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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9章 言笑身份曝光

      “来这里取悦你啊。”

    关牧南低沉的声音含着轻笑,浓眉弯眼,身上感受不到一点戾气,言笑奇怪地盯了他一会儿,他现在这是玩的哪一出?怎么突然对自己那么客气了?

    “你脸上的表情就像见到了鬼似的。”

    “差不多。”言笑点了点头,伸手去掐他的脸,“你真的是关牧南?”

    “当然,你要不要试试?”说着,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揽着她进了关氏大楼。

    晚上八。九点的光景,公司里早已没人,只有一楼大厅还留着几盏灯,关牧南直接带着她进了总裁直达电梯,很快就到了公司顶楼。

    不知道他想搞什么,但他既然有兴致,她自然乐意奉陪。

    关氏大楼楼高二十七层,站在顶楼天台,仿佛整个城市都被踩在脚下,整个城市万家灯火,星星点点的路灯成了这个城市最好的点缀,世界好像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而身边,只有这个男人,静静地陪在身边。

    “准备好了吗?”关牧南噙着笑轻声问。

    “准备什么?”她还没搞清楚关牧南究竟让她准备什么,天空忽然传来一阵巨响,紧接着,五彩斑斓的烟火在黑暗中迅速绽放,美丽的一塌糊涂。

    她被惊呆了,绚丽的烟火在空中绽放成最美最闪的花型,美的她眼睛一眨不眨。

    烟火就这么一刻不停的持续了十来分钟,等到终于结束了,她才肯转过头去看关牧南,关牧南靠在边上的栏杆上,含笑盯着她,也不知道他这样看了她多久,她脸瞬间烫了起来,这些难道……都是刻意为她准备的吗?

    “喜欢吗?”

    “你为什么要费心做这些呢?”她不明白了,这些烟花,一看就不是平常能买到的,想必是找了人定做的,他又是送自己钻石,又是做这些给自己看,究竟想要干什么呢?

    其实如果可以选择,言笑反倒不希望关牧南对自己这样好,如果他对自己冷漠一些甚至不理不睬一些,也许她就不会对他有什么期待,可是现在,他如其他普通的男朋友讨好女朋友似的对待她,居然让她感到不知所措。

    这是为什么呢?好像不知不觉中,她不断在告诫自己,不可以对关牧南产生不一样的感情,哪怕他这个人再好。

    关牧南把她揽进怀里,手指缠绕上她的长发,在她发顶吻了吻,说:“这有什么为什么的?我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呗,不过我看你好像真的有被感动到,说,是不是突然有那么一丢丢觉得我这个人其实还不错?”

    言笑被他说的哭笑不得,“你一直都挺不错的,没有一丢丢,是很不错。”

    “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我无所谓,其实你想的也没错,我本来就是那样的人。”

    这下反而让言笑无话可说了,她一直都知道,关牧南是个商人,商人的本性就是赚钱,唯利是图,所以他在赚钱的前提下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在所难免,有哪个成功的商人敢说,自己一生清清白白呢?

    但她心里清楚和听他亲口说出来又是不一样的两回事。

    “你今天很奇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觉得我能发生什么事?”他揉了揉她的额头,“好了,取悦行动到此结束,怪冷的,回家了。”

    她跟在他后头若有所思的望着他的背影,所以他做了这么多,只不过是为了让她高兴吗?可是为什么呢?

    “关牧南,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闻言关牧南停下了脚步,回身看向她,言笑被他盯得紧张起来,一边在心里骂自己多嘴,关牧南此刻一定在想她自作多情,那么多比她好许许多多的女人围绕在他身边,他又怎么会看上她这个普通的人了?就像汪若琳说的,关牧南不会看上像她这样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他是龙,但她绝非凤。

    “你脸上写着不能爱三个字吗?”关牧南对她说话永远没什么正经,一步步靠近她,把她逼到墙边,双手撑住墙,将她整个人围到了自己怀里,“还是……我不能爱上你?”

    言笑听得冷汗直冒,这话什么意思啊?他那双深黑的眼睛盯得她心里发憷,她想推开他,可是怎么都推不动,于是急道:“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你不要往心里去……”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不能爱上你吗?”

    他这样不依不挠的,分明是逼着言笑把话说清楚,“我们的开始是一纸协议,你需要一个女人结婚,而我需要一个靠山,所以最好不要彼此太过亲近,这样等我们分道扬镳的时候才不会觉得尴尬。”

    她说完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关牧南都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盯着她,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又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拍了下她的额头,离开她,转身走了……

    这是什么情况?刚才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现在话都没有就走了?她连忙跟上他,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脸色,发现他的脸色并无异样,这才松了口气,随后又自嘲的想,他怎么可能为了这种事生气,她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

    …………

    关氏西城的游乐园项目出事很快就登报了,关氏集团呢再次成了城中焦点,关氏大楼下每天都围满了前来套说话的民工及民工家属,那几个死者的尸体被公然摆到了大楼门口,周未再也没有办法了,只得亲自去把关牧南拉了回来。

    关牧南从高楼看下去,下面的人都成了一点点的小蚂蚁,周未刚才将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小心翼翼地问关牧南该怎么办。

    “你觉得呢?”可关牧南只是反问,根本不回答。

    周未几乎要抱头了,心想我要是知道该怎么办还把你请回来做什么?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也不能真的说出来,于是笑嘻嘻地说:“我们公司一定有内鬼,得先把和et公司有关联的高层都揪出来查一下,当初为什么在不知道et公司是什么背景的情况下就选择了这家公司。”

    “你还不算太笨,不过当初签署协议的时候你就对这家突然冒出来的公司一点也没疑问?要知道,我们地产方面合作的承包公司一直没有换过,这次突然换了,你不觉得奇怪?”

    关牧南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看得周未心虚地低下了头。

    “我当时以为……合作的久了也许就没有新鲜感了,再加上当时从前合作的那家公司一直要求加钱,所以……”

    “所以你换了一家公司,结果赔的更多。”关牧南替他接下了下面的话。“查出当时是谁把et公司引进招标的没有?”

    “噢,是董事会的夏老介绍来的,当时我让对查过et这家公司,并没有什么异常,谁想……”

    关牧南想起大概在一个月前对曾经说过,公司的新项目似乎有什么问题,当时他并没有再问下去,对一贯的原则就是老板不多问他也不主动多说,于是这件事就这么被隔了下来,没想到最后还真出事了。

    “没关系,陆槐南存心的,就算没有这件事还会有另外一件事,你先在公司安稳军心,另外,关氏的股价一定会下跌,觉得回购,我去会一会周大山。”关牧南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你一个人去可以吗?”

    “不然呢?你要放着这么一大堆烂摊子跟我一起去?”关牧南反问。

    周未悻悻地不再开口了,他表哥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二少,您觉得是陆槐南故意整我们的吗?”路上,对总算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关牧南摇了摇头:“也不算故意,他只是把一个皮包骨公司弄进了关氏而已,但后面会出什么事他并不能完全预料,不过也跟他脱不了干系,出了这么大的事周大山一个人肯定做不了主,后来他们拒不支付赔偿,把矛盾都指向关氏,必定是陆槐南的意思。”

    “那二少应该找的是陆槐南才对啊。”

    “陆槐南那里根本套不出什么话来,不过有一点我很奇怪,他一直对我争锋相对,我甚至觉得……他似乎对关氏也是虎视眈眈。”关牧南拖着下巴,回想起过去种种,陆槐南这个人的确十分可疑。

    陆槐南是海龟商人,且关牧南跟他之前并无任何交情,所以更加谈不上过节,要说过节,也只是因为他当初设计骗走了关牧扬手上的股份,但陆槐南对他表现出来的敌意并不像是一般的过节……

    “你去查一查陆槐南的来历,任何跟他有关的细节资料一点点都不要放过。”

    et公司当初竞标的时候说是一家实力出众的大公司,可在青城的办公处居然只有两间办公室,关牧南进去的时候前台连个接待的人都没见到,他在其中一间办公室见到个正靠在沙发上打瞌睡的男人,拿出手里的照片对比了一下,这才走了过去。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

    沙发上的男人被这一声惊着,差点从沙发上摔了下来,摸了摸脸,孤疑的看了眼关牧南,起初还是带着不耐烦的表情,但看清关牧南后,立刻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关关关总?您怎么到这里来了?快快请坐。”

    “周总倒是听空闲的,大白天窝在办公室里睡觉,我没打扰到周总吧?”

    “哪儿的话?关总能大驾光临,可是我公司的荣幸。”周大山一边点头哈腰,一边紧张地抹了抹额头,现在是非常时期,这关牧南突然出现准没好事儿。

    “陆槐南也太亏待你了,你好歹一公司总经理,就这么两间办公室把你给打发了?”

    “我们公司办事人少,而且平时也没多少人在公司,就算地方大也是浪费嘛……”

    “你心倒是挺大的。”关牧南摇了摇头,“跟在陆槐南身边做事多久了?”

    “关总您可别说笑了,我哪儿有资格跟着陆总做事啊,只不过陆总看得起我,提拔了一下我而已。”

    “把你提拔进了关氏?”关牧南慢悠悠地从对手里接过资料说。“我可是看了你公司的背景资料,周大山,你知道商业诈骗会有什么后果吗?噢当然,你的行为肯定够不上诈骗,但在双方合作的过程中隐瞒公司的背景给对方公司造成困难,真要赔起来,你可要赔不少。”

    周大山额头冷汗涔涔地冒,双手不断揉搓,“关总,您是说最近发生的那件事吗?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很难过,可是这不是我们的错啊,我也……”

    “不管是谁的错,死了人,一点赔偿都不给,贵公司的做法实在有些无法理解。”

    “关总,我们是蝎司,而且的确是他们自己操作失误造成的结果,在场那么多工人都可以作证的。”

    关牧南点了点头,起身,走近周大山,说:“早在项目启动之前,关氏已经将款项拨到了你公司,而在事发之后,你却以款项没到为由拒赔款,将矛头都指向了关氏,光是这件事,我就可以以法律途径起诉你,另外,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如果闹到控制不了的地步,你想,谁会死的比较惨?你以为陆槐南会保你吗?”

    “这……关总……”

    “你是聪明人,好好想清楚,是要把这件事情压下去还是跟关氏对簿公堂,即便是陆槐南,在青城也只能算是个新人,就算打官司,你认为谁的胜算比较大?”

    周大山被关牧南这么一吓,连腿都有点哆嗦了,但毕竟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在他自己眼里倒还算是镇定。

    ……

    汪若琳的工作室。

    森茵刚刚试完衣服,她特别喜欢汪若琳的设计,现在难得汪若琳来了青城发展,她当然抓紧机会让汪若琳为自己量身打造一番。沟通完一些细节问题,两人约在楼下的咖啡厅喝茶。

    森茵算是典型的女强人,在青城也颇有地位,能跟她搭上关系,也算是汪若琳的好事。

    “对了森总,前几天听闻森秀发生了些不好的事……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了?”

    一提起森月,森茵整个人就头痛不已。虽然离流产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可森月整个人受了莫大的刺激,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里,饭也不吃,觉也不睡,把全家人都折腾的够呛,那个赵晖宇又不知道成天在忙什么,现在连家都不回了。

    “唉,还不是那样,女人吶,总归是命苦。”

    “听说之前……她是要跟关牧南结婚的?后来被关牧南现在的太太插足,两个人才……”

    “说到这里我就生气,关家和我森家是世交,两个人的婚约早已有几年,本想着今年把好事给办了,哪知道关牧南那么混蛋,不仅在外面有了女人,还当弛婚,根本不把我森家放在眼里,现在跟那个轩人好好的在一起,我真是恨吶。”

    汪若琳一边搅拌手里的咖啡一边观察森茵的表情,看的出来,森茵对言笑那是恨得牙痒痒,无奈碍于关牧南的势力,她又不能把言笑怎么样。

    “那您知道那个言笑到底是什么人吗?怎么会把关牧南迷得团团转?我之前可是听说关牧南没对哪个女人死心塌地过,居然肯为了她收心?有点不可思议啊。”

    “哼。”森茵冷哼道,“还不是狐狸精那套把戏,男人嘛,哪个不是*的,原本玩玩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当真了,连关老爷子都管不住他,可见那个轩人的本事着实不小。”

    “那您就……从来没有想过要调查调查她?”汪若琳试探着问,不对啊,以森茵这种性格,如果言笑毁了森月得之不易的幸福,她不是应该把她揪出来然后狠狠整死才对吗?

    “你以为我没查过吗?我查了,只不过什么都查不到,难道是关牧南刻意从中作梗吗?但他没必要这么掩饰一个人啊。”森茵曾经查过,但令她最奇怪的是,有关于言笑这个人,除了能查到她近几年的情况之外,竟然再也查不到以前了。

    “也许……她从前不叫这个名字呢?”

    森茵搅拌咖啡的手一顿,抬头看向汪若琳,汪若琳这下倒是提醒了她,如果言笑之前不叫言笑,那又怎么可能查得到她的过去呢?可是……

    “汪秀你好像对她很感兴趣的样子?”

    “森总大概也看过不少八卦吧?我对关牧南很感兴趣,我也知道关牧南和言笑在一起必定有什么目的,实不相瞒,其实我已经知道了言笑过去叫什么名字,若森总想知道,我告知也无妨,我这么做也只是为了我自己而已。”

    森茵这才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这个女人,发现这个女人的确不简单,连她都没查到的东西汪若琳居然查到了。

    “你想让我帮你?”

    汪若琳摇了摇头。“算不上帮,只是想跟森总您合作而已,相信大家都不会吃亏。”

    “我跟关牧南并无过多过节,如果帮了你,得罪了关牧南那边恐怕划不来。”

    “原来森总也对关牧南敬畏三分?”

    森茵但笑不语,亏本的买卖她怎么都不会做,但跟汪若琳合作……这个提议听上去好像很有意思,可对于合作者……她还得再思量思量。

    森茵走了,没有问她言笑以前究竟是谁,也没有回答是否答应合作。

    姜还是老的辣,汪若琳承认自己刚才有些心急了。

    ……

    然而,没有等到森茵的合作,汪若琳却在几天后看到这样一则报道:森田集团总经理徐长峰多年私生女曝光,疑为关牧南太太。

    她顿时感到手脚冰凉,怎么回事?这件事怎么会以这样的方式公诸于世?蓦地,她想起那天森茵最后诡异的笑,不由自主地颤了颤,难道……森茵在自己的提示下查到了什么?可若是森茵,不会发出这样的报道,徐长峰好歹是她丈夫,她再怎么讨厌言笑,也会顾着徐长峰的颜面。

    关牧南的来电,汪若琳接起,便听到他冰冷的声音:“我们似乎有过协议,我帮了你,你就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汪若琳镇定地吸了口气,说:“不管你信不信,总之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关牧南没有再听她解释,啪嗒一下挂了电话,以至她握着电话愣了好久,他真的打来过电话吗?后来她才明白,那天关牧南打电话过来只是为了试探究竟是不是她做的,他们从前多亲密,她说真话还是假话他几乎都能听出个大概来。

    出新闻那天言笑还在办公室里,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直到关牧南突然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她面前。

    “你还有心情喝咖啡?”

    “为什么没有心情?你要不要来一杯?”

    “不知道你看了这个报道后还笑不笑的出来。”他将报纸放到她面前,她只瞄了一眼便脸色惨白惨白,脸上像瞬间被人抽走了所有血丝。

    “谁干的?”

    关牧南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已经让对去查新闻出处了,你暂时先跟我回家,这几天都不要出门了。”

    言笑一直想隐藏的事情当有一天以这样的方式曝露出来的时候,心都像是被人碾过了似的,她木讷地被关牧南揽着出了办公室,下楼,坐进车里,全程全靠着关牧南,才让她勉强能勉强行走。

    这个时候关牧南就像她的支柱一样。

    “别怕,一切有我。”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见她这个样子,心里难受极了,想为她做些什么,可也只能紧紧抱住她不至于让她抖得更厉害。

    车子好不容易冲过记者的包围,没想到到了公寓,依然有一大批狗仔留守,这个地方暂时没法住了,关牧南果断让对开往庄园。

    将言笑安顿好,看着她睡着了关牧南才把对叫到了外面的客厅。

    “新闻出处查到了吗?”

    对面有难色,关牧南一眼便看出了蹊跷,“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二少,是老爷子放出来的消息,我查过监控,亲眼看到老爷子昨天进了那家杂志社的总编办公室,另外个对方也大方承认了,的确是老爷子授意的。”

    关牧南神色一凛,对方还大方承认?看来老爷子并没有要瞒他的意思。

    “看来老爷子是故意让你知道的,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还有后续报道吗?”

    “这……对方没有透露,但我看来,事情应该不会这么简单,这次老爷子恐怕是铁了心要对付言秀,让言秀离开您身边。”

    “无碍,他想闹就让他闹,这件事公诸于世也没什么不好,虽然现在对言笑的伤害有些大,但时间久了,也许不算坏事。”

    对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看刚才在关牧南怀里的言笑,明明就是内心脆弱却偏偏每次都强装坚强,也是难为她了。

    “对了二少,周未那边还约了您晚上一起用餐。”

    “我知道了,你找人看好这里,不要惊动了言笑。”

    待关牧南走后,言笑因为睡得很不安稳,很快就行了,她做了个噩梦,梦里全是十六年前,徐长峰和森茵把她送进精神病院的场景。

    这么多年过去了,可是每次梦到这个场景,她几乎次次都会被哭醒。

    叮咚——

    门铃声在这个时候忽然响了,言笑懒得动,心想这里原本就是关牧南的房间,就算有人来找也是找关牧南的,不关自己的事,但对方一直按着门铃,显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门铃大概响了两三分钟,言笑这才烦躁的跑去开门,但是门一开,她愣住了……

    徐长峰!怎么会是徐长峰!

    站在门口的人可不就是亲手把她拖进噩梦的徐长峰吗?!

    言笑立刻就想关门,但徐长峰用手顶住了,急切地问:“笑笑,你真的是笑笑吗?”

    笑笑……多少年没有人再叫过她这个名字了?……

    “你找错人了。”言笑硬着心肠冷冷地说道。

    徐长峰仔细地看着言笑的眉眼,这五官和长相,现在想起来,和小时候的徐笑不谋而合,他怎么从前没认出来,自己的亲生女儿就在眼皮底下,她却完全没有看出来。

    “我是爸爸啊笑笑,你忘了爸爸吗?”

    “我没有爸爸,我爸爸在我十岁的时候死了,徐总,想必你认错了,我这种身份低贱的人怎么会是您的女儿?”

    “你还记恨爸爸吗?我当年是迫不得已,我一直在找你啊笑笑,你让我进去,我解释给你听好不好?”

    解释?只有做错事了才需要解释!

    “徐总,你要是再这么纠缠不放,我就要报警了。”

    徐长峰见言笑态度坚决,于是放缓了语调,“好,好,我不逼你,你也听我说几句好不好?”

    就在言笑稍稍放松了力道的时候,徐长峰身边忽然蹿出来一个人,言笑没来得及看清,那人劈手就朝言笑打来。

    “你……”她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跟着,她便昏了过去,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