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长路漫漫 作者:老柳
第19章
露骨的叫,一声声敲打着李彤的心,由厌恶到刺激,一点点开始兴奋,不想听,不想看,忍不住要听,忍不住要看。睁开眼睛,妈妈丰满的大高高撅起,子挂在胸前摇动,牤子正骑在妈妈的大上,那粗大的黑一下一下刺入妈妈的黑里,四溅。
李彤已经失去了矜持,眼睛死死盯着妈妈和牤子结合部,嗓子眼发乾,不停地咽口水。丁晓晴沙哑的低吟:「嗯……嗯……死我了,我不行了……妈呀!我的呀,不行了!公牛,去彤彤吧,我要死了!啊……」无力地趴下瘫软在床上。牤子的大黑突然失去了约束,「吧嗒」一声拍打在肚皮上,甩落几滴,滴落在丁晓晴的后背上。
牤子尴尬的站在床上,挺着坚硬的大黑不知如何是好。丁晓晴喃喃的哼哼着说:「彤彤……彤彤,让牤子你吧……」牤子看见李彤闭上了眼睛,双腿微微分开,一撮稀疏的,粉嫩的闪着光,娇柔的微微张开小嘴,似渴求的等着被自己探寻开采。
牤子压了上去,柔弱的娇躯微微颤抖,轻启朱唇,小香舌软软的,柔柔的在牤子嘴里游动。牤子的黑顶住水汪汪的洞口,一用力,「噗哧」一声深深的插了进去。彤彤「啊」的一声,身体僵直,巨大的冲击和快感像潮水一样涌入大脑,瞬间失去了意识,翻着白眼,面色潮红,紧紧吸住大。
牤子惊恐的叫丁晓晴:「晴姐!彤彤……彤彤怎么了?」丁晓晴转过脸,看见眼前的情景也吓一跳,不过马上反应过来,笑着抚摸彤彤的脸:「没事的,是兴奋过度了,太强烈,大脑临时缺氧了。你别动,一会她缓过来就行了。你可真行,真想死人啊?」
牤子的吓软了,退出彤彤的,傻傻的跪在彤彤两腿中间不知所措。过了一会,彤彤才「啊」的一声长吟,舒展开身体,杏眼含春,媚光四射:「妈妈,我好像上了天堂,无数的天使带着我飞。妈妈,好幸福、好舒服啊!这是怎么了呀?」
丁晓晴爱抚着女儿,温柔的说:「彤彤,是太强烈了。把牤子吓坏了,以为死你了。呵呵!」
彤彤羞得满脸通红,要是以前谁说自己,绝不会接受的,可现在却觉得很温馨,很惬意。媚眼偷看牤子,看见牤子紧张的跪在自己两腿中间,软下来的耷拉在,离自己的不远,闪着光,既丑陋又可爱,不禁「噗哧」笑出声来。
牤子尴尬的「嘿嘿」傻笑几声,挠着脑袋。丁晓晴笑着说:「傻牤子,还愣着干嘛?还不去抱抱彤彤。」牤子小心翼翼的抱住彤彤,深情的吻彤彤的脸颊。彤彤微闭双眼,搂住牤子的脖子,热烈地回应。
丁晓晴看着女儿和牤子缠绵在一起,露出欣慰的笑容:「傻牤子,吃彤彤的啊,真是大笨蛋。」说完坐起来,伸手握着牤子的大撸动几下:「大又硬了,你可真是女人的克星啊!」
鲜艳的,被牤子「吧唧吧唧」的吮吸,彤彤颤抖着呻吟,意乱情迷地扭动娇躯。丁晓晴握着,对准女儿的,轻轻晃动,打开口往里送:「牤子,彤彤的小。」牤子沉腰一挺,大彤彤的,然后一动不动,害怕再一次昏了彤彤。
彤彤大声呻吟:「啊……好舒服啊!」不停地扭动身躯。丁晓晴拍了牤子一巴掌:「她呀!」牤子这才大,「咕叽、咕叽」的用力。彤彤再也不顾忌妈妈在面前了,呻吟声越来越大,快感如同电击一样,一次次冲击着,并蔓延到全身。
丁晓晴太熟悉女人这时的高涨了,太知道如何释放激情了,低沉的鼓励女儿:「彤彤,大声叫吧,为你的男人荡地叫吧!像妈妈一样叫,说牤子在你,你的。说出来吧,你的男人喜欢你叫的。」
彤彤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心里的欲火,荡的话语冲口而出:「我!我的!……我的呀!……我要大我的……」牤子眼里喷火,一种强烈的征服欲让他不再怜香惜玉,加大力度:「死你!,死你!……」几声大叫,伴随彤彤的痉挛,浓浓的一股股深深的注入彤彤体内。
气喘吁吁的牤子躺在大床上,彤彤像温柔的小猫一样依偎在牤子怀里,丁晓晴靠在牤子结实的胸前,爱怜地抚摸彤彤滚烫的脸颊,柔情的说:「彤彤,我们都是牤子的女人了,以后你们要好好相处啊,家和公司以后就靠你们了。」
牤子无限感慨,有喜悦、有忧虑、有茫然。彤彤娇羞的说:「知道了。牤子不会抛弃我们的,对吗?牤子哥。」
牤子尴尬的说:「彤彤,你……你比我大一岁,这……这,我……我……」丁晓晴掐了牤子一把:「傻牤子,彤彤爱你才叫你哥的,你不懂女人心的。」
牤子脸红了:「晴姐,不,这……我怎么叫啊?」是啊,乱套了,这该怎么称呼呢?彤彤咬着嘴唇,不知如何回答。丁晓晴也忍不住笑了:「先叫晴姐一段时间,我也喜欢你叫我晴姐,过段时间叫我丁姨,以后啊,还得叫我妈妈呢!彤彤就叫你牤子哥好了,你叫一声彤彤妹妹。呵呵!」
牤子小声叫了句:「彤彤妹妹。」高兴的彤彤紧紧搂住牤子,羞红的脸往牤子怀里拱。温馨的卧室里,三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幸福的进入梦乡。
醒来的牤子,身边没有了丁晓晴和李彤的身影,深深吸了口气,昨夜发生的事历历在目,喜悦的同时,一股惆怅的思绪让他茫然了:玉秀姐,玉秀姐怎么办?自己都干了什么呀?背叛了自己的玉秀姐,背叛了自己的诺言,玉秀姐能原谅自己吗?彤彤又该怎么办?该死,怎么硬了就忘了玉秀姐啊?怎么了彤彤啊?自己太他妈不是人了!惊出一身冷汗。
丁晓晴呼唤吃饭的声音把牤子拉回了现实,无奈地穿好衣服下楼,精致的早点摆放在餐桌上。牤子坐下,刚要端起饭碗,两双筷子、两个剥了皮的鸡蛋同时放进牤子的碗里,两声会意的轻笑。牤子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闷头吃饭。彤彤边吃饭,边不时的看牤子,越看越喜欢,脸上满是幸福的光晕。
人就是奇怪,一旦发展到那种程度,微妙的变化就会自然发生,彤彤变得温柔多情,对牤子更是关爱体贴多了。
上班后,牤子又出去了,开着车不由自主的又来到别墅区,坐在车里,痛苦地盯着大门口,多么希望玉秀姐出现啊!
一辆大奔驶出别墅区大门,没错,是金大牙的车,牤子心里一阵狂跳,发动汽车就要追过去,刚刚起步,「匡当」一声,一辆三轮车侧翻在路边,西瓜滚落一地。牤子恼怒的打开车门,跳下车。
一个戴着破旧草帽的老汉一把抓住牤子:「你撞我了,你说咋办吧?」牤子一看,又是那个卖西瓜的,不由得愤怒的大喊道:「谁撞你了?是你撞的我!想碰瓷吗?」老汉反驳道:「明明是你撞我的,怎么,你还想打人啊?来呀,往这打。」说完把脑袋伸到牤子面前。
牤子恼怒的真想暴打老汉一顿,可牤子毕竟不是街头混混,看看聚拢过来的人群,牤子恨恨的说:「就算我撞的好了,你说吧,多少钱?我陪你。」老汉居然不依不饶的说:「你赔得起吗?」
牤子被激怒了:「想讹人是吗?别给脸不要脸。」老汉似乎软了,低低声的说:「要不这样吧,我看你挺老实的,你帮我一个忙,我就不让你赔了。这个月江湾别墅三号有个人订了好多水果,我一个人带这么多费劲,你去帮我卸车就行了。记住,是这个月最后的周末晚上六点。」说完不管牤子答应不答应,骑上三轮车,优哉游哉的走了。
牤子早已惊呆了,那不正是甜儿给的地址吗?不就是这个月的最后周末吗?这个老汉是什么人?是有心还是无意的?牤子困惑的紧皱眉头。
回到公司,牤子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一杯飘香的咖啡无声的送到牤子面前,牤子抬起头,彤彤柔情的注视自己,轻柔的说:「牤子哥,看你愁眉不展的,有心事吗?」
牤子心里一暖,故作轻松的说:「没有,我在想周末的事情。谢谢你,彤彤妹妹。」彤彤眼圈一红,把牤子的头轻轻搂在胸前,低声说:「牤子哥,我知道你在想玉秀姐,在想怎么对付金大牙。不论结果如何,别忘了彤彤,我会好好对待玉秀姐的,你的玉秀姐也就是我的玉秀姐。」
不再需要任何语言表达,牤子听懂了彤彤的意思,感激的搂住彤彤,眼里沁出激动的泪花。长久以来,牤子一直以为自己是不幸的,今天突然有了幸运的感觉,不敢多想,只知道自己不能失败,失败不起,多了一份牵挂。
接下来的几天异常平静,彷佛金大牙把他们忘了一样。牤子预感到这不是好兆头,可又说不出所以然来,心里愈发不安,更是一步不敢离开彤彤和丁晓晴。两个女人更加温柔的安抚牤子不安的心,心里也很紧张。
眼看周末就要到了,牤子变得焦躁起来,寝食难安、坐卧不宁。明天就是周末了,牤子紧张亢奋,一直紧握双拳,眼里开始喷射兽性的光芒。丁晓晴和李彤都没上班,紧张的陪着牤子。
夜幕降临,三个人都毫无睡意,几声轻轻的敲门声传来,牤子警觉的走到门边,低低的问:「谁呀?这么晚了,什么事啊?」一个声音说:「有人让我送东西给刘住先生。」
牤子把门打开一条缝,一个年轻人手里面拿着一个圆筒形状的东西,客气的说:「给您。」说完举起手中的东西递到牤子面前,牤子刚要伸手去接,那东西突然喷出一股气雾,牤子暗叫不好,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第19章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