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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搂着两美人抽泣

      陈天放带着妹妹陈翠枝及两位小美人,回到达风尘堡的时候,太阳才升起一竹竿高的样子;在离堡门口多远的地方,陈天放就看到风云灿,站在风尘堡的大门口,焦急地等着自己。

    到了祠堂的大门口,陈天放让家佣停下马车,把锁在马车后面箱子里的一个小包裹,扔给风云灿的时候,嘴上埋汰地说:“云灿哥,我总算是认识你了,我们好几年都没见面,没想到刚见面,你就让我为你干这样的差事,我都不知道,你究竟想过我的处境没有?”

    风云灿一个劲的干笑,对着陈天放作揖鞠躬,就是嘴上不说话。

    陈翠枝听了,噘着嘴说:“哥,原来你到六安城去,是为云灿哥找东西呢,顺便才把我们三,带到城里走一圈,怪不得到了六安城里,你又是玩失踪,又是急匆匆地往回赶!”

    陈天放听了,立马对着陈翠枝使眼色,让她不要乱说话。

    陈翠枝看着哥哥生气的样子,吓得吐着舌头不知声了。

    陈天放让家佣与陈翠枝先回家,见马车离开一截后,才对着紫梦竹与龚云兮两人说:“烦请二位跟随我,到风家祠堂里看一看,看看云灿哥让我,到底给他买的是什么东西?”

    龚云兮见了高兴地叫:“天放哥,你莫不是要带我与梦竹妹妹,到祠堂里烧香拜佛吧?”

    谁知道紫梦竹这时候,突然轻声的说:“天放哥,你是想让云兮姐,给那七个伤病员疗伤吧?”

    陈天放听了惊奇地望,看着紫梦竹许久,然后识趣地点着头。

    风云灿一旁听了,吓得脸色变了样,看着紫梦竹,对着紫梦竹结巴地说:“梦竹呀,好歹我爹与你爹是结拜兄弟,按排序我是你哥呢,这样的话,到外面可不能乱说的。”

    紫梦竹听了点头,很文静地叫:“云灿哥,我懂的!”

    龚云兮听了,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朝三人懵懂地望。

    陈天放见了,拉着龚云兮的小手说:“我这次去六安城,真正的目的,是给云灿哥买药呢,这下好了,你在巴黎读的西医学,现在正好给你一个锻炼的机会,让你复习一下功课呢?”

    龚云兮听了,把小脸贴在陈天放的手臂上,娇滴滴地说:“天放哥,你就会算计我呢!”说完,也顾不得别人笑不笑,自己一个劲地笑个不停。

    陈天放见了,拍了一下龚云兮的小屁股,拉着两人的手,跟随在风云灿的身后,先穿过祠堂的大厅,再穿过祠堂的后院,然后穿过那个立柜的洞口,最后几个人,来到了这个非常隐蔽的暗房中。

    龚云兮与紫梦竹相互望一眼,都对着这个神奇的暗房称奇,没想到在风尘堡这地方,老祖先会留下这样稀罕的暗房来。

    稍等一会儿,龚云兮听到陈天放的叫声,才想到天放哥让自己来这里来的用意,马上停止了张望,看着草铺上躺着的几位伤员时,龚云兮一下子来了情绪,首先想到的是,让风云灿赶快去多烧一些开水,然后把几个伤病员的绷带打开,看着陈天放小心地打开那个小包裹,才知道包裹里全是消炎与麻醉的药品。

    龚云兮是学医的,当然知道现阶段搞到这种的药,所要承担的风险。

    所以,她担心地看了陈天放一眼,责怪地说:“天放哥,这么危险的事情,为什么要一个人承受着,你大可以先告诉我们,我们一起想办法的?”

    陈天放听了,露出嬉皮笑脸的样子,对着龚云兮说:“云兮,一开始我也没有想到的,这药这么难搞,我以为拿着钱就可以买到,谁知道到了六安州,才知道这要是被官府抓到了,是‘咔嚓’的事。”

    龚云兮不出声了,埋头把每一个伤员的伤口,重新清理完又重新包扎起来,等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差不多快到吃中饭的时间了。

    等陈天放带着两美人,准备离开的时候,没想到那几个伤病员,齐刷刷给三人行军礼。

    陈天放看见龚云兮的脸部抖动了一下,知道这样的礼节,对龚云兮触动很大。

    风云灿这回,没有让这么多人,从自己家的牛圈里走出来,而是折回到祠堂里走出来;因为在自己领着陈天放一行,走进祠堂的时候,祠堂的外面好像有人朝着这边张望。

    这样,等走出祠堂的大门时,陈天放一手牵着一个小美人,告别了风云灿,快快乐乐地回到了家。

    刚进家门,没想到父亲与母亲都在家,再看看妹子陈翠枝绯红的脸,还有院子中摆放着好几担的箩筐上,不仅箩筐的外面都贴着喜子,更是箩筐的里面,放着猪肉等一些提亲的礼品。

    陈天放连忙朝堂屋看,发现自己当初骑着单车回家时,那个按着自己单车铃铛的老财主,与父亲各自做在堂屋案桌前的太师椅子上,正细细地品茶、叙话。

    陈天放大概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就连忙走近堂屋里,对着这位老财主抱拳施礼道:“敢问是衡山镇的赵世伯吗,那日天放骑单车回家,在路上偶遇赵世伯,在言语中多有冒失,还望赵世伯多多原谅!”

    赵弘杰的父亲赵三多听了,连忙凑到陈天放面前,看到是那日自己走下马车时,观看那位骑单车的后生时,连忙抱拳笑道:“感情是陈少主,我当时就纳闷了,在六安州这地方,谁家可以花那么多的银子,特意请一辆单车回来玩呀?”

    陈长发虽然不知道,陈天放与赵三多之间发生了什么,但看着赵三多与陈天放笑得那高兴的样子,自己也跟着大笑起来。

    到了吃饭的时候,母亲让陈翠枝去把二叔与四叔,也请过来一起吃饭;加上两个媒婆以及陈天放与赵三多,还有陈长发与风采琳,正好凑齐八个人的一桌饭。

    在六安州这地方,男家上门到女方家提亲,还是有很多规矩的,不仅要四大礼,还有四小礼;四大礼主要就是院子里,箩筐中摆放的东西,一般都是生活中的奢侈品,包括布匹、肉类、糕点及酒类;四小礼虽然称作小,却昂贵许多,包括礼钱、饰品,银器具,最重要的是,要有女方结婚时候穿的一套衣服,还有女方的生辰八字。

    陈天放可不懂这些,人虽然做在饭桌上,陪着赵三多吃酒,心中却在想着,紫梦竹与龚云兮这两个小美人,现在是吃饭了还是空着肚子;无心中在饭桌上一扭头,发现紫梦竹与龚云兮站在院子中,看着箩筐中的礼品发楞,陈天放的心中猛然的一紧,才感觉到自己做得,实在太差劲了。

    陈天放马上对着桌面上的人,推脱说自己不能喝了。

    陈长发听了,觉得陈天放这样做有失体面,马上要陈天放陪着桌面上的人,挨个走一圈。

    陈天放听了嘶哑地说:“爹,我前天送玉娇去京城,昨晚带翠枝她们逛六安城夜市,到现在都两个整晚没有合眼了,我现在就是想睡觉!”说完,对着桌面上的每个人拱完手,也顾不得陈长发的惊愕,快速跑到自己的大床上,很郁闷地躺下。

    紫梦竹与龚云兮在院子中见了,忙朝陈天放的房间跑,看到陈天放躺在大床上,悄悄流泪的样子,两人同时担心地问:“天放哥,你怎么啦?”

    陈天放没有回答,看着紫梦竹与龚云兮关心自己的样子,一下子把两人揽在自己的怀里,连声地抽泣起来。

    紫梦竹与龚云兮见了,连忙一左一右给陈天放擦眼泪,看着陈天放擦不净的眼泪,两个人也陪着陈天放哭泣起来。

    好长一段时间后,陈天放抬起头,认真地看着紫梦竹与龚云兮,深情地说:“真的对不起你们两个,到了我家里这么长时间,我既没有给你们名分,也没有为你们做什么,还经常摆脸色让你们走;今天看到衡山镇赵家的人,给我妹妹这么大的排场,我突然觉得自己好龌龊,真的愧对你们俩的一番真情!”

    龚云兮听了,激动地露出哭叫的笑脸来。

    紫梦竹听了,把一滴滴眼泪咽在嘴巴里,露出无比凄惨的笑意来。

    突然,两个人同时贴近陈天放的脸庞上,给了他深深的一吻。

    然后,把陈天放搀扶起来,两人都露出明快的笑意来。

    龚云兮站起来,稳定一下自己有点受宠的情绪,对着陈天放酸酸地说:“天放哥,谢谢你刚才的举动,虽然这些东西对我家来说,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但,凡是你给我的东西,我都十分珍惜的,你没有看见昨天晚上,我与梦竹、翠枝抢东西的样子,我就是要在你这里,把属于我情感的东西,一分一毫都不愿意放弃掉!”

    紫梦竹听了点头,看着龚云兮可怜巴巴的样子,把小手贴在龚云兮的脸蛋上,心疼地说:“天放哥,我真的没有想到,我的情敌个个都是这么优秀,虽说我们之间都希望另外两个人,能够快速的离去;但我们三个人之间,又这么的相互欣赏着,我敢确定玉娇姐的走,也是牵肠挂肚的走,但我幸运的是,我们三个人中间,没有一个人愿意耍出小聪明,来得到你多一分的爱!”

    陈天放听了点头,突然对着两人说:“要不,我也给你们三家,下提亲的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