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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40最新更新

    和敬现在不想听到有人给和努达海有关的任何人求情,因此气冲冲的斥道:“管好你自己得了。”

    雁姬看着克善,急急的摇头,示意他不要手,可是克善不顾一切扑到和敬面前哭道:“奴才病中垂危,得雁姬夫人照料才能保全命。雁姬夫人不顾奴才的病有传染的危险,坚持亲自照顾,数日来不假他人之手,就像奴才的额娘一般。奴才,奴才私心里已经把她当做奴才早逝的额娘了,实在不忍看到她被他他拉家不知所谓的人连累。奴才自荆州一路与努达海同行,深知他的为人和品,奴才更知道自己姐姐的为人和德行,任何人和他们搅在一起,都只有受累的份儿了。求公主明鉴。”

    兰馨和晴儿安顿好受惊的四格格,正一道回转前院安抚和敬,听到克善的话,不禁都想起了自己早逝的额娘,心里不自觉的对克善同情了几分。晴儿咋着胆子上前拉住和敬,轻摇着她的胳膊道:“大姐姐,晴儿看这克善是个明事理的,常日也听老佛爷夸奖过他,想来,他说的话必不会有假,咱们便信他一信。何况,雁姬奉旨照顾他也是真的,对于府中发生的事情,肯定是分|身乏术,鞭长莫及的,怎么说也是怪不到她头上。而且啊,我听说……”晴儿贴近和敬的耳细声细气道:“晴儿曾见过老佛爷的侄女儿进请安,听说她嫁得便是舒穆禄家的长子,好像就是雁姬的哥哥。所以说啊,看在老佛爷的份儿上,咱们也不该为难她老人家嫡亲侄女儿的小姑子不是?”

    和敬本来也不想处罚雁姬,也知道雁姬是真无辜,只是不高兴她一上来就给冲撞过她的骥远求情而已。如果雁姬只给珞琳说话,那么和敬早就顺势让她们起来了。可她偏偏多加了一个骥远,让和敬不由想起和骥远相像的努达海来,这才动了怒。如今晴儿一说,和敬也不多牵扯,抬手叫起雁姬:“你奉旨照料克善有功,且今日之事与你毫无关系,你如果愿意,本可以让你离开这里,因为过一会儿,本就要封了这座府邸,直到皇阿玛或是皇玛嬷下了旨意惩处为止。你既无罪,本便做主赦免于你。”雁姬面上一喜,继而又犹疑着想要开口。

    兰馨见雁姬还想给儿女求情,怕她惹恼和敬,赶忙接过话头道:“大姐姐明察秋毫,你和你女儿既没无礼于公主,又不曾与皇室逆贼为友,这事儿牵扯不到你们,那便赶紧走了吧。不要在这里磨磨蹭蹭的,大姐姐蒙老佛爷看重,协理务,这内外命妇的所有事情,除了老佛爷和皇额娘,便是大姐姐说的算了,你只听大姐姐的便是。”

    雁姬心知,今日之灾,祸起新月,努达海、老夫人和骥远为其迷惑,心智不在,大难临头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她只是遗憾没有等到她把骥远扭转过来以后。如今,公主们开恩,饶恕她与女儿,自己要再不识趣儿,恐怕就一个都保不住了。想到这儿,雁姬深吸一口气,跪下谢恩:“奴才谢公主大恩。”顿了一顿又道:“奴才有一事,本想求老佛爷做主,不知道而今可不可以请公主恩旨?”

    和敬以为她还要说骥远的事情,很不愿意再多废话,只是看在她是老佛爷侄女儿的小姑子份儿上,不得不应付一二,但心中颇为气恼,便没了什么好声气:“有话快说!”

    雁姬伏地恳求:“奴才请公主恩旨,请赐奴才与他他拉·努达海和离,奴才将带走女儿珞琳,从此与他他拉氏再无任何联系。”老夫人大惊,她还指望用雁姬的功劳去救努达海呢,怎么能让她和离?和离就意味着雁姬和他他拉家再无关联,她的功劳就换不回努达海来了。当场大叫道:“我不准,我不准,我是你的婆婆,这事儿,我不准,你绝对不能走。你这个女人,见到我他他拉家不好了,便要一走了之吗?我把话放在这儿,我不允,你就绝对不能走,你要走了,以后一定会被万人唾骂的。”

    雁姬彻底冷了心,转过头,对着老夫人一跪,叩拜了三下,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道:“额娘,我最后叫您一声额娘,您和努达海所做的那些事,努达海无情在先,您伤我在后,实在是雁姬不能容忍了的。不是雁姬不孝,伤了您的心,而是您不慈,伤了雁姬的心。如今事已至此,还是和平的分开比较好。对我们每一个人都好。”和婉狠瞪了自私无礼的老夫人一眼,挥手示意嬷嬷,再去把她的嘴堵严。

    和敬拍拍手,笑着赞道:“不愧是我满洲的姑,君既无心吾便休,好,好。你有这个志气,本便成全你。从今日起,舒穆禄·雁姬与他他拉·努达海再无夫妻关系,本做主,准许两人和离。如果日后老佛爷和皇额娘那里有什么问题,一切由本承担。”跟着转向珞琳:“你额娘要带你一起离开,你怎么说?”珞琳这些天看着阿玛和祖母对于新月不顾体面的讨好,对额娘的冷情冷,心里早就不忿到了极点。只是,她看着骥远,这毕竟是她的哥哥,可惜,被新月迷惑住了,又有那样无知不智的阿玛和祖母,日后的前程,恐怕是彻底毁了。如果自己真能和额娘一起离开,不受新月和阿玛的牵连,那么待日后自己有了家,能帮助他的时候,再多多支援他一些吧。对不起了,哥哥,珞琳不能再让母亲伤心了,从今以后,珞琳会代替你,加倍的孝顺母亲的,你自己要快点儿清醒啊。珞琳朝和敬磕了一个头:“奴才愿意随母亲一起离开将军府。”

    老夫人眼前一黑,他们完了。什么都完了。

    雁姬拉着珞琳站到和敬的身侧,克善由甘珠扶着,也慢慢走了过去,不过他很小心的注意着,始终和公主们保持相当一段距离,以防自己没有彻底痊愈,并时时刻刻低头掩住口鼻,尽可能做到最保险。

    和敬命人将老夫人和骥远分别推进两间小屋锁起来,又让人拖着新月的头发拽出去。骥远不愧是努达海的亲儿子,不管刚才有多害怕,一见新月受苦,立刻找回了英雄主义情节。连踢带挣,拼命用头去撞侍卫们,想去解救新月。幸好侍卫们在这儿折腾了许久,早就有了经验,一个人去检查他口中的汗巾子塞得牢不牢,务必要保证他不能开口说些气死公主的话。另几个人就熟练的去踹他的肚子,踹到他无力再挣扎为止。

    雁姬看得心疼,却无可奈何,只得转过头去,伏在珞琳肩上,泪水涟涟。珞琳抱住雁姬,也在无声的哭泣。尽管理智上,她们知道,这是骥远咎由自取,得个教训也好;省得他以后犯下更大的错误,可是感情上她们舍不得啊。

    只是,她们现在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是看在克善的面子上,才能得到一些额外的宽恕的。而且,她们自己才刚亲口说过,与他他拉家再无任何联系,此时如果开口求情,恐怕会惹得公主大怒,雁姬倒不怕自己怎样,她只是怕连累珞琳。她已经没有位高权重的父亲,倘若再没有一个品行良好的母亲,怕是这一生都不要想嫁个好人家了。雁姬不忍,也不能让自己的悲剧在女儿身上重演,珞琳必须嫁得好,不要多高的门第,不要多出色的才能,可那人必须老实本分,真心实意的待珞琳才行,万不能是另一个努达海。

    骥远和老夫人都被关了起来,和敬带人起身,打算走了。至于新月,一路上拖着回去可不好看,和敬可不想让她给二哥的府邸抹黑,便命人用麻袋套了,捆起来,找量严密的车装上。一边派人回去打听消息,既然最初感染的克善都已经痊愈了,那么里的亲人们想必也快好了吧。

    结果,派去的人在半路上就和老佛爷派出来接和敬等人的侍卫汇合了,一同回转履亲王府找大公主汇报。万幸,乾隆和上书房里的阿哥们只是陆陆续续的有些微的发热、咳嗽,谁都没有大碍。观察了几天又调养了几天,就又都活蹦乱跳了。这么一来,克善连不知回避的责任都降低到最小了。反倒是新月,自己好吃好喝却传染了七阿哥和五公主。这两个可是老佛爷和皇后娘娘的心头,病了一个那都是要把里折腾翻天的,结果新月一下子放倒了俩,外加老佛爷宝贝到不行的侄孙儿,不活剥了新月的皮就是老佛爷高贵美好善良了。

    同时被感染,三个人也是有轻有重,和安最轻,不过发了一回烧,又寒颤了几日就渐渐能吃下米汤了,伤寒的症状不甚明显,倒不如说是较为严重的风寒更合适。善保年纪较长,幼时过得很苦,没少风里来雨里去的,体质比娇生惯养的皇室子弟要强得多,所以也很快的恢复了健康。唯有永琮,出生之时,因为是双胞胎的缘故,比一般的婴儿要瘦小许多,所以老佛爷和皇后未免对他有些娇惯。本来老佛爷是想好好给他养一养身子,等过了4岁再让他开始锻炼的,可是被新月这样一闹,永琮的体弱便成了要命的缺憾。

    不过老佛爷倒是没有太过忧心,主要是因为他得到了黑无常的保证。就在永琮病倒的那天晚上,老佛爷一个人在慈宁的大佛堂里跪经祈福,黑无常大大咧咧半道挤进纯金菩萨的塑像里面跟他拉家常。信誓旦旦跟老佛爷保证,他所有的儿女都不会再因为生病的原因夭折了。不过其他的不能保证,例如老佛爷着重询问的永璜在回疆过得好不好。老佛爷对黑无常还是比较信任的,于是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自以为只要安坐钓鱼台,等着永琮过了这一大关,就要盘算着立储的事宜了。

    因此,当他听见桂嬷嬷版白无常非常冷酷无情无理取闹的告诉他,永琮痊愈了也是一辈子的病秧子,叫他不要青天白日的就大做黄粱美梦的时候,可以想象,老佛爷的心里是何等的怒火滔天。尽管内心里,他知道,自己这辈子只要保全所有的儿子就是大胜利,上辈子早逝的永琏和永琮能活下来,他就应该知足。可是感情上,他还是无法接受,特别是,这一回不是天灾,而是**。啊呸,不对,新月那个玩意儿本就不该算人,那就是个祸害,过街就有人喊打,人人得而诛之的那种。在老佛爷心里,如果没有新月,永琮在他的照顾下一定能健健康康的长大,成为一个好储君,一个好帝王,可是这一切都被新月给毁了,成为她“不可动摇”的“美好”爱情之路上的牺牲。老佛爷即使千刀万剐了她也不能解恨,所以,开了门以后,老佛爷忙活的头一件事就是派人去找新月,务必保证她别死了,老佛爷可是要亲自好好招待她一回呢。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加更了!

    一定是我码字的方式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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