刚一出来,薛丽就已经倒在了地上。“明明都提醒过你了,这下你该看清他的面目了吧!”
他小心翼翼的抱起薛丽,急匆匆的跑向了学校的医务室。好在值班医生在,检查了一番,并无大碍。只是一时血气过剩,脑供血不足,导致的暂时昏迷。
博郎尼特文斯在医务室里陪着薛丽,一直到清晨。
薛丽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四处的打量了一番,才知道这并不是自己的房间。
只是,床边还有一个满头黄发的少年,正低着头,时不时的点着。看来他并没有睡着,只是困的打起了瞌睡。
薛丽慢慢的坐了起来,伸手轻轻的推了推他的手臂。“你睡着了吗?”
博郎尼特文斯吓了一跳,忙抓起一旁的眼镜框戴了上去。滑稽的样子,逗得薛丽腼腆的笑了起来。“你又没有近视,干嘛总戴着一副眼镜框啊?”
“你终于醒了。看你的状态,应该已经没事了,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博郎尼特文斯并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打算先回一趟寝室。
毕竟自己夜不归宿,那帮室友肯定少不了一顿狂轰乱炸的盘问,还是早些回去比较妥当。
“谢谢你。”薛丽眼眸低垂,发自内心的说道。
“不用了。渣男嘛!随时都有,这也是你人生当中的一次阅历。记住,以后擦亮眼睛,别人的忠言逆耳一定要听。好了,我先走了,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就找我。”博郎尼特文斯一边向外走,一边说着。
想想也是,既然是渣男,又何必为了他耽误自己的前程呢!收拾好自己,整理好心情,让自己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这才安心的去了教室。
只是今天的教室里,她仔细的找了博郎尼特文斯的身影。想要表示自己对他的感谢,却连人都不在。
虽然整理好了心情,但这件事情很快在同学之间传开。总有一些人会将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越描越黑。直到歪曲了事情的真相,才肯罢休。
薛丽采取了一不闻,二不问,自觉的封闭了自己。直到下课的时候,才看到博郎尼特文斯神神秘秘的走了过来。“薛丽,一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薛丽推了推自己的镜框,疑惑的问道:“去哪里?你今天怎么没来上课?”
“把你的书都送回去,换个方便点点衣服,我在校门外等你。”博郎尼特文斯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衣服后面都被汗水浸透。
薛丽只好点了点头,朝着寝室的方向跑去。
很快,他们在校门外汇合。博郎尼特文斯也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看了看薛丽的那身衣服,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吧!”
“去哪啊?”薛丽虽然知道他不会害自己,但刚经历的那些,不得不让他对任何人都有所防备。
“带你去报仇。”博郎尼特文斯挑着眉头,轻松的说道。
“啊?抱什么仇?”薛丽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博郎尼特文斯。
“走吧!去了就知道了,我可是跟了他们一天了。”博郎尼特文斯拦了一辆车出租车,拉着薛丽,不容分说的上了车。
上了车,薛丽自己还是一阵的害怕。不知道身旁的这个怪家伙,到底要带自己去哪里。可是,跟他在一起,却并没有那么可怕。所幸跟着他,相信他好了。
车子很快停在了一家宾馆外,博郎尼特文斯付了钱,一溜烟的下了车。“薛丽,下车到了。”
薛丽一下车便看到那明晃晃的宾馆牌匾,觉得那么的刺眼。心里也开始别扭起来,小心翼翼的问道:“来这里干什么?”
出租车司机眨巴着好奇的目光,等着博郎尼特文斯的回答。
“你怎么还不走,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博郎尼特文斯察觉到了司机的目光,转头对他说道。
“小伙子,来这种地方,不是那种事,还能是什么事?放心,正常,我能理解。”司机坏笑的踩了油门,一下开出了老远。
博郎尼特文斯哑言的看着车子离去的方向。“什么跟什么,不知道就不要瞎说。”
可是,薛丽早已气急败坏的瞪着他,样子像极了凶猛的老虎。
“误会,我怎么能干这种事情。你跟我进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相信我,进去后,让你随便发泄。”博郎尼特文斯小心的拉起薛丽的手,朝着里面走去。
见薛丽没什么太大的异常,他才安心了许多。沿着楼梯,悄悄的到了四楼。“406,就是这里。”
薛丽实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一把拉住了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嘘!小声点。进去就知道了。”博郎尼特文斯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张房卡,准备去开门。
薛丽再也忍不住了,房卡都有了,不是那种事,还会有什么事。甩开他的手,就要跑。
博郎尼特文斯手急的捂住了她的嘴巴,小声在她耳边说道:“郑然在这里面,和一个女人。”
薛丽的眼镜被博郎尼特文斯弄歪了,她正了正眼镜。示意他把手松开,自己不会再跑了。“你打算做什么?”
“替你报仇,把钱要回来。”博郎尼特文斯简洁利落的说道。
“就为了给我报仇,你跟了他们一天?”薛丽睁大了眼睛,确认的问道。
“嗯!”博郎尼特文斯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怎么样?敢不敢?”
“好,进去。”薛丽想都没想,抢过房卡,自己走在了前面。
当时的心里乱乱的,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光景。自己又以什么身份闯进去的,既没结婚,又没怎么样。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为了自己所受的屈辱,这一趟,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