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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

      太后洗白手札 作者:叶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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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梳妆的时候,脸色白得太过了,便又盖了一层粉,扑了胭脂。今儿要进宫奉茶,不能失了体面。”

    秦汜眉头未松。昨晚不是已经退了烧吗?

    他抬手准备去摸她的额头,却被她一个侧身躲开了。

    秦汜手顿在半空,忽然失了耐心。他犯得着几次三番热脸去贴冷屁股吗?

    秦汜拂袖离开。

    苏虞在原地默了会儿,跟了上去。

    自他提起郑月笙,她便知道这气氛和谐不下去了。她明白错不在他,只怪她过不去心里的坎。

    ***

    二人掐着时辰,进了宫。嘉元帝在上早朝,二人便先往立政殿去了。

    立政殿内,赵皇后赵鸢一早便等着晋王这便宜儿子带着他那新妇来奉茶了。

    待那二人相携着进来,很是登对的样子,赵鸢看得眼疼。

    秦汜带着苏虞请了安后,便有宫女端来泡好的茶,递给苏虞。

    苏虞还未接,有宦官急急地跑进来。他先向赵皇后请了罪,便对秦汜道:“王爷,圣人命您去御书房。”

    秦汜挑眉,问:“此刻?”

    那宦官颔首。

    秦汜偏头看了眼一旁垂着眸子不说话的苏虞,起身向赵鸢道:“母后恕罪,儿臣有事先行告辞了。”

    赵鸢颔首:“既是你父皇之命,你便快些去吧。”

    他顿了下,又对苏虞道:“孤待会儿来接你。”

    苏虞依旧垂着眸子不言。

    秦汜看她一眼,转身走了。

    待他出了立政殿,苏虞接过宫女端着的托盘里的茶,跪在地上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递给赵鸢。

    “请母后喝茶。”

    半晌,无人接下这茶。茶水滚烫,时间长了,她有些拿不稳。

    苏虞抬眸去看,瞥见赵鸢嘴角的一抹冷笑。

    苏虞眉心跳了跳。忽然想起了她前世进宫做了美人,给身为六宫之主的皇后赵鸢奉茶的场景。

    足足……跪了四个时辰。

    第62章 人事不省

    御书房。

    嘉元帝坐在上首翻着折子, 太子跪在底下一言不发。

    须臾后,有宦官来报:“陛下,晋王爷带到了。”

    嘉元帝开了口:“让他进来。”

    宦官领命退下,随后晋王入。

    秦汜俯身跪下,请安之言尚在喉中,便听见上首嘉元帝淡淡的一句――

    “张寅死了,太子检举乃是你派人杀害。”

    秦汜挑眉, 他瞥一眼跪在一旁的太子,对着嘉元帝俯身下拜:“儿臣冤枉。”

    见此形势,太子立时作痛心状道:“那张寅本罪不至死, 在狱中已有悔改之心, 写下一封告罪信,陈述他收买东宫侍从偷窃今科试题之罪状。竟不想这信刚落成, 张寅便惨遭杀害了。”

    太子说着, 抬眼看一眼嘉元帝,见其面上仍是毫无波澜,心里有些没底。

    适才他刚一呈上那封告罪信, 牵扯出秦汜, 嘉元帝便命人去召秦汜, 他一肚子自证清白的话都还来不及说。嘉元帝到底是怎么个态度他琢磨不透。

    嘉元帝没发话,太子收回目光,垂着头, 目光阴冷地瞥了眼秦汜。

    这么多年, 他倒是看错这个醉卧风流场的皇弟了。敢阴他?

    秦汜察觉到目光, 心里一声冷笑。

    太子这是查出点东西了,发现燕北张家抛出橄榄枝是他秦汜在幕后作祟,又不能将此事呈明于嘉元帝,只能迂回给他泼脏水。

    太子这一步棋走得幼稚的紧。杀了张寅,自以为能把自个儿从科举舞弊中摘出来,还踩了他秦汜一脚。当嘉元帝没脑子吗?

    秦汜凉着声道:“那张寅死了便死了,皇兄何以栽赃我?”

    “二弟可莫要再装模作样了,那张寅死的时候手里攥着你晋王府的令牌!”太子道。

    秦汜淡淡道:“令牌又如何,伪造起来容易得很。”

    上首的嘉元帝一直冷眼看着这出兄弟阎墙。太子近些年愈发地任意妄为,眼下看这一直不曾注意的二儿子,只怕也没存什么好心思。

    嘉元帝看一眼那告罪信,开口正欲发话,总管太监脚步不稳地疾步入内――

    “陛下,八百里加急军报!”

    嘉元帝起了身:“说!”

    太子和秦汜也被惊动,目光齐齐投向那总管太监。

    “……卫大将军战死了!西北三州沦陷了……”

    嘉元帝闻言,深吸几口气,道:“急召兵部侍郎!”

    ***

    立政殿内,苏虞仍维持着双手高举着茶杯的姿势。

    赵鸢坐在上首不动如山。

    苏虞垂眸。真不知以赵鸢这气量,是怎么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后。

    她手举酸了,但仍撑着没动。

    好半晌,赵鸢才慢慢悠悠道:“苏三娘那日哭着闹着要嫁给心上人,怎么,心上人就是晋王?都要改口叫晋王妃了。”

    苏虞扯了下嘴角,道:“称呼没什么要紧的,随母后喜欢。”

    赵鸢冷哼一声:“你到底还是做了吾媳。你倒是说道说道,那血统不明的庶出王爷,哪点比得上吾儿堂堂太子?”

    苏虞没抬眼。她想:哪点都比得上。

    她举着茶杯的手微微发起颤来,却仍平静道:“母后慎言。”

    赵鸢气笑了:“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小贱蹄子压根儿就是在装模作样。”

    苏虞低着头。眼下看出来有何用?晚了。

    上辈子给皇帝做了妾,今生还要叫她给皇帝的儿子做妾吗?

    痴心妄想。

    赵鸢心里不舒坦,自是不会轻易放过折腾她的好机会,遂硬是不接苏虞敬的茶。

    苏虞咬着牙撑着,明面上赵鸢仍是秦汜的嫡母,她不得不敬。心里如何想不论,面子功夫还是要做足。如今……她也不再是一个人了,她代表的还是整个晋王府的脸面。

    待西北三州失守,英国公战死的消息传到立政殿的时候,苏虞手里的茶已经快要泼了。

    赵鸢听了战况,惊了一惊,暗自庆幸娘家长兄早年打仗留了腿疾,不能再上战场。

    苏虞在底下仍举着茶杯,心里却是毫不惊讶。

    卫戍之死她心中早就有数,倘若卫戍不死,大梁击退了突厥,那还用得着她父亲上战场?最后落得个被人栽赃陷害通敌叛国的下场。

    苏虞想着,身子发起颤来,小腹一阵坠痛。她心里发慌。该不会是……

    这般想着,一股暖流自小腹而下。

    ……怪道之前好端端的发起烧来,原是葵水来了。真不是时候。

    小腹一抽一抽的疼,苏虞眼前发昏,委实支撑不住了,手上一松。茶杯落了地,茶水四溅,瓷制的茶杯碎了一地。

    赵鸢正沉思着那封加急的军报,猛然一声脆响过后,一块茶杯的碎片砸到了她的脚上。

    赵鸢被唬了一跳,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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