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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27部分阅读

      红楼梦之我是薛蟠 作者:肉书屋

    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27部分阅读

    之前为大人诊治的大夫,我们也已经妥善的安置了起来,那个抓来的人,我们也是派人盯着,外人应该不知道我们这里还有活口,我带来的这些人,都是信得过的,而大人家的护卫,我斗胆也如此吩咐了,大人放心,定不会把消息传出去。”

    薛蟠赞赏地看着乌景天,没想到此人竟是如此地有谋略,薛蟠点了点头道:“乌头做地很对,我谢你还来不及,岂有什么不放心的。不过从那人的交代中,这徐让天许久就准备着对付我,我和那徐让天毕竟是私人恩怨,那这事就交给我自己处理吧。乌头你们毕竟是公门中人,这些事,就让我的家仆去做。”

    乌景天想着他被派来就是要确保薛大人的安全,如今却让薛大人受如此重的伤,回去之后还不知道要如何领罚呢,况且他们向来就不是什么户部中人,但是薛蟠说的也确实有些道理,毕竟他的目的是保护他的安全,而既然知道是他的私人恩怨,想起了郭公公的交代,乌景天拱手说道:“虽是如此,但是大人毕竟是在途中遇刺,大人生为朝廷命官,遇刺岂是小事,乌某等人既然被派来协助大人,保护大人安全,这捉拿犯人自是责无旁贷。”

    看着乌景天,薛蟠想既然有人愿意效劳,也就不再执意了,笑着说道:“那这件事就有劳乌头了。以徐天让处心积虑地想置我于死地来看,定是恨我入骨,我虽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不过想来他们还不能确定我是否已死之前,那徐天让是绝不会轻易逃跑的。大人不如派人按照那个刺客所说,深夜潜入徐天让的住处一探究竟如何?”

    乌景天想了想,这确实是一个办法,便点了点头,而薛蟠又说道:“而另一方面,要让人放出风去,做出我病危的假象,我们这里一阵忙乱,自顾不暇,倒是他们必会放松警惕,你们也好下手,最好能够一举抓获他们才好。”

    又商量了些细节,乌景天就带上门出去了。

    看着乌头出去,薛蟠靠在垫子上,暗自思索,这徐天让到底是谁,他自从穿越成为薛蟠以来,向来和人没什么仇怨,不会是那个小屁孩结下的吧,薛蟠被自己这一想法雷到了,嘴角抽搐了一下,摇头把自己脑袋中如此可笑的想法甩掉。

    薛蟠知道小时候那个真正的薛蟠确实仗着薛家大爷的身份,欺负了不少人,因着母亲宠爱,父亲又时常出外办货,所以他带着家丁出去游玩,也闹出了不少事,看不顺眼的,让家丁杂乱别人的摊子或是打成重伤也是常有的事,但是也没有到要人家以命相换的地步吧。

    立马否决掉这种可能性,薛蟠也不再胡思乱想,反正过几日就会知道答案了,薛蟠也就不急于一时,不过甄家管事,不知道能不能从中找到些什么来。

    第二日,乌景天就派人寻遍济东全城,把所有城中的大夫都找了来,又派了好些人到附近城镇中找大夫来,忙忙活活地,一时间,城中众人都知道这祥瑞客栈住进了一位生命垂危的病人,大家虽好奇有谁如此能耐,竟是劳师动众如此,毕竟济东是个小地方,一天的新鲜事也就那么几件,如今出了这样的事,自然成了城里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不管外面如何喧闹,薛蟠正趴在床上,吃着才送来的新鲜果子,一边看着书,好不惬意。顺子和另一个护卫在门口守着,执勤的护卫们一幅焦急悲痛的样子,如果薛蟠见了,一定会夸奖他们演技一流,更是和房里的悠闲行成了鲜明对比。

    而更绝的是,无论是哪里找来的大夫,出来都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让人看了更是相信那人命不久矣。

    这倒不是薛蟠买通了那些大夫,而是薛蟠学了周星驰电影里的一招,把一土豆夹在了腋窝底下,那似有若无的脉象,再加上他确实曾今身受重伤,脸色苍白,加上些许水渍,和些化妆,看在众位大夫眼里,就真的成了一个将死之人了。

    薛蟠这里好戏登场,而昨夜派出去的人手,如今却也已经悄悄地到了徐让天的宅子外面潜伏,只等天一黑,就摸进去先探个究竟。

    虽然他们这些武功不错,可是这暗夜的刺探更是一流。那次林子里的事,却是因为那时刺客人数众多,加上谁也没有想到薛蟠会走到了包围的外圈,而刺客又用弓箭相射,才会犯下如此大的错误。

    静静得潜伏下来,看着静悄悄地府邸,似乎没有人一般,待到黄昏时分,却见一鬼鬼祟祟的人偷偷地从徐宅的后门溜了进去,不过片刻又出了来,骑马往回走了。

    其中一人认出,这就是那日袭击他们中的一人,这认人的本事本就是他们的本行,只要见过的,十之八九都能记得,这就更能确定这徐让天就在此地。

    夜色深沉,附近除了打更之声,竟是已经半点没有人声了。众人悄悄的潜了进去,竟是半点声响也没有发出,足见其功力,幸好这徐宅本就不大,大部分人手又都派了出去,所以竟是没有多少人在此,众人潜入主宅,一人拿开了屋上的瓦片,就见着床帐之中,一对男女正在翻云覆雨,被翻成浪,异常激烈,喘息声声,好不快活。

    只听得一阵高亢之声传来,又回归了寂静,待那对男女恢复了些,那女子倚着男子笑着说道:“爷,今日好是勇猛,奴家都要被爷弄死了。”

    听了此女妖娆甜腻的声音,那中年男子更是有种成就感,笑得更是畅快,“今日是爷最开心的时候,我多年的仇家,就快命丧黄泉,怎能不让我痛快。”说着更是笑声不断。

    屋上的人听了此言,知道此人就是徐让天无疑,对众人打了个手势,得了回应,就立马悄无声息的进得屋去,待徐让天反应的时候,一把明晃晃的刀已经驾在了他脖子上,后颈一麻,已经晕了过去。

    那床中另一人毕竟是一个女子,看到那么多黑衣蒙面之人拿着刀闯了进来,惊慌失措,正待惊叫连连,就见着一人捂住了她的嘴巴,阴森地问道:“这人是谁,告诉我?”

    女子害怕地直打哆嗦,竟是全身□的暴露在众人面前也没有察觉,颤音地说道:“是,是,他叫,叫徐让天。”

    还没有反应,就已经一掌劈晕,人事不知了。

    众人忙把徐让天捆绑好,用被子一裹,就悄悄地运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马车。而留下来的人,善后的事宜做好,而那女子恐怕是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然后则按照薛蟠的吩咐好好地搜查了徐宅一便,看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可以让他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徐让天要杀他,或者是别人雇佣了徐让天杀他。

    原因

    寂静无声的世界,一片黑暗,只有“滴答滴答”的水声和穿堂而过的风声表明,他还活在人间这一事实。

    徐让天前一刻还在暖玉温香之中柔情蜜意,好不快活,而现在醒来,却发现自己被四脚大绑地在一个黑暗的小屋子里,这落差还不是一般的大。

    “有人在吗,出来,有人在吗?”

    徐让天觉得这样未知的情况,诡异的环境都让他很是不安,四周安静极了,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巨大的跳动之声,急促的喘息着,想要让自己呼进去更多的空气,从而缓解自己的紧张,不过这成效似乎不大,每多呆一刻,都是在挑战他的心里极限。

    “是谁,有胆子出来,爷爷我天不怕地不怕,你给我出来。”

    仍没有人回答他,好像这个世界只有他一人一般。人对于未知的恐惧,往往会超乎自己的想象。

    “你们是谁,要做什么,给我,给我出来说清楚。”

    “有没有喘气的,给我出来啊,出来。”

    “你们这些王八羔子,狗杂种,掉了胆子的孬种,带绿帽的贱货,出来,出来啊。”

    “出来啊,你们给我出来。”

    “出来~~~”。

    任凭徐让天如何喊话,就是无人应答他,在这个黑乎乎的屋子里,甚至你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徐让天只能通过自己的饥饿来判断,至少已经过去了一天,因为他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这里除了眼前的一碗水,什么都没有,可是就算是这一碗水,却也正好放在了他一臂之远的地方,叫他如何挪动挣扎,却还是够不到。

    粗壮的麻绳勒紧着徐让天的四肢,从挣扎中,生疼生疼,到现在已经失去了知觉。腹中的饥饿似乎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严重,因为之前长时间的喊话,嘴唇干涩无比,嘴里也分泌不出一点唾液来滋润,看着眼前的那碗水,徐让天觉得那就是他的世界,是他所有的贪婪。

    寂静的世界,原来是那么可怕,徐让天现在觉得哪怕是一只老鼠能够路过,也是件好事,至少能够分散他对于那碗水的渴望。身体的力气正在流逝,他从刚开始的精力旺盛,到现在全身乏力,似乎每次说话,每次轻微的动作都会消耗他莫大的能量一般。

    而另一边,抓住了徐让天,薛蟠终于放下了些心,拿出了事先已经写好的信,对三儿说道:“这是给夫人和少奶奶的信,你让伙计尽快送出去。”

    “是,爷,奴才知道了。往日大爷都是三四天一封,这次可是有些久了,夫人和少奶奶还不知道要急成什么样呢。”

    “去吧,别贫嘴。”薛蟠睨了眼三儿,笑着说道。

    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忙说道:“回来”。

    看着跑进来的三儿,薛蟠说道:“把乌头请来。”

    三儿看了眼薛蟠,才笑眯眯的去了,薛蟠的伤势一直都恢复地很好,大伙也终于能够放下些心,心情也愉快了起来。

    伤口已经开始结疤,总是有些痒痒的,但是薛蟠却觉得心情很好,这次能捡回条命,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这次带的药也齐全,伤药都是顶好的,才能有如此快的效果。

    坐在软椅上,薛蟠想起还在后院黑屋子里的那个徐让天,就又心情郁闷起来。

    他派人查过,实在是没有什么得罪过他的地方,况且,这徐让天,几年前还是甄家的一个管事,照理说更是和薛蟠不搭边。

    不过这次也不是没有收获的,笑看着桌上摆放的账本,不过寥寥几本,却是弥足珍贵,薛蟠看到这些,就觉得这次受伤也算是值得了。

    这些账本不是别的,正是记载了甄家亏空内务府的部分银两,以及贿赂官员的部分名单。看起来这徐天让还是很有心计,能够在当管事那么些年,偷偷地记录下这些,知道了这些还能活着从甄家出来,也算是有本事了。

    这些都是侍卫们从徐宅,徐让天家佛堂的佛龛下找到的,也算是他们细心,这地方也能被他们翻到。

    想到此,薛蟠拿出了两本,另两本则重新用布包好了,收了起来。

    虽然胳膊和胸口仍然有些使不上力,但是写字还是马马虎虎可以,便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了起来。

    其实薛蟠一直没有发出家书也是有一定顾及,当时他并不能够保证,他家商行中,是否已经混进了徐让天的细作,万一他送家书的事被泄露,那么他还活着,至少还很清醒就不难猜到了,所以谨慎起见,他还是忍住没有送出去。

    再者,他一直都是自己亲自写信,他的字迹,亲近的人又怎么会看不出来,而当时他又受伤,哪能动笔写字,让人代笔反生疑窦。

    把字吹干,细细地折好放进了信封里,又用蜡封好了信封,盖上章,和桌上的账册放在一起。

    忙完了这些,就听到了敲门声。

    “大人,是我。”

    薛蟠听出是乌景天的声音,笑着说道:“进来。”

    见乌景天进来,薛蟠笑着说道:“乌头,来的正好,等会子麻烦你派人把这包袱和信送出去,给两江巡抚张杰,张大人。”

    乌头忙拱手道:“是,下官明白。”

    “乌头何必如此拘谨,坐吧,我还有事问你。”乌景天心里那个叫嚣啊,才已经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传了回去,不知道上面要怎么处分他才是,想起这些,心中就懊恼万分,担忧万分。

    虽然心中忐忑了些,但是乌景天知道,这次确实是他没有保护好大人,才让大人受如此重的伤,虽然不知道大人的毒是如何解的,但是这箭伤也够受了。薛大人毕竟是一个文官,虽有些武艺,怎么能和他们这些整日里舞刀弄枪的比。

    这次和薛大人出来办差,却发生了这样的事,乌景天也很是自责。况且,薛蟠此次出来,能够让圣上派他们来保护,可见圣上对薛大人的看重。

    心思急转,乌景天脸上还是一副威武的样子,谢了之后方坐了下来。

    “那徐让天怎么样了?”

    “大人放心,才来的时候还有力气叫唤,如今却是不能了。这饿他两天,在去问,我们也轻松许多。”其实乌景天等人本来可以不那么折磨徐让天,可是谁让他派的人,好死不死地伤了薛蟠呢,大家有气,也只好都发在他身上了。

    薛蟠听了,点点头,道:“既如此,不知今日乌头是否有空,陪我走一遭,我倒想看看,这徐让天到底是谁,能对我下如此杀心。”

    “这”,乌景天却是有些为难,“大人身上有伤,还是不宜走动为好,况且那里也不干净,让大人的伤口感染了就不好了。这些小事,还是让我们来,大人等我们的回复就是了。”

    薛蟠也知道乌景天的顾虑,那里恐怕是薛蟠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场面,不过薛蟠向来不是什么胆小之辈,不会被那点子手段就吓怕了。

    摇了摇头,道:“这徐让天毕竟是冲我来的,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有乌头陪着,想必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况且,我只呆一会子,不会有事的。”

    说着就起身叫来了顺子,他的另一个小厮,让他伺候着穿了些外衣。

    乌景天见薛蟠执意如此,也只好应了。

    顺子扶着薛蟠,跟着乌景天走到了客栈后院的一间房间。这客栈有几处院落,而这里因为薛蟠养伤的缘故,前后两处,则都被他们包了下来,以防他人打扰。

    薛蟠等人虽闹了大动静,但是因为来到此处没有亮明身份,住的又是客栈,城中之人也不过以为是比较富有的行商之人,这才没有招来当地官员的拜访。否则以薛蟠的身份,哪还有现在如此清闲养伤的生活。

    这处院子,里面有好些个侍卫把守,但却谁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来,就可见他们的素质如何了。薛蟠一路走来,虽然现在夏季,各处绿意盎然,但是却总是一股子压抑的气氛,好像这里不是客栈,而是大理寺牢房一般肃静。

    随着乌景天走进了一间四面都用木板封死了的房间,透过缝隙,可见里面漆黑一片,薛蟠用眼神示意,乌景天方让人打开了房间的门,一股子臊气扑面而来,薛蟠忙用帕子捂住了鼻子,一会子才好些。

    乌景天和两名侍卫先进了去,薛蟠才由顺子扶着进来。

    一道阳光从门外射进来,薛蟠才看见里面的情形。只见徐让天被四肢大绑在十字柱上,披头散发好不凄惨。在一臂之外,放着一碗子水,却只能让你看,却怎么也够不着。

    徐让天看起来不过四十来岁的样子,虽然这几天的折磨让他苍老了许多。侍卫抬了张椅子,放在了远离徐让天的位置,顺子方扶着薛蟠坐了。

    可能是不适应突然的光线,徐让天闭着眼睛,好一会子才慢慢张开。他的眼睛从迷茫渐渐的清晰,但总是有些迟缓的看着众人。

    当看到薛蟠的时候,徐让天眼中瞬间迸发出恨意,脸也狰狞扭曲起来,也不知道哪来那股子力气,竟不断挣扎起来。

    “薛蟠,是你,原来你还没有死,苍天无眼啊,为什么你没有死,你去死,去死。”嘶哑的嗓音不断的爆出恶毒的话语,那股恨意,连薛蟠自己都有些心惊起来。

    但就算如此,薛蟠仍没有一丝的恐惧和退让,不过是淡淡的问道:“为什么要杀我,我似乎不认识你。”

    这份淡定,倒是让乌景天又高看了些,如此情况,一般人总是激动的询问,或是被徐让天刚才的样子吓到,可是薛蟠似乎看到的不过是春花秋月一般,淡淡撩人。

    听了薛蟠此言,徐让天大声地哈哈笑了起来,那嘶哑枯槁的嗓音,发出那样的笑声,回荡在众人耳边,不由得让人打起了寒颤。

    “为什么,为什么,哈哈哈,你当然不认识我,薛大爷,你当然不认识我。”

    薛蟠只看着他,眼中毫无波动,似乎是个耐心知礼的听众一般,和这诡异的气氛却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你不认识我,可你应该认识赵三禄,你薛家的管事,那个七年前因着贪了货物钱财,被你活活让人打死的那个管事,你应该不会忘记吧。”

    赵三禄,是他,薛蟠对他还是有些印象的,毕竟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在他面前死的人,还是他命人打死的。可是那时候,他年纪小,又不能很快让那些管事信服,这是当时最有效最快的办法,即使现在薛蟠不用这些来让人听命,但是薛蟠仍不会后悔当时所为。

    况且那个赵三禄可不是第一次贪墨了东西,这些年来,因着父亲也不是管的很严,他背地里已经不知道偷偷运走了多少东西,他管理的铺子,永远都是勉强保底,更本谈不上什么收入,可是实际情况是,那些收入都被他私底下克扣了,所以才一直连年亏损,但这些还不是薛蟠认为他该死的原因。

    看着薛蟠仍是一点都不惊讶,徐让天更是恨意满怀,泪流不止。

    “赵三禄,是我的弟弟,同母异父的亲弟弟。我就那么一个弟弟,我的弟弟,如今却死在你们薛家,薛蟠,你是我的仇人,我要你死,你这个凶手,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你去下地狱去吧。”

    说着便哈哈大笑起来,“弟弟,哥哥无能,不能为你报仇,哥哥无能啊。”笑够了,方狠厉地看着薛蟠,道:“薛蟠,如今我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但是你记住,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原来这赵三禄和徐让天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只因父亲死了,母亲不能养活他和自己,便改嫁给了薛家的一个仆人为妻,后来才生下了赵三禄。但因着继父不愿徐让天和他们住一起,所以一直以来徐让天都是和奶奶住在外面,母亲会定期地给些银两,倒也过得去,所以众人才不知道他的存在。但是赵三禄却是从小和这哥哥要好,兄弟俩感情深厚。后来徐让天长大了,就出外闯荡,后得了甄家的赏识,才投了门下为奴,一步步爬上了管事的位置。

    数年前知道弟弟在薛家被活活打死,虽然他也知道弟弟手脚有些不干净,但毕竟是在这世上唯一的弟弟,就打定了主意要为赵三禄报仇,才有了如今的一出。

    “原来如此。”薛蟠沉默了许久,众人也不敢出声,徐让天用眼睛狠狠地盯着薛蟠,好像只要这样就能让薛蟠死一般。

    “哈哈哈”,正待乌景天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大家却听到薛蟠大笑了起来。

    薛蟠站了起来,顺子想要扶着,却被薛蟠推开,薛蟠一步步走向徐让天,到了他跟前才停了下来。因着他的举动,众人都紧张起来,走上一步,作出警戒的动作,随时出击。

    站在徐让天的跟前,薛蟠两眼坦然地看着徐让天,平静地说道:“我告诉你,就算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的。对于处罚赵三禄,我从来没有后悔过,直到现在为止。”

    看着徐让天目露凶光,不断地挣扎着要扑向薛蟠,粗重的麻绳摩擦在木头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薛蟠看着他,叹了口气,道:“我敬重你,是个铁铮铮的汉子,对你弟弟,算是有情有义了。如果你弟弟死了,你要找我报仇,那么因为你弟弟而死的那些人,又该找谁报仇呢。”薛蟠冷笑一声,道:“贪墨钱财,他那么多年贪铺子里的钱也够多了,只要不很过分,薛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让他已故的父亲一生都在为薛家卖命呢,我自认为薛家对地起他,我薛蟠更是无愧于他。可是,他贪了不该拿的钱,那是别人救命的钱,是薛家用来赈灾,救那些受苦百姓的钱。”

    看着徐让天,薛蟠道:“你去过不少地方,这百姓受苦,灾后多少人流离失所,丧生性命,有多么苦,我不清楚,你应该清楚吧。你知道那笔钱能救多少人的命,能让那次洪灾多少人活下来。你弟弟竟是这样的钱也拿,我看是良心也被狗吃了。”

    薛蟠慢慢的走回到椅子上坐了,方又厉声说道:“他既然是薛家的奴才,这一生生死都在薛家,难道我这做主人的还没有权利罚他不成,他连这样的觉悟都没有?”

    又笑睨着这徐让天道:“倒是你好心计,甄家找了你这么个奴才,也算是祖上倒霉了。”看着徐让天不解的眼神,薛蟠方有说道:“不是吗,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看来你的记性也不是很好,连佛龛下放着的东西,都忘了呢。”

    薛蟠站了起来,也不去看徐让天震惊的眼睛,被顺子扶着出去了。乌景天随着出来,薛蟠笑着说道:“乌头就不用送了,这么点子路,由顺子陪着就是了。接下去的事,就有劳乌头处理了。”

    乌景天忙应了,才看着薛蟠慢慢地走了出去。

    这个少年,不满二十岁,却越来越给人一种沉稳淡定的感觉,连乌景天也是敬佩起来了。

    叹了口气,乌景天方回身往里面走去,圣上肯定要知道结果,而且此次还找到了甄家的一些罪证,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薛蟠既然已经知道了原因,倒也放下了心,又找到了甄家的东西,但是毕竟是甄家,薛蟠也不好牵涉太多,只好把东西交给张大人来处理。

    至于为什么只给了两本,因为薛蟠怕这些东西,万一走失或者中途给人偷走,至少他这里还有一些,也算是两手准备。

    顺子扶着薛蟠慢慢地走了回去,因怕伤口裂开,两人走的极慢,这倒方便薛蟠眼里欣赏风景。其实这两个院子临地极近,也没什么可以看的,但薛蟠在屋里憋了许久,现在看什么都觉得美了。

    正走着,就见着柳湘莲和一人笑呵呵地走过来,见薛蟠,方笑着说道:“薛兄,你让我们好找,看,是谁来了。”

    说媒

    薛蟠看着从西角门中走过来的柳湘莲,带着一种属于春天的活力气息,就那么扑鼻而来,薛蟠看着,一下自己也精神,也是笑了起来。

    “薛兄,看,是谁来了?”

    只见贾琏从柳湘莲身后走了出来,笑吟吟的走过来,一生长衫,此时倒也是显出了些精干的样子。

    “蟠弟,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说着两人已经走到了薛蟠的跟前,看着薛蟠脸色苍白,虽然经过多日调养,已经没有开始时那么毫无血色,但现在仍有些体虚还是能一眼看出来。

    柳湘莲走到近前,笑着说道:“才在客栈门口见到琏二爷,我就把他拉过来了。这世上还真有如此巧遇,我们竟会在这样的小地方相聚。”

    贾琏眼光一闪,哈哈笑了起来,“正是如此,”又对薛蟠说道:“我怎么看蟠弟气色不是很好,哪里不舒服?”

    薛蟠摆了摆手道:“没什么,不过是遇上了些小麻烦,受了些伤,现在正在休养,琏二哥回去可不能对家里提起才好,让母亲知道了,又要一番唠叨。”

    贾琏见了,笑了笑,点头道:“放心吧,既然你嘱咐了,我不说就是了。只你看着却有些不好,自己仔细着身子才好。”

    “我们还是回房说罢,薛兄身上还有伤,在这里呆着,仔细吹了风。”

    贾琏觉得柳湘莲说得很有道理,亦是劝着薛蟠回房去,三人才和薛蟠一起,慢慢的回了房间。

    顺子伺候薛蟠坐了,才去倒茶拿点心不提。

    “琏二哥怎么在这?”

    贾琏一笑道:“没什么,不过是领了衙门里的差事,顺便又出来办些货回去罢了。”

    薛蟠也不是很在意,正好顺子进来倒茶,薛蟠走了这么一遭,也确实渴了,就拿起杯子来喝了几口,才觉得舒服。贾琏见薛蟠不问,心中亦松了口气,忙笑着对柳湘莲说道:“柳二弟可是让我们好找,你这一走,竟也是一句话不留,害得我们这些人想找你听戏也没处寻你,宝玉还老在我面前提起你,待你回京,定要多罚你几杯才是。

    叹了口气,柳湘莲才道:“我这一漂泊之人,四处流浪,难得还有朋友惦念,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看着柳湘莲,贾琏方想起尤二姐临行前说过的话,那尤三姐不就是喜欢柳湘莲嘛,今日何不提了此事,也算是解了贾珍的难,断了他的念想。

    贾琏哈哈笑了起来,暧昧地说道:“我和蟠弟都是有家有业的人,自是有人惦记,人嘛还是早点寻个知心之人成家为好,柳二弟如今也是老大不小的年纪,难道就没有这样的心思?”说着还朝着薛蟠眨了眨眼,薛蟠意会,亦是笑了起来。

    “琏二哥说的有道理,柳兄如此品貌,何愁没有知心女儿相配,就怕是自己挑花了眼,不知如何是好了吧。”

    柳湘莲叹息摇了摇头道:“薛兄莫要取笑我,我柳家已经家道中落,我又是个爱四处漂泊之人,哪有女儿家愿意嫁于我。况,我又不爱那些女子的矫揉造作,柔弱扶柳之态,却也想要找一个绝色女子共度一生。”

    贾琏心里一寻思,在薛蟠面前还是不要说出自己和尤二姐的事情为好,又想到今日巧遇柳湘莲,又能把尤二姐托付之事办成,回去之后,尤二姐也定是会柔情蜜意,百般承欢才是。

    想到此,更是得意地笑了起来,“可真是巧了,我就知道一个女子,生的亦是美艳绝伦,她的品貌那真是古今有一无二的,倒是和柳二弟甚是匹配,她们家也拖了我为此女子寻个婆家,又很是符合柳二弟的要求,如今看来不就是天赐姻缘。”

    柳湘莲一听是个美艳绝伦的女子,也不知怎的,竟也是有些动心,忙问道:“当真如此,琏二哥可不是要拿话狂我才好。”

    贾琏扶手道:“姑娘家的大事,我怎会打诳语,柳二弟放心就是了,如果你也同意,我就在此做主,让你与那女子说定了亲事如何,待你回京,就让媒婆上门,一切也就妥当了。”

    柳湘莲得了贾琏的意思,忙起身躬身道:“既是如此,小弟此事就全赖二哥了。等弟探过了姑母,不过一月之内,就进京,到时候再定,如何?”

    贾琏点头,哪有不应的道理,又一笑道:“如此甚好,不过我这回去说,要让那姑娘家人等你来迎,空口白话,岂能让人信服,不如你拿出一件贴身之物作为信物,我也好去说项不是?”

    柳湘莲为难道:“大丈夫岂有失信于人之理?况且我身无长物,哪有什么贵重之物可送。”

    “不用那些贵重的,只你贴身之物一件,权作定礼就是了。”贾琏就是想要立马把这事定了就好,让柳湘莲拿出了定礼,这事也就算是十拿九稳了。

    薛蟠在旁边看着,倒也不插嘴,只是奇怪贾琏怎么在此事上如此积极,但,这毕竟和自己没有太大干系,况柳湘莲自己也心动,薛蟠还能说什么呢。这宁拆十座庙,不悔一门亲。

    贾琏竟已说到如此地步,柳湘莲心中一定,拿出了手中的鸳鸯剑,说道:“此是小弟家传之物,如今我就把此剑交予二哥为定吧。此剑比我的命还要重要,如今交付,也算是聊表我的心意了。”

    贾琏哪有不高兴的,更是笑逐颜开的接过方好,保证会保管好此物,安全交到姑娘手中。

    见这定礼都已经下了,薛蟠才笑着说道:“说了这半日,琏二哥还没有说,这尤三姐是何来历?”

    此事柳湘莲才恍然自己的莽撞,也用眼神看着贾琏,贾琏自不会说是自己小妾之妹。若是只有柳湘莲或旁的人在,说了也是一方风流趣事,但若是薛蟠,贾琏还是有所顾忌的。方笑着说道:“此女也不是旁人,是我家的亲戚。她的大姐,就是贾珍的媳妇,尤氏。此女在家排行老三,所以叫尤三姐,她可是比她的姐姐更是长的貌美。贾敬老爷去了,那府里尤氏一人忙不过来,才找来了她的两个妹妹和老子娘帮忙,我在那时才见过。那尤老娘也是个寡妇,一人拉扯两个姑娘也是辛苦,又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才托付了我,让帮着为此女寻门可托付的亲事。”

    说到此,薛蟠亦总觉得是哪里有些印象的,只可惜这么多年过去,很多事情他的已经忘记了,也就不在意。

    因着薛蟠有伤在身,不能饮酒,贾琏又不想薛蟠再问起他此来的事,亦就很快的告辞去了。待送走了贾琏,薛蟠才发现柳湘莲面色有些不对,他又是个不会藏事的人,什么都摆在脸上。

    “才不好好的,柳兄现在怎么就有些愁眉不展了?”薛蟠回到躺椅上坐了,方笑着说道。这些日子以来,他也已经和柳湘莲混的极熟悉,也不像先前的客套,自是随意自在地很。

    薛蟠如此,柳湘莲也不在意,自在椅子上坐了,才叹息道:“我正后悔,刚才答应的太过痛快,现在想来,却有些不对劲起来了。”

    “哦?怎么个不对劲,柳兄也跟我说说,我为你参谋参谋如何?”

    柳湘莲也不以薛蟠为外人,方说道:“要说出个什么理来,我倒是没有,只是。”柳湘莲看了眼薛蟠,得了他的鼓励,又说道:“只是,我和琏二哥也算不上多么深交,如今他却急急忙忙,三言两语的就要我定了这门亲事,端得奇怪。若真如他所说,美艳无双,独一无二的女子,又怎么会轮到了我。况且,如今又住在贾府之中,他们府中,除了门口那对石狮子,还有什么是干净的。想到此,薛兄不觉得奇怪?”

    其实薛蟠也觉得柳湘莲的话有些道理,但是这毕竟是一个女子的幸福,既然今日已经定下了,又怎能反悔,万一是个好女子,又哪能受如此的委屈。

    “才听琏二哥说,那尤老娘竟是一个寡妇,想来拉扯这两个姑娘也算是不易,不是常有此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况她还有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就更是蜚短流长了。她们又不是什么大家小姐,小门小户的就更是招惹是非,有些流言我看也是正常,并不需要当真。”看柳湘莲点头,薛蟠才又说道:“今日,琏二哥之事,确实透着些古怪,但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柳兄又岂能被闲言碎语蒙蔽了双眼。这江湖儿女,不是向来不拘小节,若是柳兄有疑问,不如回了京城,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那尤三姐,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岂不比从旁人那听来地更是准确。”

    柳湘莲听了薛蟠的话,亦是觉得有道理,他行走江湖,看多了那些女子,为家计奔波,抛头露面,他也不会为此而看不起她们,反生出了一股子尊重佩服之感。

    “但是,”柳湘莲又有些为难,那贾珍他也是知道的,她们贾府的男人,有几个是真正正紧的,贾珍就更是有好色之名,如若那尤三姐果真貌美,又怎么会逃脱了贾珍的手心,若真是娶了她,恐怕自己头上就顶了个绿油油的大帽子了。

    薛蟠也知道柳湘莲为难的地方,心思一转,说道:“柳兄的疑惑我也知道,不过依我对珍大哥的了解,若是那尤三姐真的被珍大哥沾了,恐怕早就收了房了,哪还要在外另找夫婿的道理。还是那句话,等柳兄回了京,自己去看看不就是了。我们现在在这里揣测,也不会有多大效果。不过若是那尤三姐本就没有什么事,而柳兄又和她情投意合,定要写信告知与我,我们相识一场,待你们成亲之日,就算我仍不在京中,也定要备下厚礼以贺才是。”

    柳湘莲听了薛蟠的分析,心中总是安定了些,待回了京,打听了就是,若是真不好,退了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薛蟠想来,柳湘莲毕竟救他一命,又不要求什么回报,如今既然要帮忙,薛蟠自是要出些力才是。

    “柳兄一人,到了京城,这豪门大户之中的许多事也不是能打听得到,或是不过是些外面的谣传,有些又岂能是真的。待我修书一封,给家里的管事,让他们也帮着打听一二,这各府里的消息,他们这些人总是有些门道的。柳兄回了京,尽管找我府里的大总管王忠就是了。”

    听到薛蟠肯帮忙,柳湘莲哪有不感激的,忙躬身谢了,倒是惹得薛蟠哈哈笑了起来,两人的情谊倒是竟在不言中了。

    薛蟠不知道,此时他的一番话,竟是已经改变了柳湘莲和尤三姐的命运,也是犹未可知的。但是这些到底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还是坏的呢,就只能看以后的发展了。

    若是一个穿越而来的人,又是极关注红楼梦的,定会和柳湘莲好好说说,可是薛蟠在现代也不过是草草地看了些红楼梦的故事,人物情节竟也是不全的,又在这里生活了十来年,也没有刻意地去记红楼梦等人物,如今那些记得的事情也已经忘的差不多了。

    按照薛蟠的个性,要不是和柳湘莲相处的就极好,柳湘莲又是救过他一命的人,这些闲事他才不会管呢。

    待送走了柳湘莲,薛蟠方好好整理了今日之事,那徐让天的事情,薛蟠现在已经不放在心上了,因为他无愧于心,对于徐让天的所为,也只能叹息一声而过。搜到的那些关于甄家的罪证,只要交给张大人去处理也就是了,和薛蟠也是不相干了。

    那么如今只要在这里养好伤,然后继续上路,能够拿些不相干小人物的开开刀,让那些心里有亏的心肝儿颤颤也就是了。

    此次办差,除了路上辛苦一些外,倒也是个旅游的好时机,一路看着美丽的山川,偶尔还可以吃到各地的美食,薛蟠觉得也算是一番享受。

    贾琏回了房间,刚提起的心才放了下来。此次回程可不比他去的时候,本来,他去平州办差,半个月来回也就是了,理应早就回了京城,在温柔乡里好不快活,可半路上接了王夫人的一封信,才又回转去了江南甄家,如今才护着这十几辆的马车而来。这一耽搁,才会在此与薛蟠、柳湘莲相遇。

    这甄家恐怕也闻出些不对的地方,才忙忙地把一些财务放到王夫人处保管着,没有事那是最好,有事的时候,这些也可算是日后之用了。

    而王夫人也打的好算盘,若是甄家像以前一样,不过是虚惊一场,那么她就算是卖了个人情给他们,若是甄家不中用了,那这些财务,不就自然地落到了她手中,凭着堂堂荣国公府,贤德妃娘娘的娘家,还能翻出了天不成。

    自娘娘省亲以来,各地的庄子又连年遭灾,年年总要赔进去些,况贾府这些年来,消耗也大,竟已经是内里穷困了。虽然从林黛玉那得来的银子接了燃眉之急,让贾府和娘娘好好地风光了一回,但是因着盖园子花费巨大,如今也已经淘换光了。

    这京里各权贵之间的应酬和贺礼以及历年的孝敬,更是只能重不能轻的。娘娘在宫中,各宫中的管事公公也都要打点到,特别是让娘娘时时受宠,圣上身边的几位,那就更是不能怠慢,这花费更是不能省。

    如今王夫人又知道女儿怀了身孕,那些好吃的,补身子的,就更是时常找各种名目往宫里送,恨不得这金外孙立马蹦出来才好。

    若能得了这笔钱财,王夫人怎有不愿意的道理。

    况且宝玉也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虽然这媳妇不让她满意,可是日后

    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2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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