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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谁与共舞

      舞厅女孩确实比较多,在时明时暗的灯光下,个个看上去都模样端庄、装扮靓丽,相当不错。

    女孩儿是不是真的好邀请呢?我对此一直存在疑问,于是密切地关注着大洒他们邀请女孩的一举一动,想借此来评估一下今天邀请女孩的难度系数,也为我出场邀请学点经验。

    看起来,邀请也不像大洒所说的那样一帆风顺、手到擒拿。大洒连着走到三个女孩儿面前邀请,都没成功,第四次终于请起了一位长发女孩儿。两人步入舞池内,小洒转过身,上前一步靠近女孩,左手自然弯曲伸出托握女孩右手,右手伸出搭在女孩后腰,女孩左手自然搭在小洒右肩。身体距离几乎为零的摆好姿势,相互对视,缓步从我面前翩翩而过。兴成、三娃儿两个不知走到何方邀请去了,总也没看见人影。我发觉在这种地方邀请女娃其实还是有一定的难度,冒然相邀成功率不高不说,若女孩儿的情侣或朋友在场,感觉不爽,还有可能引起冲突。

    舞曲再起时,借着舞场昏暗的掩护,我起身走到几个女孩紧挨着坐的休息区,向一位长发飘飘、静坐不语的女孩发出了邀请,没想到竟然一举成功。

    女孩站起来,随我走进场中,不安地对我说:“跳得不好,多包函哈!”

    我赶紧安慰到:“我也是上一曲刚学会,大家彼此彼此”。没想到,我和女孩儿跳得还很合拍,在跳的过程中,女孩自我介绍姓侯,我也告诉她我姓苴。

    侯姓女孩儿冷冷地凝望着我的脸,张口问道:“你好像不是这儿的人吧,外地人?”

    我诧异地问她:“何以见得?”

    她微微侧头,将视线从我脸上移开,面无表情地说:“以前没有见到过你似的,再说,你穿着和跳舞也不像本地人,很斯文,很尊重人的样子。本地一些伙子,一进舞场,目灼灼似贼,一双眼睛老是肆无忌惮地在女孩的身上扫来扫去,活像是在给人作x光透视检查,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别人不想跳,有的还嘻痞笑脸地强拉。和他跳舞,一个劲儿地把你拉到他身上贴起。有的喝二两装一斤酒的疯,动手动脚的。讨人嫌的很!”

    舞场内男士一般都穿着卡克,少部份人是着西装,而我当天穿的是黑色羽绒服。我和她身体之间的间隔也比周围的大得多。出于尊重,我笑着解释说:“我的确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现在外地读书,平时呆在学校里,今天是第一次回家到这儿玩。我以前在河西、广中读过书,认识某某老师和同学。确实还不太知道跳‘一字步’的相关要领,对本地舞厅情况也一无所知。”

    侯姓女孩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脸上露出了微笑,看着我友好地说:“这样啊!是我看走眼了。总算又遇到一个举止相对正常一点的人了。与你跳还挺协调愉快的,不过,双方身体间隔未免也太大了。”

    听她这么说,我右手往自身方向一带,她很配合地加大步幅,将之间距离调整到衣裙相接的位置。女性身体散发的馨香不断吸入鼻孔,行径中身体时有接近,时不时触碰到身体部位,让我兴奋而又慌乱。侯姓女孩儿一脸平静,浅笑着说“这样跳起来,就不显得别扭,也轻松协调了许多。”

    “多谢指点!”要不是有彩色灯光明暗交错的掩饰,说不定她会发现我脸红耳赤了。

    “多来几次,熟练适应了就对了。我是每当无聊和心情不爽的时候,就约起朋友到舞厅来打发时间、发泄情绪。你缺舞伴的话,你可以来邀请我。”舞曲要结束时,她轻声道。

    为省去邀请另外女孩的麻烦,接下来,我都主动去邀请侯姓女孩儿,边跳还边闲聊。几次在场上与大洒、兴成和三娃儿相遇,几个小子都是紧拥着舞伴,一副如痴如醉沉浸其中的样子。还阴阳怪气地打趣我,说什么今晚你玩得嗨哟,耶!几曲就跟到一个妹儿跳嗦,也不换一个?可以哟,半个小时不到就勾到靓妹了。每到这时,侯姓女孩都尴尬地把头侧到一边不理采,事后恨恨地问我:“这是你的朋友?怎么看都不像一路人啊!”

    我歉意地苦笑着告诉她:“我的发小!他们喜欢开玩笑,其实人挺好的。请别介意!”

    “这几个人是这儿的常客,经常来这儿跳舞。就是有点怪兮兮、坏兮兮的,一点不像好人!”女孩一副很不解气的样子。

    曲终人散时,侯姓女孩依依不舍地笑着跟我告别,转身离开时,意犹未尽地对我说:“你跳得不错哟!下次见面就是朋友了,只管过来邀请就是”。

    大洒、兴成和三娃儿陆续走过来,站在我左右,木然地看着侯姓女孩离开后,几付颜色看着我怪笑。大洒见我不明究理,开口小声道:“这个瓜女娃子,坐到休息区就晓得发呆。有几次,我们几个轮番去请她跳,她还傲起傲起的不跳,坐在那儿装处。你给她灌了啥迷魂汤,整晚都跟你跳?”

    “这女娃儿戒备心重,第一次邀请她时,可能是因人生面不熟的原因,刚上场那会儿态度很冷淡,但交流几句后,她就变得随和大方了。也许是觉得我面相诚实、说话老实,没有什么危险性!”我实话实说道。

    “你老实?你没有伤害性?不晓得欺骗了好多妹妹!别人说十个眼镜九个坏,还有一个是性变态!”大洒大声武气地调侃道。引得周围散场男女,纷纷侧目往我们这儿看,然后将好奇的眼神定格在我身上,因为四人中只有我带着眼睛。可能大家也想看看坏眼镜究竟长啥模样!兴成和三娃儿在边上嘿嘿怪笑。

    “苴砚!去跳舞了?没想到又在这儿遇见你。”志勇在街对面,对我挥舞着手臂。我没有说话答应,不想周围的人把我的姓名和他们听到的子无须有的东西,连在一起着为谈资。我放慢脚步,等刚才周围的人走过去十来步后,再快步横跨过街到了志勇站立处。志勇是出来行走锻练的,寒暄了几句,见大洒他们站在对面等着,赶紧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