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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补阳

      古鼎爱怜地碰了碰蜘蛛的头,将它们拨回笼内后,用布盖住,拎在手上,往左边走了好几步,才在一个圆形木桶前停下。

    这是一个巨大的木桶,桶内盛满了热水。木桶的对面立着两面又高又长的铜镜,白烟正徐徐往外冒,在铜镜上氤氲出一片朦胧的水泽。

    木桶的右手边放着个碧青色的瓶子。古鼎揭开盖子,将里面的印迦草磨成的粉末倒进了热水里。水慢慢变成了浅蓝色,一荡一荡的,翻折出漂亮的水纹。

    他伸手试了试水温,觉得满意了,才停住手里的动作,往回走。

    姑娘们即使被蒙住了脸,依然能感觉到有人靠近。她们努力往后仰着,希望借此减少存在感,更希望那只罪恶之手,不要伸向自己。

    古鼎像挑花似的,一个个看过去,手还轻轻碰着她们的手。

    他的手又冰又冷,又带着丝丝腥味,贴在女孩臂上,就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惹得她们更加瑟瑟抖抖。

    这些少女都穿着无袖长裙,长裙颜色不一,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朵朵即将盛开的木槿花。

    他最终停在了一个头稍矮,穿着黑色衣裙的少女。

    当他的手抚上她的脸庞,黑衣少女立刻瘫了下去。

    古鼎及时接住了她,手紧紧箍住了她的腰。

    少女顿时觉得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她清晰感受到一双锐利的眼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身上薄薄的衣裙仿佛在他的注视下,仿佛被扒得一干二净。

    他揭开了她眼睛上的黑布,拿掉了她嘴里的白布,解开了缚住她双手的绳子。

    双眼骤然接触到烛光,黑衣少女不由用手挡住了眼睛。再睁眼,看到赤、身裸、体的古鼎,她忍不住尖叫起来。

    古鼎毫不客气地给了她两巴掌,再拽着她的衣领往床榻走去。

    黑衣少女拼命挣扎,手本能地往古鼎手上抓。

    当她轻而易举抓下一块黑色的肉时,她嘴里逸出的惊恐声简直能掀翻屋顶。

    古鼎停下。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道:“省着点力气,待会儿有你叫的时候!”

    然后,他将少女按在了床榻上。将她的衣领往下大力一扯。

    薄纱的黑色裙,本就将女孩玲珑又有致的身段包裹的前凸后翘。衣裙的前襟被撕烂,顿时露出了大片雪白的皮肤。

    这是一具年轻又散发着丝丝处子幽香的躯体,只见青色的肚兜勾在宛如雪缎的俏肩上,雪白衬着青色。青色挨着白色,勾勒出一副惊心动魄的动态图。

    古鼎看了,眼顿时眯了眯,喉咙也紧了紧。

    背抵着硬硬的床榻,少女立即想到这男人想做什么,她抵死挣扎,惹得胸前的小山峰也跟着动了动。她一手护住了胸前,因不敢睁眼,另一只手又遮住了眼睛,只余一双脚胡乱蹬着。

    只是这点动作。相对于男人古鼎来说,无异于猫爪子挠手,隔靴搔痒。

    没感觉到下一步动静的少女,不由微微睁开了一条眼缝儿,正好撞上一只猩红的眼。她的身子不由往后挪去,不断摇着头,脸上现出浓浓的惧意。

    面前的男人另外一只眼被黑布罩住,黑色的血顺着他完好的右眼流下来,配着狰狞可怖的表情,让她一时愣住扎。

    那张脸慢慢俯下。血腥味也越来越浓,最后蹭到了她的脸。

    人血应该是温热的,可这血却泛着丝丝寒冷,像鬼。更像魅。血慢慢在脸上晕开,她恨不得拿刀剜下这块被血糊住的肉。

    她害怕极了,别开眼,古鼎却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的脖子细而长,古鼎一使劲,脖子以上的皮肤慢慢变成了紫色。她的眼骤然睁大。双手不由覆上了古鼎的手,双腿蹬得更厉害了。

    古鼎缓缓松了手,最后停在她颈脖处的血脉上,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颈脖处传来了湿漉漉的粘稠感,她甚至能听到古鼎喉咙里发出的吞咽声。她双腿打颤,心口泛出阵阵恶心,最后忍不住干呕起来。

    可她不敢张口,生生将这股酸意咽了回去。她大口大口地吸着气,胸脯起起伏伏,显然怕到了极致。

    古鼎又伸舌舔了舔她的脖颈,声音又低又阴:“我会好好疼你的。”

    “求……求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想到等会会受到什么凌辱,少女忍不住哀求起来。

    关在后院的时候,她时时刻刻都想着逃,想活下去,想着佛祖会法外开恩,派天神来搭救自个儿。可现在看到这般可怕的古鼎,特别是那双恨不得生吞活剥了的红色眼睛,她恨不得立刻就死了。

    死了一了百了,还不会被这个畜、生糟、蹋,落得如今这般生不如死的境地!

    不,早该哥哥和爹爹将她藏到米缸的时候,她就该早些爬出来,与他们一起赴黄泉。就是当时几分钟的犹豫,被连犄角旮旯都翻的盛兵抓住,拖到军营里,成为供男人享乐泄愤的工具!

    他们是杀害双亲胞兄的刽子手,她恨不得徒手撕碎了为亲人报仇,如今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这个可怕的男人揉搓到死。

    被拖向床榻的时候,她趁乱扫了两眼,并没发现先前被拖走的两位姐姐。房间就这么大,两个大活人能藏到哪儿去,她想不到,也不敢想。可怜的姐姐们多半是丢了性命,却不知道尸体藏在哪了。

    古鼎猛地大笑了几声,像是听到了一个好听的笑话。

    “杀了你?啧啧,瞧瞧你这水嫩水嫩的身子,我爱不释手还来不及,怎会舍得杀了?13岁的小姑娘,含苞待放,青涩可人,味道一定美味无比!哈哈哈!”

    古鼎的嗓子半哑,陡然笑起来,就像漏了风的风斗,一抽一抽的。听在少女耳侧,刺耳又难听。

    古鼎虚虚指了指帘子外的剩余9名少女,声音亮了些:“除了你。她们,也是我的盆中菜。我劝你还是弃了想寻死的念头,落到我手里,乖乖听话是上策。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要干什么?啊……”

    黑衣少女的声音猛然卡在了喉咙里,伸在半空中的手僵住,唯有惊恐过度的眼来回转动着。

    原来,古鼎点住了她身上的几处大穴,让她无法动弹。她眼睁睁看着古鼎回身回身捡回了那条扔在地上的腰带。身体被一把扛在肩上,往左边移去。

    剩下的9名少女立在原地,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忽然一声急促又尖锐的惨叫响起,她们吓了一跳,抖成一团,嘴里呜咽不停。

    这声突兀的惨叫刚喊到一半,就生生停住了。接着,又一声更加凄厉的呼声响了起来。混合着扑通水花的声响,在静谧的屋内,显得诡异无比。

    原来。黑衣少女被古鼎一路扛到木桶旁,再被推了下去。

    水又滚又烫,她的脚刚触到水面,就发出了第一声惨叫。待整个身子浸入桶底,她发出了第二声惨叫。

    木桶很高,她陷入桶底时,连带头也漫过。水涌进她的口鼻,就在她觉得要被活活烫死时,古鼎抓住了她的皮肤,又将她提溜了起来。

    热热的水把她烫的通体发红。她的皮肤却没烫出水泡,只是变红而已。她被固定在水桶的边缘,古鼎的手徐徐伸来,将她剥了个干净。

    两个难以羞耻的部位正对着古鼎。她奄奄一息。浑身软绵绵,想伸手遮住,却有心无力。

    她大口大口呼着气,无神的眼看向灰色屋顶。她仿佛看到了在灯下绣花的娘亲,还有在一旁帮小侄子做木制小马的爹爹,刚满两周岁的小侄子窝在哥哥怀里。正咯咯笑个不停。

    他们皆笑吟吟看着她,脸上带着她最熟悉的温柔,她的呼吸忽然变得浅了,大脑也混沌起来。她似乎看到他们朝自己伸手,大颗大颗的泪滚落,掉在了还在散着热气的木桶里,神经在麻木,身体却抖个不停。

    可古鼎并没因此放过她。

    只见他将卷在一侧的腰带,攀在了木桶上方的一根木梁上,腰带垂下的部分,又绑在她的双手上。

    随着腰带拉动的幅度不断变大,她被吊在了半空,脚趾还浸在水里。

    她的身体弓成了虾状,绾住的头发也顺势垂落下来。

    它们又黑又长,垂下与双腿持平,也被水桶里的水打湿。

    古鼎揪住她的头,让身体的正面曲着往前。

    她双腿不断左右动着,想遮住大腿根部的部位。被蹂、躏在所难免,可她想在还干净的时候,为自己争取最后一丝尊严。

    她的微小动作被古鼎察觉,他捏住她的脚踝往下拽,语气中带着丝丝轻快:“这才刚开始,你且瞧好了……”

    说话间,他拿起了一侧的笼子,缓缓把里面的蜘蛛倒了出来。

    看到又大又肥的蜘蛛,她麻痹的神经立刻又活了起来。

    她看着古鼎爬进了木桶,脚趾传来的温度立刻降了几分。刚才还冒着白气的热水变成了温水,再过了几分钟,水的温度不断下降,刺骨的寒意从脚底传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就在水温变化的过程中,古鼎身上的黑色似乎也变淡了些,浓重的腥味也渐渐散去。

    他把五只蜘蛛放进了水里,脸上马上有了痛楚的神色。方才还是蓝色的水,慢慢溢出了暗红色。又见他一只手紧紧掰住木桶的边缘,又往嘴里塞了一根小木棍,然后紧紧咬住它。

    放入蜘蛛后的水温慢慢升高,古鼎胳膊上的肌肉突起,连花白的头发似乎也立了起来。

    他像是正在经历一场极为难受的灾难,头微微往后仰着,五官都挤在了一块。一声接着一声的闷哼声从他嘴里逸出,被捏住脚踝的少女身子一震,脸迅速扭曲起来。

    原来,古鼎竟捏碎了她的脚骨!

    痛到极处,她只垂着头,像一只卸了线的木偶。极度的疼痛让她眼里也涌出了血。她感觉头昏昏沉沉的,仿佛立刻就要死去。

    一炷香时间过后,木桶边缘留下了斑斑血迹,古鼎颤悠悠的从木桶里站起来。

    原先黑漆漆的皮肤,此刻变成了灰白,浑身都是撕咬过的伤口,密密麻麻,竟没一块好的。

    他在水里捞啊捞,很快就捞出了那五只蜘蛛。它们又变回了腹部为黑的斑斓模样,体型也跟古鼎刚拿出的时候一样。

    古鼎小心将它们放回笼内,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又用布罩住。

    他从木桶里钻了出来,走到少女身后,将腰带往下拉了拉。

    少女的一半身子落在了水里,一半晾在空中。

    他折回床榻,拿过床侧小案几上的黑色短剑,一步步朝她走来。

    剑泛着冷冷的光,她苍白的脸上竟然现出了一丝光彩。

    就这样被一刀捅死,快点与亲人团聚,也是好的,她静静想道。

    可古鼎没如她所愿,只见他举着刀,先是轻轻在她脖颈间划了一刀,接着刀又往其他地方划去。刀锋利无比,皮肤细腻光滑,很快就见了血。

    足足划了七七四十九刀,少女白皙的身子被血染成了红色,他才停下。他很好的控制了力度,四十九刀不足以致死,却让少女麻木的身子清晰的疼了起来。

    古鼎还没放过她。他拿出了一张白色的符,迫使少女头朝向自己,贴在了她胸口的膻中穴上。然后,他的右手轻轻按在了白符上。

    原先隐藏在他体内的两条白虫,从手背上现了出来,爬上了白符,又钻进了少女的心口。

    少女的瞳孔骤然张大,脸极度扭曲起来,嘴微微张着。

    她的口中逸出一条浅红色的白烟,古鼎看了,脸上终于动容。

    他看向自己的手,红色的线窜了出来,像是有所感应,不断在变化,一会儿变细,一会儿又变短

    。他脸上浮出一丝喜意,脸缓缓往前,在距离少女嘴唇5厘米的地方停住。

    他也张开了口,吸着少女嘴内逸出的纯阴之气。

    按着白符的手渐渐使劲,少女的脸以肉眼可见的迅速衰老,很快就变成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妪。

    古鼎满意地往后靠了靠,手也顺势放开,舒服的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