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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9

      天降之任 作者:俺也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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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降之任 作者:俺也试试

    。”

    赵宇叹气:“有些人的词语表达和语法运用真让我着急,至少应该用个‘更’字吧?”

    李越拉何容:“你千万别跟他一个想法。”

    何容抬头温和地对李越笑了:“不会,我觉得你……很……好……”那个“好”字弱不可闻,李越高兴咧嘴笑,赵宇见状说道:“背个大包!”也没把李越的傻笑压制回去。

    四个人离开屋子,叶铭去结了房租,他们走出了旅馆院落。秭归依山而建,赵宇说道:“我们买些干粮,往江边走吧,露宿江边,明日一早就上船。”

    李越知道如果出事,最好在人少的地方他们才放得开手。既然赵宇说对方可能生事,李越决定这次他一定马上行动,不能再容忍什么人对何容口出不逊。三个人还是成品字把何容围在中间,可他们三个人都戴着斗笠,何容这次头发梳得干净,脸面完全露出来,在他们中间极为醒目,就是他低着头走,也惹来行人纷纷回头,男女老少都指指点点。何容向李越身边靠,李越手拉了何容的手低声说:“别怕,挺胸抬头,让他们看看,世间有这么好看的人,他们一辈子也忘不了。”

    何容闻言挺了下胸膛,抬头看了看周围,小声说:“前面路上,有些古怪。”李越看去,见三十多人的一群人,抬着两扇门板,举着刀枪,大声喊着沿着街道向他们走来。到了跟前,见一张门板上直躺着那个山羊胡子,穿着方才的衣服,看来是死了。另一张门板上躺着那个壮汉,身上盖着一床锦被。

    那些人到了他们面前,一个人出来指着他们对旁边衙役装束的几个人说:“就是他们,打死了人,还打伤了我们家主的朋友!”

    那三个衙役一抖枷锁就要上前,叶铭怒喝道:“不问是非就想抓人,你们是官府的人还是这些人的走狗?!”

    那三个衙役一愣,一个衙役说:“你们杀伤了人,自然要入官府!”

    赵宇微笑着问:“谁说的呀?”他语气平缓,简直算得上温柔了。

    那边的人纷纷开口:“我们看见了!”

    赵宇哦了一声,有些惊诧地说:“那怎么和我们的人看的不一样呢?”

    何容对着衙役施礼后说:“这几位官爷,那些人对我出言相辱,那盖被的人又出掌击我二哥,因我二哥挡了他一掌,他内力反噬心脉,才吐血昏迷。另外那人辱骂我大哥,被我三哥教训,但临走时并不曾死。”

    他相貌清丽俊秀,语气庄重,那几个衙役看着他有些痴呆。对面有人说:“就是这个人!他是我家的逃奴!是我家主的……”

    李越喝道:“住口!你看看这个壮汉的下场,莫再信口侮辱人!”

    那个人转而对着衙役说:“官爷!请给我家家主做主!我家主为了追回逃奴,受此大难……”

    赵宇低头看那个壮汉,咦了一声,说道:“诶,我看着这个人怎么像是个朝廷命犯哪?”李越知道赵宇这是用同样的手段回敬那些人,就接上说:“对呀!这个人就该是那个朝廷通缉的恶犯,是个无恶不作的歹徒,正被朝廷追捕呢!官员,你们怎么不把他拿下?”李越现在明白了,说坏话谁不会?

    那边的人大喊:“信口开河,你们污蔑!”

    赵宇轻声笑起来,他相貌儒雅,笑时如春风扑面,与这双方对峙的局面十分不相衬,他说道:“这怎么跟我要对你们说的话是一样的?”

    那边的人喊道:“不与你们多嘴,去衙门见官!”

    赵宇点头道:“我们不介意与你们同去衙门好好申辩前后因果,但是却是不能锁了我们一边。因为我们还觉得对方是罪犯呢。”

    叶铭冷冷地说:“你还真听他们的!你觉得衙门不是偏向的?你怎么知道去了不被人冤枉误判?!”

    赵宇皱眉了:“是呀,法律如果掌握在不公的人手中,还有什么正义可言?那我们不就成了作茧自缚了?”

    那边的人抬了壮汉躺着的那个门板向李越面前走来,有人说:“你们就是不敢去见官罢了!这位客官可不是什么罪犯,你们仔细看看他受的伤……”

    门板到了近处,李越提高警惕,把制动器握在手中,只见那个壮汉突然睁眼,两眼恨意,一脸横肉狰狞,猛地掀开了锦被,露出他手握的一个竹筒,何容失声道:“毒针!”李越的反应进入高速运转区,时间突然变慢了,他甚至想起了暴雨梨花针之类的词句。他刚要抬手按制动器,何容一步上前,挡在了他面前,李越吓坏了,放了制动器,急忙双手抱住何容的腰,这时他看见那个壮汉已经按下了机关,噗地一声响,李越猛转身,将何容几乎是抡起来一样拉到自己身前,他的后背完全露在那个壮汉面前。他身穿宇航服,头上还带着内有金属布的斗笠,并不担心自己受伤,何容却没有任何保护,李越像个老母鸡一样半弯下身,把何容严严实实地护住。他背后一阵o声,头上的斗笠也发出沙沙的声音,何容惨叫起来,拼命扭动身体,李越担心他受了伤,更死死地抱着他。余光里见赵宇几步走过来,手一挥,微光闪过,这时才听见周围人们的大喊声,李越直起身,回头见原来壮汉躺着的门板上鲜血横流,壮汉的一只胳膊和两条小腿都与身子分离了,那只断臂的手上还拿着黑色的箭筒。李越知道赵宇用了激光剑,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激光剑无往不摧,连钢铁都能斩断,更别说一个人了。看来赵宇是从上臂处劈下,余力划过了那个人的双腿。

    那个壮汉脸色灰黑,张嘴看着李越转过身来,才闭眼倒了下去。何容在李越手臂里颤抖着胡乱说着:“你怎么了?你伤着了吗?你哪里疼?你哪里发木?……是我不对……我不该这样……我要杀了他们……他们谁也别想活着回去……”

    李越忙低头对何容一笑说:“我没事,你别担心,哦,你伤了没有?”他马上仔细看何容的身上有没有毒针,而何容则哆嗦着指着李越后肩上密密的针说:“你……真没事?”

    李越说:“没事,我里面有铠甲,你别碰,背包行李上都有针。”

    那边的人在旅馆见过李越出手,原以为李越武艺高强,只要把李越搞定,后面就好办事了。可没想到事到临头出手的,竟然是那个笑咪咪的书生,下手如此惨烈,比那个冷脸的还狠。众人惊愕半晌才反应过来,叫喊着就要拥上来,赵宇喝道:“等一下!”大家见识他方才笑容满面之后就出手斩下了人的肢体,此时多少胆战,闻言不由得停步,赵宇又显出笑容:“诸位都看到了,这个人用毒针偷袭我的兄弟,意在害人,法律上讲,我做的可算是正当防卫。”这时根本没人还觉得赵宇的笑容和蔼可亲了。

    有人说道:“他那个样子还活得了吗?”四肢去了其三。

    叶铭冷声道:“不是还没有死吗?你没眼睛?他没取他的性命已是手下留情。”

    赵宇继续说:“若尔等还要相逼……”他周围扫了一眼,笑容淡淡的,可周围的人都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正在这时,一个身穿官服的人匆匆跑来,对着赵宇等人施礼道:“吾乃本地县令,姓张名旭字东升,请诸位官人移步府衙一叙。”

    那边有人说:“该抓他们归案……”

    叶铭抬头看,没有人再说什么,那个穿着官服的人连连作揖道:“只是一叙,并非缉拿。”

    叶铭看赵宇,赵宇点了下头。这个张县令有五十岁上下,个子矮小,一脸疲惫,勉强笑着带路,几个衙役跟在后面,可离他们有四五步的样子。

    一行人进了官衙,张县令让他们在客厅坐了,反身掩了门,叶铭手放在了钉枪上,张县令回身对着赵宇和李越深深一拜道:“见过先帝,见过李官人。”他看向叶铭,叶铭摆手道:“吾只是个护卫。”

    赵宇微蹙眉,问道:“张县令何意?”还不想马上认可。

    张县令叉手道:“先帝莫疑,近日官报说先帝在川北现身,有人见过先帝和李官人的面貌,甚至找到了李官人所做钉枪的钉子。先帝和李官人阻止了一股土匪前往一个县城扰乱选官,还在许多蛮夷之地流连,以示我宋之谊,安抚边陲。先帝和李官人相貌气质与众不同,我虽未曾见过君等,可我读过袁牧之所著的各色演义和游记,与君等行事之神韵,毫不相差。”

    赵宇终于行礼道:“多谢张县令解围,请坐。”李越忙看何容,见他眼睛有些直,忙拉了拉他的手,对着何容笑笑,何容也对着李越笑了一下,李越觉得这就表示没事了。李越走到一边角落处的桌子边,卸下背包,脱衣服,何容小心地把衣服接过去,李越把斗笠也摘下来,见上面一片针尾,懒得摘了,就把里面的金属布扯下来,何容用衣服垫着手拿了斗笠,将衣服的毒针面朝里,反裹了斗笠,李越从包里拿出了一件外衣穿好,又背上背包,小声对何容说:“得小心处理掉那个,别伤着人。”何容竟然挺身而出为他挡毒针,他对何容已经完全信任了。

    赵宇那边,张县令坐了,叹息道:“先帝……”赵宇抬手道:“赵官人就可。”

    张县令再次行礼,说道:“先帝,此地为长江三峡之渡口,多进出川地之船。西陵峡航道恶劣,若值汛期,更是危险,船只行使甚是艰难。有愿走此道之船家,多为胆大妄为之人。范家乃是本地船家之首,掌管了大多出入船只,本地许多买卖和店铺都是他家的营生,其中就包括君等才离开的那家旅店。”赵宇等人点头,赵宇问道:“君可是民选之官?”

    张县令点头道:“我原来就是此县长官,选官之令下达时,此镇中没有几个人愿意出来当官,盖因范家势大,与之周旋不易。范家推举了自己的人,可百姓又不愿意选,就还推举了我来当这个县官。先帝……赵官人之智谋名扬天下,我就不瞒君等,吾行事十有□为范家掣肘。范家有强丁凶奴,还掌着大多船只,我手下就几个衙役,秭归偏远,军队不可能前来,百姓没有几个人敢与范家作对,若不顺了范家之心,我自己人身不保不说,如果范家不出船,川中往来就会受阻,朝廷如有物资消息运送,就必会延误。怪罪下来,还都是我的过错。所以,在此县,只要能息事宁人,吾多顺从范家之意。”

    赵宇慢慢地点头,像是自言自语道:“看来民主和法治如果没有安全的土壤,也一样是无果的。”

    张县令又说道:“这里哪里能有民主,是范家做主。也别说什么法,范家就是法。一个时辰前,有人前来府衙告状,说范家来访的朋友被人打伤,随从被打死,范家要吾严惩凶手,缉拿之后,严刑加身,不可放纵。此镇多年未曾有人冒犯过范家,多是范家闹出人命,吾予以调解,吾原以为定是外乡人不知道深浅,想拘来予以保护……”

    叶铭冷冷地哼了一声,李越也知道,这种话说了也不要钱,不说白不说,谁知道他真的拘了人,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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