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8
天降之任 作者:俺也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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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之任 作者:俺也试试
遭报应的!”
壮年人冷笑道:“报应不报应是你能说了算的?我说,现在你就要遭报应了!”说着把长袖挽了上去。
何容想挣脱李越的手,低声说:“光天化日下的,我想他们也不敢怎么样。我就随他们去呗,也分辨个是非。”
李越紧握了何容的手说:“不行!”
何容微低头,看样子十分胆怯地说:“我不想给你惹事。”
李越叹气道:“是我不想给他们惹事呀。”
那个壮年人对旁边几个人使了下眼色,李越扭头,见他手一动,李越是宇航员,反应极为敏捷,忙喊道:“你可别动手!”听着倒像是乞求了,壮汉一愣,他旁边人狂笑,壮汉笑着说:“动又如何?!”举手一掌拍来。李越余光见何容抬起苍白的手掌要去迎,吓得忙开了电击器迎上了那个大汉的手掌。他动作迅速,电击器的头比何容先触到了壮汉的手掌,啪地一声,那个壮汉被电得向后倒去,砰地重重倒在了地上,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竟然有一尺多高。围观的人们都惊叫着跑开,只有那个壮汉的几个同伴惊呆在原地。
何容马上看李越,担心地说:“你受了他的掌力了吗?他可伤了你?”
李越觉得握着电击器的手有点麻,动了动胳膊,觉得没什么,就说:“只是手有些麻。”何容就要来拉他的右手,李越忙把掌中的电击器推回手腕上,让何容拉了手。何容将李越的手反复按摩了一通才放开。李越觉得手发热,对何容说:“我看你想拦他的手掌,这怎么行?你手那么瘦,一下就被打断了,下次千万别出手,我会保护你的。我不动手,只是不想伤人。”
站在那个壮汉旁边的一个人大喊道:“杀人了!快叫官呀!”他长着三角眼,留着山羊胡,看着快四十岁了,是这些人里年纪最大的。
李越忙说:“我并未杀他,只是……震了他一下,他一会儿就该醒过来。”
另外两个人赶忙去扶那个倒地的壮汉,给他按摩胸部掐人中。那个站着的山羊胡指着李越说:“你莫要撒谎!你看你把人打成了这个样子,你肯定下了毒手!”
何容说道:“那是因为他用了内力,受了反噬。他伤得多重,就表示他有多大的害人之心,这是他自找的。”
山羊胡对何容大骂道:“你个不要脸的妖孽……”
赵宇淡然的声音响起:“我们才离开了不到一个时辰,这儿就这么热闹了?”
李越见赵宇和叶铭从院门走过来,舒了口气说:“你们回来就好了,这些人调戏何容……”
山羊胡骂顺了口,对赵宇接着骂道:“分明是你们窝藏我家的逃奴,你们这些贼人……”话没说完,叶铭举手狠狠地一个耳光,打得那个人转了半个圈儿,半边脸马上青了,嘴角流血。叶铭还不解气,上去又是一脚,踢得那个人跃到半空,又摔在了地上,叶铭上前在他背上猛跺了一脚,只听见骨头咔嚓响,那个人抬头惨叫,然后头磕回地上,没声音了。远处围观的人一片惊叹,李越耸肩摇头。
叶铭扭脸看那两个蹲在地上看护昏迷的壮汉的人,那两个人面如土色噤若寒蝉,一个抬肩膀一个抬大腿,合力抬起那个壮汉往外走。那个壮汉看来很沉,两个人跌跌拌拌地出了院落。
叶铭厌恶地看了地上的人一眼,翻眼看李越:“你就任他们这么胡说八道?还说你是他的搭档?”
李越叹气:“说个坏话什么的,罪不至死呀。”
叶铭哼一声:“他不是没死吗?你是要出来还是要进去,别在门边站着!”李越忙让开,叶铭一脸不高兴地走了进去。
赵宇微笑着把手里拎着的一个食盒递给李越,说道:“我给你们买的包子,你看看,我对你多好,以后该你买包子的时候可别推三推四的。”
李越反驳:“谁推三推四了?你那时都吃了早饭了!”
何容小声说:“多谢赵大官人,日后我可以去买。”
李越拉他一下:“你可别松这个口,不然他总指使你。”
赵宇仰头叹气:“如果你把对我的这个狠劲儿用在对别人身上,那就不会被人家围堵到门口了。”说完背手走进了屋子。
李越郁闷了一下,见有几个人过来把躺在院子里的那个山羊胡抬了出去,他的确看着没死,就放了心,拉何容一起进了屋。
他打开食盒,把几碟包子小菜什么的放在桌上,示意何容来吃,一边问赵宇:“你不是去找船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赵宇坐到床上,顺势半躺在一叠被褥上,懒洋洋地说:“我们去吃饭,那个店家的儿子就是行船的,出来见了,我觉得人挺朴实,就说好了价钱,明天早上走。”
李越惊讶:“你难道不去看看船?”
赵宇不在乎地说:“西陵峡水急礁险,谁敢驾着破船往那里去?能去的自然是好的。我一向挑人品,别的可以凑合,人品却是不能含糊的。”
李越觉得赵宇意有所指,抬头看赵宇,见赵宇半闭了眼说:“你们吃了早饭我们大概就得换个地方。”
李越知道他们惹了注意应该赶快搬家,忙应了,见何容过来默默地坐在桌边,没有动筷子,就忙把包子碟推给他说:“快点吃吧。”何容低头不说话,李越怕他又说什么添麻烦之类的话,忙说:“这不是你的问题,是他们不好……”
叶铭冷冷地说:“怎么不说是你不好?你就任那些人污言秽语伤人?”
李越一愣,想起叶铭就因为那个山羊胡对赵宇一句话不敬,险些杀了人。上次那个土匪说要杀了赵宇,叶铭就割了他的脑袋。这个时代的人重名声要脸面,自己容那些人说了那么多对何容侮辱的话,是不是该算没有保护好何容?为了不随便伤害别人就让需要他保护的人受了侮辱,这样的取舍是不是妥当?而且,如果自己从他们对何容不敬的第一时间就出手,是不是就不会让事态愈演愈烈?以致他们越加猖狂,引来许多人听到他们胡言乱语,更深地伤了何容的尊严。
李越心中忽然觉得十分对不起何容,他坐到了何容身边,真诚地对何容说:“对不起,我没有阻止他们的恶言恶语,我原来以为他们说什么,也没有伤害到身体,就不必计较,所以我就没有出手。现在看来,我其实是纵容了他们,言语的伤害也同样是伤害,我没有保护好你,请原谅我。”
何容还是低着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小声说:“怎么能怪你,是我,惹了这事情……”
李越心中抱歉,拉了何容的手,看着何容说:“你生得好看不是错,是那些人心不好。他们是知道自己不如你,才对你这么坏。他们骂你,实际是在骂自己,因为他们受不了你这么好。”这是把当初赵宇的分析通俗化了,赵宇无力地闭眼,一伸腿假寐了,叶铭瞥了李越一眼,可何容抬眼看李越,眼泪汪汪地问:“真的?”
李越连连点头说:“真的!你不仅好看,气质也好,心也好,是顶好的人。”他一时觉得词汇量十分贫乏,除了“好”之外,找不出别的形容来。赵宇那边翻了个身,叶铭也出声叹气。
何容脸一红,一边嘴角翘了一下。李越一手拉着何容的手,半转了身端了桌子上的包子碟,送到何容面前,哄着何容说:“来,吃点东西,别生气了。吃了你就会快乐些,把这些事儿全忘了。”
何容眼睛看着李越的眼睛,轻声问:“是吗?”
李越又一次点头说:“肯定是,我吃饱了总是很高兴。”
赵宇闭着眼睛对叶铭说:“我们把他卖了吧。”叶铭哼声。
何容终于伸手拿了一个包子,对李越说:“你也吃。”
李越真饿了,没来得及理会赵宇,就与何容你一个我一个吃起包子来。
他们刚吃完了早饭,门口响起叩门的声音,叶铭走向房门,赵宇起身,向李越做了个手势,李越跟着叶铭,贴墙站到了门边。何容走到了坐在床边的赵宇身旁,赵宇看着他微笑,何容脸红了。
叶铭打开门,门外的人先行了一礼,说得:“客官有礼。”叶铭冷淡地回礼道:“店家有礼。”
门外的人说道:“可否能借一步说话?”
叶铭看了看院落,让开门口说:“请进。”
一个胖乎乎的中年人走进来,笑着对屋里的人都行了一礼,叶铭请店家在桌边坐了,自己关了门,倚在门边。李越走过去,站在何容身边。
那个中年人开口道:“各位客官昨日安睡可好?小店照顾不周,敬请包涵。”
赵宇笑着说:“店家客气了,吾等多谢店家食宿,敢问店家来此有何事相商?”
中年人又笑着说:“不知客官要有何要求?喜欢什么小食?要停留几日?吾可命人准备。”
赵宇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多谢店家关照,吾等行程在即,马上就要动身。”
中年人像是松弛了,笑着说:“这么快就走?那小店就不敢多耽误客官了,望官人等一路走好。”
两个人互道了告辞,店家离开了。
叶铭关了门还在门口侧耳听了片刻,赵宇笑着起身说:“有人惦记我们了,我们准备出发吧,别让人多等。”
李越想了想,问道:“难道这个店家是他们一伙儿的?”
赵宇笑道:“这是来为别人打探我们行程的,可也是来给我们提个醒儿的。”
李越叹:“不这么两面三刀的也不能开旅店。”
何容早起还没有梳头,此时拿下簪子,胡乱地用头发遮脸。李越问道:“你要干什么?”
何容说:“这样,能少惹些麻烦。”
李越负疚心更重,起身道:“咱们不能因为他们就不好好过日子了,那不让他们得逞了吗?来,我给你梳头。”从行李里拿出梳子,就给何容梳起来。他手极巧,几下就把何容的头发打理得清爽,发髻梳得端正漂亮,把簪子插上,李越满意地说:“你的头发真好,看看,这发型!我是不是弄得很好?”才发现何容满脸通红,双手紧握,李越这时觉得不妥了,支吾着说:“那个,你不介意吧?”
何容极微弱地摇了下头,赵宇大声叹气道:“那么,发型师,我们出发吧。你要准备好应付意外。”
叶铭把钉枪拿出来,挂在腰间,嘴里说:“真要有事,李官人最好不要那么束手束脚!”
李越沮丧:“好吧,我尽量。我只是觉得,那些施在别人身上的总要回到自己身上,我们还是要少添伤亡。”
叶铭冷冷地说:“有些人不是人,是废物渣子,把他们清理了是造福他人。”
李越看赵宇:“赵……大哥,你不说说他?他这么心狠手辣的。”
赵宇目光高远地说:“圣经说:不要怜悯行诡诈的恶人。(《旧诗》59:5)当然,如果能对众生一视同仁心怀慈悲,乃是大道,毕竟,到最后的最后,一切都会被原谅的。”
李越哀叹:“您说人话行吗?”何容抿嘴一笑,李越看着他说:“你笑可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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