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物语 作者:无名泽

    卷萝莉靓舞卷 第76章

    她们上了车，去了最后的座位上。我在前面，心怀忐忑，侧着脸佯装望向窗外，用眼角的余光打量她们，却只有处蓝黑色的影子。

    我此时并没有爱上斌儿，虽然已经有所异动，可我对此都是自责自嘲的。我时时想起她，每每遇到跟她样发型、着装、身材的女孩，都会默默凝视，往情深，随后伤心欲绝。

    可是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在不远处，我却那么拙劣的躲避和沉默。

    如果我开朗些，能言善辩些，如果她大胆些，不那么顾及我的感受，切都会不样。

    可是我的本性就是那样，我的神采是往日我们互相误会时那种不屑的神情，而她也只能以暴易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也是往日的习惯。我对她没有好脸色，她就不还我好脸色。我对她痴情片，她就对我片痴情。

    为什么她不能聪明，确定，主动的认定我是爱她的呢？假如那样，切全都不同。

    可是这就是她，而且也正是因为她如此，我才会爱她如此之深，想她如此之切。世俗的恶劣的流言蜚语，阻挡不了扼杀不了我对她的深情，距离、时间却可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自我安慰，敌不过旷日持久的深切思念，几欲变态的折磨。除了移情别恋。

    其实何尝，她不知道这点？不理解这点？分道扬镳，互相责怨和憎恨，也许才是真正爱情在此种情态下的应有之义吧？恨，其实是爱的种。

    太和到了，我先下了车，她们在后面，默然的从我身旁经过。无语别离，目睹她娇秀的背影，蹒跚的消失在街头的人流里。

    各自的神情里。都是那么层凝霜样的冷酷，厌倦、不屑、嘲讽、责怨……

    这是我们的最后面。

    当时我不再有心碎的感觉。只有尴尬的难言。

    默默地祝福我深爱的伊人，悠悠的离我而去了。我的初恋，就此划上了句号。

    此后年，听哥们说她在阜阳或蚌埠某“公关学员”学习，别的没有什么消息了。公关？这两个字令我遐思无限，她究竟去做了什么呢？我的天！还会想起那个痴痴的傻小子吗？

    高二年关，姐姐、母亲。我说起过我的爱情，因为当时姐姐的姐妹，我们那届的班花美女，隔壁村的秦罗敷。主动通过姐姐之口暗示，如果我愿意，她愿意跟我。我当然笑置之。姐姐便说我是心有所属，并把莉莉批判了番。在我身边的姐们哥们看来，她确实不是个好女孩：庸俗、世故、泼辣、前卫、冷酷、而且岁数比我大……

    可是。我却无法摆脱对她的思念，此后岁月里次的爱情经历，都仿佛是为了说明我爱她之深之切。是的，我们之间没有句话的爱情，却超过了此后那么次卿卿我我纸醉金迷的爱情的深度。我们沉默无语的爱情。作为我唯美浪漫深刻的初恋，永远凝住在我心扉的第页，美到极至，深到极至，如塑刻般。为了她，我死过回。至今如是。

    就像大汉朝的历史对整个中国的历史的意义样，她对我的意义，就是我爱情史记的意义。

    我跟苏哲颖说过，这次毕业回家，我隐隐存在个目的，就是找初恋的女孩，我要回报她，我要跟她结婚生子。

    虽然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我不可能找的她，即便我找到了她，她也可能早就嫁为人妇，生儿育女了。

    可是我还是想她，想帮助她。

    对我而言，什么远大理想，什么宏图大业，完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心，是我所爱的人。

    当老毛为了打江山抛妻弃子，汽笛声肠已断，从此天涯孤旅后，他就能想象的到他老婆孩子可能面临的悲惨遭遇，所以在还不知道他们的下场时他就另觅新欢了，因为他已预感他们早就凶吉少了。当他功成业就，创国当老大以后，才发现自己真中看中的是什么，真正爱着的是谁，可惜为时已晚，只能无语问苍天：人有病，天知否？

    我不想重蹈这个我初中时曾极度崇拜的偶像的覆辙，我不想失去我的爱情，亏待我爱过的人儿。

    跟老毛样，我从小怀有改天换地、扭转乾坤的理想，当然并不是说我真的要把天地颠倒个个儿，我只是看不惯周遭这被扭曲的世界。

    这都是因为我太聪明了。因为我看透了这肮脏的世界，不愿再同流合污。

    在这是非颠倒、黑白不分的世界上，公平正义是鲜见的，到处充满着罪恶的蝇营狗苟。人们没有尊严和底线的活着，跟死了几乎没有什么两样。

    智商太高，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从我的升学历程上可见斑：同样是混日子，不好好学习，小学升初中，在500名考生中，我名列第；初中升高中，仍然混日子并因早恋而痛不欲生，我依然在100人的班级内名列第；高中升大学，仍然睡懒觉、旷课、因追求女同学失败而伤心欲绝，我还是在般人的班级里名列前茅，并因为其极聪明的预判和胆识而进入所名牌大学（比其他分数远超过我的同学们结果都好）。

    大学时，玩游戏、谈恋爱、不把读书当回事的他，在各种智商测试中仍然位居高位，得出结果：我比99%的人都要聪明，这是个事实。

    就是因为聪明反被聪明误。因为看透了世事，所以不再甘于被世事所奴役；因为心怀理想，所以无视世俗的评判尺度；因为追求真理和正义，而拒绝切庸常、乡愿、犬儒的出人头地。

    就是因为这，我选择了条有99%的可能失败而机会渺茫的路，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这是我大学毕业后的事儿。

    辞掉了前途无量的作为名记者的正式职业，去个前途叵测的地方找工作，前路漫漫。片晦暗。

    我不知道活着的意义在哪里，辛苦奔波所为何事。

    只有把爱情，把苏哲颖当成这行为的理由。才能说得通。我如此自欺，不由得把自己感动的热泪盈眶。

    窗外的世界乌黑片。远近的灯火闪烁如星。车厢内的人们大都入睡，对面的姑娘满脸笑意，闭着眼睛养神。

    我盯着她那熟悉的眉目，欣赏个不住。

    她的名字叫lily，跟我初恋情人相同；她的长相清秀漂亮，跟我第二个心上人斌儿非常相似。她前去个地方打工，做份在外人看来不干不净的工作。洗脚妹。足疗女，是她们的称呼。

    我觉得我喜欢上了她。

    女人那曼妙的身姿，对我总有种无法忽视的吸引力。

    盯着那玲珑的曲线，细弱的腰身。我禁不住总想揽之入怀。

    这样想时，再想到苏哲颖，不仅觉得乏味。

    就是这样的感觉，当心有所属时，再看到别的诱人的女体。就会感觉到深深的遗憾。

    为什么男人生只有跟个女人厮守终生？

    人活着究竟所为何事？

    我早就认识到，芸芸众生生存于这个世界之上，辛苦流离，其根本目的不过就是利益，而是否能取得利益则取决于力量大小。

    这是人类社会的法则。也是自然法则。

    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到，暴力最强者说的算，是人类社会的运行铁律。胜利者不受谴责，赢家通吃，历史总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刘邦、朱元璋、李自成、洪秀全，同样是恶棍，李自成洪秀全失败了，便铁定是背上了恶棍的名号，遭人唾弃，留下千古骂名；刘邦朱元璋成功了，则会称王成圣，光耀门楣，万古流芳。

    利益无论大小，只有力强者得之。无论是号子里犯人们人人觊觎的颗烟，还是村子里的亩地，又或者是海洋上的个岛，都是谁的力量强，谁说的算。力强者可以强行占有，可以任意支配。

    在残酷的自然界是如此，狮子吃羚羊，只要羚羊疏于防范，并且没狮子跑得快，那就只能成为狮子口中之食，任其宰割；同样是食草动物，大象、水牛因为力量大，就反过来可以赶跑狮子，踩死其幼崽，以绝后患。

    这些决定世界运行模式的法则，是造物主设定的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自然法，无所谓对错。你不能说狮子吃羚羊是错的，因为狮子不吃肉的话自己就会被饿死，而羚羊不被吃也会繁衍成灾，吃尽草木，进而走向整体灭亡。

    造物主给这个世界设定了这样的规则，任何生物，包括人类，都必须在这种规则下生存。

    这种规则就是，得到利益者存在，失去利益者淘汰，而能否得到利益，就在于是否有力量。

    所谓利益，也就是种效用，又或者称为有用，有用的就是利益，什么东西有用呢？能提供能量，供生物利用的东西。比如汽油，有了它才能发动汽车；比如食物，有了它才能维持生命；比如电力，有了它才能照明、看电视等等，而这些东西的共同点，就是能提供可以为人类生存所用的能量。不能提供这种能量的东西，则被称为垃圾、废物、无用之物。

    但评价样东西是否有用，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很骗子，都是通过把个原本无用的东西吹得天花乱坠，而让人上当受骗的。

    比如样食品，如果外形做的美味诱人，令人垂涎欲滴，而其包装也华丽堂皇，广告做成了名牌，很人都在吃，但实际上却既无营养，口感也差，纯粹是垃圾食品，很人都会不假思索地去“享用”，实际上却是在受害。

    同样的，样作品，非常热卖，只是因为其语言花哨、炒作成功，众媒体和无良专家记者都在吹捧，造成新闻话题，也会人人趋之若鹜，他们买来，不是因为这作品真能给自己带来助益，而是跟风随大流，别人都买。自己也买，显得自己有品位上档次不落伍，实际上却是实实在在地当了会冤大头。纯粹是受欺骗受愚弄。

    作品跟食品样，如果不能给人提供有用的东西。那么同样也只能归为垃圾、废物。

    如果食品使用的原料是假冒伪劣的，甚至是有毒物质，那么即便做的再美观诱人，也不过是害人的毒物。

    同样道理，如果作品人物故事、思想感情全是虚假，甚至是抄来的，读起来除了浪费大好光阴之外毫无用处。那么这作品再好看，再有名，再受欢迎，也不过是图书中的垃圾快餐。

    真正有价值的文学作品。必须能反映真正的社会现实，不作伪，不迎合，不回避，必须能让阅读者获得心灵的成长。能认识到真实世界的运行规则，能通过阅读好地适应这个世界，在其中生存。

    因而，作品是否大卖，不是衡量个作品是否有价值的真正标准。无论是韩少、郭四娘。还是丛网络大神门，利用炒作，或靠迎合读者*，死命忽悠，纵然作品大卖，名利双收，也不过是场绚烂的烟花，终将随风而逝。因为他们、他们的作品、以及他们的读者，都不具有可以流传下去的真正有用的价值。

    莎士比亚在自己的作品前写上：“切都是真的！”这倒不是忽悠或说谎，而是他所写的的确都有根据。古人写文章讲究春秋笔法，为了隐恶扬善不惜牺牲真实，这是没有底线和节操的做法。旦在作品中弄虚作假，便不可避免地降低作品的可信性，以及其历史价值。

    在我们这个把谎花当真言，语言*登峰造极的国度，聪明人都懂得，要把历史当小说看，因为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除了司马迁等少数几人之外，执笔的都是胜利者或利益相关者，总会不可避免地扭曲真相，文过饰非，为胜利者歌功颂德，把失败者贬得无是处；反过来，既然历史不可信，那些野史小说到为可信，所以聪明人会把小说当历史看。

    但有些小说，尤其是当代小说，则失去了这个价值，因为它的作者毫无底线和节操，为了吸引眼球和赚取财富，而任意虚构，靠贩卖陈词故章和虚情假意为生，毫无营养。

    自从认识到小说是虚构的之后，我就再也无法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去读小说了。如果明知是受骗，还要甘之如饴，这不是十足的傻缺吗？

    我只喜欢读那些挂着小说名号的历史，比如《红与黑》，写出了司汤达的人生观和拿破仑大革命后法国的社会政治生态；比如《红楼梦》和《金瓶梅》，把*社会高、中、低层社会形态、人物生存万象描写的淋漓尽致；再比如卡夫卡、王小波，把特定社会形态下的特定人性刻画得入木三分；就是曾经度流行的三毛、古龙，也比为图赚钱失去节操的琼瑶、金庸强些，因为他们至少在文字中倾注了许真心、真情、真性。

    不读虚构的小说，所以我也不会写虚构的小说。我的作品自然也是真人、真事、真情、真性。

    但真实却是不受欢迎的，尤其是在这个谎言遍地的时代，文学史上最真实的典型是鲁迅，而他也是这个时代最不受欢迎的角色。

    我认识到这世界的真相，但却不敢断定真理和正义是否在自己这边。自然法则冷酷无情，而人类社会却温情脉脉，那自由平等的观念，以及那令人神往的真理和正义，呼唤着我，也困扰着我。

    劣质教科书营养匮乏，虽然身为千里挑的好学生，曾经为典型的尽信书的书呆子，我受了十数年教育下来，愣是落得个是非不分，真假不辨的困境。他矛盾重重，不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值得做的。因为放目望去，到处都是虚假和丑恶，而人生前途，则不管如何功成名就飞黄腾达，都全是毫无意义的瞎忙场。如果方向错了，你跑得再快再远，又有何益？

    我价值观混乱，不知道应该追求什么，而纷纷向他逼来的，却都是自己所不愿意的。我被自己所痛恨的那些社会病所逼迫着，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想反戈击，主动向这丑恶的切宣战。

    向庸常、乡愿、犬儒宣战！

    此三者是阻碍社会进步最大的精神疾患。或流于常俗，或耽于名利。或溺于愚懦，皆于人类前途无益而有损，得此病者。均是行尸走肉，是进化路上的累赘。是纯粹消耗能量而无创新的垃圾，终将被岁月淘汰，被历史所审判。

    庸常,即流于平庸世故,不思进取,不求上进.明哲保身,谨小慎微,对于周遭万事,明知不对,也无动于衷,只扫自己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而这种不作为,实际上客观上是与罪恶同流合污,与龌龊沆瀣气，纵容了这个世界朝地狱的深渊迅速滑落，最终自己也无法幸免。

    乡愿,即伪善而邪恶,表面上正人君子,私底下男盗女娼,做人做事不是为了造福于人,而是为了出人头地,毫无原则和底线,只要大权在握,声名斐然,便可不择手段，为虎作伥。此类人是历来切罪恶惨剧的根源，不把公平正义当成自己底线的所谓成功者。都可归入其中。

    犬儒，是群被暴力和罪恶击碎了骨头的人，群是非不分，正邪莫辨。得过且过，毫无追求的软体动物，群奴性发自内心的最佳奴隶。以“平等”为例，“天下没有绝对的平等”，在这些人眼里就被解释为“天下没有平等”。于是切追求平等的行为，都会遭到他们的冷嘲。因为自己没有胆量追求美好，便拉着所有人起在丑恶里殉葬，他们是篓子里的螃蟹，坐井观天。毫无出路。

    得此三病的人，会不遗余力地为正义、善良、真理、爱情等美好事物涂上层肮脏的外壳，然后加以唾弃贬责，自己不去追求，也不许别人追求。他们久居茅厕，不闻其臭，反倒嗜臭如兰，甘之如饴。

    真理是什么？即客观规律，即1+1等于2，是种事实判断，没有人能扭曲它，无视它，否则就会受惩罚。人类只有不断追求真理，掌握真理，才能在这个世界好地生存、繁衍下去。

    何谓公正？即公理良知，就是这么做是好的、善的，为可取的，是种价值判断。公正就是不立场先行，不屁股决定脑袋，在评价之前，先把自己抽离出去，而不是作为利益相关者进行权衡，从而制定对自己有利的规则。要达到公正，需先设定未知之幕，即当事人不知道自己将面临怎样的身份。比如在制定是否要“打土豪分田地”这规则之前，制定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土豪，这样的规则制定才有可能公正合理。否则，便是数人暴政，便是以合法的名义抢劫，便是以国家的名义犯罪，以爱国的名义行凶。

    公平正义，即碗水端平，不偏不倚，即以理性和良知判定行为规则。按照理性和良知设立规则，再按照规则行事，不矫饰邪恶，不伪善阿谀，在暴力和罪恶面前，不妥协，不放弃。

    公正是文明社会的必然法则，否则必然导致窝里斗和内耗，自相残杀，造就生不如死的活地狱、非人间。

    自古以来，从屈原到顾炎武，从司马迁到鲁迅，我们这个民族从来不缺以公正为终生追求的志士勇者，但他们不是历史的主流，主流是群乡愿和犬儒的表演史，前者飞扬跋扈，无恶不作，践踏是非，胜者为王；后者吮疮吸脓，附骨之蛆，毫无脊梁，甘为臣妾。

    因为胜者为王，赢家通吃，他们习惯了蔑视公理正义，他们践踏法理，糟蹋良善，唯我独尊，文过饰非，他们善于玩弄阴谋鬼计，奉“暴力最强者说的算”的强权逻辑为圭臬，睥睨天下，杀伐四方。

    他们是人类罪恶的根源，是世间不幸的渊蔽。现在，该是向他们宣战的时候了，否则，我们仍然没有明天，我们仍然只能在地狱里沉沦，只能在历史周期率里打滚。

    他们不是群确定的人，而是种思维方式，种世界观，为了己私利，汪辜全人类的命运，“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没有责任感，没有底线，没有原则，为了所谓的成功，为了出人头地，为了名声财利，不择手段，不顾是非，该向这种观念宣战了。

    公正不行，天下倾覆。值此生死存亡之际，成败将转之秋，兹呼吁：

    醒醒吧，不愿做奴隶的人们，不愿面对人间地狱的人们，让我们每个人都负起责任来，把那罪恶的纲常推翻，把这颠倒的乾坤扭转，天下兴亡，我们每个人都有责任！前途和命运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你不去主动执掌正义，便是在纵容邪恶行凶。不要在逃避了，因为你终将逃无可逃，避无可避。起来吧，用自己的思维，做自己的主人，掌握自己的命运！

    因为在文明社会，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暴力最强者说的算这种野蛮法则，是不足取的。因为人类社会不是动物世界，弱肉强食，残酷杀戮，等于把人类等同于野兽牲畜。

    个人，终其生，如果活着只是为了出人头地，只是为了赚取大量的金钱，为了掌握大的权势，为了住豪宅开明车炫耀人前，为了比别人过得好，为了把别人比下去，那么这种人跟兽类有何区别？与低级生物有何区别？不过都是能量流转的环，都是造物主的棋子，都是基因的奴隶。

    从别人和旧有习俗所设定的自我中解脱出来，做自己的主人，走自己的路，追求属于自己的真正的成功人生，以自己的方式度过人生，生命才不致虚度，老了才不会后悔。

    卷萝莉靓舞卷 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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