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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奔驰的骏马,拍得手都红了。还有一个女同学跳的印度舞,特性感,印象深刻。

    轮到我们的话剧了。

    旁白是老四,老四拿着台词本,在火光照不到的阴暗处,用那把好听至极的嗓子念:“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王国……皇后是这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这一天,皇后去找魔镜。”

    我知道该我出场了。

    头上罩着一层层的蚊帐,从暗处走出来,跳着肚皮舞绕场一周,走到正中的篝火前面,一把撩开头上蚊帐。大家一看“天下第一美人”是我,都乐不可支。情绪热烈,掌声四起,所有人不自觉激动起来,跟我平常交好的那几个同学吹着口哨。我跳着乱七八糟的舞,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跳什么,扭腰就好了,可能实在跳得太难看,大家笑得很欢。

    我解开背后的披风,特意让大家看清是学校发的每人都有的白帘子,往空中一抛,做出脱衣舞的动作。

    同学们看见我光了整个脊背,胸前围着学校发的枕巾,叫得更热烈。

    我一哥们张勤带头喊:“皇后!我爱你!”火光映照下他的脸庞发出红色的光。他带动着一大帮男同学,拿矿泉水瓶敲着凳子,用体育比赛喊加油的那种节奏喊我。

    张勤喊:“皇后!”身边一帮男同学跟着喊:“我爱你!”张勤再起头:“皇后!”他们又跟着喊:“我爱你!”

    我瞥见老四也跟着喊,激动得台词本都掉在地上。我心想老四你跟着瞎起什么哄。

    后来大家不喊“皇后”,直接喊“李尧我爱你”。

    再后来张勤这个带头的坏小子,恶劣的本性暴露出来,喊:“脱!脱!脱!”一大帮老爷们敲着矿泉水瓶,打节奏,惊天动地跟着喊:“脱!脱!脱!”

    脱有什么了不起,切,小瞧我,我把胸前的枕巾摘了,往空中一抛。

    这下同学们更疯了。

    继续大喊:“脱!脱!脱!”

    妈的,再脱就得脱裤子了!还脱个毛线哪!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十月份,校园里到处贴着学生会招新的标语。刘昱寒和张勤加入了化院社团部,创办了一个协会,叫“爱心协会”,刘昱寒是会长,张勤是副会长,整个协会就他们俩人。

    他们紧锣密鼓地招新,我作为两人共同的朋友自是义不容辞加入了,顺便拉着老四和小朱(司图架子大我没拉来)也加入,于是爱心协会壮大到五个人。

    这个协会到底是干啥的,我到大学毕业都没搞明白。

    爱心协会的人每天晚自习的时候去各个教室的黑板上写明天的天气预报,在学校的同学有困难的时候号召大家捐款帮忙。不过大多数时间我们做的只有两个字:干闲。后来我才明白,貌似很多学生会组织都是干闲的,就像一件摆设,领导来了看见有这么个摆设就行,至于这件摆设使用的频率多大根本无所谓。

    也别说爱心协会没有事干,十月末学校里举行无偿献血活动,刘昱寒揽了活,请求由爱心协会设计标语。

    我们五个人想了好久,最终敲定,标语为:“自从献了血,吃嘛嘛香,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学习也有劲了。”这种标语自然不敢贴在正式的地方,最多在各寝楼道里贴一贴。

    那天我拿着标语去十舍,走过操场,看见远处树林旁的小道上,司图和一个年轻女人亲亲热热在说话。那个女人背对着我,离得远,听不见他们说什么,我刚想打招呼,那个女人正好转过头来,正是我遍寻不见的篝火美女!

    司图怎么跟她这么亲热?我在寝室说过让大家帮我留意篝火美女,为什么司图认识这个女人却故意不告诉我?不过也许他并不知道我说的篝火美女是这个女人。看情形两个人很熟,司图又在追柳茗诗,不会是脚踩两只船吧?如果真是这样,我一定要揭穿司图的真面目,别让篝火美女受骗了。

    我先不管贴标语的事了,抱着标语跑过去,司图看见我跟我打招呼:“阿尧!”我冷哼一声:“哟,什么时候认识的美女啊?比柳茗诗也不逊色多少哈!”

    司图注意到了我的敌意:“怎么了?”

    我说:“怎么不介绍一下?”

    司图跟美女说:“这是我同寝,李尧。”

    转过来跟我说:“这是我……”那美女笑盈盈等着司图介绍,我恶狠狠盯着司图。

    “……三姑。”司图说。

    我惊得下巴都掉了。“真、真是你三姑?”

    司图说:“是表亲,一表八千里的那种,隔得特别远,我自己也搞不清楚跟她什么关系,论辈分我确实得叫她三姑,她今天过来看我。”

    我问:“九月三十号篝火晚会那天她是不是也来了?”

    司图点头:“对啊。”随即想到了什么,“啊!原来你说的就是……”

    我用力踩在司图脚上,成功阻止了司图的话。

    司图痛得跳脚,去揍我,我抱着标语跑了,边跑边跟美女挥手,“我还有事,先走了。”简直称得上是狼狈逃窜。

    知道篝火美女是司图三姑司静宜之后反而不好动手,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是俗话又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俗话总是相互对立,气人,也不知该听哪一句俗话。

    我向司图要来了他三姑的电话。

    要来了也不敢打。打了说什么呢,像司静宜这种美女,追她的人得从c城排到南极,绕地球三圈还能排回来,对于我这种毛头小子,才上大一的,人家怎么会看得上眼?而且司静宜已经二十八岁了,恐怕很难接受比她小七岁的我。

    我不敢给她打电话,又想听她的声音,撺掇司图打,我在旁边听。司图不答应。我在寝室磨叽好几回,司图就是不答应,后来磨得老四受不了,说他打,我听。

    老四用我的手机拨了号码,等了片刻,那边响起一个天籁般的声音:“喂。”

    我一下子就激动了,左手抓紧老四的胳膊,右手拿笔在纸上写:跟她多聊一会。

    老四做了一个“ok”的手势,用眼神示意我没问题。

    老四开扯:“三姑哇,是我。”

    “你是哪位?”

    “我是小李子哇,三姑。”

    “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不认识您。”

    啊啊,声音真好听,陶醉死我了。

    我捏了捏老四的腰,用手指了指纸上的字:跟她多聊一会。

    老四按住听筒问我:“聊什么?”我说:“随便!”

    于是老四说:“三姑,你可别扯淡了,你能不认识我?对了,我三姑夫那痔疮好没好啊?”

    电话那边有点生气:“什么三姑夫……”

    “我三姑夫那痔疮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