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只是下一秒贺兰月亲了他一下。
    !
    喻星洲神色微微一怔,眼睫睁开一点,视线落在贺兰月的脸上。
    他正要回吻。
    很快,贺兰月先做出了动作,张嘴就咬。
    叼着他的嘴唇不轻不重的咬了两下。
    留了个浅浅的牙印。
    “唔……”喻星洲神色震惊出声。
    贺兰月已经退出去,佯装无事一般,伸手捞过喻星洲面前的油条。
    她一脸平静,和喻星洲商量:“我想喝上次你煮的那个蔬菜菌菇汤。”
    说完,她对着僵立在原地的喻星洲眨了眨眼睛,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说:“你站着干什么?快点吃饭,等会儿还要送我上班呢。”
    两人对视片刻,喻星洲怒视着她,贺兰月的视线和他在半空中对视几秒就忍不住挪移开,唇角微微上扬。
    喻星洲大惊:“贺兰月,你是狗吗?!”
    贺兰月淡定回复:“那你是肉包子吗?”
    安静片刻,对话以喻星洲满脸通红坐下来泄愤一般咬油条为结束。
    ……
    俩人的婚期定在八月底。
    原因是柯嘉文跟喻星洲去拜了个道观,里面的大师给算过的时间。
    还有个原因是,看天气,婚期定在八月二十一号,那天阳光明媚不灼热,有风又不冷。
    几乎是完美的一天。
    婚礼主要是喻星洲在跟着弄。
    贺兰月太忙了,她天天上班没有闲下来的时候,休息时间就跟喻星洲一块出门看电影,吃饭或者看个歌剧。
    出乎意料的是,室外婚礼,只邀请了彼此的亲朋好友,不对外开放本次婚礼。
    虽然已经开始商讨婚礼的事宜,偶尔晚上俩人头对头还要商量宾客的位置。
    但是。
    俩人并没有讨论求婚的事情。
    这件婚礼前夕该早早完成的一项必要项目,俩人谁也没提。
    好像就默契的认为结婚是必定的结果。
    周六总算抽出一整天的空闲,加上周五正常下班,贺兰月到家才六点半,吃饭的时候,贺兰月问:“明天去看看爸妈怎么样?”
    喻星洲正在给她剥虾,闻言没当回事,说了句好。
    桌子底下,贺兰月抬脚轻快的踢了下他的拖鞋底,问:“那咱们是不是该买点什么东西?”
    贺兰月想着,应该先带束花,花园里的那些花正合适,还得买点别的。
    她看着喻星洲:“我不知道他们两位老人家喜欢点什么呢。”
    喻星洲才意识到贺兰月说的爸妈是自己的父母。
    真的时间太久了,喻星洲垂眼笑了下,说:“喜欢我呗。”
    闻言,贺兰月也跟着笑出声,却没说什么。
    确实。
    要说喻星洲那已去世的父母最喜欢的,肯定是他们那孤独一人活在世上的孩子。
    “明天一去看看他们吧。”贺兰月说。
    “嗯。”喻星洲将手中剥好的虾递向她的碗。
    贺兰月低头顺势叼走,温热的嘴唇擦过他的手指。
    喻星洲原本飘散的思绪顷刻间集中回来,他立刻看向对方,已经升起的热度将藏在发下的耳朵染红。
    他下意识的吞咽了下。
    贺兰月叼走他手里的虾,坐直身子,动作非常自然。注意到喻星洲还定在原地,她甚至不解的歪头看回来,嘴唇轻抿,咀嚼着口腔内的食物。
    直至咽下,她开口:“怎么了?”
    喻星洲慢慢收回手,讷讷道:“没什么。”
    即使各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只是偶尔还会再贺兰月亲近自己的时候晃神片刻。
    周六一早,贺兰月和喻星洲回了趟家。
    时间太早,清晨的五点半,贺兰雪女士和柯嘉文先生尚在睡梦中。
    只有阿姨打着哈欠给贺兰月开门,不禁笑着抱怨:“这么一大早折腾人,准是阿月的主意。”
    贺兰月竖起一根手指冲她嘘了一声,说:“我们一会儿就走,您先回去睡吧。”
    阿姨才不管他们两个,开了门就回去。
    贺兰月牵着喻星洲一路直奔花园,途中路过几棵较为高大的树,但被修剪的精致,喻星洲不经意间注意到树上停留的鸟窝。
    没有别的缘故,主要是鸟窝的样子太明显了。
    明显到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个人造鸟窝。
    “那是什么?”
    喻星洲拽了下她。
    贺兰月闻声回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视线触及那个明显的人造鸟窝,贺兰月想起点事情,脸上挂着点格外明显的羞耻。
    他们停下脚步。
    贺兰月声音很轻,像是窃窃私语:“鸽子窝。”
    “鸽子窝怎么在树上?”喻星洲好奇道。
    贺兰月掩饰性的咳了咳,说:“小时候不懂事去摸鸟蛋,结果后面鸟长大就不回来了,我爸妈为了哄我就买了几只鸟,养什么飞什么,就只好买了几只恋家的鸽子。”
    贺兰月说的飞快,想飞快把这个事闲篇,拉着喻星洲就要走。
    一边走,喻星洲笑:“就是为了哄你玩?”
    “嗯,小时候爱闹。”贺兰月回过头,贴了下他的脸颊,见喻星洲听说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就双眼亮晶晶的。
    那样子非常可爱。
    她也慢下了脚步,说:“我小时候超级爱闹,那个时候我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还在,六个大人也架不住我一个小孩,我要什么,家里就给什么,特别不好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