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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禾刚怀孕时还能外出,后来显怀了,就大门不出,虽然可以借口纪老爷吃多发福,但这借口相当拙劣且丢脸。
    他宁愿闷在家里,也不愿被人打趣纪老爷年纪不算大,但是长得非常有福气。
    好在,纪家家产丰厚,底下生意也有人打理着,一时半会儿出不了什么岔子。
    这么着,纪老爷在家安胎,南辞出门忙活儿。
    南辞为人夫,也即将为人父,他铭记当初纪禾嫌弃他不专心赚钱,将来养不活孩子,于是拿出了比以往多十倍的干劲做事。
    又近年关,他日夜忙碌奔走,镖局年中招揽了不少镖师,生意做得很大,开始和其他百年镖局明面较劲。
    南辞野心和实力兼顾,这段时日可把他忙坏了,看着进账的数字,又高兴得很。
    这天南辞从镖局回来,回到纪府见到纪禾,忙拿出账本给纪禾过目。
    账本如此重要,他就随意交给纪禾看,没半点隐藏。
    纪禾拿到账本,一时哑然,南辞身上不具备年少单纯这等特质,这是看重他,极为信任,才对他如此掏心掏肺,毫无戒备。
    这些天纪禾也有些无聊,日子是越来越冷,今日南辞回来的时候不算晚,但是天已经全黑了。
    纪禾的屋里有地龙,他手里揣着一个汤婆子,懒洋洋地窝在坐塌上,手边是放下的话本,正垂眸看南辞给他的账本。
    “不错。”纪禾道。
    虽是简短的两个字,但南辞看着他嘴角控制不住翘起来的弧度,眼里分明是欢喜的,纪禾故作矜持,眼里头笑意盈盈的,吩咐管家今晚多做两个南辞喜欢的菜。
    他是这样说的:“让你吃好一点,才有力气做事。”
    其实要较真的话,纪禾从未没主动花过南辞的银钱,反倒是南辞几乎住在了纪府,吃喝都在这儿。
    南辞知道纪老爷不介意养多一个人,也养得起,但是他身为夫君,不能让妻子养活他。
    说起来,他和纪禾孩子都有了,却没有成婚。
    这段时间南辞忙碌,去外地的时间多了,前两天回来,就见纪禾的肚子又大了些,身子也……丰满了些?
    可能是错觉。
    吃完饭,外头飘着雪,纪禾坐在坐塌上,打开窗,看外面的雪落在腊梅上。
    南辞让下人般几张凳子在窗前,放了几个炭盆上去,让外头的风吹进来不至于冷着纪禾。
    他没去关窗,事事都顺着纪禾,只因他怀孕,甚少外出,他不说,但看着心疼,不希望纪禾连开窗看雪看花这样小的事都剥夺了。
    纪禾原想看看商行呈上来的要件,但是南辞在身边,要他处理公事他有点不愿意。
    南辞将刚倒了热水的汤婆子给他,问道:“乏了吗?”
    纪禾摇头,拍一拍坐塌道:“过来。”
    那坐塌有大床那么宽大,软和舒适,铺了多层的被褥。
    南辞也坐过去,想要给纪禾盖一条被子,但是屋里足够暖和了,他们都只穿一层单衣足够。
    纪禾说不用,南辞觉着他看了吃完饭后情绪有点低落,正要问,纪禾先开口了:“有没有姑娘家喜欢你?”
    原来纪禾是因为这个不愉快来着。
    “应该是没有的,”南辞想了想,“只有我师兄们想把自家小妹许配给我,但是我不要,我也不喜欢。”
    他突然露出个笑,看着纪禾道:“我只喜欢你。”
    纪禾心中一软,也是喜欢得紧,却板着脸道:“谁问你这个了。”
    “不用你问,我也时时想说给你听。”
    ……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会说甜言蜜语,纪禾才不信没有姑娘喜欢南辞。
    或许那些个师兄的小妹都曾对南辞暗送秋波,不知道是这人故意瞒着不说还是不曾意识到。
    南辞想要将纪禾圈入怀中,纪禾在他靠近的时候稍微侧开一点身子,于是拥抱的姿势突然就变成了南辞从后面抱着他。
    因此时纪禾怀有身孕,而且月份也不小了,肚子从正面隆起很高,他们面对面拥抱中间还要隔着个肚子,姿势变得别扭。
    虽然南辞觉得纪禾刚才的动作没什么,但是他怎么总觉得纪禾有点不想他靠近?
    府医说怀孕的人脾性多多少少都会变得有点古怪,让他不要放在心上。
    纪禾突然道:“热呢,你放开我。”
    南辞:“……”
    这寒冬腊月的,窗外还穿着风,哪儿来的热?
    纪禾好像真的在躲避着他。
    意识到这一点,南辞觉得大事不妙。
    联想到上一次纪禾这样态度,还是因为情欲需求增多而羞于告诉他,南辞想了想,又放宽了心,原来如此。
    “你有事瞒我。”
    南辞想要看看纪禾的脸,因为是从后面抱着的缘故,因此抬手横在了纪禾的胸前,顺势将人扭转过来,他动作自然又快,用力的时候纪禾阻止不及,就让他的手臂压在了胸口。
    嗯?好像有什么不对。
    南辞突然停住了动作,他疑惑,怎么他手臂上的触感这么柔软?纪禾将什么东西垫在了胸口?
    南辞想都没想,两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纪禾胸前那形状稍微明显的……双乳。
    然后他用力地抓了抓。
    “南辞!”纪禾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你放开!”
    南辞好像惊讶得呆住了,“你……怎么有胸了?”
    纪禾羞耻得要死,胸前那条手臂钢铁似的箍住他,任由他又推又打,丝毫不见松动,他不敢挣扎得太厉害,也不想真打疼了南辞,但还是气得低头一口咬在南辞的手臂上。
    可是南辞着了魔似的,都不带吱声的,硬是抱住纪禾将人整个转了回来。
    纪禾不得不松口,南辞低头看着他胸口,很是震惊。
    “是,怎的?老子涨奶了不行?”
    “不是,行行行,我、我很高兴。”南辞的脸居然红了。
    “你高兴哪门子高兴?”
    南辞却不语了。
    纪禾眼神凶狠:“你觉得我男人怀孕涨奶好笑?”
    南辞:“你很好看,我能不能看看你的奶子?”
    纪禾:“……”
    如此口出狂言,这小子定然是仗着武力高强才没被人打死。
    南辞还没等纪禾回应,就伸手飞快去解他的衣服,解到一半蹦起来去关窗,将下榻的纪禾抱回去。
    “慢着!”
    纪禾的话都没南辞动作快,衣服和束缚着胸口的长布条应声落下。
    一对白嫩挺翘的双乳瞬间从纪禾胸前弹出,白肉柔嫩嫩地晃动两下,肉浪摇晃,南辞不可置信抬手将纪禾的双乳握在手里,像是要确认真假一般揉捏几下,只感觉触手温软细腻,犹如极品凝脂,温润白滑。
    纪禾慌里慌张地背过身子,被南辞紧紧扣在怀里,奶子被对方握在手里,他一张冷峻面孔贸然生出红晕,他竭力维持强势,低声道:“别这样……”
    南辞痴迷地双手托握着他胸前的一对奶子,“但是很好看。”
    他不仅看,还试图将那奶肉完全握在手里,好像要将这凭空出现的嫩白双乳据为己有。
    南辞不在的这段时间,纪禾的双乳无端涨了不少,不能被他的大手完全握住,只见白花花的奶肉从他手指缝里挤了出来,显得艳色无边。
    “唔!”纪禾轻咬下唇,小声道,“轻点。”
    南辞已经极力压抑力度,突然感到什么温热的汁液将他的手心濡湿,忙松手一看,只见奶子上红艳娇嫩的乳尖溢出了一点白色的汁液,空气里顿时弥漫着一股香甜的奶香味。
    纪禾也没想到自己会溢奶,一看这情形也呆住了,手足无措地用衣服擦,可是那雪里红莲似的娇艳乳尖源源不断分泌奶水,越是用力擦拭,反而挤压得奶水更急地溢出。
    他急得满脸通红,“怎……怎么会这样?没听府医说过……”
    那嫩乳上奶汁汩汩地分泌,瞬间濡湿了纪禾的胸口,一路蜿蜒流淌到他高高的孕肚上,将他的身前弄得一片湿润,这活色生香的淫艳一幕谁瞧见了都准能欲火焚身,阳具高翘。
    南辞声音沙哑道:“没事,不怕。”
    说罢,他蓦然伸手抓住纪禾另一边的奶子,将奶头攥在手心比刚才更急切用力地抓捏,纪禾“啊”地喘叫一声,胸前一道奶水凌空喷溅,划过一条白色的弧线,奶水滴滴答答的全数落在他自己身上。
    “嗯!不……”
    纪禾紧咬着下唇,有些狼狈地推开南辞,南辞不容他拒绝,将两只奶子握在手里用力地把玩,嫩白的乳肉在他手里被抓弄揉捏出不同的形状,好似软绵绵的雪白云朵,沁着晶莹甘甜的乳汁。
    这画面是何等香艳,南辞只恨自己怎么只长了两只手,不能去抚摸纪禾身子,也不能去看他双腿中间那可能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女穴。
    纪禾听着南辞呼吸快速粗重,羞耻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双手轻轻软软地推搡着对方。
    只见南辞双眸发红,好似发怒的野兽,显出十足十的危险气息,他不由得后缩一些,然而下一刻,盯着他胸前看的南辞猝不及防低头含住了他红艳艳,滴落着奶水的红嫩乳头。
    “啊!南辞……你……你在干什么?不要……啊……”
    纪禾没想到南辞如此大胆,竟然……竟然用嘴巴含住了他那里,南辞将他奶头吃进嘴里,舌头反反复复地用力舔弄着奶肉,用力地嘬弄出啧啧的水声,瞬间就将香甜乳汁吸进了嘴里,大口咽下。
    一阵凶猛的吸力从乳头传来,湿热的舌头疯狂舔着乳晕,甚至用牙齿细细地研磨啃咬柔软敏感的乳肉,纪禾小声呻吟起来,满脸隐忍之色,很快双目含满了泪水,推着南辞肩膀的双手改为抱住了他的脑袋,任由南辞在他胸前吸食乳汁。
    “唔……纪禾……好甜……你的奶子好甜,乳汁也好甜。”
    南辞咬着纪禾的乳尖大口吸吮,咕噜咕噜咽下了乳汁,听得纪禾浑身发热,南辞还觉得不够,松开了奶头,埋在他的胸口,捧着一对奶子胡乱地亲个不停,亲得纪禾下面某个地方也开始酥痒起来,空虚得厉害地翕张不已。
    “呜……啊……奶子好舒服……另……另一边……”说出这话后纪禾感觉自己释放了什么一般,居然将胸部压向南辞的脸。
    南辞借机埋在纪禾饱满的乳肉里,一口叼住奶肉噬咬起来,大手不断揉弄,弄得纪禾喘息连连,感到胸前陌生的快意泛滥。
    就在纪禾沉迷在胸前诡异的,快感李,南辞不知何时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掏出那根涨大成紫红色的粗长肉棒,直直对着纪禾的脸。
    纪禾以为他就要进入自己,感到身下某个地方又涌出一股湿意。
    可是南辞没有立即分开他的双腿,反而半跪起来,挺着着那庞然大物,抵在了纪禾胸口那温软泛着淡淡艳红的双乳上面。
    纪禾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只见南辞扶着散发着滚热气息的鸡巴,顶端浅浅抵在湿润的奶头上压了下去,随即磨蹭了起来。
    “你……啊……不……南辞……”
    怎么可以放在那里!
    纪禾就要避开,却被早就看穿他打算的南辞用力地抓住双乳,稍微掰开一点,将鸡巴埋进了两只奶子的中间。
    奶肉软乎乎的,南辞不由将奶肉往中间拢,肉棒埋得更深,只觉得包裹着肉棒的嫩肉柔软滑腻,顿时忍不住挺腰一前一后地抽插起来,在那滑腻的双乳中央摩擦起阳具,
    “嗯……”纪禾突然被那从胸前顶出来的肉棒顶在下巴上,浓烈的气味儿扑面而来。
    他行动没之前方便,羞红着脸被南辞肏弄双乳,那奶肉是被奶水充盈起来的,因此每当南辞挺动一下,乳孔就溢出奶水,在纪禾身前流淌着白色的水痕。
    南辞故意捏住乳头,随着抽插的节奏一起揉捏,刺激得纪禾兴奋地呻吟不止,不知道为什么双乳会有如此强烈的快感,感到下体热潮疯狂喷涌,雌穴失控地翕张。
    纪禾低喘着挣扎起来,但因为奶子在南辞手里,他动作时反而弄得奶肉在对方手里晃动扭扯,一抖一抖的。
    玩了片刻,大肉棒终于抽了出去,这下纪禾胸前不仅有奶水,还有南辞肉棒分泌出的黏腻的液体,奶肉被摩擦得通红。
    纪禾红着脸一把推开南辞,伸出去的手腕却被握住,南辞将他一带,将他推倒在坐塌上,顶开他双腿,手臂往下伸去,摸上纪禾那红熟软糯的女穴,难以自持地用手指在那湿滑的嫩肉上滑动,感受着那细细的颤抖。
    夜色下,边上炭盆烧得正旺,纪禾一点都不觉得冷,反而热得出汗,身上的衣衫也因为汗水感觉黏腻,只是南辞没有让他不适太久,将他衣服脱了。
    纪禾赤着身,陷在一团被褥里,被南辞居高临下地注视,两只手也不知道是先挡着胸前,还是挡着孕肚。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让这混账变成了如此浪荡的模样。
    明明不到一年前,他还是在外人眼里风流快活的纪老爷。
    现在却……
    南辞发现他这个时候还能走神,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够努力,让他感觉乏味,遂低头在纪禾嘴角亲了一下,等纪禾回神看他,又一路从嘴唇亲到了小腹。
    而后渐渐朝下,嘴唇到了那一处湿透美艳的穴口,南辞想也没想,含住了那润红娇嫩的肉唇,激得纪禾发出一声惊讶又难耐的呻吟。
    那呻吟的尾音骤然成了一声失控的尖叫,纪禾屈着的两腿瞬间绷紧,腰身微微抬起,肉棒抖动着射出精液,穴眼吐出一股黏湿的水。
    纪老爷气喘吁吁,腿根微颤,身上淡淡红潮,南辞险些被他淫水喷在脸上,愣了一愣,一边惊讶纪禾的敏感,一边掰着他腿根,扒开颤巍巍的唇肉,露出里头湿漉漉的淫肉,那淫肉一缩一缩的,好像要想嘬住什么东西,连带着上头的汁水也淌落下来。
    被人扒开女穴近得不能再近地细瞧,属实过于让人羞耻,纪禾只觉着那视线火热,蹬了蹬腿,又被南辞亲了亲孕肚,脸埋在双乳里使劲儿亲着,然后便感到什么滚热的硬物顶在了下体。
    热潮从身上的每个毛孔渗出,纪禾难以自持地在南辞的每一个动作里获得无尽的快感,湿烂的红肉蠕动着将顶上来的大肉棒吮住,小嘴似的嘬住了龟头,轻轻地吞进了一点。
    南辞忍无可忍,猛然挺腰,只听一声淫靡的噗滋水声,粗硬肉屌瞬间滑进了纪禾的湿穴!
    那巨大的硬物操得又深又用力,纪禾骤然尖叫一声,两条赤裸裸的长腿不由得胡乱踢动起来,被南辞双手接住,紧接着放在身边,纪禾摇着脑袋可怜兮兮道:“呜……你……你轻点……啊……”
    他七八个月大的孕肚尤为明显,南辞知道自己在操干一个孕夫,兴奋得胯下鸡巴硬得要爆炸似的,再看纪禾脸色通红,双乳荡漾,雪白的肉浪阵阵,奶子和孕肚都沾染着甘甜的奶子,他便忍不住又一次重重地抵着嫩穴往前一挺腰。
    又听得纪禾急促的呻吟,南辞扣着纪禾微微汗湿的白皙大腿,在那紧致滑腻的女穴飞快插干,大鸡巴直捣黄龙,操在纪禾深处的敏感嫩肉上,直把胯下挺着一个硕大孕肚的孕夫操得浑身发颤,低低地呻吟起来,娇媚的嫩穴被大鸡巴捣弄得噗滋噗滋作响。
    纪禾比平日还要敏感,可能是胎儿压迫到体内敏感点的缘故,被大鸡巴顶弄几个来回,只觉得小腹又软又麻,大龟头不要命地狂捣进深处颤抖的淫肉,碾得嫩肉迸发着酥麻的快感。
    纪禾不由得小声地呜咽起来,双手艰难地扶着身上的孕肚,两腿尽可能分开一些,却不料这细微的动作刺激到南辞,插在他嫩逼的肉屌顿然凶狠地驰骋起来。
    南辞咬牙猛插,只想尽快将整根肉棒埋进纪禾的肉腔,听着纪禾的呻吟,俯下身去,扣着他的下巴与他唇舌相接,隔着孕肚亲吻起来。
    纪禾毫无反抗之力,只得让南辞含着他的嘴唇细细地舔吻吮弄,任由对方舌头刺入他的口腔掠夺他的汁液和空气,被亲得几乎窒息,胯下又被大鸡巴咕叽咕叽地猛烈抽插,不久就受不了地胡乱挣扎起来,“呜呜”叫着去推开南辞。
    南辞见他呼吸困难,这才放过他,但也只是不堵着他的嘴巴亲吻而已,松开他嘴唇的那一刻,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粗长鸡巴烙铁般紧密地贴着柔嫩的逼肉恶狠狠地研磨刮弄,来来回回地大力摩擦,抽插得一腔汁水拼命地顺着进进出出的大鸡巴纷纷滑落,将他们连接在一起的下体弄得湿漉漉的。
    尤其是纪禾的嫩红阴阜,湿得好像被浸在了水里,南辞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恶劣玩法,鸡巴牢牢插在嫩穴中打着转儿地搅弄肉洞,压着纪禾就是一阵翻云覆雨般的狂乱捅弄。
    “啊!!别……别这样……呜啊……南辞……啊啊……”
    纪禾绷紧脖子,哭叫着猛地后仰了脑袋,紧绷的双腿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只见那枚润红肿胀的湿穴让一根粗硕肉屌插在里头飞快翻搅,湿嫩红唇如被狠狠蹂躏过的花瓣,随着那左冲右突的鸡巴不住飞舞,黏湿抽搐,大鸡巴后撤的时候猩红嫩肉紧紧跟随,好似长在了鸡巴上似的被拖拽出嫩穴。
    只见纪老爷溢出可怜的哭腔,全身微微发颤,那深埋体内的鸡巴被他细细颤抖的甬道夹弄得舒服,只会肏弄得更卖力,雌穴被无情狠插的鸡巴撑开得变形,黏腻汁液顿时四处散开,溅出无数,将他们的小腹都打湿了。
    南辞伸手掐着他的奶子,腰跨挺摆着将大鸡巴干进湿穴里激烈耸动,那雌穴过于窄小,轻而易举被大鸡巴顶在宫口,大龟头又猛又重地顶在那一团嫩肉上,登时给纪禾干得哽咽一声,浑身剧烈抖个不停,舒服到极致的快意如潮水猛兽汹涌而至,密集地填满了他的身体。
    肉门被龟头顶弄得蠕缩着喷出了几股暖融融的蜜汁,尽数浇在猛顶进来的龟头上,瞬间被南辞抵着那儿噗滋噗滋地猛插狂凿,那嫩道委实装不下如此多的粘液,不由得顺着进进出出的抽插往外面涌溢,沿着嫩穴缝隙疯狂冒出,又被飞快插入的大鸡巴弄得粘液胡乱地溅开,有了淫水滋润,那宫口便更为软糯,被硬邦邦的龟头暴风骤雨地狂插几十下,就啪地被狠狠贯穿!
    纪禾瞪大眼睛,嘴唇微微颤抖,只听得他发出一声几近崩溃的哭叫,身前一对嫩乳剧烈晃荡几下,不知道是不是刺激太过,乳孔竟然喷出了些许奶水,他乳孔张开,宫口也被迫张开吞进了龟头,嫩洞却在这时候绞紧。
    他根本控制不住,只觉得自己要融在了鸡巴上,然后听着南辞难耐地喘息着,那根东西又重重地顶得更深,啪啪啪狂插个不停,囊袋沉沉拍打着外翻的红肿阴唇,阴蒂也湿乎乎地歪到在一边,那硬物进得极深,插入湿滑的肉洞里狠狠到捣弄不休,粗暴击打着深处嫩腔的淫肉,滚烫坚硬的龟头无情地顶着宫腔碾压撞击,像是要彻底把纪禾干坏似的。
    “不……呜……不要……孩子……啊啊……不要顶那里……嗯啊啊……不可以……”
    纪禾被大鸡巴抽插得连连慌张地挣扎,双手捧着肚子,脸上淌落着泪痕,呜咽着哭叫起来。
    因着他的慌张,嫩穴收缩得极快,抽搐般含着南辞的鸡巴频频蠕动,弄得南辞几乎就要喷出精液,实在是深呼吸几口气才忍住,不由猛然操得更狠,顶开两片糜红湿滑的肉唇狂操猛插,那熟透的淫穴是被大鸡巴插得彻底合不拢了。
    而纪禾也因为那凶猛的抽插而失了力气,微微歪着脑袋双目失神地岔开大腿,被南辞胯间粗壮的大鸡巴啪啪啪肆意奸插个不停,那仿佛被捣烂了的嫩花源源不断溢出汁水,肉腔在极致的高潮里紧缩翕张,肉棒不断滴落精水,他好像陷在高潮里无法出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辞凶猛地干了上百下,操得纪禾意识朦胧,身体受不住地痉挛,才将一泡精液完全射进了他的身体,热精击打在嫩肉上,又是刺激得纪禾泪水涌出,腿根颤抖,待肉棒抽离,龟头从淫湿的肉穴里牵连出一条粘液,只余下一只被灌了精的嫣红雌穴抽搐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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