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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地垂头,出去乖乖带上门。
一连一个多月,韦世棠和阿 may再没有联系过。向伟业仍不放弃劝他去吃饭,阿立比以往更加勤快,而他自己的工作进行得有条不紊。
向伟业在知道他分手前一直不能理解他抽烟,后来又以为他是分手了受的打击太大,于是更来劲地撮合他和自己妹妹。
又一次,向伟业缠住了韦世棠。
“从上次搜查夜总会起我就知道你不对劲了,情报组好端端地跟着我们行动组出任务,我还以为你想去看盛况呢,原来是全身心投入工作!还学会了抽烟,你这样不行的,都分手了,看开点啦!”
韦世棠加快了脚步,怎么也甩不掉身后的人。
“去见一面啦,就一面!”
韦世棠已经开始不耐烦,但尽力克制自己不表现出来,仍像他一贯保持的那样彬彬有礼:“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工作一天已经好累了,现在只想回家休息。”
向伟业还不放弃,但短讯通知音打断了他要说的话。两人同时拿出手机查看,向伟业耸肩,响的不是他手机。
韦世棠却在看到短讯的那一刻脸色一变,他拍拍向伟业肩膀:“我有急事,先走了。”
向伟业看他紧张的样子,追上去问:“什么事啊,需不需要我帮忙?”
他顿住脚步猛回头,一把推开赶上来的向伟业,愤怒地喊道:“不关你事!”
向伟业被吼得楞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来。韦世棠很少和人争执,和他更是从没发过火。等他反应过来想去追,已经不见人影了。
昏暗的包房,乌烟瘴气。
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见面了,韦世棠赶到的时候,阿 may坐在沙发一头,独自一人在喝酒。
察觉到自己可能被耍了,韦世棠脸色阴沉地坐到沙发另一头,一言不发。同样地,阿 may的心情也很差。
她和朋友出来玩,顺便卖点私货,结果被这个场子的人抓个正着。对方要斩她手指,啤酒瓶都砸碎准备动手了,她哀求说可以赔偿,好不容易才挽回了手指。
最后是船长带钱来赎的她,这让她心情更不好了。本来她以前想慢慢拿下船长,毕竟像他这样有钱有地位对她还不错的男人不好找,结果被人捷足先登,她还不敢还击。这么好的男人成了别人男朋友,赎完她还要忙着去和女朋友约会,她觉得很郁闷。
见韦世棠也开始喝酒,她心情差到了极致:“哼,还以为做了线人能有警察罩!”
韦世棠收到她的求救短信就赶来了,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怎么回事?”
“帮你打探消息的时候出了点小意外,我通知你时已经解决了,不过我就是想叫你来看看。”阿 may仰靠在沙发上,只字不提卖私货的事,撒谎把责任推给他,“你知不知道为了帮你打探消息,我冒了多大的风险!”
韦世棠將酒一口饮尽,沉默了会儿,说:“下次不要这么卖力了。”
“卖力是应该的。”阿 may似乎心情没那么低落了,提着酒瓶走到韦世棠身边坐下,把他手里的空杯倒满,另一只手抚摸在他大腿上,“为韦 sir效力,是我的荣幸。”
韦世棠盯着她来回抚摸的手,再次仰头喝光杯里的酒,转头看向阿 may。他的酒量不差,他确定自己的头脑还很清醒,但也许是光线昏暗的原因,阿 may暗红色的口红泛着光泽,她就像开到最盛的暗色玫瑰,在阴影与光晕中,变得越发诱人起来。
魅惑的眼妆下,她目光盈盈,秀美的鼻梁,尖俏的下巴,还有胸前优美的曲线,他看得入了神。阿 may轻笑一声,他才回神,沉默地移开视线。
阿 may的手不再来回抚摸,而是从他膝盖处缓缓上移,上移,轻柔而挑逗。韦世棠皱着眉头,视线跟着她的手缓缓移动,快到最后一步时那只纤白的手突然一顿,他屏住了呼吸。
阿 may狡黠一笑,扳过他的脸吻了上去。
他手中的酒杯和她手中的酒瓶同时脱手,碎在地上,散发一片酒渍的芬芳。当他从震惊中回神时,她已经骑坐在他身上,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不断地加深这个吻。
他没有回应,也没有推开,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她的头发扫落在他额头,脸颊。阴影笼罩下,凌乱的发丝间,他看到她得逞后带着笑意的眼神。
他还是推开了她。
阿 may毫不掩饰得意的神色,笑道:“干嘛不继续,韦 sir,你是不是不行啊?”
他瞪一眼阿 may,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正在他叼着烟在口袋里摸打火机的时候,阿 may已经媚笑着把火打着伸了过来。
他犹豫了会儿,凑过去把烟点着,狠吸了几口。
包房里,两人陷入了不同的沉默。韦世棠一时间思绪很乱,所以沉默,而阿 may是见他这样觉得很开心,所以沉默。
阿 may又倒了两杯酒,递一杯给韦世棠。
韦世棠不接,站起来整理衣服:“你没有消息要说的话,我该走了。”
阿 may已经把他捉弄够了,心情好了不少,摆摆手潇洒地跟他说再见。
这时,包房外喧闹起来。两人不约而同表情一僵。
韦世棠打开门缝往外看了看,又关上门:“没事,外面有人闹事招来了警察,一会儿可能会查房,你就说是我朋友,最多搜一搜身就没事了。”
很显然,韦世棠比之前得知在酒吧被发现冷静了很多,来的人是警察,只要阿 may不犯事,对他们两人都构不成威胁。
但与他相反的是,阿 may神色紧张,整个人都陷入了慌乱之中。
他察觉到异常,低沉问道:“你没带违禁品在身上吧?”
阿 may不回答,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烟盒大小的塑料密封袋,里面装着一粒白色药丸。
门外警察查房的声音越来越近,他们被困在包房里,哪儿也去不了,阿 may哀呼一声,认命地瘫在沙发上。他阴沉沉地不说话也没有表情,听到警察已经在门外了。
最后,他恶狠狠瞪一眼阿 may,在门被推开前一秒迅速取出药丸扔进桌上的酒杯。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他仰头一口把酒饮尽。
“喂!”即使是阿 may,都被他的举动吓到了!
很不幸,韦世棠喝的那杯是烈性酒,啤酒早在二人激吻时被摔碎。
阿 may果然被搜了身,而韦世棠亮出自己的证件,和同僚们打了招呼就先行离开。事后,阿 may在后巷找到了正吐得天翻地覆的他。
阿 may上前轻拍他后背,心虚和感激以及不可思议的情绪在她心中交织,她觉得自己有很多话想说,但一张嘴,只剩下一句:“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