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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 郝庆升的烦心事

      郝庆升心事重重地驮着妻子肖华,骑在回n县的马路上。他百思不得其解:从小像个女孩一样乖巧懂事的郝建,缘何变成一个忘恩负义的“现代版”陈世美呢?他压根就不会想到:他的儿子之所以“脱胎换骨”,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负心汉。却源自于那场带有迷信色彩的婚姻哦!

    于是,郝庆升一边“马不停蹄”地蹬动着自行车,一边气愤至极地怒骂儿子:哼,你个臭小子,竟然敢如此无法无天地胡作非为。真是丢尽了郝家老祖宗的颜面啊!坐在身后的肖华,也附和着丈夫的愤怒:哎,谁说不是呢?这个混小子,让咱俩以后还怎么在社会上见人啊!

    郝庆升不假思索地接上话茬:哼,想我郝家祖祖辈辈们,全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滴水之恩当思涌泉相报”的理念。在这个世上,也算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家族哦!他敢这么做,我就打断他的双腿,让他整天跪在祖宗牌位前。磕头忏悔反思悔过算啦!

    肖华闻言,泪水就像那“开了闸板的洪水”一样,“哗啦啦”地挤出她的眼眶,顺着她的脸颊倾盆而泻。她掏出手帕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懊恼万分地哽咽着:庆升,你说咱怎么生了这么一个“混账至极”的儿子呢?如果,劝不回他“回心转意”的话。那么,咱今生今世就全当没有生这个儿子,咱,咱就“替天行道”算啦!

    这一对年约六旬多的老夫妇,就这样一路气愤至极地、哀叹着、抱怨着:儿子的不懂事,让郝家祖祖辈辈们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啦!终于骑到了郝家门前的马路上,就望见:一辆黄绿色的“军队专用车”停在家门口。老俩口禁不住相互对视一眼神情轻松地说:呵呵,看来杨师长已经拦回了郝建。真是太好啦!

    说着话,肖华就跳下了车奔向堂屋内,郝庆升支撑好自行车紧随其后地跨进堂屋里。就看见:杨林和司机坐在沙发上喝茶看报纸,郝建双手环抱着紧绷着脸,低头在堂屋里踱来踱去。看得出来,他也是心事重重、闷闷不乐哦!

    个性急躁的郝庆升,迫不及待地指着郝建大吼一声:哼,你这个臭小子,真是吃了狗屎失了良心。家风都被你----吓得走在前面的肖华,急忙转身捂住他的嘴巴,压低声音说:庆升,看你也不知道改改这个急躁脾气。这会儿,雨露一定在厨房忙碌晚饭菜。你怎么能如此大叫呢?

    郝庆升这才猛然惊觉:哎呀,亲家翁、亲家母都已说过,郝建心中“另有其人”的事儿,绝对不能让雨露知道哦。我一急起来,就不顾一切的个性。真的差点误事啰!想到这里,他拉下妻子的手转向郝建低声说:建儿,你随我出去。爸爸有些私心话和你聊一聊哦!

    其实,郝建从电话里听到岳父、岳母说了,已经把他想霸占李月娥为红颜知己的计划,全都说给他的爸爸、妈妈听了。他的心情就一直没有痛快过。用“郁闷至极”四个字来形容,肯定是一点也不为过哦!

    深知父母个性耿直、刚烈的郝建,绝对可以想象得出:两位老人家闻听此事,一定会对他“嗤之以鼻”。心里怨恨他“丢尽了家风”的愤怒之情,一定比那江呀海的还要深哦!

    因此,郝建不知道:怀着这样“剪不断理还乱”的心绪,自己是怎么骑车回到了家呢?他只知道:骑到郝家庄附近的孙庄马路上,自己撞了一个驮着一个小男娃的大婶。幸好,只是大婶伤及到了脸部、胳膊肘、两腿的膝盖处。那个七岁左右的小男娃,脑袋瓜还挺灵活,看到自行车快要倒下时,就身手敏捷地从自行车的后座上跳了下来。

    可怜那个大婶,却躲闪不及地摔倒在地。她的脸上、胳膊肘、双腿的膝盖处,立时就渗透出鲜红色的血水。是那样的触目惊心哦!小男娃吓得大喊“奶奶、奶奶”,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她的身边,伸出小手去擦拭她脸上的血水。

    当时,郝建吓得“七魂飞掉了三魂”。傻愣愣地站在那里,望着:那位大婶忍受着剧烈的疼痛,推开了小男娃的双手。双手撑地吃力地爬起来,在小男娃拼尽吃奶的劲儿的搀扶下,艰难地站起身望着他说:郝副校长,您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天塌下来”的事,看您都把自行车骑偏道了。给咱碰上了算咱“倒了八辈子的霉”啦!

    说着话,大婶咬牙切齿地忍受着疼痛,眉头紧皱地将孙子拉在自己的面前,细细查看一番后。她紧皱的眉头这才猛地松开了,抚摸着小男娃的头叹着气说:哎,幸好三儿动作快。否则,今天的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啊!

    接着,大婶眉头紧皱地咬着牙,慢慢地弯下腰身哆嗦着将自行车扶了起来,转向小男娃吃力地说:三儿,坐上车子。爸爸、妈妈在家里等着咱俩,奶奶驼你回家。然后,转向郝建说:郝副校长,咱只是撞破了表皮而已。没有什么大碍的事儿,您只管回家吧!

    哎,小人物遇到了大人物时,不管你是城市里的人,还是农村里的人,肯定都永远永远只能够自贬身价。更何况,眼下撞她的是孙子上学的学校郝副校长,她不能不为自己的孙子着想哦!

    郝建当然明白:这位被他撞伤的大婶,为何如此说?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如梦初醒啦:郝建,大婶伤得不算轻。你绝对不能就让她这个样子回家哦!

    想到这里,郝建拉着大婶的手说:大婶,咱一个人骑不了两辆自行车,咱请一个人帮忙驼你去这里的赤脚医生家里检查一下。如果,问题严重的话,咱就租车载你去镇上医院治疗。如果,情况确实不严重,咱就叫赤脚医生,替你清洗、消毒、包扎一下,再多配一些药留你回家服用。你这个样子回家,我不放心。也不敢如此不负责任啊!

    大婶闻言心想:哎,撞伤你的人,贵为孙子学校的副校长。你让他花费钱财带你去治疗,万一他以后找茬针对你孙子使坏。那可就不妙至极啦!她想到了这些,因此抬起头来就想说些推辞的话儿。可是,陡地感觉到:自己和孙子,被郝副校长拉着走动啦。

    刚才,望着大婶陷入沉思之中,郝建却想到了:自己还有很多的问题,没有考虑清楚。绝对不能再耽搁太多的时间啦!想到这里,他拉住大婶和那个小男娃,冲着路牙边的住户家里急火慌忙地喊:请问,家里有人在吗?----

    立时,从这户人家的厨房里奔出来:一位年纪和郝建相仿的男人。他一出来瞧见了:喊话的男人,是新林学校郝副校长。陡然又看见:他的身边,站在一位脸上被摔倒擦破了皮的大婶,还有一个小男娃神情焦虑地望着:那位受伤的大婶。他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啦!

    当然,这位男人也明白:郝建喊他出来的用意啦。他心想:郝副校长,今天碰上了有拖拉机的我。真是够你幸运的啦!他豪爽、热情地拍着胸脯说:郝副校长,看您脸上一副焦急万分的神情。有什么需要咱帮忙,就快点说了吧。咱一定竭尽所能帮助你呀!

    郝建谦恭地说:这位大哥,还望告之如何称呼你呀。眼前的男人友好地说:郝副校长,咱免贵姓丁名建国。郝建闻言,伸手指着身后的大婶说:大哥,我骑车不小心撞着这位大婶了,可是我一个人不方便骑两辆自行车。还望大哥行行好帮我驼她,去找这里的赤脚医生帮忙清洗、消毒、包扎啊!

    丁建国闻言,立即转身冲着厨房喊:孩他妈,我去去就回来。然后,望向受伤的大婶热心地说:郝副校长,看这位大婶的样子,一定伤得不算轻,恐怕还是不要再耽误了治疗为妙啊。咱还是开拖拉机载着她快点去庄上的诊所吧!

    郝建闻言,心想:哎呀,我现在正担心大婶受伤的表皮,会感染发炎严重啦。你有拖拉机咱真是谢天谢地、求之不得哦!于是,他转身对小男娃说:孩子,你暂时在这户人家做作业。咱带你奶奶去治疗。回头来----

    这时,丁建国已经奔进自家车棚里,摇响了拖拉机开出来停在他和大婶、小男娃的面前。闻听此言赶紧下了车,拍着郝建的肩膀说:郝副校长,没有必要再回头接这个小男娃。让他也跟着去诊所吧!说着话,他转身将大婶的自行车先搬上拖拉机,再将大婶和男娃扶进拖拉机的拖箱里。

    然后,丁建国又转向郝建说:郝副校长,庄里赤脚医生的诊所,就设在您回家必经的马路边上。您不如也将自行车搬进拖箱里,咱载着你们一会儿就到啦。也省却您回家的路程哦!

    郝建一听,急忙搬起自己的自行车放进拖拉机的拖箱里。然后,他双手抓住拖箱的栏梆子,猛地双腿一蹬地面就跃进拖箱里。随即,拖拉机就一路“突、突”地欢叫着,颠簸着向这里赤脚医生的诊所。

    正如这位好心大哥说的,也就半个小时的光景。拖拉机就稳稳地停在了“孙庄诊所”的门口。郝建嘱咐小男娃:孩子,你就别再下来了,坐在里面做作业。一会儿,我就请这位好心人送你们回家。一定要听话哦!

    看着小男娃一个劲地点头,郝建就欣慰地转身望向诊所。就看见:丁大哥已经将大婶扶下来,正扶向诊所。他急忙随后冲进了诊所里,赤脚医生仔细检查了大婶的伤势,就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着说:郝副校长,现在的车辆、行人又不是太多。大白天里骑车,你怎么会撞着人呢?幸好,大婶只是受了皮外伤。你真是够幸运至极啊!

    说着话,赤脚医生就忙不迭地用温水,先清洗干净了大婶脸上的血水。再将大婶的衣袖和裤管撸起来,细心备至地替她清洗干净了:胳膊肘和两腿的膝盖处。接着用医用药棉蘸着消炎药水消毒,又撒了一些消炎粉在患处。最后,才用药用纱布包扎了一层又一层。

    忙碌完这些救治伤者必需程序,赤脚医生才抬手擦拭干净:额角渗透出来的汗水。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将大婶的衣袖和裤管放下来,又坐到办公桌边取了笔和纸。低头快捷地在纸上“龙飞凤舞”一会,抬起头望着郝建说:郝副校长,咱给这位大婶开了一些消炎药和止痛片,留她回家服用一周。一周后,你必须带她来此复查。看情况再定夺是否需要继续开药服用哦!

    郝建忙不迭地说:谢谢医生同志,我一定记住你的话。你就快说出今天的医药费多少吧?赤脚医生说:嗯,这个嘛,咱必须算一下。说着话,他低头望向药单子,一只手拨拉起算盘珠子。

    未等赤脚医生再开口说话,那位大婶就开口说:医生同志呀,今天郝副校长找人送我来诊所救治。咱已经感激不尽啦!以后,还是咱会让孩子驼我来复查。今天,郝副校长一定是有心事儿,才撞伤了我。咱怎么能够要他负责呢?你就说出今天的药费数,咱自己付了算啦!

    郝建忙不迭地说:大婶,既然是我撞伤了你。等医生同志算话了医药费,还是让我来付了药费吧!然后,他转向丁建国说:丁大哥,大婶现在肯定是不能够再骑自行车了。咱家里还真有急事儿,就只能不好意思地再麻烦你,替我送她祖孙俩回家吧!说着话,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到好心男人的手上又说:这个钱呢,就算做你的车费吧!

    丁建国一听,赶紧站起身推辞:郝副校长,咱是看这位大婶满脸血水,才自愿替您送她来诊所。怎么能够要您的车费呢?郝建哪里能依:大哥,撞人受伤的是我。无论如何,咱也不能让你贴了功夫,又贴机油、柴油啊!

    那位好心男人闻言,心里明白:今天,不收车费钱。郝副校长一定不会心安哦!想到这里,他就说:郝副校长,既然您一定要付费,那么咱就收二十元。先申明咱可没有零钱找零哦!如果,您裤兜里没有二十元的零钱。那就不必付车费啦!

    郝建当然明白:这位好心大哥的言外之意,您还是别付这个车费。但是,他也明白一个道理:有些话,只是人与人之间的一种客套话。并不能当真哦!更何况,承蒙丁师傅帮了忙,自己压根就没有理由欠下他这种人情。更不能当个万人唾骂的“白眼狼”哦!

    于是,郝建拉着丁建国的手,脱口而出地使出“激将”法:大哥,这位大婶认识我,但是咱却不认识她。因此,咱也就不可能知道,她家住在哪里,离这里多远呀?如果,你不后悔帮我将这对祖孙俩,载到诊所来。还愿意将祖孙俩送回家,你就收下这一百元哦!

    丁建国一听,知道如果自己再咬定仅仅收下二十元。郝副校长肯定不会再让他,送这对祖孙俩回家啦。咱本来就想着将“好事做到底”,怎么能够轻易丢掉这个机会呢?

    想到这里,丁建国就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五十元,递到郝建手里说:郝副校长,不管怎么说,从咱家到大婶家里跑个来回,满打满算五十元都已足够啦。你收下这五十元,咱才能收下你的百元大钞哦!

    郝建闻言,心知肚明:自己不收下丁师傅的五十元,他压根就不会收下自己的百元大钞。想到这里,他将对方的五十元捏在手里说:丁师傅如此高风亮节,真是令郝某感激涕零啊!

    见丁建国将自己的百元大钞,放进了上衣口袋里。郝建这才转身走向赤脚医生。却发现:那位大婶已经从手帕里往外掏钱,他赶紧伸手压住她的手说:大婶,咱碰伤了你。又怎么可以让你付医药费呢?你只管记着,一周后再去新林学校找我。带你来此复查就可以啦!

    说着话,郝建赶紧将大婶推出了诊所,扶进了拖拉机的拖箱。转向丁建国说:咱就再麻烦丁师傅,将大婶和孙子送回家。咱定将“有情厚补”哦!然后,他顺手牵下了自己的自行车。转身付了医药费给赤脚医生,这才跨上自己的自行车骑向郝家庄。

    其实,郝建回到家中也没有多久。回到家中奔进堂屋里,他就没有顾及到杨林的招呼。就两手环抱着眉头紧皱地低头,在堂屋里心事重重地踱来踱去。他正在万分焦急地想着:今天,侯母说了,侯卫东、李月娥只是去ah亲戚家里喝喜酒。可是,县局为什么却叫路建华,将那对小夫妻带来学校呢?难道,侯卫东、李月娥夫妇已经去县局辞职了吗?

    正在郝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爸爸急火慌忙地跨进门槛,冲他大声叫嚷。妈妈却快速地伸手堵住了爸爸的嘴巴,低下头贴着爸爸的耳朵窃窃私语了一会。爸爸的态度就大有改变:建儿,你随我出去。爸爸有些私心话和你聊一聊哦!

    郝建心知肚明:刚才,爸爸冲他大叫大嚷。现在,却突然转变成这种“慈祥可亲”的态度。完完全全就是受了妈妈的影响哦!哎,岳父、岳母在电话里都说了,已经把他心里“另有其人”的事情,告诉了他的爸爸、妈妈。两位老人又怎么会不生他的气呢?

    但是,郝建也知道:既然,爸爸已经喊自己随他出去说话。身为人子的他,就算明知道爸爸不会善待他。也绝对没有理由不遵从哦!于是,他迈动脚步就走向门外。

    然而,杨林却在这个时候伸手拽住了郝建的胳膊,眨巴着眼睛望向郝庆升笑嘻嘻地说:哎呀,郝叔叔刚刚长途跋涉赶回来,一定很累很累了。不妨就好好地睡一个“囫囵觉”,吃过晚饭再陪儿子聊私心话吧!

    此刻的郝庆升,心里急得猴急猴急。哪里听得见杨林这些话的“弦外之音”哦!他涨红了脸刚想冲杨林发火,妻子肖华却又拽住了他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庆升,杨林这孩子似乎知道些什么事,要告诉咱们。你不妨就装作很困的样子进房间,我把建儿喊到厨房里去帮助雨露姐妹俩忙碌晚饭菜。你就耐心地听他把话儿说完吧!

    说着话,肖华就走到郝建的身边。此刻,他正傻愣愣地望着拽着他胳膊的杨林。肖华走到他前面轻轻地拉开杨林的手,望着他眨巴着眼睛说:杨师长,今天郝建和雨露一大早地就离开家。有些话儿,咱们还没有机会和他俩说。庆升见了建儿,就恨不得立时说给他听。让你见笑啦!

    说着话,肖华转身对着郝建说:建儿,刚才你爸爸害怕天晚前到不了家。一路驮着我急火慌忙地往家里赶,这会儿,他确确实实是挺累挺累。必须美美地睡上一个“囫囵觉”哦!行,咱们娘儿俩就去厨房里,一边帮助雨露姐妹俩忙碌晚饭菜,一边聊一聊吧!

    说着话儿,肖华不容郝建再多想,就拉着他走向门外。望着这对娘儿俩走进厨房里,郝庆升再也忍不住地捶了杨林一拳,迫不及待地说:杨师长,你都急死我了。快点把你知道的情况告诉我吧!

    杨林不置可否地拉着郝庆升来到:郝家屋后面一米开外处的田岸上面。这才慢悠悠地说:郝叔叔,郝建和李月娥的事情已经有了转机。其实,事情没有原先的严重啦。您老就请耐心地听我细说一番吧!

    郝庆升听完了杨林接下来的话语,悬着的一颗心儿,立时就落下了心底。此刻,想到路建华想方设法地调走了,令郝建“魂牵梦绕”的女人。郝建终于可以继续对儿媳雨露好啦,他的心里对路建华拥有着:无尽的感激哦!

    郝庆升想得最多的还是:郝家终于可以不再愧对蔡家啦。他情不自禁地转向西边的天空,发出了心中的感叹:杨师长,太阳似乎舍不得我们,不想离开我们,还露出了半个红彤彤的脸。这时的天空,一片红色,好美呀。看了就让人心旷神怡哦!

    杨林一听,也抬头仰望西边的天空,也禁不住感叹联翩:郝叔叔,你看那云的变化极多。一会儿红彤彤、一会儿金灿灿、一会儿半紫半黄,葡萄灰、梨黄、茄子紫,这些颜色天空都有。看了,还真有一些说也说不出,见也没见过的颜色。真是太美啦!

    突然,郝庆升又禁不住叫嚷起来:杨师长,你看那边的天空,竟然出现了一匹健壮的马,一会儿又变成了一条凶猛的大狗,一会又变成了一只温顺的小羊,一会又变成了一只在沉睡着的雄狮。傍晚的天空,景色真是太美啦!

    其实,天空中的景物,都是恍恍惚惚的、模模糊糊的。像这个又像那个,其实什么也不像,什么也看不清楚哦!人的心情好啦,看什么景物,就全都变成优美的啦!这个问题,不管我问谁。想必,谁都会有所感触地说:嗯,笔者说的真不错。咱绝对赞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