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禽兽医生囚禁捆绑按摩bang捅破嫩xue惨遭开

    向贤之所以叫向贤,就是寄望他向贤人看齐,希望他成为一个有德有才,有志向与抱负的人,和他哥哥向哲,两个人的名字都给予很大厚望,先不说他哥是不是个博学多才的聪明人,至少是个为人善良正义,富有同情心,没有走上与名字相反的道路的人。
    不过很不幸,向贤辜负了他的名字。
    向哲像他爸,做的事估计是找准角度和“贤”反着来的,比如让他陷入一个如此险恶境地的,他绝对不承认当时自己脑抽才会去干的事情──嗑药,他受人蛊惑尝试了软性毒品,之后觉得过瘾又没钱,就去偷了一点,一偷就偷了那个场子老大的东西,好死不死的他爸同一时间输惨了,债主就是那老大。
    他们两个顿时成了相依为命走投无路的可怜虫,虽然他不大看的上自己老爸,但是在把哥哥推出去卖身还债给他们救命这件事情上,倒是难得有默契,意见相当一致。
    他哥答应了,父亲的钱还上了,他被老板抓去卖屁股还债的事情也作废了。
    向贤以为从此欢天喜地自由自在,拿着哥哥卖身大老板的钱就能豪车美女陆续有来,谁知道这些连做梦都没见着,就首先见识了地狱……哦不,炼狱是怎么样的一番光景,现在他真真切切地觉得,活着太难了!
    “唔……”他有气无力地从喉咙发出沙哑的闷哼,脑袋歪倒在一边,汗湿的头发贴在他的脸上,他的肌肤很白,长相也很好看,只是五官没有哥哥那么柔和,他是更英挺一点,然而此刻他看上去那无力的样子,竟像是被征服了彻底的模样。
    不过,无论是哪一个人,像是他现在这样,整个人被绑在椅子上,两条大腿挂在椅子的扶手上,中间光溜溜的春色中,水光粼粼,一只粗大的电动按摩棒插在屁股中,那本该是紧闭的穴口,此时宛如被撑到极限的橡皮筋,又红又肿,好像下一刻就要裂开,前方性器直立,仔细看龟头上的马眼有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那是一颗小银珠子,看上去就跟镶嵌在马眼中似的。
    他的小腿被绑得垂直,时不时颤抖一下,然后放松,很多时候下一刻就又会绷紧起来,那绳子是有些松动的,不过,向贤自打进来之后,就再也没有挣脱过,因为他身体被喂了药,力气只有平时的一半,虽然吃喝拉撒都不怎么影响,可是只要用力范围超过这些就力不从心了。
    他感觉到体内的东西震动正在变弱,那东西应该很快就会没电停下,他这一天的酷刑就要结束了,他略微抬起眼帘,看着被夕阳染红的天空,此时,他面对着大开的落地窗,全身赤裸,敞开身体,被摆出最淫乱的姿势,供窗外的一切生物欣赏,尽管,他居住的这一角落比较偏僻,但保不准每天都有人守候着观看。
    嗡嗡嗡的声渐渐弱下去,垂在会阴的囊袋又鼓又硬,高潮的精液被困在里面不能射出,精液和前列腺液艰难地从被堵住的马眼和银珠的缝隙中溢出少许,而下面的两瓣臀肉,则是全部湿透了,晶莹的粘稠液体裹住了屁股,好像抹了油似的,中间一个撑得大大的红肿肉洞,穴口一圈肉都是又红又肿的,肉嘟嘟地含住了按摩棒。
    向贤已经顾不上羞耻了,刚来的时候他简直想咬舌自尽,现在也想,不过,首先要杀了那个混蛋!可是现下最主要的问题是,他快要被玩坏了,而自己却束手无策,刚开始的时候,那混蛋医生给他喂药,他去催吐,后来药丸给他融水强迫他咽下,过了消化时间才离开他身边。
    向贤有着令大多数男人都羡慕的身材,他锻炼不为别的,只为了泡妹纸,如今他裸露的肌肉线条性感明快,有时候随着颤抖而收缩绷紧,透明的汗珠顺着肌肤纹理滚落,一切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呃啊……呃……呜!”他的嘴巴没有堵住,不过,就算没被堵住,向贤也不想叫出声,可是现在轮不到他来做选择,因为他也控制不了自己,他脱力的身躯在一阵颤栗中高潮,位于肠道的前列腺按摩过于刺激,他的高潮来得凶猛,一瞬间如巨浪般淹没了他,而埋在体内的电动按摩棒在做出最后的贡献──疯狂震动之后,终于偃旗息鼓,没了动静。
    向贤两颊的液体也分不清泪水还是汗水,他合上眼睛,连眼睫毛颤动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窝是粉红的,特别是眼尾,被连续掉落的眼泪浸泡着,向贤知道很快就会有人来帮他清理了。
    身后果不其然响起了开门的声音,皮鞋踏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那声音很快就在向贤跟前停下,他半睁开眼睛,还没等对焦成功就没兴趣地闭上了。
    医生细瞧了他好一会儿,突然在安静的空间内笑了声,向贤听到了这笑声,倏地又睁开,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人,他眼里冒火,恨不得瞪出三味真火烧得眼前的人渣骨灰都不剩。
    医生对于他的怒火视而不见,他用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按压着向贤穴口四周的肌肉,说道:“今天吃的饱吗?”
    “饱你妈逼,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整天在公共厕所吃足喝饱……啊啊啊啊!!”向哲忽的昂起头,脖子绷直了现出青筋,喉咙憋不住地嚎出几声惨叫,脸色在一眨眼间,由红变白,又从白涨得通红。
    医生冷冷地低头瞥了他一眼,那按摩棒刚才冷不丁地被他全部推了进去,这根东西二十多厘米,婴儿手臂粗,向贤差点被捅得背过气去,只觉得内脏都要被戳破了,没过一会儿,他就咬牙切齿地咒骂医生,只可惜他话都说不利索,骂人的效果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按摩棒被医生推到与穴口齐平,随后他颇为苦恼的叹了声,说道:“在这东西没线留在外面,现在全部进去了,我拿不出来,你自己排出来吧。”
    向贤一听,过了好几秒,才悚然地盯着他,嘴里骂道:“操你妈!我、我操你全家!你这个狗杂种!”
    别说自己排出来,就是让向贤站都未必站得起来,他脑子乍然闪过一条让他铭记于心的记忆,他曾经看过有男人按摩棒放屁眼里拿不出来,要去医院切开取出来的新闻,当时候他还和朋友无情地嘲笑了那些死基佬,然而如今……
    医生冷冷的笑了,罪恶的手伸到向贤性器上的那颗小银珠上,小银珠被左右扭动然后捏起,向哲浑身发颤,那颗银珠下面居然连着一根小棒子,这根小棒子可不短,居然全部没入了向贤的阴茎中,这是一根尿道棒。
    向贤霎时没有了骂人的力气,下一刻,医生再次把尿道棒全部塞了进去,就这么一进一出,在阴茎的尿道里进行着活塞运动,向贤痛苦地闷哼着,生理性泪水又一次流下来,“放……放开我……啊啊啊……畜生……”
    医生断定向贤不知道,就是因为他有这种反应,自己才会乐意折磨他。
    “你确定不要自己排出来吗?唉,真麻烦,为了不让你挨刀子,我只好帮你了。”
    向贤看着医生那卑鄙的笑,恨得额角青筋直跳,他气若游丝地说:“……滚……”
    医生说继续手上的动作:“可是我滚了你可要怎么办呢?我劝你还是乖一点,乖一点可以少受一点苦,你说你怎么那么笨呢?”
    被嫌弃智商的向贤此时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因为那个人渣医生企图把他的穴口分得更开,那真的是一种彻彻底底的撕裂的痛,他那里肯定要坏了!
    冰凉的橡胶手套接触着穴口的嫩肉,左右两边掰开屁股,红肿的穴口被撑得没有了血色,医生沉默地注视几秒,想象出这小穴含住自己性器的样子,他用各种道具搞了向贤这么久,却一次都没有亲身上阵,因为他不感兴趣。
    医生尽管不是什么好人,可他没有搞别人屁股的兴趣爱好,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也不错,至少,向贤的身体很诱人,特别是这屁股,被他玩得如熟透了的水蜜桃,中间还有一个一看就是极品的小穴,他突然感到自己小腹发热,于是赶紧定神,专注眼前的工作,手指从肉棒和穴口接合的边缘缓缓插入。
    向贤很不好受,这么脆弱的地方被粗暴对待,向贤觉得自己不死也要去了半条命,因为长时间维持着同一个只是,血液流通不畅,他的下半身都很麻,然而就算是这样,那里的感觉还是那么鲜明,他还是痛得半死不活,噙满泪水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着医生,如果眼神能杀人,医生大概已经被凌迟处死一万遍了。
    那个地方终于还是见红了,医生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的血液好像被唤醒,竟然开始不由自主兴奋,胯下欲望有了抬头的迹象,这不是个好现象,不过当他看到那粉嫩的肠肉变得深红而蠕动着的样子,决定遵循自己的欲望,反正,这个人的哥哥,大概是管不了他了。
    那根东西被取出来时,发出粘液特有的水声,柱身看着就很恐怖,上面是凹凸不平的螺旋纹,顶端是一个浑圆的球,也有很多的小突起,按摩棒被彻底取出的时候,里面一汪水争先恐后地倾泻而出,然后是尿道棒被取出,精液颤巍巍的渗出,没办法全部射出来,向贤苦不堪言地呜咽着,痛就算了,这么屈辱的事情,在经过了长时间的调教,他神奇的感觉到了难以启齿的酥麻快感。
    医生善意地安慰他:“放心,不会死的,最多就是残了。”
    向贤微微伸直脑袋,“呸”的啐了他一脸口水花。
    医生淡定地走开,用湿纸巾擦了脸,然后回来解开向贤的绳子,再拉开自己裤子拉链,在向贤惊疑不定的眼神中掏出了勃起的性器,那根东西比按摩棒还要狰狞。
    向贤看得移不开眼睛,医生狞笑着说:“是不是很喜欢,被假的搞始终不过瘾,现在给你真家伙了,是不是很高兴啊?”
    向贤嘴唇颤抖几下,手脚并用爬起来,却被医生按住膝盖压在扶手上,因为医生一直都没有表现出对自己身体有兴趣的意思,每天对自己做的事情简直就像在上班打卡做实验,连碰他的时候都要带着手套,所以他一直以为这个人不会来真的!
    现在他发现医生摘了手套,掌心覆盖在他的膝盖上,温度很高。
    “……你怎么不给你爸尝尝自己的真家伙?”反正都逃不了,向贤决定不能在嘴上认输。
    医生稍一低头,就看到那合不拢的,有拇指大小的肉嘟嘟的穴口,按摩棒很大,却不够他的性器粗长,因此现在这敞开的肉穴对于他来说还是很小,他笑了笑,“你爸爸我这就给你尝尝!”
    “你妈逼的强奸犯!”向贤回光返照似的大喊着挣扎。
    医生龟头猛地捅进去,看着穴口被他捅得更开,兴奋得似乎全身的血液都聚集在那里,龟头被娇嫩的肠肉包裹住,爽得他倒抽一口气,他沉声道:“我他妈还虐待你,不仅现在强奸你,还要天天射满你!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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