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8.彻夜未归
贵圈真乱,能不能不混了?真素忧伤……
“那既然百里碧晨的野心是吞并雪国,那为何还要千里迢迢地让人送来聘礼。那聘礼,本公主已经派人连同礼官押着去到了玄国皇都……”单婧媛小声地开口,柳叶眉都皱了起来。
如果百里碧晨真的看上了雪国这片土地,大可派人来直接大战一场,这方法才是最简单粗暴的。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吧?
不过,看翠春.楼的例子,倒也说得过去。他一向耐心很好,做得出来倒也不显得稀奇。
李丞相摇摇头,给她解惑:“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若是说,百里碧晨爱上了公主,公主会相信吗?”
单婧媛听完,马上摇头,猪爬树了她都不相信百里碧晨会爱上一个人,更何况,在玄国后.宫这么久,都不见得他爱上自己。难道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男人都有些贱骨头?
“媛儿,有时候,不管你相不相信,事实就摆在那里,从未离开。媛儿要学会面对事实。尊重事实。”李丞相浅笑着说道,怎么看着有些欠揍……
单婧媛心里恶寒了一下,开什么玩乐,除非公鸡会下蛋,母鸡变成攻,她都不相信。可心里也总有着声音在反驳,一时间把她弄得心烦意乱。
“媛儿可是因为自己冲动地把聘礼全都退了回去,让百里碧晨的颜面扫地而感觉到伤怀?”李丞相用一种过来人的眼神,十分笃定地说道。
单婧媛嘴角抽了抽,话说,你是怎么知道的?那批聘礼退回去,她可是心疼了许久。若是一般家庭,像这么多的钱财,几辈子都花不完的。
她后悔,当然是十分地后悔,后悔得恨不得去挠墙了现在,她傻啊她。怎么能够全都退回去?要是敲诈他一点,他也有口说不出的。她真傻,真的。
“媛儿变了,似乎比以前更活泼了。都怪当年臣没有能保护好你。让你经常抑郁寡欢。”李丞相歉意地朝她笑笑,语气满是无奈和自责。
自从他自己被百里碧晨赶下台后,因为家里的钱财不够富裕,不能给养尊处优的孩子和小妾们一个安定的生活,所以一个个地连夜卷走能卷走的东西。各自离开了。
若说这么多年来,他贵为丞相,最对不起的人,也只有那个在深宫中死去的李媛了。其他的儿女,感情淡薄,即使走了,也只是悲凉,并不愧疚。
所幸,他能知道,能看到单婧媛重生。因为他所爱的女儿,一开始就并非是真正的李媛,那时候已经可以叫做单婧媛了。上天眷顾,并未能让他遗憾,额只有经历了磨难,才知道谁才是真正地真心相待。
“没有,媛儿还是当年那个优雅高冷的媛儿,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李丞相不必愧疚,毕竟那条路,是媛儿自己选择的。都是天意弄人。我们谁都不必自责。”单婧媛安慰,一边强词夺理,仿佛真正地看开了一般。
李丞相也是笑笑,不再言语。其实单婧媛所说的,他又何尝不知道?他此次说来,不过是害怕单婧媛再次因此而悲伤,解不开心里的结罢了。
他懂的,她也懂,不必解释得很清晰。不过是因为灵魂上能够做知己罢了。两人既像是父女,何尝不是忘年之交。
因为单镜瑞和睿亲王妃在宫中的原因,单婧媛从军队里挑出几个比较出色的士兵,伪装成侍卫,镇守着乾阳宫,除了熟脸的宫女,连粗使嬷嬷全都被调走,以防再像上次那样,被无故地暗害。
宫内的环境无故地多了一些森严,连平时在乾阳宫里当差的人们也全都是小心翼翼地,唯恐出了什么大错。睿亲王府彻底地开始改革,大清洗一番之后,发现许多其他派别的毒瘤,各种探子,气得睿亲王直接格杀。
睿亲王妃在宫里和单婧媛说起时,还是一脸的后怕,原来这些年,自以为睿亲王府十分安全,谁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掌握之中。
单婧媛因为这个,处理公务起来更是勤奋不少。她才真正地意识到,民族之间的矛盾竟然会多到这种地步,各种派别的兴起,几乎混淆了她的视听。视若不能处理妥当,看似强大的雪国,因为基石做的不好,迟早要坍塌。
如今已经到达八月,单镜轩的婚礼即将举行,请来的各国使者,其中玄国来的领头人是百里碧晨,楚国是楚均玉,安国作为鲜于璇的娘家,同行的有鲜于姬。似乎,除了楚均玉,又回到了那次夜凌香的寿辰。
单烨磊处理完了梁国的事宜,带上姚雪青,以及姚家的几个兄弟一起,再次地回到了雪国皇都,似乎什么都没有变,又似乎全都变了。
睿亲王对雪国的皇都进行了一次大清洗,虽然有些人心惶惶最后揪出来的都是社会的蛀虫,百姓们也乐于拍手称快。
前镇国公主依旧是我行我素地从封地赶回了皇都,在单镜轩抵达皇城前一天抵达的,比毕竟在皇都里,年轻一辈是不能认出他们的,以至于他们风光地从大街上走过时,百姓只是新奇,并未有其他的意思。毕竟最近各国到达皇城人数十分地多,他们早已习惯。
屋内,单婧媛听着丹琴眉飞色舞地描述着那风光的场景,心中冷笑。她还真当是那年刚离开的时候,百姓们看到她还会尊敬。现在已经是人老珠黄,谁会相信这满脸褶皱的老太婆是当年那个巾帼不让须眉的镇国公主,加上皇都权贵多,谁会特别在意?
“媛姐姐,公主到了封地的话,每年不都要上供朝廷吗?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如此奢华呢?”单婧媛扭动着小屁.股,脆生生地问。
单婧媛低下头,擦拭着他脸上的小汗珠,反问道:“或许是那位姑奶奶懂得做生意,所以才会挣了很多的钱,买个奢华的马车,瑞瑞以为呢?”
若灵知道单婧媛又在给单镜瑞教学,于是扯了扯丹琴带着一众内侍全都退了下去。
单镜瑞看着没有人了,才凑到她的耳边。小声地问:“媛姐姐,是不是镇国公主要造反了?然后自己积攒了很多的财产,都不上供朝廷了?”
这小家伙说得若有其事,语气完全看不出是小孩子的影子。说得条理清晰,进退得度,也不枉她最近的辛勤培养。
单婧媛心下讶异,小声询问:“瑞瑞为何这么说?是谁告诉瑞瑞这些的?可有什么依据?”
只见小家伙一副’你这就不懂了’的表情,麻利地爬过来。解释:“上次瑞瑞去茶楼里听书的时候,听到一个说书的先生在说着这个故事,才知道原来镇国公主已经许久不上供了。”
单婧媛闻言,了然一笑,连说书的先生都知道她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自己这个时候才知道,太久不涉及政治,傻傻的都不知道了。
“那瑞瑞要先韬光养晦,小心为上,镇国公主已经进入皇城。唯恐生变。瑞瑞是要保护妹妹和母妃的人,不能让她们失望,可好?”单婧媛询询诱导着他。
在人最多的时候,最容易发生意外,单镜瑞是小孩,若是对方要下手,他必定是首当其冲,毕竟人的本能里都是欺善怕恶的。
小家伙点点头,握紧拳头,一副愤世嫉俗的模样。坚定不移的眼神,圆圆的,威严不足,反而多了些萌萌的感觉。让她浅笑不止。
夜晚,单婧媛拖来若灵,两人在房间里密谋了许久,直到感觉到万籁俱静,两个穿着夜行衣的身影才从房间里出来。
单婧媛如同蝴蝶一般,趴在前镇国公主府邸最高的屋顶上。正所谓趴得高望得远,此时的公主府安安静静的,和京城其他地方一样。可是,却安静地诡异。
单婧媛朝若灵比了个手势,两道身影朝公主府里的唯一一处还亮着的屋顶飞去,如同蝙蝠一般,趴在上面不动欧诺个,小心地揭开一片瓦,睁大眼睛往下面看。
突然,单婧媛嘴角一抽,她还以为是前镇国公主那个想不开的老太婆睡不着才点着灯呢,谁知道是她的某些后代在进行n.p,如此香艳的场面,单婧媛摸摸地掏出手帕,堵住那汹涌而出的鼻血。
纯情的小女生伤不起啊,这会儿突然看到,尼.玛的,谁还愿意转移目光?于是,单婧媛带着婢女,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们在下面挥洒汗水,不时地还小声地评论。
也许是前镇国公主觉得自己初入京城,也没有树敌,这些年做的损事也没有人知道,所以对于执勤,一点都不严。
于是,单婧媛拍了拍若灵的肩膀,指着房间里的一个姓唐的子孙,嫌弃道:“你看他那个玩意儿这么小,也只有那些恐龙能忍受得了他了。要是我是男的,这么小的东东,绝对是藏得好好的,绝对不会拿出来丢人现眼。” 若灵朝她指的地方一看,认同地点点头;虽然她不知道恐龙是什么意思,却看得出来那玩意儿挺小的。要是年轻还好,可能会二次发育,可那位大叔……怕是不会二次发育了吧。
“公主,是不是唐家都这么遗.传的,您看,这个的比那个的还小呢。再看旁边那个,更是小得可怜,比手指还小,又短。好恶心啊。”若灵丝毫不觉得该害羞,反而指着下面的人滔滔不绝地解释。
单婧媛顺着她的手看过去,表情嫌弃地不是一点半点啊。“我说呢,怎么会这么小,原来是家族遗传啊。不过也有可能是用多了,铁杵磨成针也是有可能的。那玩意儿小成这样,你说下面的那些女人是多缺男人,才会做出这么饥.渴的表情出来?” 唐家淫.乱到这个地步,几个男人和几个女人在一张大床.上,白花花的身体在做着最原始的动作,玩够了这个,又爬到那个,像是几只大肥虫一般,十分肮脏有木有?
丹琴目不转睛地看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单婧媛的解释,径直参观这活着的电影,比岛.国的片还要真实可靠呢。
单婧媛叹了叹,怪她咯,把自己的婢女给培养成了一个腐.女,资深级别的,这样的场景,不是应该直接离开,半天都回不过神来,捂脸做人吗?
也就哀叹那么一小会儿,完全忘了给自己的定位是纯情妹子这个称号,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下面的超高强度的动作,不甘寂.寞地又碰了碰若灵,语气还带着一些兴奋:“若灵,高.潮来了,你看这女的居然这么腻害,能同时应付两个男人呢。”
若灵回头,先鄙.视了她一下,才幽幽地开口:“刚才那个女的还应付了三个男的呢,现在还少了一个……”
单婧媛不说话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把若灵定位成为一个不解风情的女子,才满意地继续看着,看来这样的盛况不是第一次出现,看着他们动作娴熟的样子就知道了。
因为发现了新大陆,两人一直保持着打鸡血的状态,直到屋内的人们因为体力消耗完了,相继着睡了过去,才回味无穷的回到皇宫。
那天晚上,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前镇国公主正因为初来乍到,还不知道单婧媛有半夜去别人家里的习惯;因为那天的场面太火爆,单婧媛和若灵经常半夜三更地去观察,津津有味的,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看着别人激战了一个晚上后,单婧媛表示,自己痛苦而又快乐着;这会儿正抱着被子张着嘴在和周.公约会,谁知一个宫女傻缺地来唤她起床。
单婧媛的起床气是别人都望尘莫及的,于是,给那宫女甩了一个白脸之后,单婧媛懒洋洋地起床,由着那宫女穿戴好衣服。
仿佛还在神游当中,单婧媛瞥了一眼那宫女,用着刚起床沙哑的声音问道:“你是不是对本公主有意见,这么早地叫本公主起床,居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