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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虾手下一个叫船长的?”
阿 may眉眼一挑:“掌管码头的船长嘛,认识,怎么了?”
“他这几年在社团晋升很快,最近又和大虾的妹妹拍拖,这人上位心切,我们怀疑他会搞大动作。”
阿 may鼓起眼睛不知道怎么解释,她不想说自己跟船长交情好,免得以后什么料都让她搞,但实情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一来大虾又不傻,肯定会防着船长,二来船长重情义,绝不会有异心,况且他目前也没那个实力,三来他最近沉浸在热恋的幸福之中,哪来精力搞大动作。
“据我所知呢,他晋升快是因为有本事,拍拖呢,就是私事了,不用因为这样就怀疑他上位心切吧……”
“无论如何,他现在受大虾器重,他的消息你都留意一下。”
阿 may点头表示明白。
两人简单聊了聊最近的社团动向,由于场合限制,只不过简单几句。分开的时候,阿 may想和他拥抱道别,虽然动作被他冷冷的眼神盯了回来,但她还是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烟味。阿 may喜欢烟味,那是一种让她心安的气味。
她只能摆摆手说再见,开玩笑说:“我尽心尽力为你效劳,还要冒着好大风险去打探船长,要是哪天中彩了记得重金来赎我啊!”
韦世棠依然那副道貌岸然的沉静模样,一言不发地去取车,留她一个人坐的士,仿佛那天夜里,抽着烟轻笑出声的是另一个人。
事实证明,东西不能乱吃,话更不能乱讲。没过多久,阿 may就真的到了要人去赎的地步。
第五章 暗色玫瑰
韦世棠不是没去过酒吧,但还是第一次在酒吧和线人接头。他向来行事小心,就连去茶餐厅都会就时间地点排查一遍,而那次去酒吧是阿 may临时起意,即使后来他离开酒吧,那种担心被人发现的感觉一直都在,既刺激又折磨。当然,更多的是折磨,以致于阿 may说下次见面还要约在酒吧时,他差点发了脾气。
办公室内,他正在处理手上文件的时候,向伟业鬼鬼祟祟地出现来到他桌前,被他桌上的景象吓了一跳:“哇,你都不整理的?这么乱!”
说着想把桌上的几支笔插回笔筒,韦世棠拦住他问他有什么事。
向伟业似乎在犹豫什么,低声说:“你最近,换女朋友了?”
韦世棠敏锐地注意到,向伟业说的是换女朋友了,而不是分手了。
“我同ja都觉得我们不合适,所以选择分开。我现在没有女朋友,你终于不用嫉妒我了。这件事我早就想告诉大家,不过没找到机会。”
向伟业的表情不是埋怨他隐瞒分手这么简单:“学生仔说在酒吧看到你和一个女人喝酒,他还以为是你新女友。不是最好了,你明晚有没有空?”
韦世棠疑惑地看着向伟业。
“我约了我妹妹一起吃饭,你也一起啊!”向伟业一听他没交新女友,立刻对他热情起来,“我给你看过照片的,我妹大堆男人追,我是信的过你才想介绍给你,去不去?”
“阿 sir,我才刚分手。”韦世棠为难地开口:“而且,我记得你妹妹也是医生来的。”
“医生也分很多种的嘛,你ex是外科医生,我妹妹是心理医生,差好远的。”向伟业坚持不懈地劝道,“重要的是,我妹妹也刚分手,这种巧合简直就是缘分啊!”
韦世棠觉得好笑,把两个失恋的人凑一起,向伟业太会打算了。他摇头,工作太忙,没有心情,甚至连忘不了前女友的理由都用上了,终于推掉了邀请。
向伟业失落地离开,并表示如果有人愿意给他介绍女朋友他简直求之不得。
向伟业走后,韦世棠把阿立叫来。他不知道,原来那天阿立也在酒吧。
“我以为韦 sir你和女朋友在约会嘛,我那边也有朋友催我走,我就没有打招呼。”阿立小心翼翼地说,“我看你们挺亲密的,就以为你们在拍拖……
警察的严谨促使韦世棠问道:“你为什么会以为那是我的新女友而不是女友。”
“我猜的,向 sir说你以前的女朋友性格很冷,而且是医生,不过我那天看到的那个女人……”阿立停顿了一下,似乎不知道怎么形容,“不像医生。”
韦世棠竟有点理解阿立的停顿,阿 may太风尘,太张扬,还有她的妩媚,即使阿立不明说,他也明白。
他严肃地告诉阿立那是他的朋友,让他与其八卦上司的私生活,不如好好做事。阿立点头认错,知道他怪自己多嘴告诉向伟业。
韦世棠在办公室来回踱步,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和阿 may真的被熟人碰见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很蠢,当时为什么要听阿 may的,明明知道风险很大,还是妥协了。他越想越气,心中一团懊恼的火焰渐渐燃起,正好,阿 may的电话打来了。
他压抑愤怒接通电话,却还是在听到阿 may轻快的声音时发了火。
“你知不知道,那天在酒吧,我们被我下属看见了!”
阿 may愣了愣,随即轻松地说:“不要这么紧张嘛,我们又不是偷情,怕什么?而且看见的是你下属,又不是我朋友,影响不大啊!他又不知道我是谁,你连交朋友的自由都没有?安啦,下次我老老实实和你在老地方见面行不行?”
阿 may脑子转得很快:“钓凯子钓到警察人家只会说我有本事,还可以套警署的消息,我也是为社团做事啊。”
韦世棠不说话,但心情平静了下来。
阿 may不怀好意地语气从听筒传来:“不是吧韦 sir,你比我还紧张?”
韦世棠冷冷地说:“大虾对付叛徒的手段你应该知道。”
阿 may的声音低沉下来:“下次我们小心点不就行了……”
她对大虾还是心存畏惧的,尽管从做线人这一点来看,她已经比常人胆大了很多。胆大归胆大,她在选定酒吧时避开了她的朋友常去的地方,结果没避开韦世棠的同事。或许是做线人时间长了,她比起最初的时候放得开了,但她觉得还是不要放得太开,以后行事小心谨慎的好。
韦世棠接下来的计划是没有计划,他告诉阿 may他们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要联系不要见面。阿 may同意他的安排,说要在这段时间里更积极地为社团工作,为自己赚钱。
韦世棠挂掉电话,坐在桌前发呆,不停地转动着手中的一支笔,眉头越皱越紧。门外响起敲门声,阿立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放了一杯咖啡在他桌上。
阿立知道自己嘴大,特地买了咖啡前来补救。谁知韦世棠只是瞄了一眼咖啡,低声说:“out.”
他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