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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陈天放要给紫梦竹做新衣

      紫梦竹一大清早,从自己住的客房里跑出来,朝山上的“陈家茶厂”赶过去;因为她觉得,自己宁愿到茶厂里帮忙,也不愿意待在客房里,这样干巴地耗下去。

    当她从泉眼旁的天梯中,爬到山坡的时候,发现风士飚嘴里“吧嗒”着一根旱烟枪,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用一种慈祥的目光,疼爱地看着自己朝他走近。

    紫梦竹连忙乖巧地喊一声“干爹!”

    风士飚没说话,把旱烟枪磕碰在石头上,示意紫梦竹坐在自己的身边,把旱烟枪重新装满一撮烟叶子,用“洋火”点着后,狠劲吸上几口后焦急地说:“梦竹呀,前几天我去了一趟白崖寨,没有见着你爹娘呢,整个寨子都让官府霸占着呢,亏我反映快,没有说是找你爹呢,说我是做皮货生意的,就是这样还是被赶出来啰?”

    紫梦竹听了,整个眉头锁起来,担心地问:“那我爹娘,现在在什么地方落脚呀?”

    风士飚“咳咳”两声,又猛抽几口,对着紫梦竹说:“你爹跑到南方去了,我也是从‘岳王会’的弟子中打听出来的,可你娘在那里,我真不知道了;我准备明天再去一趟白崖寨,找你娘呢;你把你娘的娘家地址告诉我,我要去看看,是否在那里住下了!”

    紫梦竹听了,发出轻轻的哭泣声。

    风士飚看着紫梦竹抽动的身子,拍了拍紫梦竹的肩膀说:“娃子,想哭就大声地哭吧!”

    紫梦竹摇头,把眼泪擦净后,露给风士飚一个甜蜜的微笑。

    风士飚看着紫梦竹坚强的样子,感触地说:“娃子,你要学会自强呀,我这一次出去可能要很长时间呢,如果天放那里待不下去,我和你婶子说好了,你就搬我家里住,正好云灿与云凯,也快从外地赶回来;这样,你们之间也好有个伴。”

    紫梦竹听了,站起来给风士飚鞠一躬,深情地说:“干爹,多谢您了,我那里都不去,我就在天放哥家里住,要么在山上,要么在堡里,我认定的事情,就把它做完美。”

    风士飚又“咳咳”两声,把紫梦竹扶起,拉着紫梦竹的小手,把她送到山上的茶厂门口时,才转过身朝着堡外的官道上走。

    紫梦竹看着风士飚逐渐远去的声音,对着苍茫的天空,大声地呼唤一声:“干爹!”

    紫梦竹走进茶厂的时候,发现不管是摘片的姑娘们,还是炒茶的师傅,都比自己下山时少许多,知道炒茶也就是那几天的活,过了这个季节,就没有太多的事情可做。

    风采琳看到紫梦竹的时候,没有表现出吃惊的样子,因为风采琳知道,紫梦竹在客房里是待不惯的,从风采琳的眼光来看,紫梦竹是三个女孩子中间,最适合做自己儿媳妇的那一位。

    要不然风采琳与陈长发,就不会给紫梦竹与陈天放,创造那么好的条件,你以为陈长发与陈天放炸“雷子”是闹着玩的,要知道陈长发从内心里,是希望把紫梦竹留下的,只不过原先与紫梦竹闹过那一出,自己不能从嘴里直说罢了。

    至于另外两位大户人家的千金,是因为她们两个,把战场选错了地方,把风尘堡当作战场,来与紫梦竹纠缠,祝玉娇与龚云兮是没有丝毫的优势可言。

    因为陈长发与风采琳,只是一门心思想种茶与卖茶,祝玉娇与龚云兮的权贵,对于陈天放管用,但对于陈天放的爹妈不管用;所以,如果两个千金大小姐领悟出这点意境,就不会赖在风尘堡不走。

    既然赖着不走就算了,还摆出大小姐的脾气来,你看看人家紫梦竹多会来事,知道未来的婆婆,在山上的茶厂里忙活着,这不大清早的就上山来了。

    严格地说,风采琳现在身份,已经不能按照古板的推算,说是紫梦竹未来的婆婆了,而应该叫准婆婆;陈天放与紫梦竹两个人,按照现在流行的话语说,应该叫先同居再结婚,要不然风采琳也不会在那么恰当的时间里,去敲两个人的房门,还若无其事地说,“你们两个,把大床上残留的东西,给我收拾干净了。”

    这是什么话,说明她对他两干过的什么事,发生过的什么事,心里清楚得很呢。

    风采琳看着紫梦竹犹犹豫豫的样子,把声音压低的问:“梦竹呀,你不是现在刚上山,心里就想着天放吧?”

    紫梦竹的心“咯嘣”了一下。

    紫梦竹心想完了,在自己的心里,现在何止是想着那个臭流氓,而是一时一刻也不愿意与他分开的感觉,等自己真正离开流氓的陈天放时,怎么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呢?

    紫梦竹第一次在心中,对陈天放用了“流氓”一词,看来古语说的没错,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经过时间与实践考证的。

    陈天放醒来的时候,挨着房间敲门,经过一夜缜密的思考,陈天放决定要给三个小妖精,添置一些夏季的衣服,来获取她们的开心。

    谁知道来到紫梦竹的客房前,刚抬手一敲,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陈天放见到客房里没有了紫梦竹,马上在院子里满地方的找,同时在口中,一遍遍地呼唤着紫梦竹的名字。

    一个家佣听了,规矩地走向前,小声地说:“大少爷,紫姑娘一大清早就上茶厂去了。”

    陈天放一下子没有了叫声,脸部僵硬地站那里不说话,然后也不顾及祝玉娇与龚云兮脸上的惊叹号,拔腿朝茶厂拼命地跑起。

    到了茶厂的时候,看见紫梦竹与母亲在一起,有说有笑地正在制茶,陈天放感到自己这样的举动,实在有点唐突,但此刻紫梦竹已经看清自己,汗流浃背惶恐不安的样子,并没有马上跑过来,而是继续埋头做她的事情。

    风采琳看着儿子六神无主的样子,再看紫梦竹,聚精会神炒茶的样子,知道紫梦竹在生陈天放的气,就把紫梦竹推到了儿子的身边。

    陈天放抓住紫梦竹的小手,马上很大声地问:“梦竹,你一个人大清早跑到茶厂来,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呢,知道人家很担心吗?”

    紫梦竹抬起头,看了陈天放一眼,诺诺地说:“人家怎么去找你呀,本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现在倒好了,都不敢单与你在一起了,生怕两位姐姐见了,又骂我是小妖精呢?”

    陈天放听了,知道紫梦竹真生气了,看着一茶厂的人,都瞅着自己讨好紫梦竹的熊样看,连忙把嘴巴贴在紫梦竹的耳朵上,小声地说:“我的小心肝呀,我昨天去麻埠街找裁缝啦,要给你做几件夏天的衣服呢,你看你整天穿着翠枝的旧衣服,那里还有陈家小媳妇的模样啦,现在还不跟我回去量衣服去?”

    紫梦竹听了,激动得一下子跳起来,扑在陈天放的怀抱中,发出黄雀一样莺歌燕语的叫音来,把风采琳看到直发呆。

    等陈天放把紫梦竹哄回家,祝玉娇与龚云兮两人,已经笑嘻嘻地量好了尺寸,看到紫梦竹与陈天放形影不离的样子,马上把十足的醋味显摆出来,对着两人说:“你们两个这唱的又是那一出呀,大清早跑到山上搞暧昧,是不是有意避开我们两姐妹呀?”

    陈天放听了,马上撇清地说:“那有呀,梦竹她一大清早不知去向,我总得去寻呀,对不?”

    “就有!”紫梦竹听到陈天放吓得结巴的样子,突然摆出妖精的模样来,嗲声地说:“这一路下山,都是天放哥背着我下来的,要人家的小嘴贴着他的脸庞上摩擦,还捏着人家的屁股蛋子问,问人家为什么突然不理他了?”

    陈天放听了诧异地望,望紫梦竹矫情的小脸蛋。

    祝玉娇与龚云兮听了,把眼睛直勾勾地对着紫梦竹望,望了好久后,祝玉娇突然说道:“梦竹妹子,你不能总是贪得无厌的样子,要知道天放哥现在,不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天放哥;天放哥现在,是属于我们三个人的天放哥。”说完,恶狠狠望了紫梦竹一眼,拉着龚云兮回到客房中去了。

    紫梦竹看着祝玉娇与龚云兮,对自己投来鄙夷的目光,气得把裁缝师傅的尺子朝地上一甩,气鼓鼓地跑回客房中,蒙头大睡起来。

    陈天放看着裁缝师傅吓得慌张的样子,连声对着裁缝师傅说对不起,同时对着裁缝师傅天真地问:“这个叫梦竹的姑娘,你还没有把她做衣服的尺寸量好吧?”

    裁缝师傅露出羡慕的笑,对着陈天放打趣地说:“少东家,方圆百里都在传说你中了桃花运,今天看到这三个美女,果然是名不虚传呀;就梦竹姑娘这身段,那里还要量吆,看一眼就记下了。”

    陈天放听了,用力把手指头,戳在裁缝师傅的额头上,骄傲地说:“你还是安心做好你的衣服吧,要是衣服被你缝制得走了样,可是丢你麻埠街的脸面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