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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6部分阅读

      红楼梦之我是薛蟠 作者:肉书屋

    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6部分阅读

    好的记忆,已经一去不复回了。而如今,怕是他要先薛笙一步离开了。

    “笙弟怎么这会子来了,坐吧。”

    薛笙听说堂兄病了,以为不过是小病而已,平日里见了也很是硬朗,可是今日见了,面色枯黄,神情疲顿,看着不大好。

    心思百转,面上却不露,只笑着说道:“我是上兄长这躲懒来了,兄长知道我,不是个耐得住的性子,那些子事情我也懒得管。兄长这倒是好,看来清闲地很。”

    看着薛笙一贯的懒散,薛父也有了笑意。薛父是知道薛笙的,如果不是叔父只生得他一个,他早就把当家的位子让了。即便如此,他也是常年不着家,走南闯北,好是自在。有时候,薛筱也是羡慕他的,他没有那么多的担子,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虽家业不济了些,但够温饱就好,哪像他,被这些牵绊着,不得自由。

    心里这么想,薛筱却笑着劝道:“我贯是知道你的性子懒散,可如今你是一家之主,妻儿老小的,也该收敛些才好,把家里的营生理理,别被那些没眼色的贪了去。”

    薛笙虽不耐听这些,倒也是知道兄长说这些是为他好,只得听着,道:“兄长知道我的性子,哪还耐得住。家里的各营生,他们也不敢贪的太过,总能有结余,够用就好,要那么多钱财干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如今薛蝌跟着蟠哥儿,以后自有他的造化。”想到现在儿子满嘴都是堂兄如何如何,比他这父亲还崇拜地紧,亦笑着摇头叹息。

    想起薛蝌,薛父也是有些笑意,薛蝌也是个好的,薛家至少还有他们,否则可就真的是走到尽头了。

    “从古至今,也只有你这父亲这么不上心的,幸好蝌哥儿是个好的,否则还不是被你耽误了。”

    “兄长就知道说我的不是,岂不想就是因为有我这样的父亲,才有了他的今天,怎么说儿子也是我的,自是随了我的。”

    听到这话,薛父亦是满脸笑意。但想到自己的身体,不自觉又叹了口气。

    看着薛笙,说道:“贤弟,哥哥我有些话要交代与你,你给我好好听着。”

    见薛筱突然严肃起来,知道是顶要紧的事,也正了正神色。他平日里虽懒散,但还知道轻重。

    “这些日子病着,吃了好些药又不见好,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的很,恐怕是不好了。”

    听到兄长说这些,薛笙心中也不好受,做了大半辈子的兄弟,从来都是亲厚的,薛筱又颇照顾他这个弟弟,忙说道:“兄长怎可说此话,不过是小病而已,养养就好了,哪就不成这样。兄长平日无事,胡思乱想,可别钻了牛角尖了才好。”

    知道薛笙是在安慰自己,薛筱也不在意,“你别安慰于我,我的身体我清楚。好了呢自是没什么,可有个万一,我也要提早把事情安排好,才放心,你只管听着就是了。”

    薛笙只好了应了。

    薛父又说道:“如果我真的有个万一,蟠儿虽还小,但现在府里很多事都是他管着,生意上的,他这些年也管的极好,我没什么不放心的,只是他毕竟年幼,如果有什么不妥当的,你这做叔父的要好好提点于他才好。”

    见薛笙点头,才又说道:“蟠儿以后是要考科举的,以后这户部的差事怕不能应承了。我们薛家蒙先帝隆恩才有了今日,倒是必会另选一房,你要好生看顾着此事,别让那些不孝的贪墨了去,丢差事是小,怕的是倒时有大祸临头。”

    缓了口气,“我有什么不妥,蟠儿又小,这族长之位也会另选他人,以后我不能看顾于你,你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听兄长一句劝,人生百事,哪有常理,你也要为自己,为蝌哥儿留条后路方好。”

    见薛筱这时候还想着自己,薛笙心里亦是酸楚不已,忙点了头。

    像是想到什么,薛父叹息道:“我与你兄弟,自小就比旁人亲厚,如今转眼,你我都已经老了,这薛家以后是他们年轻人的天下。我虽不说,但我骄傲有子薛蟠,以后薛家要靠他,我也有脸面去见父亲,去见薛家的列祖列宗了。蟠儿小时虽调皮了些,但如今却很好,从来是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不糊涂。小小年纪,能有此觉悟,我心甚慰。可是他以后进入仕途,我们薛家却没什么可帮他的。这朝廷之中,风云莫测,以后也要靠他自己了。贤弟,你毕竟在外行走多年,以后也要多多提点于他,才全了我们这些年的兄弟情分。”

    忍下心中的酸楚,薛笙点头,“兄长放心,我虽不才,但是会替兄长好好看顾蟠哥儿的。”

    一个下午,兄弟两在一起,仿佛回到了幼时一起读书聊天的时候,只是此景难在有,可叹可惜。

    过了秋,薛父的病越发不好了,有时神思恍惚,有时又清醒些,薛母虽伤心异常,还是强打精神,偷偷地命人备下了丧服棺椁等。

    薛蟠、宝钗每日晨昏定省,伺候汤药,亦延请名医看诊,可薛父还是没有熬过去,在深秋的一个晚上安详的去了。

    薛蟠跪在灵前,想起父亲往日对自己的种种爱护,想起逝世那晚拉着自己的手教诲叮嘱自己,眼泪就不由地流了出来。

    薛父死去,这是薛家的大事,各房亦来吊唁,金陵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亦来凭吊,可是薛蟠却只感到了凄凉,那种冷意透彻心扉。那一张张神色哀伤的脸,有几个真是为父亲的死而难过的呢。那些亲戚明面上来吊唁,内里呢,还不是看着我们薛家只有孤儿寡母,想着能从中划拉多少好处而已。

    薛蟠看着父亲灵堂上的两根白色蜡烛摇曳,神色阴沉不定,他虽然心中痛苦万分,但是他知道自己还要保护母亲和妹妹,别人可以痛哭伤神,但他不可以,他这时候更应该无比清醒,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从来都知道这个道理。

    薛蟠心里现在只有妹妹和母亲了,旁的又与他有什么想干。幸好薛父自知时日无多,早就把薛家内里交给了薛蟠,经过这些日子的整治,有些不稳定的也换上了自己的心腹,到不会出什么大事。那些管事执事,早在薛蟠决定做生意的时候,就领略过薛蟠的手段,自也不敢生事。

    是的,薛蟠从不会让母亲妹妹知道他的残酷,做生意的时候,哪个不会碰上一两个看不起自己,认为自己年幼好欺负的管事伙计。薛蟠从来认为萝卜加大棒,大棒要打得一辈子都知道疼了才好。所以,一次查出有人贪墨了货物钱财,薛蟠就活活地打死了一个,而且是当着各管事的面,以儆效尤,这件事旁人不知道,但各管事都是知道的,现在想起此事,当时那凄惨的叫声,和薛蟠面不改色观看全程的悠闲样子,就不寒而栗。从此,亦认为薛蟠是个不好惹的主。

    而薛蟠提出的主意方针,无不赚钱,给的红利也比往年多,平日里也很是关心属下,只要不触及到他的底线,亦不苛责,各管事也很是服他。

    真以为薛蟠能够欺负的,到后来总会让自己后悔不已。薛府上下,办丧有条不紊,各铺面掌柜管事更是油盐不进,薛蟠也是有礼但冷淡地很,整个一个滑泥鳅,而上又有薛笙坐镇,来人见无利可图,只得上来香,泱泱地走了。

    而在来吊丧的大家族眼里,薛蟠虽年幼,但是做事有条不紊,沉稳有序,管理得当,自是高看了他,不因薛蟠年幼而轻视。

    办完了父亲的丧事,就见母亲的陪嫁顾嬷嬷来找自己,说是母亲有时相商,薛蟠亦只好去了母亲的院子。

    只见院子里收起了往日里的金器,反倒显得雅致朴素起来。

    见母亲坐在耳房里,和妹妹一起看着这些天内院的账本,薛蟠撩起袍子进了去。

    “给母亲请安”。

    见蟠儿来了,薛夫人方有些笑意,忙让人抚了起来坐了。

    “不知母亲找儿来有什么事?”

    “你父亲已经去了,而内院里还住着好些个你父的姬妾,为娘的意思是,给些银子放了她们出去嫁人,也别耽误了她们的青春。”

    听到此,薛蟠笑了笑:“母亲做主就是了。既放出去,多给些银子,别让人说我们薛家苛责了她们就是了。”

    听了此话,薛夫人亦深以为然。

    自薛父去世,薛蟠就是薛母的主心骨,也是她的定心丸。

    见薛母穿着素服,神情亦比以往憔悴,薛蟠说道:“父亲去了,母亲还有孩儿,还有妹妹,一要保重自己的身子才好。”

    薛母笑着说道:“为娘晓得,我还指望蟠儿娶妻生子呢,哪会不中用了。”

    薛蟠听了此话,脸微红,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这忙忙叨叨的适应和叔父薛笙的照应下,薛蟠度过了穿越而来最艰难和难过的一年,亦适应当家作主没有父亲提点照看的日子,已进入了第二年的春天。

    齐家

    忙完了薛父的丧事,亦已经快到腊月除夕,因为是丧家,薛父死后,族长之位也换了人,薛家来的人反而少了很多,这也是薛蟠在这里过的最为冷清的年,但是薛蟠却很享受这样的日子,不用去应酬那些虚假的脸面,不用整日的忙个不停,只有几家和薛家交好的来拜年,薛蟠觉得这样很好。

    因为还在服丧,薛家今年连炮竹烟花也不放,整个家里显得冷清很多,和母亲妹妹吃完了年夜饭,发了红包,就在一起守岁过新年。

    往年薛父是族长,家里的族人有些都会来拜访,薛父也不和她们在一起守岁,但是他们知道薛父在干嘛么,再忙也总会回家,可是,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娘,我想爹了。”宝钗还略显稚嫩的声音在耳边想起,薛蟠才从思念中回过神来。寂静的厅堂和街上隐约传来的热闹,是那么的鲜明,也使薛母宝钗显得更加的孤寂。

    强打起了精神,笑着说道:“妹妹,爹爹会在天上看着我们的,我们不孤单。以后有哥哥代替爹爹照顾你和娘,我会保护你们,不让人欺负了去。”刚处在变声期的少年,声音略显沙哑,但也是那么的坚定诚恳。

    薛宝钗看着哥哥,心中也不觉的那么难受了,失去了父亲固然让她伤心,可是,她还是有哥哥,有娘陪在她的身边。她已经十岁了,已经懂得了很多道理,知道父亲已经永远地离开了他们,父亲的死,不只有她伤心,母亲难过,哥哥亦然。可是哥哥还是扛起了家里的一切,把它打理的井井有条。她知道哥哥现在很辛苦,又要忙店铺商号的买卖,又要管理外宅的事务,还要每天和张先生海师傅学习,从昭雪那里她也知道,哥哥现在每天都要挑灯到深夜才安睡,早晨亦很早起来先处理了家事才去学习。

    走到哥哥身边坐下,看着哥哥略显消瘦的脸,宝钗说道:“恩,我不孤单,我有娘和哥哥,你们也还有我,我们永远在一起。哥哥,这些日子累坏了吧,宝钗已经十岁了,可以帮忙,哥哥不要那么辛苦。宝钗不可以没有哥哥。”

    薛蟠看着宝钗已经渐渐长开的脸庞,眼中带着点点泪花,欣慰异常。这是她的妹妹,是他一辈子都要保护的妹妹。他怜惜原著中的宝钗,因为原著中的妹妹有一个不争气的哥哥,害她要为家业牺牲,所以自他来了后,总是想多宠他一些。薛蟠已经正真的进入到哥哥的角色里,如果是在现代,以他的冷性就算是有叹息也不过是一笑而过,可是现在宝钗是他的妹妹,回忆原著才会多了份怜惜。

    听着妹妹的软语安慰,薛蟠心里暖暖地。仔细想想,现在确实可以让宝钗多接触管理内宅,毕竟以后宝钗总要嫁人,日子还是要她自己过下去,他可不希望把宝钗培养成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淑女。虽然他还没想好要如何安排宝钗的归宿,但如果是和他们薛家一样的大家族,那家中的尔虞我诈宝钗还是要适应的。可是现在的薛家,薛蟠觉得太简单了,父亲的姬妾走后,家里只有母亲和妹妹,看来,贾家也不是一无是处。

    如果日后王夫人知道薛蟠同意让宝钗住贾府是因为想让她提前接触一下大家族的复杂,不知会如何感想呢,不过想来她永远也不会知道的。

    想到此,薛蟠说道:“好,我们宝钗已经长大了,可以帮哥哥了。”转头对薛母说道:“娘,我看可以让宝钗学着管理内宅了,毕竟宝钗已经十岁了,像我们这样人家出来的女儿,怎么能是随便的小家碧玉,不食人间烟火的可比。”

    薛母听了这话,她明白薛蟠的意思,毕竟她也是大家出生,自是知道如何教导自己的女儿在尔虞我诈中存活下来。薛母笑了:“我们宝钗是大姑娘了,是可以帮母亲分担更多的事情了,母亲也老了,以后,薛家要靠你们。”

    宝钗听着说自己是大姑娘,脸上略过一丝红晕,“娘,你怎么会老呢,你在宝钗心里是最美最好的娘.”

    看着宝钗的小女儿娇态,在薛母怀里撒娇的样子,一时都笑了起来,大厅里也欢快了许多。

    看着母亲和妹妹笑得开心,薛蟠却在想着,等他科举之时,难免会疏于对家里的管理,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看来要在这之前好好地梳理一遍,把不稳定的,好吃懒做的打发了才好。而他走上仕途,必不能再做皇商,家中的产业也要整合管理起来。在现代,她虽不擅长这些,但基本的方针还是知道些的,再加上这些年来在管理生意上,亦做过多种尝试,倒是还得心应手。

    当年选的这些家生子和薛蟠一起在海师傅处学习,现在看来确实是一招妙棋。他们现在不仅对薛蟠忠诚无比,在思想上也更能理解薛蟠的意图,他们已然成为了薛家新一代的中坚力量。

    刚过了初四,薛蟠就传来了梁考年,王忠,富顺等在金陵的大管事、掌柜到书房议事。

    自薛父去世后,薛蟠为更好的掌握薛家,仍命王忠做大总管,而梁考年则做了商号的总管,富顺顺利接掌了珍宝斋,自薛蟠决定不走海上贸易以来,珍宝斋除买历年海外搜罗的奇物外,又和古董店合并,合作古董的买卖。

    所以在座各位可以说是薛蟠在薛家的心腹之人,薛蟠亦把自己的顾虑隐晦地说出来,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要他们各拿出方案来,这一点上薛蟠充分发挥了自己作为现代人的观念,老板只要抓全局,手下则做细节的原则。

    梁考年毕竟跟着薛蟠时日最久,资格也足够,亦最能明白薛蟠的意思,所以率先发言道:“东家既想要如此,何不按照珍宝斋的管理来做呢,在具体上有我们看着,倒是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原来薛蟠在管理珍宝斋上,虽亦有古代的方式,但里面也参杂很多现代的管理理念,比如员工的奖罚制度,责任制度,管事的按例分红细则等。

    薛蟠本就有如此打算,当年在珍宝斋也算是一个试点,点了点头:“王总管,你是跟着我爹的老人,现薛家也仰仗与你,你认为怎样呢?”

    见薛蟠如此说,王忠亦受宠若惊,别人不知道小主子的厉害,他可知道,毕竟薛父在的时候,王忠就是薛父考验薛蟠的耳目,薛蟠的许多事,他亦知道。

    忙站了起来:“大爷如此,让老奴怎么受得起。老奴亦知道珍宝斋的事,梁总管的想法老奴亦是同意,只是,如若按大爷的意思办,势必会削减一些利润不大的产业,恐会引起不满。”

    薛蟠也知道,人家好好地当着一方管事,突然告诉你这地方要关了,你以后的红利没得拿了,确实会引起反弹,不过谁让他们管理无方,又做不出成绩来呢。

    薛蟠说道:“这些你们自去拟个条陈来,把方方面面都考虑进去。至于那些不安分的,哼,我自有法子,你们只管做好自个儿的事就成。”

    想了想,薛蟠又说道:“但是,我也知道有些铺子是不适合我那套管理的,那就还留着原来的,你们自己看好了再回我。”

    “是”各管事掌柜都应了。

    商量了一下午,才把许多细则精简出来自不必说。

    等大伙都退了出去,薛蟠方对着王忠说道:“王总管,你是我父亲身边的老人,爷的事你也知道,现如今父亲去了,姬妾也放了出去,这宅子里亦不需要那么多的人伺候,你和母亲商量着看着放出去些,或者另派了差事才好,省的她们躲懒吃酒赌钱,平白的坏了规矩。”

    “是,”王忠亦应了。

    “这院子里的规矩,也该好好管管,薛家虽不是什么大家,但家风要严,别人让仗着势力胡作非为。”顿了顿,“父亲身前亦信任与你,我年幼,很多事情想得不周,你亦要提点与我。说句实在的,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就算叫你声伯伯亦不为过的。”

    王忠忙站起来,鞠了一躬道:“大爷这是折杀老奴了,老奴自幼就生在薛家,老爷亦待我好,大爷何说提点一事,老奴自会为大爷把事办妥当,才不负老爷的提携再造之恩。”

    听了此话,薛蟠脸上亦有了笑意。

    宝钗得伤寒

    在薛蟠的领导,和各总管、管事合作下,薛家经过三个月的整顿,初步完成了薛蟠心中的预想,而要全面的运转则需要更多的时间,更耐心的处理整顿,和长远的计划。一切都朝着好的方面发展,内部的话,通过王忠和薛母的整顿,也比往日更加谨慎起来,薛蟠是不希望自己门风的问题遭到麻烦,还好和薛母谈过后,薛母也同意,才如此顺利的进行。至少薛蟠觉得现在的薛家,奴才要比贾家更知礼,更有大家风范。

    在这次的整顿中,薛蟠亦派了得力的人,去往中都(京城)、中都附近的大镇、城和江南置产业,除田产外,还有店铺(收租),反正现在薛蟠手中有着闲钱,多置些产业也多些嚼用,还可以给宝钗多添些嫁妆。

    这不得不说薛蟠真的是个好哥哥,这时候就已经想着要为妹妹开始准备置办嫁妆了。

    忙忙碌碌,终于又是早春时节,脱去了厚重的冬衣,可以穿些较薄的衣服,空气中弥漫着春天泥土的芬芳,眼前一片绿意,人也变得舒服起来。

    坐在课堂上,听着张先生的讲学,薛蟠有种恍如新生的感觉。现在的薛蟠,已经是全新的人,他已经真正从幼稚走向了成熟,无关乎年龄。也许现在的日子才是最悠闲的,坐在课堂上,专心的听着老师教授的学识,以后,又会有太多事情,又怎么会像现在这般心无旁骛呢。

    “嫋嫋箫声嫋嫋风,潇湘水绿楚天空。向人指点山深处,家在兰烟竹雨中。”张先生手中拿着薛蟠今日交的诗文,细细地念着。

    “蟠儿此诗倒颇有《楚辞》之风,看来你的诗文亦有进益,没有因为这些时日的事情耽误功课。”捋着胡须,张先生满意地看着薛蟠。

    “学生不过是做好了自己分内之事,自师从先生,学生不敢一日躲懒。”薛蟠对张先生从来都是恭敬的,不是表面的文章,而是发自内心的佩服和崇敬,是像对长者的恭敬。

    “哈哈,我像来是认为天资虽重要,这勤奋却更为重要。还记得你师从与我时,为师让你做的选择?”

    “是,学生一日不忘。”顿了顿,薛蟠方说道:“当时老师说,有三门功课可教授与我,但学生只能选一门研习,而这三门功课乃是功名之学、诗文之学和帝王之学。”

    想起当时薛蟠回答时坚定不移的眼神和瞬间散发出来的气势,才是他最终愿意教授他这门功课的原因。“为师亦记得,你毫不犹豫的就选了帝王之学。”

    “一般士人,能够学到功名之学已实属不易,你倒是很有眼光。”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张先生继续说道:“这官场之中仅靠儒家诚敬之学是远远不够的,官场险恶哪是你所能够想象的,这帝王之学乃是纵横之术,如施用者无大贪婪之心,大可保个一生平安。你虽没有说过,我亦知你如此勤奋的原因,但以此可看出你的责任感和孝顺,为师却最为欣赏。”

    一语道破薛蟠最终的目的,是为护得家人周全,而不是为功成名就,千古流芳,薛蟠以为张先生会认为他没有上进之心,会对他失望,可是却听到最为欣赏他这点,薛蟠真有点受宠若惊,亦有点不知所措。

    看着薛蟠惊讶的眼神,张笃庆心情格外的好起来,很久没有看到薛蟠如此的神情了,怎么不让他高兴。“你又何必如此看为师。如若一人,不知孝顺父母,亲厚兄弟姐妹,那既是成就再高,功业再大,亦不过徒有虚表而已。为师亦是经历了世事,方有如此感悟罢了。而你年纪虽小,却如此孝顺,真正是难能可贵。”

    薛蟠真正想把张先生引为知己了,真正是句句贴心,字字珠玑。

    下了学,回到内院,薛蟠仍为有张先生这样的老师而高兴,想起张先生是父亲再三延请而来,想起如今父亲不在,心中亦是酸楚不已,真是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正想着,却见宝钗的丫头文杏急忙地跑来,满面焦急。

    “文杏,你这会子跑什么?”

    见是薛蟠,文杏忙走上前来,“大爷,姑娘昨儿夜里招了凉,咳嗽了一整夜,今日看着越发不好了,夫人让奴婢去外门吩咐请章大夫来。”

    今早因为在外院处理的事务多了些,所以薛蟠没有来给薛夫人请安,亦不知道薛宝钗的病,忙吩咐身后的丫头道:“你去外门,让三儿马上去请章大夫来。”见丫头去了,回过来对文杏说道:“你们姑娘身子不好,你还是回去照看着才好。”

    文杏见着薛蟠已经去请了大夫,忙应了。

    还没进宝钗的院门,就听到了阵阵的咳嗽声,薛蟠忙走了进去。

    见着宝钗躺在床上,身上亦盖着猩红锦缎褥子,披着外衣,头发松松地挽着,略有几根垂在鬓角,却用帕子捂着不停的咳嗽,薛蟠听着心也焦急起来。

    “妹妹这是怎么了,昨日见了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倒咳嗽的这般厉害。”又看着屋子里的教养嬷嬷及大小丫头等,厉声说道:“这些个没眼色的东西,你们这么多人,难道一个姑娘也照顾不好不成。”

    薛蟠虽平日里待人甚是和气,那只是没有触碰到他的底线,可今日见了薛宝钗的样子,心里既疼惜,又是对众人照顾不周的怒气。这一发火,平日里的威严尽显,吓得众丫头婆子忙跪了下来。

    薛母在旁照顾着,心里也是心疼无比。薛父就是招了凉,没有治好就去了,宝钗如今这样,怎不让她担心害怕。

    “平日里待你们宽些,越发觉得自己有脸了,现如今连个主子也不会照顾,真该撵出去。”

    这丫头婆子听了薛夫人的话,更是求饶不断,满屋子倒是闹哄哄起来。

    薛宝钗知道娘和哥哥疼惜她才会发火,忙说道:“母亲,哥哥,咳咳,不该她们的~咳~事,是我昨儿睡不着,才闹了凉,咳~,母亲哥哥疼惜我就别怪她们才好,咳咳~,平日里,她们待我甚是 咳~,甚是好的。”

    薛蟠见宝钗这样还为她们说话,自己亦是知道不该全怪了她们去,说道:“既然妹妹替你们求情,就饶了你们这回,如若还有下次,仔细你们的皮。”

    一听此话,下面丫头婆子谢恩一片,说道再不会如此,好好照顾姑娘等话。

    不多时,一小丫头便引着章大夫进了来,莺儿忙放下宝钗的帐子,只露出手来,用帕子盖了,才让大夫诊治,亦不过是伤风云云,开来温和的药房,交待了些饮食禁忌等,薛蟠也拿了药房看了,没有什么不妥当的,才吩咐人去抓药,亦命人封了诊金送了章大夫出去才完。

    宝钗保命

    这吃了三、四日,宝钗的病亦不见起色,只咳嗽不止,内里燥热,薛蟠亦吩咐厨子做些藕片炒什锦等凉性药膳,让宝钗食用,亦不见效。病一日咳似一日,倒是看着越发重了,薛母担心不已,薛蟠亦是请了前次看过父亲的那位御医来,开了药吃了,亦不见效。薛蟠知道宝钗不会死去,否则也没有以后的贾家诸事,可是,看着亲人受苦,自己又怎会好受呢。

    自薛父病重后,薛蟠改了未时由海师傅教授时间,到薛父病故,过了年也没改过来,他现在有太多的事情要忙,眼见就要科考,亦增加了读书的时间。

    这日正是要去海正处练习。是的,现在薛蟠练习不过是射箭、对练、跑马等,打猎却少了,不经还在服丧。

    薛蟠正骑着自己的爱马“恒云”遛弯,就听着三儿在场外喊道:“大爷,大爷”。

    一拉马绳,骑到三儿跟前方停了下来,也不下马,说道:“什么事,看你忙忙叨叨地。”

    “爷,外门来了个癞头和尚,怎么哄也不走,说是能治好大姑娘的病。奴才不敢做主,才来请爷示下。”

    薛蟠一听,难道是宝钗得冷香丸和金锁的时候了。亦不敢怠慢,忙下得马来,带着三儿去往了外门。果见一和尚在外站着,嘴里还念念有词。

    薛蟠忙上前道:“请问大师,可是能只好舍妹的病?”

    那癞头和尚看着薛蟠,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薛蟠听着,难道是他看出了自己是穿越而来,非真正的薛蟠。便听到和尚说道:“吾既来到此,自是为了这内里的人而来。”

    薛蟠也不管他是否看出他的不对,但既然他不当面点破,自己也当不知知道,自己能来到此地,投身在薛蟠的身体上,这本身不就能说明是天意嘛。也顾不得什么,忙请了癞头和尚进来,好生奉了茶,又吩咐三儿到内宅传话,让薛母、宝钗准备着。

    等三儿回了话,才带着癞头和尚入得内来。

    一路上浩浩荡荡地走进宝钗的内院,只见宝钗神情憔悴,但亦穿了正装和薛母坐在一起。薛母和宝钗虽奇怪现下既然要带一个外人到内宅来,但是出于对薛蟠的信任,亦是好生准备了一番。

    薛蟠向薛母请了安,方说道:“母亲,这大师说能治好妹妹的病,我才大胆带了来。想大师乃方外之人,亦没有什么好忌讳的。”

    薛母这些天为女儿的病担心不已,如今听了有法子治,岂不高兴。忙请了和尚上坐,复命人端了好茶来。

    “大师如果能治好我这女儿的病,薛家当有重谢。”

    癞头和尚只哈哈大笑,说道:“这位女施主,吾世外之人,要这些黄白之物有何用处,不过是机缘而来。”又对宝钗说道:“待吾为女施主把上一脉,才好开方。”

    薛母听了,忙吩咐丫头伺候着,让和尚把脉。

    这癞头和尚沉吟了一会,方说道:“吾观这女施主舌苔发白,面色却燥红,咳嗽不止,夜间盗汗,想是从胎里带来的一股热毒,幸而先天壮,还不相干,若吃寻常药,怕是不中用的。”

    听得此言,和宝钗的病症一模一样,薛母亦多信了几分,可再一听,吃寻常的药又不中用,忙问道:“这可如何是好?”

    癞头和尚摇头说道:“不妨,吾只说寻常之药没用而已。我这倒有一个海上方,还有一包药引子,等做好了药丸,等发病的时候,吃一丸子就好。”

    说着,拿出一纸签来,上果有一药方。只见上面写着:

    冷香丸

    春天开的白牡丹花蕊十二两,夏天开的白荷花蕊十二两,秋天的白芙蓉蕊十二两,冬天的白梅花蕊十二两。四样花蕊,于次年春分这日晒干,和在药末子一处,一齐研好。

    雨水这日的雨水十二钱,露这日的露水十二钱,霜降这日的霜十二钱,小雪这日的雪十二钱。四样水调匀,和了药,再加十二钱蜂蜜,十二钱白糖,丸龙眼大的丸子,盛在旧磁坛内,埋花根底下。发病时,拿出一丸,用十二分黄柏煎汤服下。

    薛蟠一看,这不就是那冷香丸的方子。可薛母看了,急忙说道:“大师,这方子里的东西岂是寻常能得的,如若没有,又该如何是好?”

    那癞头和尚倒是不答,只转头对宝钗说道:“吾观你命中带毒,却是不好,送你一句话‘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嵌在金器上,戴在身上,方保平安。”

    薛蟠在旁听了,却是不好,冷笑着说道:“大师此话却是错了,舍妹生在这样的人家,又有家人照顾,命自是好的,即使在不济,还有我这哥哥在,还能让她委屈了不成。”

    癞头和尚听了薛蟠的话,又回头看了薛蟠许久,方叹了口气,道:“世事弄人,你倒是个变数。既然这般,就全当是个护身符吧。”可癞头和尚内里却不住叹息,怎么会出现眼前的变数,以后之事倒是神秘莫测起来。不过复又想到,吾不过是带着石头来这红尘中一遭,是吉是凶都有尽头,一切都是天意,又何必操心呢,真正是着像了。

    想通了此,再看这薛家,处处透着生机勃勃之气,哈哈笑起来,亦不答话,自顾自地去了。

    薛母仍要问这药方之事,却被薛蟠拦住了,癞头和尚的表现已让他明白,以后的命运是可以改变的,一切都有变数,世事没有一定的定理,这里将是红楼梦,亦不是红楼梦。

    “母亲何必着急,我观那和尚倒是有些道行,他既给了这药方,有岂会不想到这些,想来亦知我们一定能制成这药丸,只命人这几年寻这药材就好。”

    薛母也觉得这和尚根骨不凡,看着就很不寻常,亦只好吩咐人寻找不提。只还是按照和尚的吩咐,定制了这嵌有“不离不弃,芳龄永继”的金锁,让宝钗时时戴着,没成想,自戴了后,宝钗的病却一日好过一日,三四日的功夫,就好全了,薛母更是信了癞头和尚的本事,除命人好生寻找用药外,亦吩咐宝钗这金锁日日不可离身。

    不想,自此以后,每年都得了这药方上的药材,没几年便制成了冷香丸,当然,这是后话。

    只说薛蟠自见过癞头和尚之后,对自己能够改变薛家的命运就更有了几分把握,连这和尚都知道自己是个变数,见其所为,不就是承认了他的到来是他预料之外,是红楼中的小蝴蝶吗。

    自此,薛蟠更加用心地读书习武,更用心的处理事务。

    薛宝钗得了金锁,病便好了,薛母亦是心情舒畅。这一日,忽接到了姐姐王夫人的信,说如今妹婿已死,孤儿寡母,在京城亦有房产生意,不如来京住,也好有个照应等云云,亦问起薛蟠、宝钗的情况等。薛夫人看着姐姐的信,不由地想起昔日在家中,和姐姐的种种,又想着,在金陵,薛氏族人倒多,不过她在这却无亲人。自嫁入薛家,亦十几个年头,没有和姐姐哥哥见过一面,也甚是想念。见姐姐信上所写,也甚是何她的心意,搬到京城,有王氏家族,贾氏家族在,亦能够多个照应,也可让她和亲人多叙叙。

    顾嬷嬷在旁看了,也知道薛夫人已经动了心,她亦是想念京城,毕竟她是薛夫人的陪嫁嬷嬷,亲人中很多都在京城中住着,能回了去,岂不是便宜,便笑着说:“夫人已经好多年没回去了,在这毕竟没有在京城便宜,在京城舅老爷也可多照应大爷不是。”

    听着顾嬷嬷这一说,薛夫人更是动心,想着,便吩咐外面的丫头道:“到外门去,吩咐小子看蟠哥儿方便,让他来一趟。”丫头方应了出去不提。

    替海正谋亲

    “蟠哥儿这些年倒越发长进了,看来,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和薛蟠切磋了一番,海正感慨道。这些年,在薛府里充任薛蟠的教习师傅,兼做了薛府的供奉,训练些有筋骨的小厮家仆,不用像以前一样,要巴结上官才有进益,偶尔约三、五好友喝些小酒,倒很是逍遥自在。

    接过丫头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汗,方觉得好过一些,薛蟠实在不是很喜欢这身上黏糊糊的感觉。

    “还是师傅教的好。”看着丫头玉珍给海正倒了杯茶,又细心地递上帕子,海正接了,两人眼神交汇间,似有若无的情意让一旁的薛蟠看的真切。

    这玉珍就是海正初来时派在他身边伺候的小丫头,本名姓赵,是薛府的家生奴才,父亲名叫赵二,是薛蟠一处庄子上的管事。如今五、六年过去了,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虽不是什么倾城绝色的人物,但也有股子自然娇媚之态。

    两人一处多年,要是真没有点情意,薛蟠自是不信的。想起海正来此也有五、六个年头,自做了薛蟠的教习,薛府的供奉,倒很是兢兢业业。而今也快三十,还没有一房姬妾,又无父无母在旁,一人孤孤单单,想着倒很是凄凉。而作为他的弟子,薛蟠却没有发现师傅的事,倒真不应该了。况且,薛蟠是想着海正一辈子在薛家才好,如今看二人的情意,不如做主把玉珍许给他,做嫡妻也好,妾也好,全看海正自己的心思,也不枉着师徒一场。

    想到此,薛蟠笑着说道:“如果徒弟没有记错的话,师傅今年二十有九了吧。”

    听着薛蟠问此,到不知是何缘故,海正也不多想:“怎么,你今日倒关心起我的年纪来了。”

    “徒儿只是想,师傅这般的年纪,怎么还不娶房妻妾,也让我有个小师弟师妹的,岂不是好。”说着还暧昧地瞅了眼玉珍,倒把玉珍臊地躲了出去。

    海正见薛蟠瞅着玉珍,又狡黠地看着自己,老脸也不由地红了起来。

    “小孩子家家的,管这么多干什么。”

    见海正难得的羞涩,在一个大老粗身上,倒是看的薛蟠有趣不已,故作吃惊的说道:“师傅不让我管,果真如此,师傅不后悔?”

    也不待海正答话,又说道:“我看玉珍也老大不小了,我这主人也不能亏待了这些下人,不如就让她配了府里的管事小厮的,也好让她有个归宿。”说着还斜眼看着海正。

    这海正哪还管得了这些,薛蟠确实说得没错,玉珍是家生子,主人说配了谁,哪有转圜的余地。

    “你这小子,太不地道,玉珍是我看上的,只能是我的媳妇。”

    见海正憋了半天才说出此话,薛蟠笑道:“可是师傅不是不让我管您的事嘛,不是不后悔嘛,这会子又说这话。”

    海正从来都是个实诚人,又况是这样的事情,哪还说得出话来,脸红到了脖子,不知是被气的,急的,还是羞的。

    看海正这样,薛蟠也不好太惹海正,否则以后切磋的时候,苦的可是自己。忙止了戏谑之心,正色道:“师傅可是想好了,不如我回了母亲,也好成全了你们俩。”

    听得此话,海正也不含糊,忙拱手拜了拜:“那就有劳蟠哥儿了。”

    薛蟠哪还真受这礼,只忙侧了半步避了,却正好看到墙角一片翠绿的衣衫露了出来,心里却笑的更欢了。

    正说着,却见三儿和一个门房小厮嘀咕了一阵,方过来回道:“大爷,太太有请。”

    “知道是什么事?”这会子来请,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薛蟠便问道。

    三儿摇了摇头,“小的也不知。”

    薛蟠也不说什么,告别了海正,并保证会把海正和玉珍的事和母亲说,方出了院子,带着小厮去往内院。

    到了内院门口,吩咐他们散了,才随着伺候在旁的丫头去薛母的院落。

    刚到院门,就见母亲院子里的一等丫头玉柔在旁候着,见薛蟠来了,忙迎了过来,说道:“大爷这会子才来,太太等好久了。”

    “是什么事,巴巴的找我来?”

    玉柔见薛蟠问,方笑道:“想是贾府王夫人的信来了,恐是和这个有关吧。”

    听得此,薛蟠心中有数,随着玉柔走进了院子,进了正房?br />

    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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