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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兽人之狼王第15部分阅读

      耽美 兽人之狼王 作者:肉书屋

    耽美 兽人之狼王第15部分阅读

    他的热情也愈发兴奋。

    乌漆抹黑中,莱曼斯以狼的夜视能力将对方渐趋狂乱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激动难耐,伸手摸索着位置,腰部一挺,便将自己往那炙热紧窒处埋入。

    林叶秋虽然什么都看不到,感官却成倍敏感,面对异物的入侵,下意识就收缩了下后面,惹来对方一声闷哼,接着便是更急切的对待。

    莱曼斯急不可耐地直往前推进,令林叶秋不由粗声喘息,不知不觉中闭上了眼睛。

    情动中,他双腿不自觉微微挪移,似是想攀附住对方,让两人契合得更紧密,结果这一动就逆着对方长硬的腿毛擦过,浑身一激灵,意乱情迷的魔障霎时被打破,林叶秋瞬时惊得睁开了眼睛,手臂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偏偏莱曼斯欲望勃发中竟丝毫没察觉他瞬间僵硬的身体,忘情中双腿纠缠着又移动了下,好死不死地还是逆腿毛的方向,林叶秋又是一抖,鸡皮疙瘩立马从手臂往下爬了满身,在莱曼斯又要第三次逆行摩擦过时,他想也没想就一脚踹了过去。

    只听得骨碌碌一声,一团物体从被子里跌滚了出去。

    在这情欲勃发的关键时刻!

    “莱曼斯——”林叶秋踹了才发现不好,立马坐起身,又被冷空气激得浑身汗毛根根倒立,忙捞了被子裹了,只堪堪露出两个眼睛,又愧疚又忧虑地看着床下的人,十分无措。

    莱曼斯毫无防备下跌了个四脚朝天,都有些懵了,维持着跌下的姿势没动,腿间那根还颤巍巍地竖立着,有多狼狈就多狼狈。

    “我——”林叶秋张了张嘴,却又不晓得该说什么,莱曼斯的表情,让他有些后怕。

    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被这般对待,想必都忍不下去的吧……

    可他真不是故意的……

    事实上莱曼斯也的确怒了,更是伤心了,无缘无故被这样重重地踹下了床,是个人都不会无动于衷地笑着说没事,尤其这都说不清第几次被拒绝了,明明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莱曼斯心中有些百味杂陈,自从在高塔小秋说出那句如果离开的话后,好像一切都有些变了。现在更是——

    短短几分钟内,莱曼斯已经千回百转地想了许多,莫非他真的打算离开?

    这个想法一跳出来,莱曼斯心里顿时又惊又怒又怕,可一见那人小媳妇样地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的无措样,就没出息地又散了火气,眼珠一转,趴在地上也不起来,无辜又委屈地:“小秋……”

    “你有腿毛。”林叶秋低声怪叫。

    “啥?”

    “你把毛剃了再上来!”

    “……”莱曼斯黑线了,转而又可怜兮兮地,“小秋……”

    “没得商量!”林叶秋一骨碌往下倒去,翻身对着墙,不再搭理他,片刻才低声道,“我会起鸡皮疙瘩,没法控制。”

    莱曼斯低头看了看自己,换毛后人形时体毛就浓密了,尤其是双腿,上面的汗毛又长又浓又硬,可以往他从来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每年寒季都这样的,其他兽人也是,从没听说过谁抱怨说自己的伴侣嫌弃腿毛的……

    莱曼斯被打击了。

    “你不冷?”正情绪低迷中,听得被子里传来林叶秋有些沉闷的声音,“还不上来?”

    莱曼斯闻言无声笑了,立马手脚并用屁颠着爬了上去,看了看自己依然精神抖索的家伙,迟疑地问:“现在的状况,你好受?”

    林叶秋动了动嘴唇,自己被子下的光景,不用看自然也清楚,只是这话不好回答,索性闭紧了嘴巴。

    莱曼斯看他没话说,便又蹭了上去,从背后搂住了他,抚摸着掌下的胸膛,耳鬓厮磨着。林叶秋在这份温情中,鸡皮疙瘩慢慢退了下去,本就未退却的热情不刻重又燃起。

    莱曼斯感觉到他的软化和情动,暗暗弯了唇角,轻轻将人掰过来仰躺着,他身子灵活一翻就压了过去,再次大胆纠缠了上去。

    只可惜,即将上垒时,两人一个不察,又出现了同样的错误,双腿摩擦的瞬间,林叶秋才消去没多久的鸡皮又大喇喇冒了上来一通耀武扬威。

    林叶秋抽搐了嘴角,忍了又忍,寒毛直竖中终于还是忍不住再一次将人给踹下了床。

    屋外刮起了寒风,屋内也寒风瑟瑟了。

    44、032 有腿毛的狼王好性感?

    药房里,各种药材散发出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特殊的药香。

    几人各自捣着手中的药,不时交谈上几句,渐渐地,谈话又像限制级方位发展。

    林叶秋眼观鼻鼻观心,垂着头专心致志地捣药,一脸淡定从容,耳朵却不可抑制地微微发了红。

    “你怎么今天看上去精神不济啊?莫非是昨晚太激烈了?”一个声音暧昧地笑,音调虽然低,却足够离得并不远的他听清楚。

    “去!”另一个声音没好气地笑骂,“好意思说别人,我看你自己只怕比我更激烈吧!”

    “这也正常的嘛,这种时节,我家的那个换了毛后实在是好看得紧,我恨不得时时抱着他,尤其那双腿,实在是令人情趣大增!”

    腿?那样可怖的毛腿,居然还情趣大增?林叶秋神情古怪起来,不自觉就回想起昨晚的乌龙,手臂上的鸡皮禁不住又开始微微跳着舞。

    “我家的狼形时更有感觉,锤子也更大,门口都差点进不去……”

    林叶秋微微一愣,等意会了这话的意思,脑门轰的一声,手下一个失控,将药杵撞到了药盅上,发出清脆一声。

    “嗯?”

    林叶秋察觉几道看过来的视线,脸色一赧,连忙走到药柜边又取了些药材捣弄,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可对方却朝他走了过来,一脸暧昧地:“殿下也来说说吧!”

    “咳!说啥?”

    “以王对殿下的喜爱程度,什么时候可以给我们添个小王子啊?嗯……以王的勇猛,恐怕现在这里已经有了吧……”说着就要伸手覆上林叶秋腹部。

    林叶秋忙空出右手挡着,干笑着节节后退,将药随手搁在桌上,便借着内急落荒而逃。

    出来后没好意思再回去,到外间跟师傅说了声有事就离开了药房,走到大街上,一路看着擦身而过的人们,兽人们的特征又明显了,换上冬衣后露在外面的脸部和手部的汗毛比以前浓密了许多,看上去粗犷了不少。

    他突然想起莱曼斯除了身上体毛密了,尤其是胸口和两条腿,外表却还真跟以往没多大变化,看上去清清爽爽的。

    林叶秋走着便忍不住叹气了,明明狼形的时候毛很柔软很舒服,在现世里就没摸过比这更好的毛,为什么人的时候汗毛就那么硬?像猪毛一样……

    他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对腿毛有那么大的反应,也不想如此大惊小怪,更知道这个举动伤到了那人,可他实在是控制不了,若顺着擦过时还没觉得如何,一旦逆向擦过——一回想起那种感觉,不由地又微微一抖。

    四处晃荡了会也没事,随便找了个地方吃了午饭就踱回了城堡,一进门就被迎面而来的一团旋风给撞得往后倒,幸好肇事者反应极快立马揪住了他的前襟,才免去了场血光之灾。

    “你没事吧?哪里扭到没有?扭到了也不要说是我弄的啊?不然肯定要被拔掉一层皮了!你要什么都可以商量,就千万别实话实说地害我!你怎么不说话?怎么着表情?真扭疼了?那我马上送你去医所——”

    林叶秋被撞得七荤八素中,耳边已经响起了聒噪声,听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勉强将人推开了些,才看清是没见过几次的泽理:“我没事,你放心。”

    “那就好,我还有急事,先走了。”说完也不等回应便往外奔去。

    结果林叶秋只迈出了一步,泽理又风风火火飚了回来,挡在他面前视线一左一右地仔仔细细瞅着他的两只耳朵,神情千变万化。

    林叶秋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微微后退了些拉开距离:“怎……怎么了?”

    “你怎么到现在还没穿耳洞?”

    “……”林叶秋缓缓微笑,“你不是有急事?”

    “啊!是!”泽理一拍脑袋又转身跑了。

    林叶秋摸摸自己光秃秃的耳垂,敛了敛神,继续往里面走,经过内殿的窗口时,里面隐隐传出了熟悉的谈话声。

    他本没想逗留,维持着平常的步速就要往正门口走,可不经意间听到的内容却让他瞬时立在原地动弹不得,旋即面红耳赤。

    这对父子在说些什么哪!还是这里的人都如此开放,那种事情也能这般毫不避讳地拿来谈论,转念一想他们都可以在族人面前表演活春宫了,似乎口头上的就更不足挂齿了……

    里面还在继续,多数是前任狼王赫佐的声音,伴随着莱曼斯时不时或狐疑或深思或受教的应和声,甚至沉思般地说了句:“那我今晚用在小秋身上试试……”

    林叶秋闻言差点吐血倒地,唯恐那为老不尊的人说出更离谱的法子来,他忙故意弄出了动静,大声叫嚷着:“南席,有没有水,快给我倒一杯,渴死了!”说着便大剌剌地往殿门口走去。

    尴尬羞怒之余,又忽然想起,从到了这里后,怎么不止一次做这种听墙根的挫事?

    一进门,莱曼斯便递上了杯温水。

    林叶秋故作惊讶:“你怎么今天有空在这?南席呢?”一边接过水杯意思意思喝了些。

    “我让他休息去了。”

    林叶秋应了声,目光移到另一个人身上,犹豫着有些赧然而复杂地喊了声:“父亲。”克制着声音尽量平缓,不要泄露了情绪。

    赫佐微笑着点了点头,只是那看着林叶秋的眼神,分明有所阴谋,令人十分发寒。

    “你们聊,我就先走了。”赫佐慈爱地拍了拍林叶秋肩膀,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又回头看了看一脸淡漠的儿子,便离开了。

    林叶秋见这人走之前的那抹笑容,不由得就微微一抖,也不晓得这人之前还提过多少“建议”,想到那些可能都将用在自己身上,便不禁有些咬牙切齿,再看莱曼斯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也分外得炯炯有神,忽然就有种自己正被人剥光了视j的错觉。

    反观刚才这对父子的互动,他敏锐地发现莱曼斯虽然对这人脸色依旧有点冷,却明显不再那么排斥了,细细一寻思,不禁恍然了悟,赫佐这是试图靠这样来拉近亲子关系呢!

    就这么不痛不痒地把他给卖了!真是j诈!

    他忽然又想起听说赫佐曾有意在四族之中选出莱曼斯的伴侣,结果却是他稳稳当当成了狼后,期间一点阻力都没受到,可能也是出于不愿与儿子再生嫌隙的缘故。

    再回想起这些日子来,赫佐对莱曼斯的态度,几乎可以说是低声下气,关怀百倍,适才的谈话不一定是莱曼斯主动去寻求意见,多半是对方看出了什么才主动提供法子,为的不过是父亲对儿子的补偿心理,不过是出于天下间最纯洁无私的父爱之情,便又有点感叹,对于这种把别人扔进火坑的行为便有些记恨不起来了。

    他是要如那人的意,配合着让莱曼斯以为那些提议果然有用进而慢慢化解对那人的疏离冷漠,还是秉持自我,拒不妥协?

    只是前者的话,未免叫人不甘心。

    下午莱曼斯一直没离开,两人在前院里又像很久以前一样一起偎依着晒太阳,林叶秋舒服地枕在雪狼温暖柔软的肚皮上,昏昏欲睡,只不过头顶没了郁郁葱葱的树冠,只是些光秃秃的粗大枝干。

    昨晚经过那场乌龙后,他其实后来也没睡好,一直担心莱曼斯的反应,现在看来,总算没多大问题,一放心便还真睡着了。

    林叶秋是睡得舒坦,雪狼却一直在沉思着今晚怎么把昨天被中断的事继续下去,神情很是严肃认真,就像在思考什么攸关狼族命运的大事一般凝重。

    等林叶秋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不小心一接触到雪狼的眼神,那股隐藏在温柔下的志在必得,心中便一个咯噔,不由警钟大响,面上却不动声色,暗里早已展开全面防御系统。

    然而全面启动的防火墙,在晚饭上桌的一刻,倏然裂了一条缝。

    林叶秋不可置信地瞪着餐桌上一碗香喷喷白花花的食物:“这是……”

    “你上次说过的米饭,吃吃看是不是这种?”莱曼斯的声音温柔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这哪来的?”林叶秋抬眼看他。

    “从凤族换来的,如果你喜欢的话,以后还可以去换。”

    莱曼斯说得轻描淡写,可林叶秋却知道这种米极其不易得到,他曾向传授他知识的巫医老师询问过,这片大陆上符合他描述的这种食物只有凤族才有,而且只有凤族的王族才能享用得到,由于太过稀少,大米成熟后都是直接供奉给王族的,一般根本不会流到外族,也从不用于交易,无论用多么珍贵的东西去换,得到的只会是一成不变的拒绝,任何人的帐都不买,即便你是其他任何一族最尊贵的王。

    当初,他也只是吃腻了面食之类的食物而随口一提,过去了那么久,他自己也早都差点忘记了,想不到这人居然一直放在了心上……

    只怕从那天开始这人就一直暗中在想法子了,多半直到最近才成功弄到手,其中不知多少辗转心血!

    林叶秋低头看着碗里的米饭,米粒比现世还要大一倍,形貌倒是很像,温润雪白,引人食欲大动。

    在莱曼斯期待的目光下,他认真又小心地吃了口,细细咀嚼着,淀粉遇到唾液在口里慢慢发生化学反应,一路滑下食道,唇齿间满是香甜的味道,回味无穷,感觉竟比现世的好吃了不知多少倍,不晓得是因为太久没吃、还是这里大米纯天然的缘故,或者只是因为眼前这人而产生的心理作用……

    “如何如何?”

    林叶秋抬头微笑,不禁有些哑声:“很好吃。”咀嚼着嘴里甜甜的米饭,心中竟感动莫名,好像甜的不光是嘴里,更一路甜到了心坎里。

    莱曼斯仔细看着他的反应,终于确定对方是喜欢的,不由也笑了。

    “你怎么不吃?”

    “你爱吃的话都给你吃,反正我也不习惯。”

    林叶秋看着他有些腼腆的模样,心中一软,迟疑了下,红着脸喂了过去一口。

    莱曼斯顿时受宠若惊,毫不扭捏地张了口,笑得一脸幸福满足。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将一大碗米饭瓜分了,然后才吃了先前几乎没怎么动过的菜,直到彻底填饱了肚子。

    这么肉麻的事,以往林叶秋压根不相信自己会做,可现在真正做来,却觉得再自然不过。

    莱曼斯这一招可谓下得颇妙,可林叶秋虽然对此深受感动,却也并没忘记这人和赫佐的“密谋”,其实也许他这般草木皆兵有些过度反应,可一想到不晓得这人将会自己做什么,这种不确定就使得他无法控制地警戒。

    于是当他想在狼王寝殿的温泉里洗浴,莱曼斯理所当然地提出共浴时,林叶秋瞬时竖起了背毛,可终究是拗不过对方的缠功,最后双双赤身捰体地洗起了鸳鸯浴。

    林叶秋为避免一切可能擦枪走火的情况,与莱曼斯两头遥遥相对着坐了,莱曼斯竟也没反对,一直温柔可掬地微笑着,不知暗地里在图谋什么。

    他越是这般,林叶秋就越是发寒,总觉得等着自己的风暴不会很小。

    此时他们间距离是远到足够安全了,可有时煽情的除了最直接的肢体接触,更有其他很多方面的因素,譬如:视觉刺激,以及臆想。

    林叶秋原本很一本正经地搓洗着自己,可对方那边却频频传来动静,一会溅起了大水花,一会不知搞什么地玩溺水乱扑腾,一会又玩伤感地大叹气,视线被吸引地不住往对面瞟啊瞟的,最后等他回过神来竟然发现自个正直勾勾盯着那具壮硕的身体看了不知多久,视线从裸露在外面的脖子一路滑到到隐藏在水面下的胸腹和双腿,还有那腿间蛰伏在银色毛丛中似醒非醒的东西,不禁喉头微微蠕动几下,身体渐渐有了些燥热,不知是这温泉水闹的还是什么。

    氤氲的水汽下,只觉得眼前滴着水珠的男性躯体,格外马蚤人心坎。

    “小秋……”莱曼斯缓缓靠了过来,声音说不出的喑哑。

    林叶秋恍然发现什么时候开始他看男人的身体竟然也不自觉带上了有色眼光,又是羞耻又是惊异,马上又因对方的靠近,身体微微紧绷起来:“嗯?”

    “你是凤族的人吗?”莱曼斯过来后却只是安分地靠在岩石边,没有进一步举动,反而问了个出人意料的问题。

    林叶秋沉默一会,回道:“不是。”顿了一会又道,“诺涯没跟你说吗?我不是这里的——”

    一句话未完,就被莱曼斯迅速吻住了唇,本以为又是激|情难抑,不料却是浅尝辄止,侵略者微微退离些许,抬起右手缓缓摩挲着林叶秋下唇的湿润,天蓝色的眸子幽幽注视着身边之人,深邃难解,仿佛带着某种宣告般地郑重其事道:“不管你以前在哪里,现在你就属于狼族,是我唯一的伴侣。”

    说着从水里抬起了紧握成拳的左右,摊在两人中间,林叶秋正狐疑之际,他打开了拳头,里面静静躺着三只造型奇特的耳坠,坠子上印刻了繁复古老的纹路,其中两只用银丝线串在一起。

    莱曼斯捏起丝线,看着爱人,伸手将它套上了对方的脖颈。

    “莱曼斯——”冰凉的触感落在胸前,林叶秋垂眸看了看,下意识握住了坠子,抬眼望向对方。

    莱曼斯执起林叶秋的另一只手,将自己手中剩下的那个耳坠放到了他掌心里,微微上前,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呢喃软语:“替我带上。”

    “嗯?”

    “我只属于你。”莱曼斯低沉道,“我爱你,小秋。”声音语调并不如何得含情脉脉,却十分得认真,认真到使得这本该浪漫的告白显得有些老实的憨厚。

    林叶秋却一震,左胸口处炙热活跃得厉害,胸前垂挂的和掌心里拿着的冰冷,仿佛渐渐发起了热,直煨得他暖意融融。

    莱曼斯微微侧过去了些,露出了侧脸,漂亮的左耳垂上不知何时已经有了一个耳洞。

    林叶秋垂眼又看了看手心里静静躺着的耳坠,沉淀了下有些纷乱的心绪,微微一笑,坐起身子小心翼翼将坠子穿了过去,松开手的瞬间,半月形的坠子在耳垂下轻轻晃荡着,闪现出柔和的光晕。

    “小秋……”莱曼斯回过头来对准他的唇又亲了下去,举止间依稀有丝激动。

    “小秋……”莱曼斯回过头来对准他的唇又亲了下去,举止间依稀有丝激动。

    林叶秋用力回抱住了他,热情响应,分开时,分明感觉到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下面有硬热的物事正凶狠地抵着他,反观他自己也半葧起了,随着两具身体下意识的摩擦而愈发硬挺灼热。

    “其实,你想要的话,只要不碰到腿和胸,就没事……”

    莱曼斯耳边听着爱人有些羞涩的邀约,一时激动得不能自已,下处那地儿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竟又长大了不少,再也不去克制忍耐,双手托起对方的腰臀,抵在平滑的浴岩,小莱曼斯在那处洞|岤附近探了探路,便不客气地登门入室,长驱直入。

    林叶秋不由自主低叫一声,双手攀上了对方的脖子,双腿不自觉勾住他结识有力的腰部,低低喘了好几口气,努力放松自己,让那大个子顺利没入。

    “小秋……”莱曼斯粗重喘息着,腰部施力开始了前后动作。

    温泉水使得进出的动作容易了许多,那容纳的洞口也因热水的关系变得格外柔软,带给了他们截然不同于往日的享受。

    激|情中,林叶秋目光落在了莱曼斯穿了一只坠子的耳朵上,那一大一小倚靠在一起的两片月牙坠因他们的举动而不断摇晃着,闪现出流光溢彩的光芒,似乎在不断诉说着主人纯粹的爱意。

    林叶秋着魔般有些吃力地倾身吻了上去,又不满足地舔了舔那只耳垂,立刻感觉莱曼斯一颤,深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竟然又大了,同时下身也因为他靠近的这个举动而贴合得更紧,在后方进出的物事一下子捅得更深了些,两人不自觉呻吟出来,莱曼斯抓住林叶秋臀瓣的手愈发用力,动作阒然更加激烈,野兽一般索取着,直把林叶秋顶得呼吸混乱,泪眼迷蒙,不知今昔是何年。

    高嘲的余韵尚未完全退去,加之热水浸泡的关系,林叶秋此时面容上依然有些淡淡的酡红,这么懒懒散散地半躺着想一些事情,偶尔掀掀眼皮,露出湿润的黑色眼睛,嫩红的唇依稀有些肿,竟看上去带了丝魅惑,莱曼斯看着便觉得自己那根又有了些动静,爬上床便往林叶秋那条被子里钻。

    原本慵懒的人立马睁开了眼睛:“睡另外那床被子。”

    “啊?小秋——”

    “不然你又会像昨晚那样睡着睡着就蹭过来,要么你就把毛剃了。”林叶秋朝床头的长木框上努了努嘴,“喏!剃刀就在那。”

    “真的要剃么?”某人抬眼扫了下,居然还真准备好了,立马可怜兮兮了起来,企图博得同情。

    “嗯。”林叶秋淡淡应了声,也不多话,又半闭了眼睛,心中忍不住叹息。

    自己居然越来越习惯男人间的性事,也越来越享受了……

    以往还要做足了挑逗和前戏才会有反应,现在却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就对男人有了性冲动……

    但若说后不后悔,似乎又不是肯定或否定这么简单就可以回答的,对莱曼斯的感情,已经复杂到他自己都分不清了。也许,他是真的也爱上了吧……

    莱曼斯见他一脸不容商榷的冷淡表情,只得犹犹豫豫捏起了那个刀片,看了看一同摆着的膏药,迟疑地稍微挤出些在左脚内侧一块上抹了条,便轻轻剃了下去,这一刀子刮下,一撮毛掉到地上,伸手摸了摸小腿,的确光滑了许多,可他却觉得光秃秃得十分不适应。

    他停了手,瞅向床上的人。

    林叶秋半眯着眼睛,也不催促,好整以暇枕着被子回看他,眼神中有些东西明明灭灭的,沉浮不定。

    安静中,莱曼斯突然变成了雪狼模样,坐在床沿边,翘起左后退,低头仔仔细细看了看,然后有些悲惨地叫:“小秋,你来看!”

    林叶秋动了动身子凑过去,一看之下,噗嗤笑了出来,腿毛一剃,狼形时也受了影响,腿侧的那一条没了厚实细软的狼毛遮掩,实在是有些难看,类似于患了皮肤病被剃了毛的猫,倘若两条腿都剃了,估计狼形时那两条原本健美的后腿也会如得了皮肤病般,到时配上其他部位完美的皮毛,就怎么看怎么可笑了。

    林叶秋伸手摸了摸那处,想象着雪狼光着两后腿的情形,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小秋,你怎么可以这样!”雪狼哀怨地放下了后脚,抖了抖毛再也不肯继续剃了,幸好他没全剃,而且选的又是里侧的,不注意的话也看不大出,不然狼形时还能看么?

    “成!那就甭剃了,忍到寒季过去就得了。”林叶秋也十分大方,又抚摸了下雪狼的头。

    “我不要!”雪狼跃起将林叶秋扑在身下,变成了人形,诱哄着,“小秋你摸摸看我的腿,其实摸习惯了也就好了……”

    开玩笑,又不是只有这个寒季,以后还有那么多个寒季难道都这般悲惨度过?莱曼斯显然不乐意,根本法子自然还是要根治小秋的这个要不得的毛病!

    林叶秋又是一脚毫不客气踹了过去,将人掀翻了,才温柔无害地看着他:“你下不了手的话,那我来。”

    莱曼斯犹豫了好久,终究还是委委屈屈地重新拿起了剃刀,闭了闭眼睛,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往腿上刮了下去。

    “诶!药——”林叶秋阻止不及,便见一条血红缓缓渗了出来。

    “嘶嘶——”莱曼斯抽着气,一手紧紧攥着刀片,一边转向某人,没有说话,可那眼神分明就在诉说着他要慰藉。

    林叶秋急忙爬出被窝,从床头的盒子里拿出伤药和绷带,利落快速地替他处理了伤口,神情有些心疼,有些质疑,很是复杂。

    “并不是怎么疼……”莱曼斯察言观色着,心思转了几圈,然后十分乖巧地,“我继续剃吧,这下会小心些的……”

    林叶秋抿着唇看着他,也不说话。

    莱曼斯嘴里说要继续剃,手下却一直没啥动作,反而眼睛一直看着林叶秋,似乎在等他说什么一样,等了许久不见动静,这才可怜兮兮地只好低头继续剃毛。

    在刀片即将划伤皮肤的时候,林叶秋暗叹一声,伸手拿走了刀片:“进被子吧。”

    “小秋!”莱曼斯的声音分明立马上扬了,这其中是不是有得逞的意味,还真难说。

    就在他乐颠着钻入了被子里想继续温存时,林叶秋镇定自若地看着不安分要爬上他身体的人,淡淡说:“我很好说话的,你想做,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得让我来做。”

    “什么?”莱曼斯真的是有听没有懂,呆呆地看着爱人。

    “睡觉,或者让我进入你——”林叶秋轻轻柔柔地,一手抚摸过对方深邃俊美的五官,“你两选一,我都没意见的。”在被子里的另一只手缓缓滑入了对方身后,按上了尾椎处。

    莱曼斯石化了,过了好久才艰涩地:“可我是夫啊……”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当然是只有我进入你啊!

    莱曼斯却被噎着了,在对方可亲的眼神下,愣是没敢把这句大实话说出来,只怔怔地瞪着他。

    也难怪他会如此惊异,兽人被上,这是前所未闻的事,甚至都没人想过还有这种可能。

    莱曼斯惊诧中,却也不会傻乎乎地拒绝这份美餐,至于究竟最后谁吃谁,就看本事了。

    秉着这样的想法,他模凌两可地唔了声,率先开始了掠夺,嘴唇配合双手双管齐下,想抢占先机。

    可林叶秋一旦存了反攻的想法,自然不肯屈居被动,大胆而不甘示弱地回吻了过去,结果得到了更疯狂猛烈的对待。

    林叶秋若被逼急了,骨子里其实也是遇强则强的人,而且对莱曼斯又没什么顾忌,当下就比他更猛烈地再度反吻回去。双手也不甘落后地到处在对方身上点火,把以往莱曼斯用在他身上的全部反馈回去,听得莱曼斯的呼吸越趋混乱。哼哼,小样,谁技高一筹还是未知!

    可莱曼斯只感受到了心爱之人的热烈如火,想着原来小秋是这么热情,自己怎能不好好表现,便越发卖力了起来。

    ……如此循环往复,两人的牙关渐渐泛了酸,嘴唇都麻痹得不像是自己的了。

    热吻依然在继续,舔卷着,啃咬着,唾液交换着,谁都不肯放开。

    一个本是柔情蜜意的吻,被他们一来一往弄得宛如兵戎相见的战场,硝烟四起,跌宕起伏。

    腰腹部激烈地摩擦,两根东西时不时做着最亲密的接触,微微濡湿了两人的腹部。

    两人一时间谁也不能真正得到满足,叫嚣的欲望急切想找到发泄的途径,却始终求而不得,林叶秋有些痛苦的闷哼出声。

    最后莱曼斯一手抓住了对方的双手,曲起一条腿,刻意用腿部轻慢摩擦着林叶秋硬挺炙热的裆部,那些毛擦过荫部时居然造成了十分奇异的感觉,林叶秋毫无防备下狠狠颤了颤,随即身后的那处便被进入了跟指节,一下子就深入进去,按在了那敏感的一点上。

    林叶秋惊叫一声,居然瞬间喷出了白液。

    莱曼斯笑着,放开了瘫软的人,低头去舔了舔对方嘴角处无意识中流出的些许口水,腰际猛然发力,再度造访了那处湿热之地,满足地长呼了口气。

    这期间莱曼斯花样层出不穷,竟然多数还善加利用了他那些体毛,林叶秋最后不得不哭着求饶,昏昏沉沉中才终于有些明白药所里他们的话,原来真不是夸张……

    原来,有腿毛,有时也的确可以是性感的……

    45、033 煞风景的事……

    这里的寒季冷得彻骨,随着时间的推移,温度还在一路下降,最低时起码零下二三十度,半个月前下的场大雪到今天还没融化,望出去一片银装素裹,曾把殿门口的台阶都淹没了,众人掘了几天才终于弄出条通道来。

    林叶秋作为土生土长的南方人,渐渐便冻得出不了门,瑟瑟发抖地只好躲在燃了暖炉的殿内。

    可纵然有暖炉,室内气温也大概只有两三度,依然是冷,他便只好不时地在相连的外殿内殿里来回跑跳或做俯卧撑之类的运动来加速血液循环,顺便打发漫长的无聊时光。

    而那些往日里看上去似乎娇娇弱弱的雌性们,这种时节却依然生龙活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出门更是不在话下,对这种酷寒的天气竟丝毫不以为意。

    对此,林叶秋表示无比郁闷,可更郁闷的是寒季来临没几天,就感冒了,这下子头晕无力地,便连那唯一的运动也做不成了,彻底成了个病怏怏的温室花朵。

    此刻,他孤零零地窝在石榻上,裹着柔软保暖的兽毛皮,呆呆望着四五步远的暖炉,唉声叹气着,还时不时吸吸红通通的鼻子,间或咳嗽几下。

    殿外脚步声响起,片刻已至身后,莱曼斯照例关切地询问:“好点没?”

    林叶秋看也不看这个始作俑者,没好气地:“混蛋!”声音十分沙哑,连带这句本应气势十足的低骂也显得无力。

    自从四五十天前的那次一晌贪欢,他不幸受冷感冒了后,不管如何吃药,都再没好过,好在已经不会反复发热,可久病不愈,终究有些气虚无力。

    莱曼斯自知理亏,一个劲陪笑着:“是是!我混蛋!”看着爱人精神不济的模样,心中又实在担忧,“要不还是请挲耶看看?”

    “外面那么冷,出去转几圈不是更严重?”林叶秋哼了声,又微微叹口气,“算了,等天气回暖些自然就好了。不是说寒季差不多就要过去了么?”

    挲耶虽然是族中最厉害的巫医和灵力仅次于诺涯的祭司,但他是不能走出高塔的,要求医便只能自己去,而这段路程又不短。

    “可是这么拖着——”

    “我都要你消停些,你这个家伙就只晓得自己快活了!”林叶秋恨恨地打断了他,吸了吸鼻子,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

    莱曼斯忙又是轻拍安抚,又是端茶递水。

    林叶秋喝了几口温水,又咳了几声,将喉咙口的痒意压了下去,才倏然抬眼,朝某人瞪去,作出无声的控斥。

    莱曼斯摸摸鼻子,放好水杯,小心翼翼地继续赔罪:“是我不对,不该那会一时忘情就在运动中把被子给不小心踢了,不该在大冷的天里做那些高难度的动作,可也实在是你太棒了,才让我欲罢不能——”

    林叶秋一听就黑了脸,呼哧呼哧地低斥:“闭嘴!咳咳!”一丝可疑的红云却偷偷爬上了耳朵。

    “好好!我闭嘴,你别气。”莱曼斯忙轻拍着他的背来顺气。

    林叶秋挥开了他,继续瞪,赤裸裸地表达他的气愤。

    “咳!”莱曼斯暗咳一声,在对方的目光下有些不自然了,“小秋啊!你再这么情意绵绵地看着我,我万一把持不住那啥的,你可不能怪我啊……”

    情意绵绵?林叶秋闻言气得差点噎过去:“你糊了眼屎?我这叫杀气腾腾,懂不懂!”不由瞪得更用力了。

    “诶,都叫你不要挑逗我了……”莱曼斯全然不觉某人的杀气,不怕死地靠了过去,勾住他的腰身,一手情不自禁探入兽皮下缓缓摩挲着他愈发清瘦的肩背,心中疼惜之情浮上来,想着得继续好好调理才行,幽蓝的眸子却盯住那两片唇,就要俯下头去。

    其实林叶秋刚还一通咳嗽,脸上憋出的红晕尚未退去,眼睛又隐隐有些水光,衬得眸子晶亮中透出几分惹人怜爱的柔弱,加上本就体虚无力的,他自以为狠绝愤懑的一瞪,在别人眼里气势着实没多大,反而有些打情骂俏的味道,竟分外得诱惑。

    林叶秋见对方竟真要吻过来,还毛手毛脚的,也不管他正生着病,心中不禁又气又怒,倒反而冷静下来了,淡淡地:“你若想让我真好不了,你就继续。”

    莱曼斯一愣,明白对方误会了什么,忙申明:“没有没有!我不会做什么,就只想亲亲你而已……”说着声音便低了下去,嘴唇也贴了上去。

    林叶秋头一侧:“劝你别——”

    “只是亲一下……”莱曼斯一手扶住他后脑,不让他避开。

    “唔……呜……”林叶秋推拒着男人,还想急切地说什么,可莱曼斯却已不容分说堵住了他的嘴。

    就在对方亲吻上来时,林叶秋华丽丽地流下了两管鼻涕,缓缓滑入两人接合的唇瓣。

    莱曼斯察觉到异样不由后退了些,那丝丝透明液体便沿着他上唇滑落到唇缝间,他咂巴了下嘴巴,有些疑惑地:“什么东西,咸咸的……”

    获得自由的林叶秋好整以暇地抓起边上的布巾,当着对方的面狠狠捻了捻鼻涕,然后抬起眼眸,无辜地看着他。

    莱曼斯此时已经明白自己嘴里那丝可疑味道是什么,表情一时梗在了那里,看上去有些滑稽。

    林叶秋将布巾一扔,冷笑:“我提醒过你的。”

    不料莱曼斯呆了会却笑了,柔情蜜意地道:“小秋的一切我都喜欢,不管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都很美味……”

    林叶秋顿时噎在那,脸色青青红红,鸡皮疙瘩再度冒了冒,一把推开死黏着的某人,梗着脖子粗声道:“你少给我肉麻兮兮地!”

    “难道你不喜欢?”莱曼斯更挨近了些,两人的呼吸近在咫尺,相互交融着,平添几分热意。

    “你离我远些!别忘了我还感冒着呢!”

    “放心,我不会被传染上的……”

    “哼!你少自作多情,这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小秋,我已经快两个月没碰过你了,难道还不算惩罚?”某人全身上下都在诉说着“我很可怜”的信息。

    林叶秋又是一声冷哼,翻过身去侧躺着,裹紧了兽皮不再搭理他。

    46、034 浪漫不浪漫的问题……

    林叶秋早早吃了晚饭,将自己从头到脚全副武装,一层又一层厚厚的冬衣和被子,裹得只露出两只眼睛,还让侍者用布条裹了圈防止掉下,这才有些笨重地一步步往殿门口挪,途中由于行动不便还踉跄了下,差点跌倒,看得莱曼斯又是担忧又是好笑,摇头不已,终于在他第二次不当心踩着小被子下摆而步履不稳时,忍不住开口提议:“要不还是我抱你去?”

    “不用!我还没弱到这个地步。”林叶秋断然拒绝,声音被围脖挡着而有些沉闷。

    莱曼斯见状也不多说,亦步亦趋跟在他身边,随时准备施以援手。

    一段短短的路程,两人挪了半天,莱曼斯及时扶了十多次,才终于平安来到城堡南边的广场上,泽理已经在广场中央忙乎着什么,边上放了一个大箱子,希斯里在一旁窜上窜下地要打下手,看起来很兴奋。

    周边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没有值守的侍卫和不在当值的侍者们都翘首以盼着,却又纷纷不敢靠得太近。

    先前狼族的大发明家泽理说研究出了个新玩意,会在今晚演示一下,对此感兴趣的果然不止一两个人,可他的新玩意有时的确很好玩,但有时也的确很危险,多次的经验教训让众人明白保持点距离以策安全是必要的。

    林叶秋也没靠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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