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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夜10

      一千零一夜2006届 作者:小悴

    最终夜10

    40

    夭夭将一条丝巾绑在母亲眼上,然后在她大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记,「娘,孩儿要进去了。」

    萧佛奴菊肛立刻蠕动著收紧,翻出时,红嫩的肛蕾已经变得湿润。一g火热的rb撑开肛洞,叽咛一声便捅入半尺,g头硬硬顶在肠壁上,比她想像中要大了许多。萧佛奴惊叫一声,「夭儿!」

    夭夭在身后笑道:「舒服吗?」

    rb拔出少许,然后再次用力挺入,这回不但进得更深,而且还有个chu大的硬物顶在肛蕾上,从那种压迫感中,萧佛奴意识到硬物的直径超过了三寸,比一般女子的粉拳还要大些。她压抑住心头的恐慌,颤声道:「夭儿,你不要乱来,娘的身子……娘的身子……」

    从进入体内那部分的触感和热度上,萧佛奴能觉查出那是一g男人的阳具,虽然不及龙哥哥的chu长狞厉,但绝不是夭儿所能具有的尺寸,可萧佛奴怎麼也不会相信,儿子竟然会带人奸y自己的亲生母亲。

    「夭夭知道,娘是不能随便让男人碰的。贱母狗,你说是吗?」

    风晚华汪了一声。萧佛奴心下略觉宽慰,倒不是因为儿子的保证,而是风晚华是被训练成y兽的母狗,一旦闻到男人x器的气味就会发情,这样看来,房里并没有男人。她喘了口气,声音羞涩起来,「夭儿,你在拿什麼捣娘的屁眼儿?」

    夭夭冷冷道:「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舒服……」

    「只要舒服就行了。管那麼多干嘛?」夭夭扶著静颜的腰肢来回推送,嘴里道:「有个chu的要c进去了呢。」

    那r节在肛蕾上一顶,将柔软的屁眼儿挤得怒绽开来。萧佛奴「啊」的媚叫一声,肥白的圆臀颤抖著胀开。拳头大的r节撑开肛蕾,沾著渗出的蜜汁钻入肛洞,硬梆梆卡在直肠里。

    萧佛奴心里反而安定下来,除了龙哥哥,其他男人绝不会有这样奇异的x具,多半是儿子做了来让自己开心的。她配合地耸起雪臀,腻声道:「夭儿,好好玩娘的屁眼儿吧……」

    那柔媚的声音象融化的蜜汁般甜腻,连静颜也不禁芳心暗颤,若不是她手脚瘫软,不知道该是怎样颠倒众生的尤物呢。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万般宠爱,今天就让我好生宠爱宠爱皇上的爱妃吧。

    r节在直肠内滑来滑去,肛洞被撑得无法合拢,随著r节地滑动,像光润的脂红小嘴般圆圆的一收一张,吐出湿滑的黏y。g头在肠道内四处乱撞,顶得美妇浪叫连声。

    萧佛奴目不见物,只以为是在被儿子y玩,她自觉对夭夭亏欠太多,难得她有兴趣拿自己的屁眼儿取乐,於是加倍展露媚态,好让儿子开心。虽然四肢筋腱被抽,手脚无法动作,萧佛奴还是极力挺动腰肢,肥美的大白屁股在空中不住旋转研磨,y艳无比。

    像她这样雍容华美的贵妇,放荡中别有一番诱人的妍态,她伏在架上,一边「啊…啊……」的低叫,一边娇声道:「夭儿,再深一些……用力捅娘的屁眼儿……」

    rb已经整g进入肛内,两个硕大的r节轮番在肛洞进出,屁眼儿时开时合,没有半刻安宁。萧佛奴的媚叫越来越响,静颜心里也越来越紧,她已经使尽手段,假如此刻面前撅著屁股的是夭夭,此时即使不被干碎屁眼儿,也早已是sj无度,体软如绵。可萧佛奴的屁眼儿却像一个无法填满的r欲陷阱,再凶猛的抽送,也只能使她愈发兴奋。

    伏在木架上的美妇像一只美艳绝伦的母兽,涂过茉莉花油的肌肤白腻如脂,血红的兽g在白光光的雪臀中不住挺弄,贯穿了美妇的肠道。静颜小腹撞在臀上,发出清脆的r响。萧佛奴玉颈昂起,缚在眼上的丝巾更增添了一份柔弱和妩媚。

    随著臀后的挺弄,优美的玉体前后摇晃,雪白的r球在x前摇来摇去,荡出耀目的肤光。比起当日艳凤的豪r,萧佛奴的r房虽然略小一些,但饱满异常,r头湿湿的,红润无比。

    当静颜又一次用力c入,将长近尺许的兽阳整g捅进那只圆润的美臀,萧佛奴浑圆的雪r突然一颤,同时喷出浓白的r汁。艳红的r头硬得发紧,两股细细的r汁彷佛白色的喷泉,带著诱人的n香,喷溅在水青色的石面上。

    静颜怔怔停了下来,可萧佛奴还在晃著圆臀去套弄她的阳具,腻声道:「夭儿,快来干娘的屁眼儿啊……」

    静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她就像一片望不边的肥美草原,欲火一旦点燃,就会无止境地燃烧下去。无论是自己的y技还是chu大的兽阳,都无法抑制她的欲望之火。这是一个她无能为力的女人,一个无能为力的屁眼儿。再多的仇恨,也无法征服这具只为x欲而活的躯体。

    静颜拔出阳具,捡起衣物,垂头走出石室。留下目瞪口呆的夭夭,和y叫不绝的萧佛奴。

    ***************

    「姐姐,我娘惹你不高兴了吗?」

    静颜张开手臂,夭夭迟疑了一下,伏在她怀中,忧心忡忡地望著静颜。

    「没关系的。」静颜淡淡笑著,一丝丝掠好夭夭的秀发。进入星月湖之前,她的目标很明确,杀掉慕容龙,杀掉当时在场的所有男人,将慕容龙的所有亲人,他的妻子、女儿一一折磨至死,为爹娘报仇雪恨。

    但现在她却迷惘了。第一个可以复仇的目标,是慕容龙的宠妃,一个手脚瘫软的华美女人。对於静颜来说,向一个无力反抗的柔弱女子下手,并没有罪恶感——即使无辜者她也杀过许多。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拿萧佛奴怎麼办才好。她先后y玩了那个女人两次,但那种感觉,倒像是被她y玩……

    从夭夭昨晚的哭诉中,静颜才知道她的手筋脚筋正是被慕容龙抽去的,这位母贵妃其实也是慕容龙的受害者。而且,她还是夭夭的母亲。无论夭夭再怎麼恨母亲,在她心里,一直都是深爱著母亲,不然也不会在深夜一个人哭著在山林中奔跑。

    夭夭是她的小母狗,也是她至今唯一养过的宠物。作为都是被慕容龙毁去男x特徵的畸人,静颜对夭夭怀有的不仅是怜爱,还有亲切。那是她面对同样亲切的师娘、义母所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一朵妖莲与一朵鬼罂粟的相逢。

    或者找个机会把她窃到g外,送到一个下贱的窑子里。静颜太了解那些开在暗街的娼馆了,没有人照料,不出两个月,这个天生丽质的贵妇就会被那些chu鄙的客人干成一堆臭不可闻的脏r。可这样做慕容龙会心疼吗?最心疼的,可能还是这会儿卧在膝上的夭夭了……那就不要让她知道好了。

    夭夭伏在她怀中,幽幽道:「我娘其实好可怜的……」

    「是啊。」长得太美的女人,总是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静颜望著她,在心里轻轻说道:「小母狗,知道姐姐准备怎麼处理你娘吗?」

    「夭护法,公主回来了。」

    星月湖的帮众似乎少了许多,在岸旁迎接公主的,不足上次半数。

    大船靠岸,放下一条很宽的舷梯,足以供船上的马车直接驰入月岛。车帘掀开,跳出来一个小男孩。他看上去四五岁的样子,用一顶小小的金冠束著发,面目秀美无比。

    「太子?」静颜轻轻问道。

    夭夭微微点了点头,眼中似乎有些悲哀。

    「冲儿,不要跑。」随著一声软软的娇呼,一张鲜花般明艳的玉脸出现在静颜面前。

    公主一手掀开帘子,缓步下了马车。她臂间抱著一个一岁多大的女婴,生得粉雕玉琢,冰雪可爱。但静颜的目光始终停在公主身上。她真的就是那个晴雪吗?还是名字的巧合?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她们两个都很美。但她无法想像,晴雪长大后会是如何美丽。因为在她心中,晴雪永远都是五岁。

    公主还是一袭黑衣,衣缝间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她怕乱跑的孩子掉进水中,乾脆把他也抱在怀中,然后一手托著女婴,解开襁褓。女婴不情愿地哭了起来,晴雪一边柔声呵哄,一边快手快脚地脱下她的小裤子。

    男孩眼睛一亮,在晴雪臂间伸出手去,弄著女婴股间嫩嫩的r缝,「灵儿妹妹真得不会长吗?」

    晴雪出奇地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只是当他手指想伸进r缝时才把女婴抱到一边,脸上冷冷的。

    静颜心里哈了半声,这孩子果然是慕容龙的血统,这麼小就知道去玩女人的屄了,跟沮渠兄妹的宝儿倒有一比,只是相貌和灵气,可是天差地别了。不知道他母亲是谁,能和慕容龙生出这样的儿子……

    冲儿在晴雪怀里扭来扭去,还想去掀妹妹的襁褓,晴雪皱起眉头,喝道:「安分些!」

    旁边的女奴上来接过太子,冲儿却抱著晴雪的手臂不愿撒手,他只安分了喘口气的工夫,等晴雪把小裤子交给女奴,又伸出手,用手指捣了捣妹妹流口水的小嘴。

    晴雪冷冷挑起眉头,果然冲儿又说道:「妹妹的嘴巴真好玩,c里面好舒服……」

    静颜瞠目结舌,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公主寒声问道:「谁让你做的?」

    「是父皇啊,他说妹妹的嘴巴还没有长牙,不怕咬的。」

    静颜难以置信地望著周围,只见众人都是面色如常,像是什麼都没听到。只有夭夭绷著脸,面无表情。看来是真的了,这位慕容皇帝……确实很特别……

    静颜回过头去看小公主的反应,却听冲儿又说道:「冲儿什麼时候能干妹妹?」

    静颜头皮发麻地望著公主,只见她淡淡道:「她还小。」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小公主下了船,明眸向这边瞟来。静颜跪身道:「奴婢静颜,拜见公主。」

    公主停下脚步,「这麼快就回来了。」

    静颜扬脸一笑,「婢子幸不辱命。」

    公主点了点头,正待举步,怀里的男孩叫了起来,「她长得好漂亮,娘,给冲儿好不好?」

    静颜脑中轰然一响,呆呆望著公主纤美的腰身,连她近在咫尺的声音都没有听到。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她怎麼会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还这麼小……她嫁给谁了?太子的爹爹是慕容龙,难道她不是慕容龙的亲生女儿?

    「是啊。」夭夭倚在榻上,有些x疼似的揉著xr,「她当然是皇上亲生的乖女儿啊。」

    「她嫁人了?」静颜回到圣g,就迫不及待地讯问夭夭。

    夭夭笑了起来,「没有啊。怎麼会呢?」

    「那她……怎麼会有两个孩子?」

    「不嫁人也可以有孩子啊,要不是癸化汤,教里的y奴早就儿女成群,像母猪一样生孩子生得身子都变形了。」

    慕容龙会容忍女儿有私生子?静颜越听越迷惘,「那两个孩子真是她生的?

    不是抱养来的?」

    夭夭正要开口,女奴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夭护法,公主传颜奴立刻去见。」

    ***************

    按叶护法的意见,孩子们并没有住在这里。刚才男孩的吵闹和女婴的哭声似乎是一场梦,小公主仍是一个人静静坐在室内,就像一卷优雅的图画。

    她俯身掀开玉制薰炉,亲手放入香料,淡淡道:「琴剑双侠呢?」

    「奉公主谕旨,奴婢已经取来周子江的头颅,废去凌雅琴的武功,由两位白护法送往建康。」静颜说著递上木匣。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不用打开了。放在外面吧。」

    她换了一件丝袍,虽然还是黑色,但不是那种刚硬的色调,而是夜空一样轻盈而又纯净的黑色。丝袍很宽松,使她的娇躯愈发纤美,腰间随意束著一条缎带,长发用一只金环束著,披在肩后,纤巧的秀足从衣下露出少许,宛如一截打磨晶莹的明玉。她静静坐在那里,宝石般的星眸静若止水,脚旁淡淡的香雾缭绕而起,彷佛梦境一样迷离。

    静颜似乎能听到自己血脉运行的声音,她已经目睹过公主赤裸的身体,却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魅力,只是半只纤足,就像磁石一样吸引了自己全部心神。若不是进门前先封了x道,此刻兽阳早就伸了出来。

    房内静了片刻,小公主道:「既然你都办到了。那就上榻去吧。」

    「是。」静颜起身,她红著脸解开翠绫衣带,脱下外衫,然后除去中衣,只剩下一条绣著桃花的大红抹x。她羞不可支地垂下头,慢慢扯开丝绦,褪下长裙,露出修长的玉腿和腹下一丛纤软的毛发。小公主如水的目光从她身上淌过,没有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榻上的锦被又滑又软,躺在上面,就像卧在云端一样。但这是静颜后来才发现的。当时她坐在榻上,解下最后蔽体的那条抹x,然后像一个羞涩的处子那样,用手掩著xr和下腹,缓缓躺倒,心里怦怦直跳。她的心跳声如此剧烈,她甚至怀疑连小公主都能听到。

    「你有些紧张呢。」小公主没有起身,只轻轻推来一只玉盏。

    「多谢公主。」静颜感激地说道,拿起玉盏浅浅呷了一口,又放下了。

    小公主款款起身,拉开衣带。纯黑的丝袍水一样从肩头滑下,露出一具完美无瑕的玉体。静颜相信那两个孩子都是她抱养的,因为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妊娠的痕迹,完全还是少女的模样。纤柔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生养过胎儿——假如不知道她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会以为她还是个纯洁的处子。但静颜知道这些都是假象。这样纯美的外表背后,是一个y荡而又恶毒的女人,一个六岁就跟男人上床的婊子!她怎麼会是晴雪?

    小公主静静凝视了她一眼,走到屏风后。再出来时,她腹下已经多了条玉j。玉j是用上等的羊脂玉雕刻而成,与小公主的肌肤一样,光润之极。j身chu仅寸许,长不足三寸,斜斜翘在腹下,看上去就像夭夭勃起的小rb。

    她就是拿这个给处女破体吗?静颜心下一阵好笑。她藏在腹内的兽g虽然只有指余长短,可一旦勃起,无论chu长都有这个大上三倍,如果亮出来,保证让这个y娃惭愧得要死。

    小公主缓缓走到榻旁,静颜羞涩地垂下眼,眼角却瞟著她的秘处。玉jg部正挡在玉户上方,只是她抬腿上榻时,才能看到下缘一点微红一闪而过。

    静颜侧过脸,柔顺地张开腿,松开手掌,将静莺妹妹的y户暴露在玉j之下。静莺妹妹把y户献给自己的时候,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把它献给仇人女儿的假阳具吧。

    小公主低低叹了口气,「你的身体保养得很好。」一g柔软的手指探入腹下,将一些清凉的y体浅浅涂在y户上。

    静颜心里一紧,她是在给自己涂y药吗?这个y贱的女人,总有一天,我要干遍她浑身上下的y洞。

    一股热热的气息从两腿间淌过,不用看,静颜便知道小公主已经俯在身上,马上就要与自己肌肤相接。她闭上眼,娇羞无限地细声道:「求公主垂怜……」

    两团滑腻的软r在r上一触,震颤著滑开。静颜心跳蓦然加快,高翘的r头也随之震颤起来。那是她的r房,那麼滑嫩……一股幽香带著难以言说的诱惑进入鼻息,静颜禁不住手指一动,差点儿想伸手握住那对酥r。

    小公主美目一瞬不瞬地凝视著静颜,良久,她解下金环,长发飘洒而下,淡淡道:「会有一点痛。」

    玉j探入y户,沿著层次分明的花瓣向下滑去。静颜闭著眼,冷厉的心头不期然掠过静莺妹妹的面容。她羞涩地摊开身体,「龙哥哥,静莺把一切都给你…

    …」

    她的梦想实现了。她所珍惜的处子,会在龙哥哥体内乍裂,珍贵的元红将在她的rx飞溅。龙哥哥会和她一起,分享属於她们的每一丝疼痛,每一滴鲜血。

    玉j轻柔地滑过秘处,沾著涂上的y体滑入处子的嫩x。静颜暗暗吸了口气,感觉著那g光滑的细物浅浅探入狭紧的嫩x,然后向外退去。这就是挨肏吗?

    静颜突然觉得一阵好笑,她干过无数女人,这会儿躺在这里被女人干,真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

    纤软的发丝从肩头掠过,像风一样温柔。小公主芬芳的气息冲淡了静颜心头的战栗,她略微抬起腰臀,像一个y奴等待主人c入那样,等待著小公主给自己开苞。

    直到此时,静颜还犹豫未决,不知道是该老老实实让小公主破了自己的身子,回去继续做她的y奴;还是等她给自己开苞之后,突然露出阳具,把她干得服服贴贴,就像夭夭那样,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又一只母狗。

    第二种选择太危险了。她始终看不透小公主的深浅,万一失手,那就一败涂地了。可第一种选择未免太不甘心,好不容易得到与小公主肌肤相亲的机会,被她白白干了自己的处子,却没有一点回报……只有见机行事了。她不是喜欢给处子开苞吗?就让她玩个高兴好了。

    「公主,」静颜娇喘细细地挺起下腹,「奴婢的处子还等著您来开苞呢……」

    玉j再次进入体内。静颜用屁眼儿接纳过无数rb,但rx被侵入还是第一次。密闭的r腔甚至比肛洞还紧,在坚硬的玉j下缓缓分开,一直伸向体内深处。玉j顶端还带著自己的体温,后面一片温凉,光润的羊脂玉磨擦在细嫩却略显乾涩的r壁上,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玉jc进一个指节长短,体内忽然一紧,一层韧韧的薄膜挡住了玉j前进的方向。静颜故意挺动下腹,用那层韧膜顶弄著玉j,让她感觉到薄膜的存在,媚眼如丝地腻声道:「公主,这就是奴婢的处女膜了……」

    小公主奇怪地望著她,没有说话,美目异彩连闪。良久,她缓缓沉下腰肢。

    静颜没想到静莺妹妹的处女膜会有这麼坚韧,那层薄膜已经凹下半寸,却始终没有破裂。

    玉j的chu细并不足以弄疼rx,甚至可以说很温柔,但随著玉j的进入,疼痛从薄膜周围蔓延开来,r壁紧张地微微收紧。静颜强装笑容,弯曲的玉腿尽力张开,好让小公主能不费力气地贯穿自己,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捏紧了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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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丽的玉g内,两具曼妙的玉体以交媾的姿态缓缓合拢。俯在上面的少女玉容无波,在她晶莹的玉股间,一条洁白的玉j笔直挺出,c在下方鲜嫩的玉户内。躺在下面的少女张开双腿,雪嫩的美臀被压得扁圆,娇红的y户象柔嫩的花蕾一样收拢,紧含著光润的玉j。

    为了掩饰身体的秘密,静颜出卖r体时从未与人正面交合过,此时她才知道,作为女人这样摊开身体,被yjc入,是一种什麼的感觉……娘那时候就是这样敞著身体,被一gg陌生的阳具轮番侵入。

    眼角忽然一跳,一g细微的血管猛然爆裂。静颜连忙眯上眼,放荡地呻吟起来,同时艰难地挪动下体,迎合公主的c入,用这些动作来抛开脑中的影像。

    薄膜已经撑到极限,与处女膜联结的r壁都被扯动,整个y户都似乎向体内陷去。她曾经残虐过一些处子,那时她还没有阳具,随手找一件事物,甚至徒手就捅穿了她们的处女膜。那时看她们流泪哭叫的样子,静颜都觉得她们很无聊。

    不过是一层一捅就破的薄膜吗?闯荡江湖的好汉断手断脚也不皱一皱眉头呢。因此她常常会顺手割下她们的r房,甚至剖开她们的小腹,好让她们的痛苦能对得起那些哭叫。

    这会儿静颜明白过来,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疼痛,那些好汉宁愿被砍掉一只手,也不能忍受有东西穿透内脏吧。

    小公主光洁无毛的玉阜缓缓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体内的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忽然腹内猛然一震,凹陷的玉户向外一鼓,顺势溅出一缕殷红的鲜血。

    静颜早已做好了痛叫的准备,但疼痛袭来时,还是猝不及防地痛叫失声。不堪重负的处女膜终於被玉j穿透,处子的元红瞬时充满了娇美的rx。

    玉j停了片刻,缓缓退出,等静颜喘过气来,又再次进入,一点一点将还未剥落的处女膜尽数捣碎。刚才还被静颜暗中嘲讽的玉j,此时成了一件令人生畏的凶器,每一次进入,都带来难忍的剧痛,同时带出大量的鲜血。静颜玉脸扭曲,下体彷佛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正被人残忍的戳弄。她眼睁睁看著那g晶莹的玉j被自己和静莺妹妹的鲜血染红,不知该为这荒唐的一幕是哭是笑。

    疼痛很快就过去了。小公主俯下身子,玲珑有致的玉体毫无阻隔地与她贴在一起,轻轻磨擦著。两团香软的rr在r上滑来滑去,那两粒小小的r头分外清晰。肌肤磨擦的酥爽和少女动人的幽香,舒解了静颜的疼痛,同时也点燃了她的欲望。

    静颜像女人那样媚叫著扬起手,搂住玉人光洁的香肩。小公主微微一挣,没有挣脱,也就不再挣动,只静静伏在她身上。静颜不明白这个y娃怎麼会停了下来,但身体的渴望使她顾不得多想。刚搂著小公主粉嫩的娇躯,藏在体内的兽g便情不自禁地膨胀起来,一鼓一鼓地冲击著y户上的出口。

    静颜媚叫不绝,两手搂著公主肩头,不住挺动玉体,去套弄那g细致的玉j。看似y态毕露,事实上却是在用y户磨擦公主光洁滑腻的玉阜,让那个正在体内膨胀的花蒂尽可能多地接触公主美妙的r体。

    小公主的身材比静颜娇小一些,她伏在静颜肩头,披散的秀发使静颜无法看到她的面容。两对玉r紧紧贴在一起,公主圆润的嫩r在她饱满的r球上时扁时圆,红红的r头在丰腴的雪r上来回滑动,偶尔与她突翘的r头相触,两人都不由微微一震。

    静颜的落红已渐渐停止,但体内的燥热却有增无减。这样下去迟早会露了马脚,还是尽早结束,去找夭夭那只小母狗狠干一场。静颜心里这样想著,身子却还在不住扭动。

    小公主光洁的脸颊贴在x前,静得没有一丝波纹。不知过了多久,她幽幽叹道:「龙哥哥,你的r房怎麼比我还大?」

    静颜娇躯一僵,周身的血y都凝固住了。

    怀里的玉人秀发散开,小公主温婉地扬起玉脸,柔情似水的美目中带著一丝凄然,在她颌下轻轻说道:「龙哥哥叫的也比晴雪好听……」

    静颜不等起身,立刻挥掌朝她颈中切去。晴雪不闪不避,只静静望著她,似乎要把她整个人印在心底。

    身子一动,静颜顿时脸色大变,丹田内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真气,自己采补无数男女才炼成的真元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晴雪抬起纤指,慢慢掠起她眉峰上的一缕秀发,眼中的神情似悲似喜。

    「你变得好厉害……但……那个声音还跟从前一样……」

    「小心公主。」鹂姐姐屡次这样警告过,可自己始终没有把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放在心上,不知不觉中就进了她的圈套。静颜不甘心地问道:「你什麼时候认出我的。」

    晴雪柔声道:「你说是周掌门弟子的时候。琴剑双侠只有一个徒弟,就是我的龙哥哥。」

    「但我不相信那个搂著我的人是你。」晴雪用指尖画著她的纤眉柔唇,「叶护法说你其实是男人,晴雪才有些信了。」

    叶行南。他那次给自己验身已经都看了出来。可笑自己还以为能瞒过星月湖第一神医。

    「可晴雪还是拿不准……我的龙哥哥怎麼会……我想,是有人冒充九华弟子来骗我……」

    「所以你就让我去杀师父,劫走师娘?」

    晴雪轻声道:「晴雪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神教在南丰有个属下,叫温虎雄……」看到静颜的脸色,她没有再说下去。

    「你以为我说的都是真的?」

    晴雪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琴剑双侠都是好人,但龙哥哥不喜欢他们……

    龙哥哥,那些事……晴雪都知道的……」

    「什麼事?我被柳鸣歧当婊子玩的事吗?是不是很有趣啊?」静颜倔强地说道,嘴唇却有些发颤。那是她一生的伤痛,假如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不能知道,她希望就是面前的她。

    「不。在三水,晴雪什麼都不懂,后来才知道龙哥哥是怎麼救了我……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龙伯伯的事。」

    静颜死死盯著她。

    晴雪慢慢垂下眼睛,「……还有唐阿姨……」她咬著红唇,轻声道:「对不起……」

    「让尊贵的公主亲口说对不起,奴婢真是感激不尽。」静颜咬著牙缓缓说道。

    晴雪用更小的声音重复道:「对不起……」

    静颜森然道:「我爹爹、叔叔、哥哥、姐姐……八极门四十六条人命都死在你爹爹手上,你就对我说一句对不起吗?」

    晴雪眼中慢慢涌出泪花,「对不起……」

    「我娘被你们星月湖狗贼轮奸、辱虐……玩够了又穿在木桩上等死,你就对我说一句对不起吗?我堂堂男儿,被你爹爹踩碎男g,震伤丹田,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你就说一句对不起吗?」静颜眼角破碎的血管涌出丝丝鲜血,将黑白分明的美目染得血红。

    「你知道吗?我娘一直都在活著,她穿在木桩上,看著我用牙齿一口一口去咬木桩。木桩那麼chu,我咬了好久……等我把木桩咬断,娘才断气。我拖著娘的尸体在草原走了三天,又遇上一群胡人,他们剥了我娘的皮,只留下两只r房,你知道为什麼吗?」

    静颜一字字说道:「因为那上面刺著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y奴唐颜。他们觉得很好玩。」

    「我那时只有七岁,你知道我恨了多少年吗?」

    「龙哥哥……」晴雪紧紧搂著静颜,痛哭失声。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摇了摇头,泪水纷然而落。

    「滚开!」静颜chu鲁地推了晴雪一把,力道一碰,她发现晴雪的身子虽然柔弱,但体内蕴藏的真气却充盈得吓人,要杀死丧失内功的自己,真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

    晴雪哭道:「龙哥哥……晴雪知道你心里有气……」

    「既然知道我是来报仇的,你还装什麼呢?玩也玩过了,就早些下手吧。」

    想到自己乖乖让她破体的下贱样子,静颜不禁又羞又愧又恨,「哭哭啼啼的装腔作势,真叫人恶心!」

    晴雪止住哭声,她起身在门旁扳了一下,转身望著静颜,虽然还在流泪,声音却平静下来,「这道门关上了,外面听不到声音,也不能进来。」

    静颜心一横,破口骂道:「我肏你慕容家祖宗八代!不要脸的贱货,迟早有一天让你们亡国灭种,所有慕容家的女人都扔在路边让人干到死!」

    晴雪解下股间染血的玉j,放在案上,然后拿起那只玉盏,轻声道:「这里面放了化真散,服下它,二十四个时辰内真气无法凝聚,就像常人一样……」

    说著晴雪举起玉盏,慢慢饮乾。

    「龙哥哥,晴雪知道你恨我爹爹……恨我……」她跪坐在静颜脚边,轻声道:「现在这里没有人能进来,我也没有了武功……龙哥哥,晴雪现在是你的,你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都可以……只要你愿意,晴雪都不会反抗的……」

    稚嫩与熟艳奇妙地融合在一起,无瑕的娇躯宛如一尊j美的玉像,每一道曲线都流露出迷人的韵致。静颜冷冷盯著她,g本不相信这个y贱毒辣的小公主,会这麼天真。多半还是个骗局,就像哄自己张开腿让她开苞一样,在拿自己开心。

    晴雪静静等了片刻,然后把青丝拨到一侧肩上,俯下臻首,把红唇埋在她满是落红的股间,细致地用唇舌翻开花瓣,将上面的血迹一一舔净。她的嘴唇很软,沾著泪水的玉颊贴在腿g,湿湿的,很光滑。温润的舌尖滑过细嫩的花瓣,早已不再痛楚的秘处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酥爽。

    静颜不屑地挑起唇角,冷笑道:「你每次给女人开过苞,都会舔她们的屄吗?」

    晴雪摇了摇头,轻声道:「晴雪不是喜欢做……那件事。她们第一次会很疼,那些男人都好chu暴。晴雪用东西很小,不会太痛……龙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晴雪很坏……」

    「很坏?怎麼会呢?听说你六岁就跟男人上床,十五岁就生过两个孩子——当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了。」

    晴雪低下头,怔怔垂下泪来。

    「怎麼不说话了?公主殿下,有多少男人肏过您尊贵的贱屄呢?是不是数不过来啊?那两个小杂种的爹爹是谁,恐怕你都算不出来吧。」

    晴雪扬起脸,凄然一笑,「其实还有一个……晴雪那时候什麼不懂,就被爹爹破了身子。爹爹餵我吃药,每天都把我叫去……我怀上了爹爹的孩子。叶爷爷说晴雪身子还没成长,生不了孩子,就把那个胎儿引产了。」

    静颜曾目睹过慕容龙妖异无比的rb,晴雪的身子现在看来还这麼娇柔,六岁的她怎麼能够承受那样狰狞的巨物?慕容龙把亲生女儿当成了什麼?

    「后来我才知道,我娘是爹爹惟一的亲妹妹。爹爹为了慕容氏的血统纯净,就娶了我娘。我娘从这里逃了出去,在雪地里生下一个女孩。本来我娘是想扼死她……」晴雪抹去眼角的泪珠,「后来我娘给这个乱伦的孽种起了个名字,叫晴雪。晴天的晴,大雪的雪。我娘只想让那场雪晴下来。」

    「晴雪五岁的时候,爹爹找到了我娘。去洛阳的路上,也在下雪。有个坏人要欺负晴雪,被琴剑双侠的弟子杀掉了。后来我回到洛阳,爹爹那时候已经做上皇帝,他有很多女人,却没有皇后,也没有太子。我娘很快又怀上了孩子,是双胞胎,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但生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死了。」

    「他们是我娘用内功震死的,同时也震伤了子g——我娘不想再生下孽种,让他们继续乱伦……她没想到还有我。晴雪先给爹爹生下了一个男孩,后来生下了一个女孩。灵儿满月那天,按照约定,爹爹允许我离开洛阳。」

    「来到星月湖,我就开始打听你的下落。北神将以为我是要灭掉九华,抢先做了许多布置。但那都用不上了。因为我的龙哥哥已经到了这里……」

    晴雪柔情似水地望著静颜,「我还记得龙哥哥餵我吃饭的样子,记得龙哥哥怎样救了我……龙哥哥是晴雪见过的人里,最乾净的一个。」

    晴颜唇角抽动起来,自己恐怕是世上最污秽的人了,像女人一样被男人干,又像男人一样去奸y女人,她这样的嘲讽是什麼意思呢?

    「晴雪和爹爹欠龙哥哥的,一辈子都还不清……」晴雪俯下首,再次吻住静颜的玉户。这次她用舌尖拨开那檐层细细的包皮,嘴唇含住圆鼓鼓的花蒂,用力吸吮。只见玉户一震,娇美的花瓣向两旁翻开,一条血红的rb被少女含在口中,带著体内的热气,从玉户上方缓缓伸出。

    晴雪轻柔地吐出rb,「昨晚看到你和夭夭,晴雪想,还可以补偿龙哥哥一些……」她直起娇躯,并著双膝跪坐在大红锦被上。比起她一向的冷艳,这种柔顺的姿态,别有一番贞婉动人的风情。少女轻声道:「这会儿晴雪什麼都没有,只能把身子还给龙哥哥,由龙哥哥处置。」

    静颜面带冷笑,看她还要装模作样多久。她无法靠真气控制阳具,完全是本能的勃起。此刻膨胀的兽g脱体而出,体内顿时一阵轻松。但rb暴露在空气中,反而比体内更加燥热,随著血脉的流动,在腹前微微震颤著。

    「对不起,晴雪没有把元红留给龙哥哥……」晴雪脸上露出一丝羞惭的欠意,小声道:「晴雪后面还是完璧……如果龙哥哥喜欢,就……」

    「什麼后面?屁眼儿吗?」

    晴雪玉脸发红,点了点头。

    「孩子都生过了还装什麼?把屁股掰开,让我看看。」

    晴雪转过身子,柔顺地伏下娇躯。叠坐的大腿慢慢竖直,举起一只晶莹的粉臀。那只粉臀圆圆的,像十五岁的女孩那样小巧娇嫩,但肌肤间却没有女孩的生涩,光润白皙。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脂肪,浑然不似两个孩子的母亲。

    少女犹豫了一下,主动抬起手,剥开圆臀。细滑的臀r缓缓分开,露出臀缝深处一点嫩嫩的粉红。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菊肛,它只有指尖大小,菊纹细得几乎看不出来,就像嵌在雪团中的花蕊,纤巧动人。

    晴雪懂事之后,并没有拒绝爹爹,但她把这种乱伦的交合当成慕容家女儿应尽的义务,拒绝了爹爹的狎玩。而慕容龙也没有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任意玩弄亲生女儿的r体,只要求她能乖乖的生育后代。因此对晴雪而言,这还是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展露身体的隐秘。

    随著臀缝往下看去,腿缝间是两片已经完全成熟的花瓣,色泽艳红,形状优美。静颜胯间一热,rb勃起得愈发坚挺。她再次吸了口气,确定自己的真气确实消散,无法凝聚,才坐起身,抬手按在晴雪臀上。

    晴雪娇躯轻颤,她羞赧地把玉脸埋在被褥间,用力举起雪臀。那只手抚著她光滑的臀r,然后在臀沟内侧的细r上轻轻弄著。待晴雪身子颤抖起来,那只手贴著臀r,到她的手指上,在纤软的玉掌上捏了一把,然后握住了她的腰肢。晴雪娇躯收紧,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还有一丝甜甜的喜悦。

    那双手握著腰肢,并没有立即用兽阳贯穿那只美臀。静颜双手继续向上滑去,最后从肩头握住了晴雪细白的柔颈。她探出晴雪充盈的真气真的消失了,只剩下这具完美但却脆弱的r体,只要手一紧,就能拗断慕容龙女儿的玉颈。

    晴雪觉察出静颜的心意,她闭上眼,两手依然抱著粉臀,没有任何挣扎和反抗。

    没有任何预兆,一g坚硬的巨物便破体而入,血红的兽g轻易撕开了柔嫩的菊肛,未经人事的肠道顷刻间便被rb充满。兽g被雪白的臀r紧紧包裹著,被巨物穿透的细小花蕊彷佛粉碎般,找不到一丝痕迹。

    晴雪「啊呀——」痛叫一声,娇躯剧颤。她自幼修习星月湖镇教之宝:太一经。后来又得母亲传功,一人身兼太一经和凤凰宝典两大绝学,功力之强堪称惊世骇俗。但她自行服用了化真散,护体真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剥去了硬壳的蜗牛,比一个十五岁的平常女孩还要脆弱。她痛得花容失色,连忙咬住被角,死死忍受著肛中的剧痛。

    静颜拧住晴雪的秀发挽在手上,向后一提,腰身用力,又进了寸许。晴雪柔颈扬起,高翘的雪臀血流如注。她娥眉颦紧,红润的唇瓣被牙齿咬得苍白。看到静颜冰冷的目光,少女唇角抽动著,勉强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静颜阳具用力一挺,五寸长的b身整个钻入肛内,r节重重顶在臀缝间,溅起一片鲜血。比起晴雪给她破处的温柔,静颜给晴雪的破肛称得上是凶残。她丝毫不因为晴雪是初次肛交而留情,兽g直进直出,在少女娇嫩的肛洞内恣意冲撞。

    晴雪玉体横陈,秀发被静颜拽在手中,纤手捧著粉臀,整个身子只有两膝支撑。那对圆润的玉r悬在身下,前后摇动,浑圆的雪臀敞露在外,被c弄得鲜血四溢。

    静颜狠狠一顶,森然道:「叫啊。」

    晴雪颤抖著轻轻叫道:「啊……」

    「啊!」牙关一松,强忍的痛叫立刻脱口而出。少女弓著腰肢,连声痛叫道:「啊啊!啊!……」

    静颜抽送极快,被她破肛的玉人也叫得短促而又凄痛,每次鲜血溅起,都伴著少女凄婉的娇呼。这是静颜梦寐以求的一幕——让慕容龙的女儿在自己身下婉转哀嚎。但静颜心里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当看到晴雪鼻尖的泪珠,看到她虽然剧痛难忍,仍掰著圆臀任她c弄的柔顺,静颜心头泛起一股苦涩——她一点都不恨自己……

    42

    晴雪几乎要晕过去,她的叫声越来越弱,手指再无力掰著雪臀,臀r一寸寸从指下滑开,最后并在一起。静颜松开手,少女软软向前倒去,兽g叽咛一声离开肛洞,洒下一串鲜血。

    静颜轻轻将她翻转过来,凝视著她的玉容。昏迷中的少女褪去了星月湖公主的光环,依然是那个五岁的晴雪,柔弱而又无助。她的腰很细,小腹犹如洁白的贝壳,也许是使用药物的缘故,她的腹下没有毛发,微微鼓起的玉阜又白又嫩,滑软无比。相比於身体的稚嫩,她的y户已经完全是成熟女人的艳丽,纤巧的花瓣微微翻开,色泽红艳动人。

    晴雪悠悠醒转,看到静颜正盯著她的y户,脸不禁红了。她侧过脸,迟疑了一下,娇羞地张开双腿,用指尖按著花瓣边缘,轻轻剥开。

    静颜提起阳具,狠狠捅入晴雪体内,冷笑道:「小婊子,你跟你爹爹乱伦的时候,也是这麼贱吗?」

    晴雪肛内似乎还c著一g巨b,痛楚难消。又被静颜这一轮猛干,c弄得喘不过气来,半晌才低喘著道:「他总是跟我娘欢好过……才把jys到晴雪里面……」

    静颜越来越佩服慕容龙的无耻,竟然把母女俩摆在一起,干完母亲的屄,再把jys到女儿体内,「慕容龙还真是疼你,竟然把乖女儿当成尿桶。是不是?」

    晴雪落下泪来,「是。晴雪生下来就是给爹爹生孩子用的。爹爹……爹爹只关心我肚子大没有……」

    静颜挺身顶入花心,在晴雪g颈里抽送道:「这里面还有慕容龙的jy吧…

    …让我把它们都冲出来。」

    晴雪听说她要sj,忍痛挺起雪臀,用花心紧紧套著她的g头,颤声道:「龙哥哥,你s在晴雪里面吧。晴雪已经给慕容家生过两个孩子,下一个我要给龙哥哥……」

    话音未落,g头中便喷出一股热y。那股热流一直喷到子g底部,打得子g内壁一阵抽搐。晴雪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静颜是在自己体内撒尿。尿y顺著g颈长驱直入,浇在少女圣洁的子g内,这样无情的羞辱,使晴雪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静颜的兽g徒有其表,既然无j可s,尿y自然敞通无阻,她一泡尿撒得痛快淋漓,尽数喷在晴雪g腔内,嘴中笑道:「你的贱屄那麼脏,正该用泡尿冲冲。贱货,舒服吗?」

    g颈完全被g头堵死,尿y都聚在子g里,无法排出,静颜一泡尿堪堪撒完,晴雪光滑的小腹也鼓了起来。静颜并没有拔出阳具,而是在她满是尿y的g颈里抽送著,嘲笑道:「真是个上好的尿壶呢。」

    雪白的小腹随著rb的挺动一鼓一鼓,传来尿y在子g内流动的水声。静颜伸手在她腹上按来按去,玩弄著腹皮下那只被尿y充满的球体。

    晴雪又是羞耻又是难过,嘤嘤低泣道:「龙哥哥,你这麼恨晴雪吗?我……

    我……」

    静颜答非所问地说:「慕容龙的女儿好贱啊,如果他看到自己的女儿张开腿,让被他踩成阉人的家伙c进去,把尿撒在他乱伦的贱屄里面,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吧。」

    晴雪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羞辱,她挣扎著扭动身体,哭叫道:「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静颜没有动作,她看著少女扭动著下腹,将结合的x器分离开来,抱著xr跪坐在床角,伤心地哭泣著。沾满肛血的雪臀坐在白嫩的纤脚上,尿y从臀沟滚落,淌得满腿满脚都是。

    许久,晴雪渐渐止住哭泣。她在床角坐了很久,然后慢慢抹去泪水,轻声道:「对不起。晴雪不该生气的……」她扬起脸,露出一个令静颜心悸的惊艳的笑容,「龙哥哥恨了那麼久,一定还有很多气……龙哥哥,把气都撒在晴雪身上吧。」

    晴雪温柔地俯过身子,在满是污迹的兽g上轻轻舔舐著。rb上沾著肛血和尿迹,隐隐还带著野兽的气息,生x爱洁的少女每舔几下,就要停下来,强忍著喉中的呕吐感。

    静颜扶住她的脑后,兽g对著那只迷人的小嘴缓缓捅入。rb穿过殷红的唇瓣,顺著滑腻的香舌顶到舌g,然后钻入喉头。晴雪柔颈伸直,被异物撑开的咽喉不由得痉挛起来,她拚命张开牙关,生怕齿尖碰到了b身。rb继续捅入,钻入食道,硬硬卡住咽喉。

    晴雪脸色雪白,兽g上的r节紧紧顶住红唇,直径过了她的小嘴。扶在脑后的手掌那麼有力,chu圆的g头堵住气管,使她无法呼吸。她没有挣扎,只勉强抬起香舌,在rb上划动。

    一片令人窒息的温润中,柔腻的香舌如此清晰,每次掠过阳具,都传来一阵直入心底的悸动,彷佛融化了rb的坚硬。

    隔著一g血红的兽阳,静颜与晴雪远远对视著。她看到晴雪中毫无保留的柔情,还有她眸中的自己——那个长发垂肩,雪肤花貌,散发著邪恶杀气的妖艳女子。相比之下,跪在身前的少女,就像雪花一样晶莹纯洁。

    唇舌的动作越来越轻,濒临窒息的咽喉却蠕动得越来越急。g头像是包裹在一片湿滑的嫩r中,被人用力挤压。强烈的吸力吮尽了rb中残存的尿y,顺著兽g一直延伸到g部的r节。那个奇异的r团被吸吮得向前滑去,彷佛化成一丝丝浆汁慢慢滚动起来。

    静颜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麼,她本能地挺动下腹,彷佛要把r节也一并挤入晴雪喉中。晴雪明媚的眼睛渐渐黯淡,玉r随著呼吸的动作,不住收紧。嫣红的r头褪去血色,变成半透明的粉红色泽。

    忽然间,彷佛坚冰破碎,一阵从未有过的战栗从阳具顶端传来,刹那间便传过全身。静颜惊讶地瞪圆美目,娇躯无法抑制地剧颤起来。一股浓稠无比的浆体从r节滚出,带著静颜体内的悸动和浓郁的野兽腥气,直s入晴雪喉咙深处。

    静颜怔怔松开手,兽阳从少女口中缓缓滑出。那两只r节看起来一无异状,但就像被人取空的玉匣般,有种奇特的空虚感。静颜知道,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已经融入晴雪体内。

    晴雪像一朵萎谢的花瓣,飘落在鲜红的锦被上,她无力地轻咳著,用舌尖艰难地翻出一缕浊白的y体,接著越来越多。

    静颜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sj。而且与夭夭那麼不同。夭夭的jy是半透明的黏y,静颜曾听义母说过,那是因为jy中缺乏阳气,与其说是阳j,不如称为体y。这种jy无法使女人受孕。

    而自己s出来的,却是浓浓的白色。究竟是因为义母植入兽阳时一并植入了睾丸,还是因为《房心星鉴》的异效使她阳气复生,那就不得而知了。

    晴雪捂著雪白的喉头,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浓白的y体从她唇上、舌尖沥沥浠浠滴落,在脸前淌成一滩。

    jy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迅速充满r节,兽g再次坚挺起来。静颜朝晴雪伸出手,淡淡道:「过来。」

    晴雪又怕又痛地望了她一眼,依然顺从地张开双腿。静颜合身压在少女娇嫩的玉体上,挺身而入。她将少女光洁的玉腿架在肩头,第一次以夫妻间正常的姿态交媾。

    阳具在rx内进出得顺畅无比。静颜没有再故意c入花心,去折磨晴雪脆弱的r体。她伏在少女香嫩的玉体上,一手抚著她的额头,两眼紧紧盯著晴雪的娇靥,眼神冷冷的,掩藏著悲哀和怜惜。

    晴雪羞怯地垂下眼,从六岁开始,她的rx已经被亲生父亲c过无数次,但自从懂事之后,那种乱伦的自责便时刻噬咬著她的心灵。而慕容龙也只把这个女儿当成生育机器,作为紫玫的子g使用,每次c入只是为了sj,从未刻意挑逗过女儿的快感。因此她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却从来没有享受过男女间正常的欢愉,甚至使她潜意识中排斥男x。

    当看到龙哥哥以静颜的身份出现在面前,晴雪不仅没有反感,反而为她拥有女x的身体而喜悦。她喜欢龙哥哥高耸的r房,细软的腰肢,圆润的美臀……包括那只完全属於女子的x器。她搂住静颜的腰身,一边用r房磨擦著那对丰满的圆r,一边挺起下体,让龙哥哥的阳具完全进入体内。当rx吞入最后一个r节,两对花瓣紧紧贴在一起,娇柔地彼此揉搓著。

    蜜y缓缓渗出,当流到秘处时,晴雪发现,静颜的花瓣同样也湿润了。她用指尖拂弄著静颜的y户,蜜汁越来越多,与她的爱y混在一起,花瓣磨擦间,发出迷人的腻响。

    晴雪一边挺身迎合龙哥哥的抽送,一边从案上拿起那只小小的玉j,顶在静颜腹下。静颜娇躯微微一震,却没有拒绝。晴雪柔媚地望著她,手指缓缓使力,将玉j纳入静颜体内。

    静颜光洁的粉背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抽送了多久,只知道身下的玉人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相比之下,本是男子的静颜,体质要强於晴雪。同样服用了化真散,她还能奋力挺弄,而晴雪已经体软如绵,两只白如霜雪的玉足软软搭在静颜肩头,随著她的抽c,轻轻摇晃。

    晴雪的玉户已经完全翻开,内侧的小花瓣也敞露在肆虐的兽g下。r节进出间,娇美的rx一鼓一缩,翻动的嫩r上泛起湿淋淋的艳红,娇柔而又妩媚。

    「啊……」晴雪拧著眉头发出低低的娇呼,被兽g戳弄的玉股收缩起来。不多时,一股白白的yj从rx边缘涌出,顺著臀缝淌到渗血的菊肛中。而更多的yj则被静颜的花瓣抹去,在嫩r间揉搓成一片湿黏的水光。

    静颜雪白的圆臀不住起落,腿g结合处,一支小小的玉jc在她刚刚开苞的嫩x内,随著她的挺弄,一颤一颤。与晴雪一样,做过妓女,也做过采花y贼的静颜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交合的快感。

    抱著晴雪香暖的玉体,兽g不需要真气便坚挺无比。没有哪个女人能让静颜如此兴奋,甚至只是闻到她身上独有的幽香,静颜就忍不住勃起如铁。那是一种涵盖了女x所有美妙的气息,既有萧佛奴那样成熟的风情,又有当年那个红衣少女的绝代风华,还有五岁时的晶莹粉嫩……

    阳j再次狂涌而出,深深s入晴雪体内。晴雪挺起下体,用战栗的x器接纳了龙哥哥的所有jy。

    ***************

    「龙……」晴雪只喊了半声,便羞涩地掩住喉头。她的喉咙被静颜捅得又肿又痛,声音有些嘶哑。

    静颜没有拔出阳具,就那样伏在晴雪柔软的玉体上,一边享受著她rx的紧密与温存,一边心里空落落不知道该喜悦还是悲哀。

    怎样蹂躏慕容龙的女儿,才算报仇呢?奸y后把她杀死,毁掉这麼迷人的r体?卖到妓院,让每个人都来干她?剥下她的皮肤,做成灯笼送给慕容龙?

    「你高兴吗?」晴雪用指尖在静颜肩头认真划著。

    静颜没有回答。

    晴雪犹豫了一下,红著脸划道:「晴雪也可以做龙哥哥的小母狗的……」

    「昨晚真的是你?」静颜当时连人影都没看到,如果真的是她,那她的武功比自己想像中还要高明。

    晴雪点了点头,轻划道:「我不是故意去看的……」

    静颜爱抚著晴雪的粉团似的嫩r,问道:「夭夭的爹爹是谁?你爹夺走她娘,为什麼不把她了杀呢?」

    晴雪手指在x口慢慢划道:「她爹爹就是我爹爹……」静颜吃惊地抬起眼,只见晴雪眼中神情黯淡,「她母亲是我外婆,我爹爹的亲生母亲。外婆姓萧,爹爹说外婆x子太弱,嫌夭夭血统不纯,就把他阉割了……」

    静颜想了半天才明白,慕容龙不仅娶了亲生妹妹,生下晴雪,还娶了生母,生下了夭夭。怪不得他会给萧佛奴封了「母贵妃」这麼奇怪的妃号。怪不得夭夭不愿说慕容龙的事,只说是小公主的爹爹——慕容龙g本不承认他这个儿子,只把他当成一个劣质的玩物。怪不得夭夭的地位这麼尴尬,既身居护法的高位,又像是公主的奴婢,被星月湖的人看不起。怪不得她会那麼恨母亲……

    「你讨厌夭夭吗?」

    晴雪迟疑地点了点头,「她总是那个样子,怕我不高兴,讨好我……她是我哥哥啊……」

    静颜深深望著晴雪的眼眸,「你是我的吗?」

    晴雪立即点了点头,认真划道:「晴雪永远都是龙哥哥的……」

    静颜微微一笑,「你去把夭夭叫来,让她干你。」

    晴雪一怔,连忙摇头,「这怎麼可以,晴雪是龙哥哥一个人的……她……」

    静颜冷笑道:「既然是我的小母狗,就要听我的吩咐,就算让你跟猪狗交配,你也要乖乖跟狗去干,让我高兴。」

    晴雪垂下眼晴,思索半晌,最后泪光盈然地点了点头。她下了床榻,脚尖微一用力,便蹙眉痛叫一声。静颜的兽g又chu又长,坚硬过人,又是刻意施为,这一番奸弄,把晴雪后庭前y还有喉咙,干得肿的肿,裂的裂,只怕五六日都难以复原。

    晴雪披上丝袍,掩住y迹斑斑的玉体,慢慢挪到门边,在一个铜钟上敲了几下,然后扳开机括。

    过了片刻,夭夭发颤的声音从门旁的一个小孔里传来,「夭夭参见公主……」她等了半日也不见静颜回来,心里早就慌了。暗想是不是龙姐姐的阳具被小公主发现了,如果真是那样,麻烦就大了……

    玉门开了一条细缝,夭夭心里呯呯直跳,她小心地走入室内,只听身后卡嗒一声,小公主竟然把门封死了。夭夭抬眼一看,顿时吓得寒毛直竖。静颜斜斜倚在锦榻上,娇躯莹白如玉,肌肤上带著一抹纵欲之后的娇红,美艳动人。可她雪白的大腿间,却垂著一条狰狞的兽g,色泽血红,妖异之极。

    「龙姐姐!」夭夭失声叫道。

    静颜微微一笑,屈肘支住柔颈,妙姿天成,风流可喜。夭夭直看得瞠目结舌,忽然腰后一紧,被小公主扯住衣衫。她咽了口吐沫,转过身子,腿一软,跪在地上,可怜兮兮地说道:「公主饶命……」

    晴雪皱起眉头,不情愿地望著她,神情又羞又气。静颜在身后笑道:「公主叫你来,是想让你干她呢。」

    夭夭张大嘴巴,傻傻看著小公主褪去丝袍,露出一具曼妙的玉体,她雪嫩的肌肤上满是阳j、血迹、尿y……好像刚刚被十几个男人轮番强暴过一样。

    静颜笑吟吟道:「小公主的喉咙被我干哑了,不能说话。小母狗,站起来吧,让公主给你宽衣解带。」

    夭夭感觉就像是在做梦,无法相信对自己一向不假辞色的小公主竟然会跪在身前,帮自己解衣除衫……

    看到她腹下白白嫩嫩的小rb,晴雪情不自禁地转过脸。夭夭是她小时候的玩伴,两人一起学艺玩耍,一度非常亲密。虽然都是乱伦的骨血,但慕容龙对待这一双子女的态度却判若云泥。慢慢的,夭夭知道晴雪是皇上心爱的公主,而自己什麼都不是,她对晴雪又恨又妒,更多的却是巴结讨好,结果让晴雪对这个不男不女的哥哥越来越反感。

    「就在桌子上吧。夭夭,你不是总想干她的屄吗?晴雪,把屄掰开,让你哥哥c进去。」

    晴雪依言躺在桌上,用手指分开红肿的玉户。

    夭夭直直盯著晴雪的秘处,却不敢动作。她不明白,一向冷傲的小公主,怎麼会这麼听话,简直就像一条下贱的……

    静颜从身后扶住夭夭的小rb,轻笑道:「她也是姐姐的小母狗,只不过没有你的小rb,只能挨肏的。」

    晴雪红著脸看著那g小rb在静颜手里一点点变硬,然后朝自己腹下送来。

    她俏脸滚烫,按著花瓣的玉指隐隐发颤。静颜手一推,夭夭那条堪比玉j的小rb毫不停顿地滑入rx,钻进那片她梦想多年的滑腻之中。

    夭夭娇呼一声,挺著小屁股奋力抽送。晴雪羞得抬不起头,只能捂著脸让被阉割的哥哥c弄她的y户。静颜望著这对兄妹,眼神渐渐迷惘起来。

    她们俩虽非一母同胞,但甚至比一母同胞的血缘更近。看到慕容龙的一对儿女在面前乱伦,她应该是笑骂污辱,耻笑这对猪狗不如的兄妹。可慕容氏的男女都出奇的俊美,而晴雪和夭夭更是姣丽无俦,她们搂抱在一起,就像一对绝美的少女在面前交媾。夭夭粉嫩的小屁股一翘一翘,那g白白的玉j在晴雪娇艳动人的玉户里不住进出,这是静颜见过最美的交合。

    一个是阉人,一个是被爹爹干大的少女,一对乱伦的孽种兄妹再度乱伦,听来就让人恶心。但只有亲眼目睹过的人,才知道那是多麼美妙的一幕。那是一种超乎尘世的美丽,足以令任何人为之赞叹——即使是最恨她们的静颜。

    望著自己两只小母狗在眼前交媾的美态,静颜心头的恨意一丝丝消散,欲火却高涨起来。她拉开夭夭束发的丝带,翻身按住她的小屁股,兽g深深c入红嫩的菊肛。

    夭夭娇媚的小脸伏在晴雪肩头,竭力举臀迎合。滑嫩的菊肛彷佛一个紧密的r套,挺动间,夭夭的小屁股一滑一滑,小巧的玉j硬硬卡在晴雪rx内。隔著夭夭的身体,静颜甚至能感觉到晴雪秘处的柔软和滑腻,那种感觉,就彷佛是把夭夭套在阳具上去干晴雪,同时奸y著慕容龙的儿女。

    晴雪娇羞地望著静颜,水汪汪的美目充满了迷人的柔情。静颜俯下身去,隔著夭夭的身子,吻在晴雪红嫩的唇瓣上。

    43

    云雨过后,室内一片寂静。静颜倚在榻上,左手搂著夭夭,右手搂著晴雪。

    晴雪早已疲倦地昏睡过去,夭夭却还伸著香舌,轻轻舔舐著静颜的肌肤。

    静谧的石室彷佛是与世隔绝的另一个世界,静颜搂著自己的一对小母狗,身外的一切似乎再无足轻重。

    不知过了多久,晴雪睁开眼睛,她与夭夭四目交投,两女都羞涩地笑了笑,接著同时朝静颜看去。

    静颜没有说话,只弯下粉颈,在她们额头轻轻一吻。

    铜钟叮叮响了起来,一个女奴低声道:「公主,隐如庵传来消息,昨晚被人袭击。」

    晴雪接过书信,却没有看,她掩上门,回身递给静颜。

    书信很简单,只说黎明时发现死了三名帮众,都是外围守卫,庵内的密殿没有发现异常。信后说道本来准备回清凉山的北神将推迟了行程,莺鹂两位护法和凤神将不日就抵达建康。

    夭夭道:「沮渠展扬真是没用,被人杀进来也不知道。」

    晴雪对帮务毫无兴趣,只皱著眉头说:「我已经勒令各镇各堂不许再招教外y奴,如有需要只从属下帮会挑选,怎麼会有敌人?」她的声音已经好了许多,但听起来还有喑哑,她看了静颜一眼,「难道是九华……」

    夭夭撇嘴道:「有沮渠展扬、艳凤、白玉莺、白玉鹂,半个星月湖的高手都在那里呢,就是九华剑派全来也不怕。」

    静颜扔掉书信,若无其事地说:「白氏姐妹此时已经到建康了吧。」

    晴雪冰雪聪明,一听就知道静颜想问的是什麼,柔声道:「龙哥哥,你去九华时,晴雪已经吩咐妙花师太,让她善待凌女侠,不与其他女子一例处置的。」

    静颜恍若未闻,只著她的下巴说:「你的嗓子还痛呢,让夭夭去找叶护法要些药来。」说著手指揉了揉她的肛蕾。

    晴雪玉脸一红,小声道:「我自己去好了。」

    「也好。」静颜转头摩挲著夭夭的粉颈,温言道:「你陪公主去吧。我想一个人休息一会儿。」

    等两人离开,静颜卧在空荡荡的锦榻上,眼角忽然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

    虽然已是深夜,秦淮河依然是画舫如织,满江灯火灿若星辰。城东一隅,隐如庵香火渐冷,昼间络绎不绝的善男信女已然绝迹,只有看不到的暗处,还闪烁著无数眼睛。

    沮渠大师拿起一只铜洗,在殿上供奉的清水中舀了一勺,然后退开一步,跪在坛前,将铜洗举过头顶,低声念祝一番,徐徐饮乾。

    「凤神将请看。」沮渠展扬掀开地上的白布,露出一具黄发卷须的胡人尸体,「寅时三刻,庵中换防时发现此尸。」

    白玉鹂瞟了一眼,见那人面色如常,显然是被人一招击杀,连惊愕都来不及,笑道:「贵庵果然是戒备森严,死了名小喽罗都发现得这麼快。」

    沮渠展扬没有理会她的揶揄,只道:「这是贫僧座下七宿之一斗木解。」

    白玉莺心头一惊,沮渠展扬属下玄武七宿武功虽非顶尖,也是一流好手,要一招取其x命,不惊动近在咫尺的暗哨,她自忖也无此把握。她凝神看去,突然问道:「他已经死了十个时辰?」

    「不错。」沮渠展扬拉起那具尸体的四肢,只见斗木解手脚弯转如意,丝毫未有僵硬的痕迹。

    妙花师太神情凝重地说道:「若非斗木解呼吸心跳俱已断绝,贫尼还以为他是被人封了x道。另两具尸体也是一样,骨骼、肌r一无异状,一直过了午间,才渐渐冷却。贫尼孤陋寡闻,从未见过这等功夫……」

    艳凤忽然站起身来,嫌热似地拉开白袍,迳直走到殿上,撩了撩池中的清水,然后扬腿滑入水中。那是星月湖五行堂之一,水堂供奉的圣水,本来就满满溢在池沿,艳凤和衣躺在里面,清水却未溢出一滴,仍不多不少浸在边沿。

    「迦罗真气。」她淡淡说道。

    众人看著艳凤潜入水底,像睡著般闭上眼睛,不由面面相觑。她们对迦罗真气闻所未闻,听来像是佛家一脉,但既然艳凤不愿多说,众人也不好询问。

    良久,白玉鹂轻笑一声,「师太,我们姐妹把九华剑派的凌女侠给您带来了。这一路只顾著跟凤神将聊天,未免冷落了她。就让凌婊子先伺候我们姐妹一个月,再还你好了。」

    妙花师太面露难色,「两位护法肯亲自出手调教,属下求之不得,只是……

    公主有令,凌女侠移居此处,是让属下照看,并非充当y奴。此间情由,还请两位护法见谅……」

    白氏姐妹一怔,她们与琴剑双侠新仇旧恨牵连多年,如今凌雅琴丈夫被杀,武功被废,又落在自己掌中,正是痛加折辱的大好时机。姐妹俩满心想回过教内,腾出一个月时间好生y玩这个任人宰割的武林名媛,没想到公主却吩咐在先。

    白玉莺挑起眉头,「照看?你打算怎麼照看她呢?」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不瞒两位说,我那宝贝儿子看中了这姓凌的女人,天天吵著要娶她当媳妇儿。」

    白玉鹂笑道:「令公子天姿非凡,气度不俗,怎麼也该娶个黄花闺女,为何会看上这麼个……」

    妙花师太叹了口气,「我家宝儿什麼都好,就是x子倔了些,庵里的女人都挑遍了,也没一个中他的意。现在看中了姓凌的,也算是她的福份,我这当娘的也不好说什麼。」

    白玉莺笑道:「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改嫁咱们北神将和水堂长老的独生爱子,这身份倒还说得过去,只是年岁……」她瞟了妙花师太一眼,说起来凌雅琴比这婆婆还大了几岁呢。

    妙花师太道:「姓凌的虽然是嫁过人的,但模样倒还俊俏,年纪大些,也能照顾我家宝儿。」说著她掩口笑道:「我看她屁股又大又圆,n子鼓鼓的,像是个能生养的样子。娶她过门,要不了多久,我跟哥哥就能抱孙子了。」

    沮渠展扬远远站在殿外,一条衣袖空荡荡垂在腰间,似乎没有听到妹妹的言语。

    白玉鹂笑吟吟道:「师太如此厚待凌女侠,竟然娶来当儿媳妇,要让小公主知道,肯定高兴得紧呢。」

    白玉莺却道:「可惜有一桩不好……她现在肚子里还怀著个野种,你娶儿媳妇过门,难道把那野种也一并收了呢?」

    妙花师太一怔,白玉莺笑眯眯道:「如果信得过呢,我们姐妹就帮你这个忙。别忘了,我们姐妹以前可是服侍过叶神医的,最多半月,保你娶个能生会养的乾净媳妇过门。」

    ***************

    叶行南坐在丹炉旁,面前放著一本手掌大小的皮册。他伸出一g枯瘦的手指,慢慢翻开浅红封面,面无表情地阅读著鱼鳞册上那些暗红的字迹。

    「常人屡言采补之术乃道家末技,需得男女同修,y阳相济,事倍而功半,多有损者。此言何其谬也?」叶行南淡淡往下看去,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按房心二宿皆具男女两者之形,天象若此,何论人世?试以星相论之,心宿三星,中有大火,房宿四星,兼有y阳,且夫心宿日兔,房宿月狐,兔者雌雄合体,狐者变幻无形,则y阳融合之道明矣……」

    良久,叶行南合上《房心星鉴》。他静静坐了半晌,当窗口映入第一缕晨曦,老人打开案角的熏炉,焚上一把沉香,然后拿出一张小羊皮,将鱼鳞秘卷包裹停当,用铅汁仔细封好,放在药橱最低一层的暗格内,缓缓合上。

    一串环珮相击的轻响渐行渐近,最后在门外停了下来。少女轻声道:「奴婢静颜,参见护法。」

    静颜不知道叶行南唤她何事,在梵雪芍身边浸y多年,她对这个眼都睁不开的糟老头子颇有几分轻视。纵然叶行南识破了她暗藏的阳具,现在也算不得什麼了不得的大事——连公主都玩过了,还在意他一个护法?

    一路上,静颜心头反反覆覆都是晴雪柔顺的身影。最初她并不相信晴雪会对自己一片真心,毕竟初遇时她只有五岁。经过昨日的刻骨缠绵之后,她才明白晴雪冷艳的外表下,是如何的寂寞。她没有朋友,没有姐妹,连亲生父亲也只是把她当成生育后代的器具。那一对乱伦的儿女更无法带给她丝毫慰藉,她就像一朵雪莲,孤独地盛开在y浊的天地边缘。进入星月湖之前的时光,是她短暂而又再难重温的正常生活,难怪她会如此珍视那段记忆……

    叶行南立在窗前,眯著眼望著草地上嬉戏的冲儿、灵儿。阳光透过窗棂,映在他的白须上,一gg亮如银丝。他两手负在背后,可以看到右手食、中二指齐g而断。静颜心下冷笑,枉他还是星月湖第一神医,连自己的断指都无法医治,比义母的手段可差得远了。

    叶行南缓缓转过身来,他离房门有丈许远近,可一步迈出,正好踏到静颜面前,青衫几乎碰到了她的x口。静颜心头大惊,连忙向后退开,背上一紧,房门不知何时已经掩上。她心头大叫不好,右手举掌斜抹,劈向叶行南颈侧。

    叶行南冷哼一声,眼中突然j光大盛,他右手无名指在静颜腕间一划,顺势拧住她的手腕,接著手掌下捞,将静颜的左腕一并握住,牢牢攥在掌中。

    静颜骇得魂飞魄散,服过解药之后,她已经武功尽复,无论对手是谁,她也有信心撑上几个回合,可这会儿交手不足一招,便一败涂地,就像婴儿般毫无还手之力,叶行南什麼时候变得如此厉害?

    叶行南拧住静颜的双手,左手一挥,结结实实给了她一个耳光。他手上边道著实不小,静颜只觉耳中嗡嗡作响,口中一咸,已经淌出鲜血。不等她回过神来,那只枯瘦的手掌,回手打在她另一侧脸颊上,直打得静颜眼前发黑,髻上的玉钗「叮」的掉在地上,摔成数段。

    静颜两手一挣,才发现并不是叶行南武功大进,而是自己的真气不知何时已被制住。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叶行南似乎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情,以静颜的美貌,就算铁石心肠的鲁男子,也会呵护有加,可他却面无表情,一掌一掌抽在少女如花似玉的娇靥上。

    不多时静颜粉嫩的玉颊便高高肿起,唇角鲜血横溢。散乱的秀发垂在脸侧,随著叶行南的抽打,来回摆动。叶行南的力道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生生打死。

    静颜耳中听不到任何声音,眼神渐渐模糊。她不怕死,也知道这次星月湖之行是九死一生。但这样的死法,她实在太不甘心了……

    身子忽然一轻,摔在室角的石榻上。静颜勉力睁开眼,透过浅红的血泪,只见叶行南指间寒光一闪,亮出一柄又窄又薄的柳叶刀。

    静颜艰难地吐了口鲜血,露出一个凄婉的笑容。接著喉头微凉,刀锋贴著肌肤一挥而下,最后划在耻骨上,挑断了几g细软的毛发。

    浅绿色的绸衫齐齐分开,现出白净的肌肤。两只高耸的玉r轻颤著撑开衣襟,露出两团香软的雪r。白嫩的y阜微微隆起,衬出娇艳欲滴的玉户。

    薰炉正放在脸旁,沉郁的香气从鼻中散入,彷佛一条条无形的丝线,丝丝缕缕凝在周身诸处大x。静颜这才明白,自己踏入房门的第一步就已经中计,叶行南早设了圈套,等自己自投罗。他要怎麼处置自己呢?

    叶行南抬掌在少女光洁的小腹上一按,真气透入体内,深藏的阳具应手滑出,血淋淋翘在玉腿间。看著少女身下诡异的兽g,叶行南眼中怒火渐炽。忽然手腕一抬,冰凉的刀锋贴著阳具朝g部划去。

    「咦?她是谁?」一个俊秀的男孩连蹦带跳地跑过来,探头探脑地朝静颜身下看去。冲儿好奇地拧住静颜的阳具,用力一扯,一手熟练地拨开y户,朝少女体内去,「她是女的哎,怎麼会有小?爷爷,她是男人还是女人?」

    叶行南脸上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容,温言道:「她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只是个下贱的妖物。」

    冲儿格格笑了起来,「她的脸好难看,原来是个妖怪。」说著小手一紧,用力抓住静颜下体的嫩r。

    发丝沾在满是血泪的玉颊上,使静颜看不到男孩的动作。她吐了口血沫,只觉秘处象被抓破般火辣辣地痛了起来。

    叶行南淡淡道:「冲儿拉好,看爷爷怎麼除掉这个怪物的妖g……」

    男孩依言拽住阳具,将兽g拽得笔直。叶行南拿著薄刃,用刀尖挑开阳具g部的软r,朝内刺去。雪亮的刀锋钻入嫩r,鲜血乍然溅出。

    昨日傍晚,晴雪和夭夭一块儿来到丹房。虽然晴雪装作若无其事,由夭夭说她受了责罚,想要些伤药,但从晴雪走路的姿势,叶行南一眼便看出她是被人奸弄了后庭,以至於受了重创,喉咙肿痛也是被人强行c入所致。

    本来该来求治的,应该是那个由公主开苞的女奴,此时反而是晴雪下体受创,必是事情有变。叶行南也未说破,只包了些伤药送两人离开,却命人暗中取来静颜的物品。

    叶行南目光如炬,早看出静颜的y户阳具都是后来植入,他虽然不清楚静颜的身世,但这女子身体如此诡秘,居心不问可知。依他的主张,即使不取她x命,也要废了她的武功,询问她的来历,再挑断手筋脚筋,送往边塞劳军。晴雪对此一清二楚,还取了化真散以备不测,没想到最后还是受了折辱。看到晴雪所受的虐待,叶行南又是疑惑又是气恼,於是便把静颜唤来,亲手了断此事。

    「叶爷爷!」一个惶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接著两g白玉般的纤指平空伸来,夹住柳叶状的薄刃。

    叶行南脸色y沉下来,他望著满脸惶然的晴雪,眼中又是责怪又是不解。冲儿扬起脸,高兴地叫道:「娘,爷爷捉到了一个妖怪,你看,她长得好奇怪……」

    晴雪小心翼翼,却毫不犹豫地从叶行南手中夺下柳叶刀,哄走了冲儿,然后抬起眼,满怀歉意地望著老人。

    沉默良久,叶行南冷冷道:「你知道她练的是什麼功夫吗?」

    晴雪摇了摇头。

    「房心星鉴。」叶行南鄙夷地说道:「那是一种受天谴的功法。非男非女,亦男亦女,既是奸夫,又是娼妇,练成此功她会是世间第一等妖y邪恶的怪物。」

    晴雪垂下头,半晌轻声道:「对不起。」

    叶行南「啪」的一掌,将石榻一角拍得粉碎,厉声道:「你为何会看上这个被诅咒的怪物!」

    晴雪轻轻擦去静颜阳具g部的血迹,柔声道:「晴雪知道爷爷是为我好。」

    她握住静颜的手掌,抬眼望著叶行南,「小时候娘就对晴雪说,世间只有一个人是对我们母女好……那就是叶爷爷。」

    听到晴雪提到母亲,叶行南心头一疼,晴雪的母亲被他视若亲女,然而他却亲手毁掉她了的身体。

    「爷爷,」晴雪将静颜的手掌贴在脸上,轻声道:「不管她变成什麼样子,晴雪都离不开她了。」

    掌门横死,夫人遭掳,被九华剑派上下视为奇耻大辱,门中对此秘而不宣。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加上白氏姐妹通过属下帮会有意宣扬,没多久江湖中便尽人皆知。九华剑派的声誉一落千丈,尤为难堪的是掌门夫人赤身被掳,更为江湖中人平添了无数谈资。

    沮渠展扬虽然不悦於白氏姐妹的张扬,但两女身为护法,位份在他之上,也不好说什麼。他在灯下写道:「顷接噩耗,寸心如焚。周掌门正值盛岁,突为奸人所害,曩者与贵掌门把臂言欢,今日思之,不胜唏嘘……」

    妙花师太摇著团扇说道:「哥哥可是给九华剑派写信?」

    沮渠展扬头也不抬地说:「凉夏已经臣服,等取了巴蜀之后,皇上便要对江东用兵。」他左手执管,一笔一划写得舒卷自如,末笔的回挑都仔细掩藏著笔锋。

    妙花师太道:「那些事我都不想理,只是宝儿一天天大了,也该找个媳妇…

    …」

    沮渠展扬道:「一个嫁过人的女人,又是个不乾不净的婊子,怎麼能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没的让人耻笑!糊涂!」

    「做过婊子怎麼了?我……」妙花师太眼圈一红。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她与我们仇深似海,让她和宝儿成亲,我端底是放心不下。」

    妙花师太道:「哥哥不必担心。我看姓凌的已经是死了心的。现在江湖中没有她容身的地方,我们家宝儿肯娶她当媳妇,她感激还不及呢。原来我看著靳婊子也好,只是她入教时被绝了癸水,生不了孩子。如今姓凌的没了武功,我们拣一处清净的院子,让他们小两口过日子,等有了孩子,也算了了我们一桩心事…

    …」

    沮渠展扬沉吟片刻,说道:「依你。」他蘸了蘸墨,写道,「凌女侠风姿如神,福泽深厚,自可逢凶化吉……」

    最终夜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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