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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第32部分阅读

      鬼畜,等虐吧 作者:肉书屋

    鬼畜,等虐吧第32部分阅读

    ,直白得令人发狂,尤其是面对熟人的时候。你若做的事惹他不快,他能立马揍你一顿,但你若做的事惹他动情,他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遮掩。所以,这一局,霍改玩大发了。

    霍改小心翼翼地抽出手指,不可置信地看着雨无正:“你说什么?”

    雨无正毫无压力地重复了一遍:“我问,你是不是心仪于我?”

    “何出此言?”霍改的表情已经彻底裂了。

    天然系生物是强大的,直接的,实诚的,所以雨无正毫无迟疑地问道:“不然你老勾引我作甚?”

    霍改一口血当即从心口喷出,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憋屈得生不如死:勾引你妹!你t一定要用这么个猥琐的词儿来形容咱伟大的推动感情发展技术么?

    “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勾引你了?”霍改死鸭子嘴硬。

    “两只眼睛,我假装看不到,不代表我真的看不懂。”雨无正憨厚地笑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

    ‘雨无正,你熊!你丫真不愧是通关boss,感情你围观了半天,就等着在谢幕的时候给演员一棒子啊!’霍改那个气啊,只恨不能将眼前这只天然黑一巴掌pia成天然呆。

    雨无正不耐道:“干脆点吧,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抿着嘴装什么羞涩!”

    霍改拍案而起:“你t这是要逼供怎么滴?”

    雨无正一巴掌把霍改又给按回了板凳上:“也不是,我就是想问清楚了,如果你也对我有意,我俩干脆就一起算了。”

    霍改的表情呈现出一种难以描述的扭曲状:“你这算是示爱?”

    雨无正无辜地眨眨眼:“难道不算?”

    霍改拿眼白鄙视这货:就算咱好感度存够了,你也不能这么一大清早地就来摧残人心啊!就你这天怒人怨的告白技术,小受泡一个,跑一个!绝对的!

    “可是,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两个男的在一起,是不是……”霍改羞涩半晌,终于从经典问答一百句中挑了个比较靠谱的。

    雨无正拿眼角鄙视这货:“你那随身携带的春宫卷上还全是男的呢,别装出一副很稀奇的样子来成么?”

    霍改失意体前屈:我就说这小子怎么一点都不顾及东方未明这个前车之鉴,搞半天这混蛋早通过那春宫画认定老子是个弯的了。

    霍改坚强地再次从地狱中爬回人间,稳住心神道:“我对你确实有意,所以我会忍不住逗你。但我现下却无意与你携手。因为我不知道你对我是何种想法,是贪图姿色,还是真心欣赏。”

    雨无正伸出手,轻轻揉了揉霍改的头:“没事儿,我知道你这人谨慎得跟只小王八似的。其实我也不大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我只知道,看不见你的时候我会挂心你,看到你的时候我想照顾你,想站你前头护你一辈子,想守你旁边睡你一辈子……万仞仑,你掏纸笔做什么?”

    霍改运笔如飞:这等又流氓又欠抽的告白……实乃不可多得的小说素材啊!

    霍改嘴上应付:“记下来,看看你能不能一一做到,挂心我、照顾我、守护我……最后那个请淡定无视掉吧。”

    雨无正伸手捏住霍改的手,不让他再写,低声道:“我说的是想这么做,实际上,我不一定真的都能做到。”

    霍改嘴角狂抽:很好,雨无正,你再次成功刷新了你告白的差劲下线。你不知道所有的爱情都起始于不靠谱的期待么?

    雨无正顶着霍改那绝望的目光,淡定道:“反正我现在已经认定你了,你要想通了,就告诉我,我们在一起。你要想不通,也告诉我,我帮你想通。”

    霍改泪流满面:“您真不愧是干强盗的。”

    “不敢当。”雨无正谦虚微笑。

    霍改食不知味地解决掉早饭,雨无正主动去洗碗。

    走到门口,雨无正道:“你还是换一身吧,我看你那身青色的儒衫就挺好的。”

    “哦。”身后传来霍改有气无力的声音。遇到这种不按理出牌的攻,霍改作为一个按理出牌的好孩子,压力真的好大。

    半个时辰后,霍改正坐在桌边沾着茶水分析敌情,雨无正忽而走了进来。

    霍改一把将桌子上的水痕毁尸灭迹,紧张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跟我走。”雨无正笑得很有深意。

    霍改点点头,没多问,乖乖跟在了雨无正后头。

    “到了。”雨无正忽然道。

    霍改抬头,我嘞个去!

    只见屋外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几位当家就站在前头,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一千匹草泥马在霍改心头甩着蹄子拉轰跑过,霍改在草泥马那奔腾的节奏中瑟瑟发抖,这是要当众审判怎么地?

    霍改正魂不守舍呢,雨无正已经一甩臂,将霍改拉近了怀中,朗声道——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万仞仑,是你们老大我看上的人。比武,我一个指头摁死他,比文,他一杆毛笔涮死我。虽然这美人我现在还没到手,但指日可待。等到手了,我请大伙儿喝酒,所以你们不准给你们老大我拆台,比如背后编排,当面勾搭什么的,我逮着一个,弄死一个。”

    底下众人轰然叫好,还有好事者当面叫起了嫂子,让雨无正一记弹指神通打得嗷嗷叫。

    雨无正故意板着脸道:“不准乱喊,这位就算长得再漂亮那也是个爷们儿,还是个肚里有墨水的爷们儿,他要是恼了我,你们给我赔个才色兼备媳妇儿啊?!还有,咱们寨的孩子们不是整天满地儿乱窜,没事儿干么?从今日开始,他们就有夫子了,这位可是正经的秀才,要不是我……嗯哼,他这会儿多半都成进士了。你们可别把咱好不容易拐上来的秀才给折腾没了。”

    随着雨无正的话,底下的人看向霍改的眼里,已经消却了轻蔑和戏谑,取而代之的是好奇和期待。

    霍改的心却是越坠越沉,雨无正好手段啊,他这一番表白下来,前几日的流言不攻自破。而且将自己安排去教孩子,一给了自己在山寨的容身之地,二也绝了自己接近山寨核心的可能。还有那番坏我功名的暗示,既托高了我的身份,也给山寨众人一个提醒,我有可能并非自愿上山,敬重以外,还需防备。

    霍改温柔地抬起手,在雨无正的手臂上,猛地掐了一爪子。爱情已满,信任告罄,等风雨漫山时,雨boss,你且再来看我手段吧!

    作者有话要说:在文章中写到蛋黄的时候总有一种微妙感的说……

    雨无正是好孩子啊,我肿么就下不去手呢,哎哎哎……(霍改血流满面地飘过,所以你就对我下手了么?)

    对了,大哥还蹲牢里呢,各位稍安勿躁,他死不了。雨无正打完咱就带领着一群攻玩儿乱战,顺便把万思齐捞出来。

    下次更新8月11日。

    100考验乃终于来临

    “抚百姓,劝宽仁,我家富,莫欺贫,借物件,就奉承,应他急,感我情……”小小的堂屋里传来童子们稚嫩的诵读声,暮时安静的余晖柔软地照在青瓦上,雨无正斜倚在门前,看着屋中那捧着书卷懒卧在藤椅上的小先生,唇角舒展如云卷。

    霍改抬起眼,正对上雨无正那一双温柔的眉眼,一个哆嗦。小雨你又装纯良了!

    霍改直起身,拍拍手打断了好好学习的孩子们,朗声道:“放课了,小受们各回各家,各找各攻去吧!”

    孩子们被霍改叫了好几天小受,已然淡定到天塌不惊。一听吩咐,都乖乖地撤退了,将空间留给自家首次来接人的老大,和今儿难得没早放的先生。

    “你教的是什么?好似不是三字经吧!我竟是从未听过。不过也挺适合启蒙的,道理明要,简单易懂。”雨无正笑着走到霍改身边,看着霍改手中的书卷眼露赞赏。

    “确实很适合对吧?”霍改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扬起手中的书卷,书面上的三个大字明晃晃地映入雨无正的眼中。

    ‘擦,一定是我打开眼睛的方式不对!’雨无正擦了擦眼,又擦了擦眼,再三确认不是自己眼花之后,这位山寨第一猛汉迅速退化为了山寨第一猛汗……恨不能自插双眼啊!

    “这几天你教的就是这个?”雨无正不可置信地瞪着霍改手中的书,像是盯着一头洪荒猛兽,美人儿你这是毁人不倦还是毁人不倦啊!

    “是啊。你不也说了么,道理明要,简单易懂,教这个正好。”霍改点头,笑得乖巧。

    雨无正恨不能把自己刚刚说的话生吞回去,悲愤质问:“你难道就不能教点《三字经》《诗经》之类的么?”

    霍改毫无压力的摇摇头,理所当然道:“不能。第一、我手上没书,第二、我背不下来。”

    “你会被孩子的爹娘砍死的。”雨无正看着霍改,郑重无比,像是在葬礼上致辞。

    霍改笑嘻嘻地将书塞回怀中:“你不会坐视我被砍死的对不对?”

    雨无正为难望天,最终幽幽长叹一声……兄弟们,我对不起你们!

    “好啦,我们回去吃饭吧。”霍改扯扯雨无正的衣袖。

    雨无正纠结地打量着霍改藏书的心口,难以释怀:“话说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会有《女儿经》这种书啊?”

    “收集素材。”霍改淡定回答。娘受和人妻受都是很有爱的有木有?!

    雨无正对这个满地都是素材的世界已经绝望了。

    回到屋里,霍改忽而貌似无意地提了句:“对了,今儿这小麦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怎么了?”雨无正扭头看向霍改,难道他勇敢地抗议背诵《女儿经》了么?

    霍改抿了抿唇,然后开口:“他今儿突然问我是不是真的老指使你干这干那,自己什么都不做。”

    “哦,那你怎么说的?”基本包办了一切家务的雨无正幸灾乐祸地问。

    霍改眼波流转,笑容无耻:“我当然是好好跟他讲了一番我是如何精心照顾你这位山寨之主的,那是端茶送水、洗衣叠被,怎一个温柔贤惠了得。”

    雨无正笑眯眯道:“万大公子,你这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见长啊!”

    “要知道我这么指使他们老大,我一定会被你们兄弟分尸的。”

    霍改摆出一副小弟我好怕怕的模样,惹得雨无正好一顿笑。

    “好了,我去给你做饭了。”雨无正揉揉霍改的头,无限宠溺道:“今儿我亲自下水给你逮了条大鱼,一会儿你好好尝尝。”

    “去吧去吧,记得把骨头全部挑掉。”霍改蹬鼻子上脸。明日之后,你大概就再不会如今日这般待我这般了,雨无正。

    苦力命的雨无正无奈叹息:“你这没心没肺的,哪怕给我沏壶茶也好呀……”

    “用夜壶沏么?”霍改温柔贤惠地笑了。

    雨无正默默扭头,去厨房做饭。

    霍改看着雨无正渐渐消失在厨房门后的身影,慢慢眯起了一双凌厉冰寒的眼睛:我如何敢给你沏茶呢,要知道,原文中你正是被万仞仑手中的香茶给放倒在地的啊。

    霍改脑海中自动浮现出早已回忆过千百遍的剧情——

    雨无正被茶药倒,醒来后,已是牛筋加身,落入敌人阵营。雨无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挣脱牛筋,往外出逃之时,却正撞上了一幕好戏。

    万仞仑对着那剿杀山寨的大将趾高气昂地说:“若不是我为了陈大人的计划,忍辱负重、委身屈就那山寨头子,你们这次攻山捉人哪里会如此顺利。”

    那大将眯眼看了万仞仑半晌,忽而放下了高傲姿态,狗腿道:“竟是万公子,在下还在奇怪,为何最近一直没能在刺史府上看到您,原来是执行这等重要任务来了,万公子真不愧是刺史大人的人,果然手段了得。”

    雨无正听到这里哪里还忍得住,捉了万仞仑就往外杀,官兵们投鼠忌器,自然由得雨无正冲回了山上。可惜此时,迎接雨无正已是满地尸首。

    本是扯虎皮做大旗想救情郎的万仞仑于是顺利沦为“叛徒”,让暴怒中的雨无正丢给存活的兄弟好好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忍辱负重、委身屈就。”

    “麦子,真正下药的人,会是你么?”霍改往回走,墨黑的眼瞳渐渐变得沉郁:“撒谎的小孩可是会被狼给一口口啃死的哟~”

    命运紧贴着人们的后背,即使拼命回头,也窥不清全貌。只好站到烈日之下,摸索阴影中那晦涩的线索。

    第二日,似乎一切照常,毫无意外。

    霍改依旧拿《女儿经》调教着一帮纯洁正太,而雨无正依然在夕阳西下之时,来到了教室门前。

    “今儿采购的兄弟额外带了些糕饼糖食上来,你要不要去挑点儿。”雨无正在温暖的暮色中,笑得柔和,像是放置在枕边的剑,陷在柔软的枕被之中,锋锐不再,只余安心。

    “好。”霍改点点头,欣然接受。

    待得霍改挑了些酥糖干果回房,瞧见那桌上茶壶之时,却是无声地笑了。果然,被人动了手脚。走的时候他可是特意注意了茶壶盖的朝向的,这会儿那茶壶盖却是偏移了些许。

    “我去做饭了,你可别吃太多零嘴,免得一会儿吃不下。”雨无正转身便要去厨房。

    霍改拉住雨无正,笑道:“同去、同去,昨儿那鱼做得咸了,今儿我可得看着你点儿。”他可不敢背上半点儿嫌疑,他只要袖手旁观着山寨被毁就好。

    “我真该饿死你!”辛辛苦苦做饭还被人嫌弃的雨大侠你伤不起。

    “传说中对情友的不好的男人下辈子会变成痔疮药哟!”霍改摇摇手指,露出了剧透之神一般的神秘笑容。

    雨无正默默扭头,去厨房做饭。

    夜幕降临,雨无正毫无所觉地冲茶,喝茶,然后在一炷香之后踏着原著的脚步顺利倒下。

    霍改二话不说,抽开衣柜底部厚木板,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拖着死狗一样的雨无正慢慢挪了下去。

    你问霍改如何知道房里有一个暗道?

    拿游戏地图做文章地理设定的作者是邪物,你们懂的。雨无正知道的暗道他知道,雨无正不知道的暗道他也知道,玩家勇者神马的,就是堂而皇之冲进居民屋里反反复复踩地皮,直到搜刮到一根鸡毛都不剩的无耻生物啊。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

    “万哥哥,你在么?”院外忽而响起小孩清脆的声音。

    霍改笑笑,并不开门,将人让进院内,而是停在门前问道:“麦子,有事?”

    麦子小小声道:“大当家睡了么?”

    “还没,你找他有事?我去叫他出来?”霍改低声询问。

    “唔……”麦子沉吟

    霍改好心建议:“要不你直接进来吧,我今晚给他炖了一大锅甜汤,他才喝了一半,剩下的便宜你了。”

    “我这可算是癞蛤蟆吃天鹅肉了!”很快,门外传来麦子的笑语。

    “这词儿可不是这么用的。”霍改无奈地叹息一声,拉开了道门缝,一把将麦子拉进门来。

    麦子冲着霍改讨巧地眨眨眼,鼓起脸颊:“又用错了么?”

    霍改把门迅速别上,摸摸麦子的头道:“走吧,进屋说。”

    麦子蹦蹦跳跳地走在前边儿,霍改跟在他后边儿,笑得像小红帽她家狼外婆。

    麦子推开客厅的门,脆生生地唤道:“大当家,呃……”

    “他在卧房,我们进去吧。”霍改揉揉麦子的头。

    麦子不疑有他,穿过客厅,往卧房走去。

    就在麦子开门的那一刹那,霍改一个手刀下去,正正打上麦子的后颈,麦子一声没吭就倒下去了。

    霍改放下左手的一方砚台,暗自庆幸不用再给这小屁孩儿补一下。不管怎么说,摧残祖国的花骨朵儿总是不好的。

    霍改动作麻利地将麦子堵上嘴,捆了个结实,也拎到了暗道之中。

    暗道之中,霍改早已布置好一干饮食照明之物。

    雨无正躺在一床棉被之上,昏得安然。

    霍改邪魅一笑,将小麦按到在地,就开始抄起剪刀避开绳索剪人衣物。

    许是霍改下手太轻,或是小麦皮子太厚,霍改才减完两只长袖,麦子就很“幸运”醒来了。

    “你……你要做什么?”麦子吓得脸都白了。

    “猥亵儿童。”霍改微微一笑,露出森森的小白牙。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更新8月13日

    101麦子乃指鹿为马

    “你……你滚开。”麦子糯糯的嗓音里已经带了哭腔。人类无论年龄大小,面对流氓,总是一样羞涩的,区别在于有人表现为傲娇女王,有人表现为弱气娘受。

    “别动,要是不小心把你这一身白嫩皮子割破了我可是会很心疼的。”霍改此时的表情只有两个字堪表——变态。

    冰冷的剪刀贴在颈下,沿着肌体缓缓绞衣而前,麦子哪里还敢动,一双大眼睛泪汪汪地控诉着霍改,大声哭喊:“救命啊!哥哥……呜呜,哥哥!救命啊……”

    霍改不为所动,垂下眼睑,温柔细致地掀起刚刚剪开条裂口的衣襟,绷直了,用剪刀的刃口一点一点割开。

    剪刀刀尖就在自己眼前上上下下地磨割着布料,霍改的沉默更是加剧了这种恐怖的氛围,麦子不敢动,瑟瑟地发着抖,哭得嗓子都沙了,一声一声地拼命叫着“哥哥”。

    “刺啦”前襟的衣料彻底割扯开来,霍改冷冷地看了麦子一眼,笑问:“大当家就在你旁边躺着,为什么不叫他,反而叫你远在天边的哥哥呢?”

    一醒来便被恐惧所淹没的麦子猛然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瞪着霍改。

    霍改扯出一个讥嘲的笑:“一个人在惊慌失措的时候是最真实的,我想你之所以舍了大当家向二当家求救,不外乎以下三个原因吧。第一,你心中已经将大当家视为了敌对方。第二,你知道大当家现在醒不过来,救不了你。第三,你哥哥快回山了,或者已经回来了。”

    “你……你胡说!”麦子眼里的慌乱此刻一览无余。

    霍改怜悯而慈爱(?)地俯视着麦子:“孩子,教你个乖,千万别在对方质问之后,忙着一口否认。这只能说明你心里有鬼。”

    霍改从绳索的缝隙间扯起尚存的布料,饶有兴致地继续剪……

    麦子抽抽鼻头,恨恨地瞪着霍改,哑着嗓子道:“你问话就问话,做什么还要剪我衣裳。”

    霍改拖长了音调,十足一个反派妖孽:“因为我要找解药来救雨无正啊,但我又怕你不老实,只好先把你给绑稳了,然后再一点一点剪开衣裳搜。”

    “什么药?你怎么能乱说!我才到你的一半高,你居然小心防备成这样,羞不羞?”麦子鼓着圆圆的包子脸,瞪大了眼,咬着粉嫩嫩的唇,又气又怒的模样。

    霍改看着麦子那模样,手上一顿,眼神瞬间变得诡异。

    霍改将剪刀远远搁在一边,抬手就掐上了麦子水润润的脸蛋,揉揉揉:“擦!让你丫的卖萌!要是爷一不小心从热爱软妹子的腐男变成了正太控的怪蜀黍,你给负责下半生/身啊?!”

    “呜呜呜……”完全听不懂霍改在说什么的麦子被霍改搓得跟个兔斯基似的。

    待得小正太的小脸红得跟个番茄似的,怪蜀黍霍改才心满意足地收了手,拎起之前剪下的两只袖子,在麦子眼前一晃一晃,:笑容慈爱:“麦子,你知道什么是贼么?”

    麦子闭紧了嘴,以防再给眼前这个坏人以蹂躏自己的借口。

    “贼就是那种袖里贴刀片,无袋不割;臂边藏铁丝,无锁不捅;腰间绕爪勾,无墙不翻;脚下生疾风,无人可堵的存在。你说,我如何敢对你这个小贼掉以轻心呢?”霍改另一只手,捏住袖口,轻轻一搓,一方薄薄的刀片便从袖口镶边的缝隙中露出了锋利的刃。

    “我还以为你早不记得我,原来你一直没忘过……”麦子喃喃,面色呆滞。骗子,大骗子!

    “贼就是那种一双快手入油锅捡币而无伤,一双灵脚踏雪地逐风而无痕的存在,你说,我如何不怀疑你这小贼便是那个下药的人呢?”霍改手指一勾,便从缝在袖口内侧的小袋中掏出一包药粉来。

    麦子盯着那包药,面如白纸。

    “这是解药么?”霍改将药包搁在手心,笑盈盈地问。

    “哼!”麦子扭头,闭上眼,不配合。

    “呵呵。”霍改失笑摇头:“麦子啊麦子,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沉到黄河底才心死。都到这会儿了,你居然还想误导我认为这是解药。”

    麦子稚嫩的小身子微微一僵。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让雨无正昏迷的药吧?”霍改慢慢收拢五指,将药包攥在手心:“为了保证计划顺利,你手上绝对不会只有一份药。你晚上来拜访大当家,不就是为了探听药是否已经生效了么?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让你进屋来一起喝甜汤?就是为了再给你个正大光明下药的机会,好捉贼捉赃啊。”

    “你现在倒是说得头头是道,怎么早没发现呢?”麦子梗着脖子,嘲道。

    霍改笑而不语。爷在下一盘很大的棋,相爱相杀神马的,你这种小屁孩儿是不可能懂的。

    “再说,解药这种东西没有则罢,若是有也该放在怀中之类的位置而不是在袖口。不然下药的时候一不小心下错了,岂不丢脸?”霍改放下袖子,拎起剪刀,继续猥亵儿童。

    麦子哼哼:“你死心吧,我身上根本就没有解药。”

    霍改手上不停继续剪,口气却是又冷了许多:“如果没有解药你就祈祷吧,弄不醒大当家,我就弄死你。”

    麦子哭丧着脸:“别……别啊,这又不是毒药,等药效过去,大当家自然就醒了。”

    “那他要多久才醒?”霍改皱眉。

    麦子怯怯道:“我不知道,他们只说了服药后半个时辰,大当家就会昏过去,到时他们就会将人带走。算上下山的时间的话,大概就一晚上吧。”

    一晚上?明明是三天啊。预言帝的霍改转而追问:“他们是谁?”

    麦子眼眶泛红,一口哭腔:“我……我不知道,他们都蒙了脸,拿了哥哥的随身玉佩来威胁我,我……我也是没办法。”

    霍改笑了:“麦子,你知道什么是贼么?”

    “啊?”麦子不懂这坏蛋为何旧话重提。

    “贼就是那种比起辛苦劳作,更喜欢通过卑劣手段不劳而获的存在啊。你说你无辜,想想你之前的种种杰出表现,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这个小小年纪就立志做贼的人?”霍改头也不抬,缓缓在麦子肚前的衣料上开了条长长的裂口。

    “大当家还是山贼呢……”麦子忍不住嘟囔。

    霍改轻笑,说不出的讽刺:“所以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固执地标榜自己为正义,以逃避良心的谴责。他认定的,即为真理,有罪的永远是他人。他只需高高在上,以强者的身份制裁善恶,将错误推给弱者即可。”

    明明说的是大当家,为什么却觉得眼前这个人才是真正的高高在上呢?麦子呼吸一滞,不敢再开口,他隐隐觉得自己好像一不小心窥见什么不该看的画面。

    霍改话毕,发觉自己似乎失言了,于是埋头苦干,再不多话。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麦子上身彻底清洁溜溜,霍改也没能找出第二个药包。

    霍改偷偷舒了一口气,他要的就是雨无正昏个彻底,要是一不小心把解药找出来了,那才叫悲剧。

    霍改欲盖弥彰地重重叹了口气:“有没有别的方法让人醒过来,比如掐人中,针刺指之类的?”

    麦子小心翼翼道:“我不知道,不过我想能放到大当家的药应该没那么好对付。”

    “那你能保证今晚之后,他就能醒来?”霍改作愁眉不展状。

    “大概……吧。”麦子明显没什么底气。

    “那你的同伙什么时候会冲进来?”霍改皱眉,一脸的忧心忡忡。

    麦子无辜哭诉:“我……我真不知道啊。”

    霍改又问:“你们将雨无正弄昏带走到底是为了什么?篡权?”

    麦子茫然摇头,哭得凄惨:“呜呜呜……”

    霍改不再多问,掏出药包,理所当然道:“那你把药吃下去吧,我先拿你做下试验。”

    麦子泪流满面,穿白衣的果然一个比一个坏。

    “对了,这药多半要冲水吧。”霍改拿起药包起身,悉悉索索一阵,随后拿了杯水回来。

    霍改托起麦子的头颅,漠然道:“你说了这是迷|药的,喝了应该不打紧不是?放心,我会我给你盖被子的。”

    说罢,霍改捏开麦子的嘴,就将水给他灌了下去。

    半个时辰之后,麦子昏了过去。霍改在摇了两回,掐了两把,扎了两下之后,看着睡得跟死猪崽似的麦子彻底放心了。

    霍改迅速解开麦子身上的绳索,看着麦子身上的淡红捆痕微微叹息。霍改将麦子抱入怀中,将红痕一道道轻轻地揉开。按摩完毕,霍改掏出帕子,沾了干净的水,将麦子那被泪水冲得乱七八糟的脸细细擦净。

    然后,霍改将麦子放到一床薄被之上,卷卷卷,将他裹成一条蛋卷,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在外。霍改用绳子在蛋卷外绕了两圈,牢牢捆好,杜绝了这小子醒来逃跑的可能。最后,霍改往麦子脑袋后垫了个小软枕,大功告成。

    两日之后,霍改看着陪雨无正一起昏睡的麦子,心道那药可真够厉害的,自己不过只用指甲挑了些喂给麦子,没想到居然昏了这么久。霍改却是忘了,人家那药是下到茶壶里融开的,他这可是倒多少药就喂多少,更何况麦子还这么小。虐待儿童的霍改各种冷酷不解释。

    霍改大方地融掉四分之三的药粉,给雨无正和麦子一大一小又灌了一次迷|药,顺便在半个时辰后,往雨无正身上添加了好几个深浅不一的掐痕和针洞。诸事准备齐全,只等官兵这把快刀替自己将那帮轮x犯解决掉即可。经验告诉我们,没有爱的肌肉男,只要死啦死啦滴就足够应付那颜控的小菊花了。

    又过三日,霍改估摸着人也差不多该醒了,果断给麦子换了个捆绑方式。

    果然,一个时辰后,麦子自昏沉中醒来,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粗布条牢牢捆了,身后是一张软铺,身上是一床被子。

    “饿……”麦子苦兮兮地皱着小脸。

    你都昏了五天了,就吃了些面水糊糊,能不饿么?霍改板着一张脸,半抱着麦子给他喂食:“为什么你都醒了,大当家还没醒?”

    麦子“嗷呜”一口叼走霍改手上的整块小饼,迫不及待地将其包进嘴里,腮帮子鼓鼓地嚼了半天,总算吃下。这才小心谨慎道:“我……我不知道……不过应该也快了吧。”

    霍改汗颜,感情这小子是怕自己拿食物逼供,才吃得这么急啊。自己有这么狠吗?

    霍改垂了眼,叹息一声:“看你这可怜的样子,一会儿等雨无正醒来,没准儿会拿我当坏人呢。”

    麦子没有接话,埋着头无比乖巧。

    待得霍改又将一块饼细细掰碎投喂完毕,将麦子放回软垫。雨无正闷哼一声,终于醒了过来。

    “你终于醒了!感觉如何?”霍改惊喜欢呼,好像雨无正不是从昏迷中醒来,而是死而复生。

    雨无正试着握了握手,虚弱道:“还好,就是全身乏力。”

    霍改心下了然:这是饿的。

    霍改对雨无正可比对麦子狠多了,整整五天,雨无正那可怜的胃,除了少量的水,什么都没接收到。

    忽而,一阵哭音响起:“大当家,救我,救救我哥哥……”

    雨无正一扭头,正看到被捆倒在地的麦子,猛地起身,一个旋身,隔在了霍改和麦子之间,警惕地盯着霍改,肃色道:“怎么回事?”

    霍改心下冷笑,看来这位饿得还不够狠。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更新,8月16日

    改了两个错字,别说我没按时更哦,别不给花花哟~不然蛋黄会泪奔给你看的哟……

    顺便补个小剧场……

    【无责任小剧场之——霍改的np】

    “嗯嗯……哈,啊~”霍改的房里传来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嘭的一声,万思齐踹门而入:“小仑你……”

    霍改淡定回头:“我在搜集素材,你有事?”

    眼前的电脑上正上映着一幕np大戏……

    万思齐郁闷:“难道从我身上搜集还不够。”

    霍改斩钉截铁:“不够。”

    万思齐怒:“哦?”

    霍改挑眉:“这会儿正写np呢,你真想让我从现实取材?”

    万思齐默默望天:“请你自由地……”

    102大侠乃居然信任

    “你昏了整整五日,拿上吃的我们立刻出去,我恐山上有变。”霍改像是对付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似的将饼和水囊塞到雨无正手中,扭头往暗道口走去。

    雨无正一手拿饼,一手拿水囊,有点找不着北。麦子也傻了,泪水都停在了眼睫的路口,要掉不掉,他找不着南。

    霍改推了推出口的木板,开出一条缝来,一线光从黑暗的缝隙中破出,在霍改白净的脸上浮出一道亮色,如刀光袭面的瞬间。

    霍改谨慎地收了手,回转身来,走到雨无正面前,压低了嗓子道:“密道出口处透了光,看来外面的柜门已经被人打开,这处也自然是被搜过了。”

    雨无正尚未跟上霍改的节奏,脑子里全是问号:“你怎么知道柜子下有个密室的?”

    霍改跟看着智障儿童似的上下打量着雨无正:“我都在这屋里住了好些日子了,要是连房子有些什么都还摸不清,我就不是万仞仑了。对了,你要是想给麦子松绑也行,不过最好把嘴给堵上,免得引来敌人。”

    “大当家……”麦子泪眼汪汪地瞅着雨无正,无比可怜地往他身边蹭了蹭。

    雨无正脑袋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你们俩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麦子自然容不得霍改先开口,急忙抽抽噎噎道:“大……大当家,快救救我哥哥,我哥哥在他手里。”

    “你怎么知道你哥哥在他手里?”雨无正疑惑地皱紧了眉。

    麦子愤怒地看向霍改,随即又受惊一般迅速收回了视线:“他拿了哥哥的玉佩威胁我。”

    “他威胁你做什么?”雨无正挪了挪脚,再次挡在霍改和麦子之间。

    麦子怯怯道:“他要我承认……承认……”

    “承认什么?”雨无正淡淡道,像是抽离了所有情绪,冰凉彻骨。

    麦子咬着唇,诺诺不能语。

    雨无正扭头扫了霍改一眼,霍改此时正闲闲地立在原地,仰起精致的下巴,挑着眼梢瞧着这边,像一个看客,还是鄙视卖艺人把戏太过俗态拙劣的那种。

    雨无正觉得心口堵得慌,几近恼怒。他蹲□,三两下扯去麦子身上的粗布绳,大声道:“别怕,直说就是。”

    麦子的眼眶泛着水色的红,像是被吓坏了:“他要我承认……承认那迷|药是我下的。”

    “真的?”雨无正扫了眼仿佛置身事外的霍改,声音有些哑,眼中的情绪难以琢磨。

    麦子拼命点头:“真的。”

    “你有什么想说的么?”雨无正看向霍改。

    霍改耸耸肩,痞痞地开口:“说什么?你若信我,不说也可,你若不信,说也无益。”

    “可我想听你亲口说。”雨无正一字一顿,不容拒绝。

    霍改无奈地开口:“那晚你莫名其妙被迷倒,我折腾了你一炷香的时间,你都跟个死猪似的没反应。我意识到不对,便立刻把你拖进了这间暗室里藏好。我估摸着敌人既是采用了下药这等手段,就必然会来查探结果。所以我留在外面,想看看对方还有什么动作。半夜的时候麦子来找你,我谎称你没事,然后将他让进屋来,顺手打昏,拖着他躲进密室。之后,我审问了他,结果这小子满嘴谎言,我只从他身上搜出了药包。喏,就是桌上那个。麦子说这玩意儿只是迷|药,为防意外,我问完话就给他也喂了些。没想到,你一昏居然就昏了整整五天。好在我为防你被毒死后对手拿我开刀,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不然不必等你醒来,你这会儿就活活渴死了。”

    麦子听着霍改那干巴巴的解释,眼都直了。明明说的都是事实,为什么听起来就那么可疑呢?按这坏人的狡猾程度来讲,完全不该啊!

    霍改当然有的是办法将自己摘出来,但他要的就是雨无正的怀疑。

    鬼畜世界生存守则第五条:永远别指望信任这种奢侈品随爱而生,只有在彻底的质疑和伤害后,信任这种妨碍虐心的玩意儿才会得到出场的机会。

    雨无正沉吟片刻,问:“为什么我只有我被药倒,你却无事?”

    “大概因为我人品好吧。”霍改摊手。

    雨无正的脸色沉了下来:“你最好能给我个有说服力的理由。”

    霍改眯起眼睛打量着雨无正不善的面容,看着长大的自家小孩,和卑鄙无耻的可疑外人,要信谁,要疑谁,根本就无需考虑不是?雨无正这会儿居然还一个劲儿地追着自己要解释,自己该感动于他的“公正”么?!这样可不好,若非如原著一般是对方一怒之下产生误会,而是一步一步问出对错,到时候翻起案来,难度可就大多了。而且于建立信任也没什么效果了。

    霍改思索片刻,忽而勾起唇角,笑得轻佻又艳丽:“雨无正,你是不是肖想我的身体很久了?”

    “啊?”雨无正一呆。喂喂,为什么话题一下子拐到了这么诡异的地方?

    “你这么心心念念地想要证明我的罪过,难道不是因为若是能将罪名顺理成章地扣到我头上,你就可以理所当然地以惩罚之名把我锁起来,想滚几次床单就滚几次床单,想玩什么姿势就玩什么姿势,想上什么道具就上什么道具?”霍改露出一脸了然的神情,怎么看怎么意味深长。

    雨无正一口气被堵在喉头,差点被生生呛死。擦,这想法也太猎奇了吧!这孩子到底是看什么书长大的啊?春宫图么?!

    “不是!”雨无正无力地抗议。

    “不是?”霍改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怀疑。

    “我相信你不会做麦子说的那些事。”雨无正逼视着霍改那双满是玩味的眼眸,那目光像是一柄剑,直指霍改的心,直接而锐利,至诚,至真。

    “你相信?”霍改这回是真的惊讶了。

    雨无正点头,无半点迟疑。

    “若你真信我,那你为什么还要一个劲儿地问我要解释?”霍改笑了笑,有些讥讽的味道。若你真信我,那为什么我心口的菊花没有半点反应。

    雨无正叹息,带着淡淡的无奈与担忧:“因为只有我信你是不够的,你必须给出足够理由,让我的兄弟们也信你,而不是信麦子。”

    霍改哑然。原来竟是这样么……所以他才不急着出去,所以他才一问再问。

    麦子此时已是瞠目结舌,他不信邪地咬紧了唇,冲着雨无正憋出一句:“大当家你怎么能不信我!”

    雨无正拍拍麦子的头,开口:“如果真是他下的药,这会儿我要么已经是一具尸体,要么就是全无反抗能力地被锁住,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好好地站着。他这人做事从来是能不留就绝对不留后患的。”

    霍改的脸瞬间扭曲了……我说这小菊花肿么木有反应!感情你t信的不是我的人品上限,而是人品下限!

    麦子明显也被这个彪悍的理由给震撼了,愣了好一会儿才道:“万一他是想继续潜伏在您身边套取情报呢?”

    “照你之前所说,他就算要套情报,也不会采用这种方式。”雨无正低笑着摇头。

    鬼畜,等虐吧第3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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