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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错了!.第1部分阅读

      皇上,我错了!. 作者:肉书屋

    皇上,我错了!.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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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皇上,我错了!(完)  作者:电视宝宝

    简介

    “原来,原来这么久,朕都是,都是你的一个玩物而已!!!”淡褐眼眸依旧冷傲深邃,俊逸脸庞依旧绝美天下,只是这一声歇斯底里的吼,随着一本厚厚的日记本重重地摔在了她的面前。

    “不,不是这样的,不,宇文,皇……”半张着樱唇,微颤着身体,她极力地申辩着。

    “帝王无情?!!!呵——”冷笑声破着御书房的那份宁谥,自嘲,愤怒,痛苦。“把这个女人带到朕的寝宫!明日午后,白绫处死!”

    “皇上……”

    “朕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帝王无情!!!今晚,朕要你做朕的女人,明天,朕要你做朕冷宫的孤魂!!!!”

    第1卷

    只需蓝颜,不需情

    公元二零零四年,我毕业了,走出了绿荫繁花,朗朗书声的校园,步入了一个暗藏荆棘,金枝欲孽的社会。

    怀揣着英语专业八级的证书,带着略显拙劣的德语,夹着工商管理的辅修结业纸,我进入了外资企业做起了秘书这个行当。一晃,倒也有四年半载了,老板换了一茬又一茬,即便在金融危机的今天,我依旧稳如泰山地坐在那个位子上,年年培训,岁岁加薪。

    为何相貌只能称作是“娇小可爱”的我却能得到如此的“厚爱”?

    答案很简单:第一, 老板就是老板,我要时时刻刻地和他保持距离,因为我是秘书,他是老板,只有雇佣关系,不能偕越。

    第二, 我是老板最信任的员工,所以他的秘密,就是我的秘密。除非他自己说出去,作为秘书的我,只能深藏于心,绝他的秘密于六耳之外。

    第三, 老板的脾气一定要牢牢地抓住,他生气的时候,基本少惹,避而远之;他心情大好的时候,那就是我该耍耍小脾气的时候,高处不胜寒的老板也需要像我一样的调剂品。

    事业如辉,爱情如纸,蓝颜不乏,倾心无一。爱情,love,这个单词,在我的字典里不过是短逝情感的代名词。与其去追寻一段让人刻骨铭心的短暂爱情,倒还不如让我去拥有天长地久的蓝颜友情。那就是我为何周围聚集了一堆蓝颜知己,却没有一个牵手相随的男友。只需蓝颜,不需情,这就是我交识异性恪守的原则。倘若有人破了这个守则,我的选择便是——绝交。

    今天,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七夕节,一早在办公室吹着空调的我便接到了老板的一个紧急任务——去拍卖公司拍下一件送给他妻子的礼物。老板总是那么高估着手下人的能力,一个简单的短信,一个飞快的电话便把一个莫名其妙的任务交待给我。

    手上,只有两个信息——一,我要去拍卖会,二,最高上限是五百万。

    心里,只有一个抱怨——外国人过什么七夕,崇中媚华。

    象征着稳重的沃尔沃已经停在了楼下,套着金色凉鞋的我,顺手拉起包包,猛按着电梯,踢踢踏踏踏地跑了出去。

    司机——老板的另一个心腹,他开车间总爱不停地抖落他知的内情,当然他也会时不时地套套内幕,我总是笑笑,附和附和。

    “小丫头,你今天有约会么?”

    “哇,我都说了多少遍了,别喊我小丫头。人家都二十七了,奔三喽。还有,别提啥约会,爱情都是骗人的。”

    “谁让你看上去就和我读高中的女儿一样大。小小年纪,恋爱不谈,小心以后嫁不出去。”他总是那么爱调侃我。当然,像他这般年纪的人,总是异常地关心剩男剩女们的结婚嫁娶。

    “嫁不出去,一个人也挺好的。”我兀自地说着,透着窗,居然看到路上有人冒着烈日在卖玫瑰花。

    “什么时候七夕也变得这么重要?”我喃喃着,嗤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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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大家捧场哈。女主穿越前的介绍出来喽。

    无意而拍,帝王礼

    在无数次成功车道加塞后,我准时地到达了拍卖行。中国传统的红底白字横幅展拉在拍卖行门前“忆七夕,中国古代信物拍卖会”。

    如以往一般,我先是被那讨厌的安检门过了一下,幸而,我穿的是金黄|色真丝短袖连衣裙,没有金属扣子,不然又要被那可恶的探测器马蚤扰。我不由得暗自庆幸起来,直到被一个礼貌的话语打断:“小姐,请问您的保证金交了么?”

    “我有免保证金卡。”打开包包,我取出了那张让周围人羡慕的金卡。

    接待员收了过去,仔细地核实了一下,欠身递回:“谢谢,卡还给您。请将您的包和手机交给我们。”

    “ok。没问题。”那是拍卖行的规矩,交包交手机。取出昨日才买的日记本和多唻a梦水笔,我随口地问了起来:“有拍卖表么?”

    “小姐,这是今天所有拍品的列表。对了,还有附赠的中国历代帝王年表。”

    “中国历代帝王年表?”前后翻了翻,中国上下五千年那些作古的帝王居然就被如此地印在了纸上,哎,想想无论是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最后还不是成了纸上那“公元某年——到公元某年”的一个记录,仅此而已。小小的叹息之后,我随手地将它夹到了日记本。

    拍卖准时地进行着,系着黑色领结,衬衣西装的拍卖师,不停地讲述着每一件拍品,诱惑着底下蠢蠢欲动,视金钱如粪土的人们。

    “光绪皇帝钦点珍妃的玉如意。起价——”

    这个虽然不贵,但是珍妃可是被人扔井里死的,不详之兆,直接被我咔咔出名单。

    “唐太宗李世民赠予长孙皇后的碧玉璎珞。起价——”

    这个起价过高,直接咔咔出名单。真是搞不懂,无论是网络文学,还是那中国史学,居然把李世民和长孙的爱情写得那般完美。帝王怎么可能有感情,玄武门咔了兄弟,杀了侄子的人,难道会有鸳鸯而羡的爱情?我不信。就算这个拍品就是一块人民币,我都不会去拍下它。撇嘴冷笑了一下,“帝王怎会有情?”

    “宋徽宗送名妓李师师的金丝臂钏,起价——”

    哼,偷情的也算,三千粉黛,六院妃子,还要外面找个小三。我再次把这个也咔咔出局。

    “汉武帝赠卫皇后的凤飞步瑶,起价——”

    自古帝王都薄情,最后还不是把卫子夫逼死了。我又一次把这个也咔咔出了名单。

    不知为何?我突然意识到老板让我来错了地方,一向不要爱情的我,怎么能来参加如此的拍卖会,更不用说所有的拍品都是皇帝送给情人的礼物。皇帝,皇帝是什么人呐?随意咔咔杀杀的天子,他们怎么会有感情?怎么会有爱情?女人就像是个附属品一样,喜欢的时候拿来,不喜欢的时候就扔了。然而,我是一个职业的秘书,我总不能带着私人感情去做公事吧,但是手上的拍品表被我咔咔地所剩无几。

    不管了,只要价格合适,随便吧。

    正想着,就听见拍卖师磁性的嗓音突然响起,一个不小心,我手中的拍品表滑落在地,弯身去捡,却发现到了那张该死的纸已经落到了后排拍客的椅子底下。

    算了,没有纸,反正有耳朵,我冲着那个不知所谓的后排拍客,浅笑了一下,继续听着。

    “四百万两次。”

    不管了,我立刻举起手中的牌牌。

    哈,四百五十万,居然没有人和我争,连着喊了三次后。那个拍品便落入了我的囊中,只是我并不知道,我拍下的是什么?

    对了,我拍下的是什么?

    适腕凤环,促穿越

    到底我拍的是什么?望着大家莫名投来的目光,我牵强地笑着,好假,好不自然。难道我拍了个怪物不成?

    好奇心?居然我也会有如此之重的好奇心?该死的人性,有时候就好突破主观的控制涌动出来。

    有了好奇心,就会有煎熬。即便拍卖会仅仅剩下十五分钟,都让我的纤巧玉足没有停止过摆动。

    直到——“小姐,支票已经核过,没有问题。拍品按照您的要求,直接交给您,麻烦您在这里签个字。”

    拿货签字,很正常的流程,但是,签字看货,也是很正常的流程。我,超级职业的秘书,即便对着最信任的人,也要按照规章,按照流程做事。

    “我要先看一下货。”

    带锁的锦盒,被打了开来,伴着一句解释——这就是您拍下的龙凤环中的凤环。

    “为什么只有凤环?龙凤环不该是一对的么?”我瞪着那只锦盒中的凤环,平淡无奇,而且环特别小,带在我的腕上还差不多,一想起老板娘,那个丰腴的外国女人,我只能为她扼腕痛惜了。

    “龙凤环确实是一对,刚才拍卖师向大家说了,一九九三年北周帝陵被盗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龙环。请问小姐您是不是……”

    “我随意问问,感叹一下而已。”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误拍呢?不过,那个凤环真的是很普通。“哎,看样子,这个帝王非但无情,还抠门。”捋了捋垂在脸庞的发丝,手无意地落在了锦盒的边缘。

    瞬间,我的指尖传入了一个奇怪的感觉,冰冷冰冷,炙热炙热,一阵复着一阵,直透到心,慌乱,难控。

    “您是不是中暑了?我去给您倒杯水。”

    “我,我不知道。谢,谢。”我这是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中暑?

    一串皮鞋声离我远去,独独留下我一个人。

    而那个感觉却突然地加重起来,好难受,好难受,手无意间划过桌子,锦盒“咚”的掉在了地上,伴着一声清脆的金属声,那个凤环撞在了我的凉鞋边,“当……”落在了地上。

    “真是的,该死的破环,这个时候凑什么热闹?”我埋怨着,扶着桌子,俯身去捡。

    碰触的那一刻,一个剧烈的牵痛猛地拉扯着我的心,疯狂地撕扯着,撕扯着。

    “带上它,带上它”——一个冥冥之音如回声一般荡起。

    一把抓起落在地上的凤环,身子突然间不由地跪了下去,扶着桌子的另一手也跟着滑落下来,顺带着将那日记本一同刮落。

    凤环内侧突然闪起了一束银光,那是一个字——兰。好熟悉,好熟悉,那个兰字为什么这么熟悉?

    “带上它,带上它——”那个声音再次地响起。

    无措地,慌乱地,我颤颤地,将它放在收起的左手,银色的凤环紧贴着滑入我的细腕。

    瞬间,刺眼的银色冲地而起,周围一阵白芒,身下的瓷砖突然化成了一块玻璃,不,是一块薄冰。

    “呲——”的一声,大片的薄冰忽地裂出道道碎印,延展开去。

    “不——”我像落水一般,疯狂地抓扯着周围,“桌子呢——桌子呢——”

    轰的那一刻,身下一个悬空,猛地掉了下去。

    第2卷

    惊鸿一落,遇俊颜

    “龙——凤——环,相——遇——还——”

    冥冥之音,在我坠下的那一刻,擦过我的耳畔。

    “咚——砰——”

    我,重重地落下,落在一个硬硬的地方。

    “啊——好痛——”

    我,大声地喊着,喊着一切都救我的人。

    “唔——”

    突然间,我被一只带着幽幽檀香的手按住了嘴,因痛而半眯的双眼,透过亮光看到了手的主人——他,一个绝俊的古代男人。烛光淡扫着他浅浅的小麦色面庞,印刻着他略显邪魅的薄唇,勾勒着性感迷人的唇边,点亮着他挺延至眉间的鼻。然而,除却那份烛光的添暖,剑眉之下的那双淡褐色眼眸却是冷若寒潭,深若幽谷。

    我挣扎着要起身,却发现腰下已毫无知觉,酸痛的双手使劲地推着他的臂弯。

    “别动!”他低声吼着,另一只手狠狠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没有一丝怜惜,好痛,好痛。为什么古人不知道怜香惜玉却发明了这个成语?我,狠狠地瞪着他,疼,夹着,怨。

    此刻,门外突然传来一队步靴踩地声,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皇上,臣听见有异响,特来护驾。”

    皇上?我愣愣地看着,那个压着我唇瓣的男人。他是皇帝?他是哪门子皇帝?我扫着他的衣袍,没有一丝明黄,只是在他黑色的衣袍上看到了相似龙形的红纹。

    “朕宠幸一个女人而已!退下——”

    宠幸?!我两侧耳根一个温热。无耻,卑鄙,即便我是二十一世纪来的女人,那也是事关清白的事。死死地,我盯着眼前这个男人。

    “是,皇上。”

    接着,步靴声慢慢远去,直到消失在空寂的屋外。

    良久,他的手才慢慢地撤下,手腕中的力也渐渐消去。

    “神经病!脑子被枪打过的!神经病——”顾不上痛,也管不得他听懂与否,我大吼起来。

    他斜睨了一下桌案上的我,本欲离开的身体,突然再次向我靠近,猛地将我抱起,那是一个霸道的横抱,全然不顾我死活的抱。

    “放开我——放开我——”拼命地,我拉扯着他的衣袖,他的衣襟,难道他真的要那样做么?不,不可以——,我绝对不能将自己的第一次给这个古代男人,无论他多帅,无论他多有权?

    他丝毫没有松手,抱着几近疯狂的我,走到一架铺着绢丝质地的床榻上,把我放下。

    “你神经病!”唯一能动的手,肆意地寻着榻上的床具,一个冰凉的硬物,拼尽力,朝他扔去,然而,却被他轻易地挡了出去,落在地上。

    “走开——”无助,温热的泪,从我的眼中滑落。“走开——”

    迷蒙中,他解开了腰带,褪去衣袍。

    不——,他真得想——

    龙袍遮体,睡御榻

    一阵风,遮着烛火的衣袍仿若一张睡毯轻落在我的身上。

    我愣愣地看着他,而他却连一丝余光都未扫向我,只是弯身拉过一床薄薄的淡金色锦被,盖在我的身上。

    “你——”他居然没有下手,反而在为我盖被,我疑惑着。

    “朕对你这样的姿色,没兴趣。”

    这样的姿色,没兴趣?就是我长得再普通,从来也没有一个男人对我这么说过。那股气从心底奔泻出来,“外貌都是爹妈给的,就是你爹妈把你生得再英俊,死了后,还不是一副埋在地下的枯骨?”

    浅色褐眸,寒光一瞥,“就你刚才的话,朕可以立刻处死你!不知死活的女人!”

    “死?”我的心微微一颤,但无论如何我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若想杀我,早就可以动手,断不会把我放在御榻上,还和我说话。“死了才好,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哪个朝代?而你又是哪个皇帝?死了,死了,我还能重生投胎去。”

    “朕是大周的天子!”

    他只回答了我一个问题,其余的均被略去。然而,就那重重而道,显着龙威的答案,却夹杂着无奈。

    ——我是一名出色的秘书,所以我能听出他的无奈,一个位高权重之人的无奈,常常,我的老板也会如此。

    “大周,你是哪个大周,西周,东周,北周,还是后周?”一骨脑,我将思想中所有关于中国古代史的记忆碎片全部掏出。

    他未言语,或许他没有听懂,我忽略了这一点,没有一个帝王会这么早地将自己的天下来个东西南北,前后左右之分。每一个帝王都是期冀自己千秋万代,永世长存的。眼前这个男人肯定也不例外。

    “你叫什么名字?”刚刚出口,我已后悔。

    果然,他一个怒斥,剑眉紧紧地蹙着眉宇。

    “朕的名字也是你问的?!!!”

    这下死定了,我往上拉着被沿,遮住双唇,等着他下一步的行动——入狱,还是诛杀。

    瞪着我,捕着我眸中深藏的恐惧,邪魅的唇微启着。

    “宇文邕。”

    宇文?我就认识一个宇文化及,还忘了是干嘛的。不过,这些都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一个n年前的皇帝居然亲口告诉我,他的名字——宇文邕,一个惊喜,一个满足迅速填入心房。

    只是他,语落后便兀自地转身走向时才我落下的御桌,隐隐地,我看到瓦砾堆里有一个粉粉的影子——那不是我的日记本么?糟了,中国历代帝王年表还在里面。不行,无论他是哪一朝的天子,都万万不能看到那张纸。

    “皇,皇上。”说着这个怪怪的称呼,断断续续地,好不习惯。

    他停住了,却未回头。

    “地上粉红色东西是我的,请你给我。”

    “自己取!”

    “我下身都没有知觉,搞不好残废了,怎么取?算了,不要了。”下身没了知觉是真,而不要是假。这是一个小小的心理战——欲擒故纵,在男老板的身上,几乎从没有败过。高傲的他们绝不会执着于被一件女人都不置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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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究竟女主有没有赢呢?古代和现代男人是不是有差别呢?敬请期待下一章哈……我邪恶地飘过。

    寻求诊断,掌落颊

    他止了步,而我,宣告着获胜。

    短暂的自傲后,我再度落入了伤愁。这该是一个如何的朝代?这该是一个如何的世界?瞅着周围一切的陌生,难道,我再也无法回到我的那个时代么?

    “该死的破环!”我低声地咒骂着,左手伸出藏着檀香味的锦被。

    ——啊?环呢?那个该死的环呢?那个该死的环呢?四百五十万的环呢?

    我的左腕除了擦伤的痕迹,居然没有了环。难道我落入这个莫名时代的那刻,它留在了二十一世纪。

    “可恶——”我狠狠地喊了一句。

    忽地,所有的烛火灭了,速度就如关灯一般快。天哪,这是皇宫大院么?难道是个幽冥地宫不成?

    黑漆屋内,寂静无声,我忍不住又尖叫了一声——“啊……”

    远远的,一句责骂传来——“睡觉!!!”

    “凶什么凶,不就是个破皇帝么,也不知道最后是病死了,还是被灭了。长得好看的人都短命!哼——”当然,说这话,一定得捂着被子。那个幽香慢慢地入了我的鼻中,好好闻的味道,“檀香不是提神的么……怎么这么困,希望明天能……回去。”那是我,挣扎着耷拉的睫毛前的最后呓语,也不知道,后面是不是还有别的梦话。

    次日清晨,没有手机闹铃的我,如懒猪般,久久未醒。只是等到睁眼的那一刻。一个穿着白袍,面容俊秀的男人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他的身后,隐隐地,我看到了一个绛红衣袍的半幅身影。

    谁说古代人很儒雅,很保守的?大清早,也不吭一声,两个男人出现在了我的房间——虽然,这个房间的主人不是我。

    “皇上,臣无能为力。”白袍男子,眸中若有怜惜般地看了看我,微欠着身子回道。

    无能为力?该不是说我吧?糟了,我是不是真的残废了?可是,他就这么站着,就能诊断了?华佗?还是……

    “你是谁啊?”我问着,手兀自地伸出了被子。

    “太医中大夫独孤翎。”俊逸的唇微动而言,垂目低颌。

    太医中大夫,那是个啥官,八成是个御医吧。独孤?这朝代怎么这么多复姓?在二十一世纪,听到一个复姓,我就觉得惊诧。

    “那你就是大夫喽?我是不是残废啦?求求你,好好帮我看看。”说着,我就一把拉开了那带着幽幽檀香的被子。

    而那俊秀的男人却突然跪了下去。身后,绛红衣袍的他——宇文邕突然走了上来,挥起绛红衣袖,猛地挥来。

    “啪——”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了我脸上,力很大,顿时,除了麻,除了痛,就是辣辣的烫。

    他居然打我,从来都没有人敢打我,出生到现在都没有人打过我。捂着那块热烫,我嘶叫着,“你神经病!!!打我干嘛!!!做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么!!!你神经病!!!”委屈,愤恨,融在了滚烫的水珠,从眼角处,颗颗滑落着。

    “再喊,朕就立刻杀了你!疯女人!”

    说着,他狠狠地将锦被又盖在了我的身上。

    为还清白,摔下床

    这一次,他将我裹得很紧,几乎动弹不得的紧。

    愠怒着,我咬着下唇,死死地瞪着他,虽然我知道这种眼神对他而言不具任何杀伤力,但是,我讨厌他,我恨他,居然敢打我,巴不得你的皇朝立刻给灭了。我咒骂着,只有心里的咒骂。

    此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皇上,大冢宰宇文大人在议事厅已等候多时,请皇上移驾。”

    身旁的他,宇文邕,浅褐的冷眸中闪过重重杀气,然而这股杀气只是稍作停留,便消失而去。“朕这就过去。”

    搭在被子上的手紧紧地捏着,拽着,一不小心,正好捏到了我在被中中手臂。“啊——痛——”

    他愣了一下,立刻起身,拂袖而去。

    我探了探颈脖,朝他的背影望去。哼,一个没有用的皇帝,连个什么大冢宰都怕?虽然我不知道大冢宰是个什么官,但是能横到让皇帝去见他,那势必是个牛人,居然也是姓宇文,十有八九是内亲专政。

    丢下一句冷冷的话:“给朕治好她!”他便从门中隐了出去。

    “没用!”泪痕未干的我,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姑娘,你别乱动了。”跪在地上的独孤翎开了口。差点吓我一跳,我方才意识到,屋内还有一个人被我略了过去。

    “独孤御医,你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残废了?昨天我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肯定是哪块骨头摔坏了,我腰下面一点感觉都没有。”

    “从高处摔下来?”独孤翎抬起了头,露着疑惑的神情,墨黑发丝落在肩上,更显俊美。

    “那个,那个宇文邕没有和你说么?”

    “姑娘!你应该称皇上!即便——”他白皙的脸上微透着一丝红色,“即便皇上昨晚刚刚宠幸过你。”

    “宇文邕!!!他怎么能到处宣扬他宠幸我?我和他根本没有什么,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什么都没有——”重重的羞愤冲击着我,挣扎着松开那床紧裹的被子,狠狠地掀开。“我要找他算账——”下身毫无知觉,但我依旧倔强,没有什么事情比清白更加重要。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纪,也不能如此地去造谣,去诽谤。手紧紧地撑着床沿,我挪动着身子,往前探着。“我一定要下去!”

    忽然间,一个滑空,“咚——”的一声,眼前一阵混乱,我的前额重重地撞到了地上。

    “啊——痛——”

    “你没事吧?”

    捂着金星四溅的额,我靠在了一个温暖的怀中,撤下遮挡着双眼的手臂,独孤翎略带着红晕的俊容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看到我望着他,有点痴痴地那般望着,他别过脸去,慌乱地将我再次地放到了榻上。

    “你哪里……”

    独孤翎的话未说完,门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是一个非男非女的声音:“进去后,立刻把屏风排好,把帘幔放好。”

    进去?那不就是进来么?怎么古人都这么自说自话的?外面的人想干嘛?正想着,放在锦被上,他的手,立刻收了回去。

    ————————————————————————————

    那帮人是来干嘛事的?亲们等待哈……

    托翎取本,览年表

    门被推了开来,四个穿着绿衣衫裙的女子小步快走地入了房。她们一致地朝着我走来,整齐地停足在帘幔隔花边,迅速地将隔花上的幔放落下来。瞬间,我的眼前已是一片淡金,华而不奢的金色,透过它,隐约依稀地能看到外面人影的交替窜动。蒙蒙地,几个人将长长的板运了进来,只听见那个非男非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把屏风放好。

    “他们干嘛?”我捂着额上的疼痛,问着独孤翎,因为除了那个讨厌的宇文邕之外,他是到现在为止,我见到的第二个人,自然地,对我来讲,也算是熟人了。

    “不知道。”他低低地说着。

    忽地,那淡金幔布被一个穿着怪异服装的人掀了开来。

    “独孤大人,老奴是奉皇上旨意进来修御书房顶的。请独孤大人移步御书房外。”

    原来他就是那个非男非女声音的主人,老奴?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公公?我上上下下地打量起这个公公,不知为何,知道他是个公公后,总觉得他长得也是怪怪的。

    “兆公公,本官也奉旨在这里为这位姑娘诊病。”

    “独孤大人,请不要让老奴难做。”说着,那个被唤作兆公公的太监朝我瞥了一眼。怪怪地,让我心里一麻。

    短短的对话,稍稍的对视后,独孤翎起了身。

    “你走啦?”

    我有些诧异,为什么同样都是圣旨,一个御医要让一个太监?

    独孤翎没有用言语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微微地点了下头。那一刻,我突然想起那本粉色日记本,不,准确地说是那张中国古代帝王年表,一个慌乱,我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在白袍即将隐去的刹那,喊了一句:“独孤御医,能帮我把那个桌子前瓦砾堆里的粉色东西给我吗?”

    “嗯。”他轻轻地应着,双眸微阖了一下,密密的长睫触碰着。这是我见过的男人中睫毛最长,最密的,而且很卷,同女孩子一般的卷翘。

    仅仅一会儿,独孤翎便拿着日记本递到了我的手上。看着干净的日记本似乎已经被他擦去灰尘,我抬头正要谢他,却只看到那淡金幔布微微地晃动着——独孤翎已经离去。

    接着的时光里,我的头,我的身体被疼痛继续折磨着;而我的耳,我的大脑被敲打声不停地虐待着。

    可恶的宇文邕,居然在我不能动的时候,装修房子,虽然,虽然他还有那么点良心,让人放了幔布和屏风。

    “哼”了一声,我打开了那本粉色笔记本,取出那张年表。指尖从上往下滑着,嘴里不停地呢喃着:“宇文邕,那个邕字怎么写……呃……那个昏庸的庸么?……宇文……周,不对这个是西周——嗯,这个是东周——宇文。”

    忽然间,纸上跃然着下面的字——

    到底上面写的是什么字?敬请期待啊。

    知帝天命,生怜悯

    “北周武帝宇文邕(yong)公元560578在位,35岁崩。”

    突然间,我的心狠狠地被撕扯了一下。我咒骂他早死,咒骂他被灭。可如今,当我知道他要死,还是如此之早的就要死。当我知道在这个短短数排字后,就是隋朝。莫名的痛涌入心中,一种抽动的痛,一阵接着一阵。热热地,我感到了眼角出的水珠,冷冷地,我感到了颊边的冰冷。

    屏风外,继续敲打着,捶子敲打着砖,屏风内,继续敲打着,几排字敲打着心。

    良久良久,我只是拿着那张中国古代帝王年表,紧紧地捏着。

    “我能改变历史么?我能改变么?可是我改了的话,后面是不是都改了?——”莫名其妙地想着种种不让他死的办法。

    慢慢地,我居然入了迷糊的梦乡。

    直到被一个声音喊醒——可以开始诊病了么?

    “啊?呃——”我无措地将那张纸塞入了日记本。迅速收到锦被中。目光触及独孤翎的时候,我知道他看到了我这慌乱的举动,只是他,没有问而已。“可以,可以。”我失魂地说着。

    “嗯,姑娘你的……”独孤翎问着。

    “独孤御医,宇文,嗯,皇上今年几岁?”我顿了顿,改了称呼。

    “二十七。”独孤翎说话的声音很轻,也许,在皇宫大院是不该谈论皇帝年龄的缘故吧。

    二十七岁?不是和我一样大么,三十五岁崩,那就是说他还有八年的命。心中一丝悲凉掠过,“八年,只有八年——”第一次我如神一般地知道认识的人何时死去,然而,这种似神先知的能力却并没有带来一丝的自豪,反倒是一种凉凉的抽痛。

    “什么八年?”独孤翎听到了我的喃喃自语,也许他也看到了我面容的变化。

    “啊?没,没什么?”我逃避着他的目光,手无意地搭在被中的日记本上,凉凉的,大概和我的心一般。“你说,我还有救么?”

    独孤翎上前到了我的床沿边,正要掀开被子诊治,身后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独孤大人。”

    独孤翎半悬在被上的手收了回来。

    “干嘛?”穿过独孤翎的身影,我看到一个绿色衣裙的女子,“你是谁?”

    “奴婢是兆公公吩咐留下,助独孤大人诊治的。”那个女子回着。

    奴婢?不就是个宫女?助独孤大人诊治,说的轻巧,搞得自己是个护士一样。我看不是助,是监督才对。

    “莫名其妙!离我远点,讨厌!”我大声冷言了一句。最讨厌这种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了。果然,那个绿衣宫女微颤了一下,往后退了好多步。

    “姑娘,刚才出去之前,我看到你那个粉色东西边上有个蓝色的暗器。”低声说着,独孤翎从衣袖中取出一样蓝色的东西。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暗器,笑死我了——哎呀——痛死了——不行了——我要笑死了——”时才还是阴云密布的我,失声大笑起来。

    知道女主为什么大笑么?呼呼,慢慢看哦。

    纸上谈病,去顾虑

    “独孤——我不行了,笑死了——”连御医也省了,我直接喊起了他的姓,好不容易,才收了那个大概在古代人眼里很夸张的笑——独孤翎的脸上除了惊愕,已是重重的红晕。

    “给我啦。”我伸手而去,接过他递来的“暗器”,捏在手上,“这个是多唻a梦水笔。”

    “什么多烂,什么梦?”他傻傻地看着我。

    “哎,你不会懂的啦。那是个卡通角色,是只猫,就是只蓝色的猫,超级猫。喏,就是这只猫。”我指着笔上的机器猫,告诉着他。

    他似懂非懂地闪了下长睫,喃喃着:“蓝色的猫?”

    “独孤,这个是水笔。用途和你们用的毛笔差不多,不过方便很多呢。”此时,突然一个灵光闪现。

    我伸手在锦被里摸了摸,很快便触到了已经微热的日记本。紧捏着,我将它取了出来,小心翼翼地翻开了第一页,搁在身上,用水笔捣腾起来。

    “ok啦。”

    转过日记本,我笔下一个可爱的卡通女孩已经勾勒完全。独孤翎俊逸的眼眸错愕地映着纸上那个小美少女的图。

    “你不是喜欢上我画的美眉了吧?嘿嘿——”本想脱开日记本捂嘴笑的,可是一想到本子里还有那张帝王年表,我只能颤颤地捏着。

    “你画的画……”

    “我指给你看,哪里疼,怎么疼,哪里不疼,你不就可以知道怎么医治我了么?”我就知道那个该死的兆公公肯定是听了宇文邕的话,认为我是被他宠幸过的人,所以就不让独孤翎靠近我。

    接着,我们就开始了纸上谈“病”,我一句,独孤翎一句,我再指指,他再答答。

    好一会儿后,他便不似开始时那么紧张。也许,这是我做秘书的一个能力吧。总是能很快地和别人套上近乎。

    “呵呵呵……”他笑着,迷人的唇边露着浅浅的酒靥。虽然略带着小小的涩,但却很阳光。“你,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的。”

    “真的啊!!!太好喽,我就知道老中医最强了!”惊喜的我,总是会口不择言,连老中医都出来了。

    “我,很老么?”

    “没,没……”其实,我也没有说错,毕竟他是和我隔了一千五百年的人,不老才怪呢,不过此刻,他真的是一个面如冠玉的年轻御医。

    正说笑着,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没有来及反应,就听见,门咚地被推了开来。隔着浅金幔布,我往外看了看,穿着黑色红纹龙袍的宇文邕独自进了门,砰地一声巨响,门被猛地关了上去,准确地说是被他甩了上去,接着,他便消失在屏风的后面。

    那个被我赶到一旁的绿衣女子迅速跪在了地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独孤,这东西给你,等我好了再问你要,千万别打开。”从宇文邕推门进来的那一刻,我已慌乱地将手中的日记本合上,塞向独孤翎。

    他愣愣地看着我,没有去接。

    “求求你,不然我会死的。求求你——独孤——”

    我又往他手中塞了一下,他漠然地看着我,指微微地弹动了一下。

    独孤翎去接了么?宇文邕发现了么?大家期待哈……收藏哈。

    惹怒帝王,血溅房

    “皇上万岁万万岁”——独孤翎单膝跪在地上向着穿过浅金幔布的宇文邕行礼。

    怀中,独孤翎已经揣入了关乎我性命的粉色日记本。

    他,没有让独孤翎起身,只是兀自地像个幽灵一样,迈步到了我的身边。

    “我正要找你呢,你个神经病,干嘛到处……啊……”

    话正说到一半,我的两颊被他紧紧地捏在手里。“唔——”一阵淡淡的檀香入了我的鼻,没有一丝温存的感觉,只是痛。

    该死的男人,怪不得早死,我那双纤弱的小手,拼命地去推他,然而却无一点作用。他微侧了一下手腕,将我的脸转向他。

    淡褐冷眸,透着我被他捏着的脸颊。

    ——更丑了。

    莫名其妙地,他扔了句话出来,随即,便撤下了掐着我脸的手。

    终于,我又可以宣泄了。

    “你干嘛动不动说我——当皇帝很了不起么——当皇帝就可以随意去伤别人自尊吗?——你——变——态——”

    如连环炮一般,我朝着那个脸慢慢黑下的男人骂着,怨妇般地骂着。只是,那一刻,御书房内除了我一个人的谩骂声外,居然没有一丝声音,连鼻息声都几乎捕捉不到。

    可怕的静,尖声的骂,似乎成了一种不和谐。

    渐渐地,我停了。

    一刻的寂静。

    一句冷冷的话——独孤翎,出去!

    出去?他想弄死我,还是弄死独孤翎啊?也许是,是弄死我。本能地,我抽了抽被子,捂起了嘴。

    “是。”独孤翎起了身,低颌斜睨着我,复而抬头对着宇文邕低言道:“皇上,她——”

    “出去!!!通通给朕出去!!!”他的声,很响,慑着御书房内每个人的心。绿衣宫女慌乱地提着罗裙出了浅金幔布隔起的软帘。幔未落定,独孤翎微微地犹豫着,捏了捏幔布,也退了出去。

    床上,只有我。

    床边,只有他。

    捏着被沿的指尖,往着薄薄的棉絮中嵌着,望着他寒光满目的样子,我想,也许,这一次,他真得要杀我。

    颤颤地,我闭着双眸,紧紧地,我抿着双唇,等待着,等待着一个可怕的结果。

    然而,然而,一切都未发生。

    我的耳畔只有他的一句话——不许再叫!

    我的身旁只有他离去前的一阵轻风。

    御书房内,再一次恢复了?br />

    皇上,我错了!.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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